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冬睛見自己裝睡已被告丁平發現,就不再害羞瞭,說道:“我醒來時,看到你倆正在關鍵時刻,不好意思打擾你倆,又知道師妹臉皮薄,如果因為我突然醒來而落下什麼毛病,我的罪過就大瞭,因此直到你們來瞭後,我才敢‘醒來’。”
蘇薇聽她這樣說,就捶她道:“師姐,你真討厭。原來你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呀?羞死瞭。”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想到剛才與丁平的瘋狂,並且師姐還在一旁觀戰,這種情景給瞭她新的刺激,她的心裡的火焰以又起來瞭。
丁平的男根還在蘇薇的體內,他感到瞭蘇薇的變化,但他知道現在不把黃冬睛的火撲滅,他們是做不成任何事的,就拍拍蘇薇的臉頰說道:“等我把你師姐送上珠穆朗瑪峰後,再來送你上去。”
蘇薇聽瞭大醜:“剛才才來過,誰還要和你來呀,快去幹師姐吧,看她的樣子你再不去,就會把你吃瞭。”
丁平從蘇薇身上起來,把黃冬睛抱在懷裡,他內心感到無比幸福:這兩人年紀剛剛二十來歲,正處在青春活力最旺盛時期,又是一等一的美女,身材雖然沒有餘孝玲、李雪梅、餘艷的豐腴,但也是少有的瞭,她倆胸前的雙峰,沒有36D的胸。罩,是無法罩住的。兩人的性格一文靜、一活撥,互為補充,給丁平也帶來很大的樂趣。
“你們的身材怎麼都這麼好?”
丁平撫著黃冬睛的雙峰說道。
“我們的雖然很大,但還是在正常的范圍內,卻沒有你的東西驚人。”
黃冬睛也不甘示弱,捏著丁平的男根說道:“我就沒見過象你這麼粗、這麼長的東西,真不知剛才師妹是怎麼裝下你這個東西的。”
她的一句話又引來陣陣春光,蘇薇更是不依不饒。
丁平說道:“聽你說的,你好象經過很多男人似的。”
“沒有很多,但幾個是有的,不過除現在的男友外,其他的人在我的印象中已模糊瞭,因此我才說你長得驚人,隻要是見過你這個東西的女人,一輩子是不會忘記的。”
黃冬睛爽朗地說道,並沒有故意做作。
“等會,我會讓你記得更深刻。”
丁平說道,接著就開始瞭行動,雙手伸到她的胸前。
在丁平眼前耀眼的雪白中,黃冬睛那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對嬌凱倫瓏、晶瑩可愛、嫣紅無倫的柔嫩蓓蕾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地挺立著。
黃冬睛那一對嬌小可愛的蓓蕾就像一對鮮艷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丁平這隻浪蝶來羞花戲蕊,羞答答的葡萄周圍一圈如月芒般的玉暈,那嫣紅玉潤的乳暈正因黃冬睛如火的欲焰漸漸化成一片誘人的猩紅。
丁平先用拇指和食指輕拈、揉捏黃冬睛的一粒蓓蕾,然後張嘴含住瞭一粒蓓蕾吸吮著,舌尖不時繞著乳珠打轉,漸漸的,黃冬睛的乳珠在丁平的撫弄下變得更硬瞭,丁平的舔弄、吸吮使黃冬睛峰頂那對嫣紅的蓓蕾更加驕傲的挺出,仿佛受到上空強大磁力的吸引。
同時,丁平的雙手,來到黃冬睛的下邊,最後停在黃冬睛雙腿中間那片已經濕潤一片的芳草地上,在她的雙腿間溫柔地撫弄,丁平的手就好象燒紅的烙鐵,撫到黃冬睛哪兒,她哪兒便燃燒起來。她纖細的腰肢在丁平身下激烈地扭動著,象跳動的火苗,她那本已高漲的火焰如澆上瞭汽油般,轟地燃燒起來。
她緊緊地抓著丁平巨大的男根,向她的桃源洞拉去,嘴裡喊叫道:“來吧,我受不瞭瞭。”
丁平身下的的男根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堅硬如鐵,散發著滾滾雄性的火力,對於此刻的黃冬睛,它仿佛就是快樂的源頭,仰躺在床上的黃冬肯張開雙腿,充分展開她美麗的桃源蜜穴,等待著丁平的快樂,等待著丁平給她雷霆萬鈞的一擊。
丁平的男根在黃冬睛玉手的引導下,來到她的桃源洞口,屁股這用力一挺,他的男根居然直接頂到黃冬睛的桃源深處,截止目前,那裡可能是任何男人都未曾觸及過的花心。丁平感覺黃冬睛桃源口火熱的花辨緊緊地箍夾住他的男根根部,整個男根都被黃冬睛的桃源口,嬌軟嫩滑的花辨和體內深處火熱濕濡的嫩肉緊緊地纏夾著,整個男根被緊箍在她那幽暗深遽的嬌嫩桃源洞內。 雖然黃冬睛有過幾個男人,但被開發的還是不夠深入,因此她的花徑還是比較緊窄,所以當丁平粗壯的男根直抵盡頭的插入,還是給她帶來從未有過的充實,一陣有如破處般的痛楚,也著實讓毫無心裡準備的黃冬睛柳眉微皺、輕咬貝齒,不由得叫聲:“啊…唔,好痛……”
但她知道短暫的痛楚之後就會迎來無盡的快樂。
丁平放輕瞭動作,在黃冬睛耳邊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你經過瞭幾個男人嗎?為什麼還喊痛?”
蘇薇在旁邊為黃冬睛解脫,說道:“丁平,你那東西太大瞭,開始誰都會受不瞭的。”
黃冬睛在喘息聲中說道:“誰讓你一下子全部插到我最裡面?你不能慢慢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