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說這些瞭。”
餘艷想起自己出國的男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就轉移話題:“現在幾點瞭?”
“我怕到凌晨二三點瞭。”
丁平說道。
餘艷一看表,果真到三點瞭:“我們這一次作的有這麼長的時間?”
“我們作的時間倒不是很長,最多隻有一個小時,你昏睡過去後,我給你運功用瞭二個小時。”
丁平說道。
“真是辛苦你瞭,今天晚上我們也不睡瞭,你為我作出瞭這麼多,現在我也要給你服務一次,讓你快樂快樂。”
“你還行嗎?要是再來一次,你那兒不知要傷到什麼樣子,你明天也不用起床瞭。”
“誰說我用那個地方和你作?”
餘艷有些害羞地說:“我上面不也有一個嘴巴?說不定我上面作的比下面還好。”
“不行,我們還是不要作瞭。”
丁平有些過意不去,吃晚飯後,餘艷已經為自己那樣作瞭一次,現在無論如何丁平也不願讓她為自己那樣作。
“怕什麼?這也是兩性相愛的一種方式,又不是你強迫我,而是我自願的,這樣作我還感到高興。”
餘艷非要給丁平作一次。
丁平沒法,事實上,丁平很喜歡自己的男根在她嘴裡那種感覺。
餘艷就伏到丁平的身上,從他的頭部吻到他的左腳,然後又從他的右腳開始吻到他的大腿,來到丁平的雙腿中間後,她先在他的男根四周吻弄,並用嘴玩弄他的兩個蛋蛋,不時把它含到嘴裡,使丁平有種酥癢的感覺,很舒服。
慢慢地她來到丁平男根上,從他那四周環繞而上,最後吻上他男根的頭部,用舌頭在上面添弄,有時用牙齒在上面輕咬,有時用嘴唇在上面吸吮,有時把他上半部放進口中吸弄……
丁平完全放松心身,讓餘艷去弄,在她的套弄下,一陣陣快感從他的男根向大腦傳來。丁平明顯感到餘艷的技巧高瞭起來,也許她這幾天用心琢磨瞭一番。
餘艷最後把丁平的男根整個含進口中,並上上下下快速地套弄著,丁平的男根與她的嘴唇急劇地摩擦……
丁平看著餘艷伏在自己的身上,頭部快速地升降,而快感也在她的套弄中積聚。
“艷姐,你歇歇吧。”
丁平對餘艷說道。
餘艷抬起頭,就用用在他的男根上套弄著,說道:“這事在做的過程中不能歇,不然我先前的功夫是白做瞭,如果你在關鍵時刻,就更不能歇瞭,否則你就不能達到快樂的頂端。”
“我是看你很累瞭。”
“這沒什麼,隻不過我有點奇怪,你的持久力為什麼那麼長?你沒有運功吧?”
“運什麼功,我也不是滿足不瞭你,再說能快樂我還不願嗎?”
丁平說道:“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那就是說你是天生的情人,你跟我姐姐她們倆人在一起時,做多長時間出來一次?”
“我和她們做瞭一整天,我記得好象是出來瞭二次,當然與她們在一起時,我剛學瞭花間派的功法,在她們身上運用瞭很多功力,也就是在一天的時間內,我基本掌握瞭內功心法,以後又多次練習,做到運用自如,否則我剛才也不能傳功給你。”
“你真是太厲害瞭,我看你在這兒還要找幾個情人,我一個人是對付不瞭你的。”
餘艷感慨地說道。
“怎麼能象你說的那樣?那不是害人嗎?”
丁平沒有說出劉新華她們的事。
“怎麼能說是害人?我看如果任何一個女人嘗過你的味後,會非常高興,也感到自己很幸運,因為有很多女人一生也沒嘗到過我這樣的快樂。”
說完,餘艷又伏在丁平的身上做起來,由於剛才她的手動的很有技巧,加快瞭丁平的快感的到來,在餘艷重新作有十來分鐘後,丁平終於爆發瞭。
事後,餘艷躺在丁平的懷裡,說道:“讓你出來一次,太難瞭。剛才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願意,我幫你找,一定會讓你滿意。”
丁平在她的屁股上打瞭重重的一巴掌:“那有你這樣的人?為自己的情人找情人。”
“因為你不是屬於那一個女人的,隻有讓更多的女人走近你,才能讓我們更多的女人得到快樂。”
丁平沒有說話,而是握著餘艷胸前那對碩大無比、飽。滿堅挺、光滑細膩的豪乳,在不停的用手搓揉的同時,還不時低頭舔吮她峰頂端那新剝雞頭般、顫巍巍的粉紅色小珠。
餘艷隻覺全身上下在丁的撫弄下無一處不是舒服透頂,她大口的喘著粗氣,說道:“丁平,不要弄瞭,我快要瘋瞭。”
“艷姐,你剛才用嘴讓我舒服瞭,我也要給你來一次,不會讓你那兒疼痛的。”
一聽到這話,餘艷心裡叫道:這怎麼得瞭?下邊又沽沽地流出瞭洪水。卻再也無力拒絕瞭。
丁平沿著餘艷起伏的曲線,舌頭慢慢地向下舔去,順著她光滑的小腹向她的下面吻去,此時的餘艷完全陷入追求肉欲快感的漩渦而不可自拔,她的雙手在丁平的身上無目標的亂摸著。
丁平的臉貼著餘艷渾圓的雙臀,用雙手溫柔而堅決地分開她的腿,餘艷這個青春少婦最隱秘的桃源秘道立刻全部暴露在丁平的眼前,隻見在她那片芳草被刮得光光的中心地帶,粉紅色的兩扇蓬門已經微微開啟,丁平十分輕柔地用舌尖舔弄著她大腿的內側和根部,那裡溫暖而又甜蜜的氣味讓丁平心搖神馳。
在丁平的戲弄下,仰躺在床上的餘艷仰著頭,雙眼迷朦,雙腿搖晃,嘴裡發出勾人心魄的低聲呻吟,屁股用力地向上挺起,迎接丁平嘴唇的咬吻,同時她的雙手緊緊地按著丁平的頭,使勁下壓,恨不能壓到她的桃源洞中,丁平的長舌如男根般地伸到餘艷的體內,在裡面任意地伸縮、攪動,帶給她同樣的快感,她的泉水一股股地湧出……
在丁平最後咬著餘艷的小突起時,她突然繃緊上身,雙手壓著丁平的頭叫道:“我要死瞭。”
她的下邊一股水流急速地沖出,噴到丁平的胸前。
餘艷潮吹瞭,達到瞭人生最高的高峰,然後昏睡過去。
丁平從餘艷的雙腿間抬起身,看著睡過去的餘艷說道:“天快亮瞭,我們也該休息一會瞭。”
餘艷卻什麼也聽不到瞭,因為她達到瞭傳說中的天堂,丁平摟著餘艷不一會就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