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坦誠相見,躺在床上。
秦玨攬著沈含玉的肩,讓她靠在他的肩頭,在她耳邊道歉,他一開始並沒有對沈含玉有什麼感情,隻是這個女人與別人不一樣,隻是這個女人把沈沐白迷惑瞭,他剛開始隻是好奇,她有什麼魅力能另沈沐白欲罷不能,卻沒想到自己也會一次次的淪陷在她的身上,他起初隻是為瞭自己的淫欲,給沈含玉吃瞭產奶的秘藥,雖然那藥對她身體沒有傷害,可卻沒有征求過她的意見,他甚至不介意兩個侍衛觀看他們的歡愛,他一心隻想調教她,隻是想滿足自己的私欲。
他的聲音不同以往的低沉,沈含玉聽著並不說話,他繼續說著,他由性愛到喜愛到深愛的轉變,說著他和沈含玉在一起的滿足,說著他離開之後偌大侯府裡的孤寂,說著那晚的洞房花燭時他的真心,說著他很多個夜裡後悔沒有早日提親以至於她要成為別人的娘子。他說著傷重之時她細心照料他的幸福感覺,他說著他不知不覺中愛上瞭懷中的小女人,說著他覺得世間除瞭她再沒有女人。
他說哭瞭沈含玉,懷中的女人淚水滴在瞭他的肩頭,那裡濕漉漉的一片。
其實沈含玉不是傻子,她知道剛開始秦玨對她沒有感情,隻是想玩弄她。但是,她卻在他的懷中迷失瞭一次一次,她被他調教之時,她並不是難以接受,她內心裡怪罪不起來他,或許是他太過俊美,或許是他太過風流,或許是他太過溫柔,亦或許是越做越愛吧,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喜歡上瞭秦玨,或許是那次他被人暗殺躲到她閨閣之時那渾身鮮血的模樣讓她心疼之時喜歡上瞭,或許是那段養傷時光裡兩個人的溫馨相處,亦或許是他每次過來都帶瞭不同的精心挑選的禮物吧。
她腦中回想起每次見他絕色風姿的那股甜蜜,想到漫天大雪中他一襲紅衣的風采,想到她收到禮物時的驚喜,還有聽到他嘴裡那聲娘子時的嬌羞,她想她從未怪罪過他,她甚至感激上天會讓他和她相遇。
她哭著吻上瞭秦玨,這個吻無關性,隻有甜蜜中帶著些許苦澀的愛。很久很久,他們都不舍得分開彼此的唇瓣,這個吻,漫長,這個吻,或許兩個人終生難忘。
之後,秦玨囑咐沈含玉,那產奶的藥吃過後還沒有藥能令她不再產奶,要到她生子之後,給孩子斷奶之時,才會停止不再產奶,他囑咐沈含玉每隔兩個時辰左右就讓兩個丫鬟給她吸奶,或者感覺有奶水的時候就讓她們吸奶,以防藍宇恒發現異狀,讓兩個丫鬟隨時貼身伺候沈含玉。沈含玉嬌羞的應下。
秦玨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之後一股寒氣襲來,她隻看到是一粒圓形的東西,並未聞到藥味,他說那是讓沈含玉洞房花燭夜之時塞進小穴內的。
「玉兒,這東西在你和藍宇恒洞房之前塞到穴內,等你們洞房之時就會流出處子血,雖然你的身子給瞭他,可藍府內人多嘴雜,眾人不知,你若洞房之夜沒有落紅,仆人亂傳,會毀瞭你的閨譽的,藍宇恒若問起,你直說便可。」
沈含玉嬌羞的接過那盒子,她心裡有心痛有些悶,秦玨為她想的越是周全,她越是心疼他。她靠在秦玨的胸口,在他的胸口上甜甜的一吻。
「夫君,玨,玉兒愛你。」
她柔柔的喊著秦玨,兩隻眼睛柔柔的看著他,濕漉漉的,甚是誘人,秦玨又被她看的欲火高漲,他低頭吻上瞭她。
這次特別的溫柔。他像是對待珍寶一樣,溫柔的寵愛著她,給予著她。她也在他的身下軟成瞭一攤水,柔柔的包裹著他,甜甜的吸允著他。他們彼此相溶,相交。
紅羅錦帳裡翻雲覆雨,彼此如墨的長發纏綿繾綣,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嬌柔的呻吟,和床榻咯吱的響聲,組合成世間最美妙的樂章,在這玉瓊閣中緩緩奏響。
汗水打濕瞭彼此,紅暈浮現在潔白的身體上,他的粗大在她的緊致裡耕耘,創作。她的柔荑在他的胸口摩挲,凸起被她捏在手裡玩弄,他的唇在她的高聳上吻著,乳尖被他含在嘴裡吸允,奶水被他喝進肚裡。
一直持續到深夜,雙雙攀登到最高峰。擁抱著入眠。
這一夜,特別的短,等他睜開眼,已是她的大婚之日,等她邁出門,已是他人婦。
真真是帳裡鴛鴦交頸情,恨雞聲,天已明。
他抱她清洗過後,把她放在床上便閃身而去,他不敢回頭去看,他知道回頭就再也舍不得,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他怕理智用盡。他飛往城外和她初相見的那座大佛寺,他向方丈申請過行止院後,呆在初次歡好的那間禪室,呼呼大睡,隻有他的心知道,他一直無法入睡。
不管秦玨怎麼心痛,婚禮還是在繼續。繁長沉瑣的婚禮讓沈含玉也甚是疲累,昨夜沒有休息好,今日的禮節又太多。她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樣的心情中被大哥背出瞭閨房。她甚至不知道是怎麼坐上瞭花轎。隔著大紅頭紗,她看到駿馬上的藍宇恒一襲紅衣俊朗高大,她甚至能看到他淺淺的笑掛在嘴邊,她心裡有些五味陳雜。
顛坡瞭好久,她終於下瞭花轎,跟著那跟紅綢,被他領進瞭藍府,跨過瞭火盆,拜過瞭天地,她被他領到佈置的喜慶,吉祥的婚房,仿若紅火色的海洋。
藍宇恒溫柔的交待瞭她幾句,就回瞭大廳招待參加婚宴的同僚。喧嘩熱鬧的喜宴持續瞭很久,久到她的雙腿都麻木瞭。才漸漸散去。
苓紅屏退眾仆人後為沈含玉吸過奶水,把秦玨給的那顆珠子塞進沈含玉的小穴內沒多久,藍宇恒便搖搖晃晃的來瞭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