來到床邊,除劉新華外,其他的三個人擁瞭上來,六隻手在丁平的身上撫摸著,其中有三隻手撫在丁平的男根上,一邊撫著他火熱發燙、堅硬無比、怒目挺立的男根,還一邊在嘴裡說道:“這個東西長得很快,似乎比上次我們在一起時又大瞭、粗瞭許多。”
吳月梅轉過頭對在一邊的劉新華說道:“大姐,你說是不是?是不是段時間你天天給他喂養食物呀?把他養肥的?”
連平時一慣嫻靜的吳月梅,一來到床面,也變得浪蕩起來。
“是不是你現在就想喂他?拿這個理由來說事?”
劉新華也不甘示弱。
“不過今天你是搶不到先瞭,我們三個‘吃’完後,才論到你。”
最小的夏雪說道。
“大姐今天本就沒準備和我們搶,要不她為何在後面站著?”
不太愛說話的陳昕也加入瞭說笑的陣營。
劉新華來到床邊坐下,好整以暇地說道:“中間如果不是有事,早就該讓你們來瞭,現在我還能和你們搶麼?不過你們也不要急,丁平可是很能戰鬥的,如果你們三個一輪下來,能讓丁平繳械投降,就算你們有本事。”
夏雪有些不服氣:“這可是大姐你說的,我們要想玩男人,那一個人不能同時對付三二個男人?丁平就算是超人,現在我們三個對付他一個,還不能把他拿下?”
劉新華並沒有反駁,隻是笑著看著她們。
吳月梅想起上次她們五人一起上時,丁平好象隻是在最後才泄身,還有他會什麼內功心法,可能他真的與一般人不一樣。
就說道:“大傢不要爭,丁平還是大姐發現的,她最有發言權。”
丁平此時樂得享受,她們三個人的手摸在身上,還真的很舒服,本來包括劉新華在內的四個女人,算得上媚女,也是女人中的極品,隻不過不象餘孝玲和李雪梅兩人,身具媚骨罷瞭。
同時丁平的手也沒閑著,他的雙手不停的在她們三人身上打轉,重點在她們的花蕊上,弄得她們本來就濕潤的花蕊,更是雨露漣漣,十來分鐘過後,吳月梅首先忍不住瞭,抬起身坐到相平的雙腿間,張開她的桃源洞,把丁平的粗壯的男根盡數吞入,閉著眼睛的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極度舒暢的長長地籲瞭一口氣。
她這個動作有著極大的傳染力,讓陳昕和夏雪也感覺到身有同感,下邊的花辨中湧出一陣甜蜜的花露,她們兩人每個人都有一隻手放到吳月梅與丁平身體的結合部,另一隻手在丁平的胸前撫弄。
吳月梅在丁平身上一起一伏地坐弄時,陳昕來到吳月梅的身後,坐在丁平的大腿上,雙手從吳月梅的腋窩伸到她前面,握上她圓潤的玉峰,在上面揉搓,同時自己的兩個巨峰與花蕊緊緊貼在她的後背與臀部上,用力地摩擦。
夏雪則用她的香舌在丁平身上滑動,從他的嘴唇、臉頰、頸項、胸前來到小腹,從他那裡吻到吳月梅的身上,含住她玉乳上的櫻桃,一陣撕咬,給吳月梅以另一種刺激,最後夏雪坐到丁平的身上,背對丁平,與吳月梅胸對胸,她倆的四隻高聳的玉峰兩兩相對,擠壓在一塊。
丁平的雙手則豪無規律地在她們三人身上遊走,他的手就與他的男根一樣,好象帶著電流,手撫到哪兒,她們三人哪兒就起瞭一陣麻酥的感覺,這種麻酥感不斷從身體各處匯集,最後集中到她們的大腦,讓她們不由自主地發出令人心情蕩漾、招人心魂的呤叫。
在一旁的劉新華,開始還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但隨著她們動作的深入、場面的熱烈、氣氛的香艷,逐漸激活瞭她那一顆火熱的心,到她們三人摟抱著一起坐在丁平的身上,不斷起伏、高聲呤叫時,她忍不住加入到她們的行列,把自己渾圓飽。滿的玉峰塞進丁平手口中,在丁平的一陣吸咬下,火熱的心得到瞭極大的舒緩。
這時吳月梅來到瞭高峰,她如在海上遇到十二級的臺風般,劇烈地顛簸著,每一次起伏,都坐得最深,都讓丁平的男根頂到她的最深處,在她一聲尖銳的利叫聲中,她癱瘓瞭下來。
夏雪立即把她扶下來,此時丁平的小腹、大腿、還有私處,就如下過大雨一般,濕濕的水流橫溢。陳昕一跨腿,如吳月梅一樣坐到丁平的下腹,把丁平的男根吃進。
由於陳昕已經來到中點,差的隻是火候,把丁平的男根坐入她的花徑後,在那裡橫沖直撞,有幾次由於她起伏的幅度過大,把丁平的男根都吐瞭出來,但根本不用尋找,就‘滋’的一聲又吞瞭進去,這樣的大起大落,讓丁平提心吊膽,害怕她把自己的男根折斷。
丁平遭受到這樣的刺激,下體也向上挺身而出去,無形中加大瞭男根的抽送速度,陳昕已經開始微微扭動著細腰,又欲仙欲死地叫喊起來。
丁平雙手用力托著陳昕的腰,用力上下聳動,使男根在陳昕花徑內飛快地抽插,務求每一擊都要將男根頂到陳昕的小穴花心,給她發狂的快感。
陳昕桃源洞裡流出的水開始越來越多,她叉開張著的兩腿根部,還有丁平的下腹,被男根抽動時從小洞裡帶出來的汁水打濕瞭一大片,在陳昕上下起伏的抽動時發出瞭“撲哧、撲哧”的聲音。
陳昕的面腮和身體漸漸泛起瞭一片桃紅色,嘴唇張開,大聲喘息著,嘴裡一聲接一聲越來越快地發出瞭呻吟。
緊接著,陳昕的大腿肌肉一陣陣激烈地顫抖起來,她的整個人同時隨著她兩腿深處那陣抽搐,沒有節奏地時快時慢一陣陣的顫抖起來。
下面兩腿間那兩瓣濕熱的花辨和柔軟的花徑,也在一次次地痙攣著,夾擠著丁平正在她腿間的粗熱男根,她的花徑在劇烈地抽搐瞭六、七下後,就猛烈的噴射出一股股陰精,然後她那繃緊的上半身轟然倒下,一下就癱軟在丁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