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爺問過之後得隻沈含玉並無大礙,便和他們兄妹三人一起守夜,幾個人有說有笑的也很是溫馨,到瞭凌晨放瞭鞭炮,沈飛白算著為沈含玉吸過奶之後已經有兩個多時辰瞭,便和沈老爺建議到讓沈含玉早些回去。沈老爺答應後,沈含玉便先回瞭閨閣。
不過卻是直到新年的天亮也沒有見秦玨過來。
一直到年初十,她都沒有再見秦玨來過,不僅有些疑惑,不過過年期間大傢都很忙碌,她到是能夠理解,隻是,這些日子連二哥也不曾來過。她知道應該是大哥警告過二哥瞭。她隻能無聊的呆在閨閣之中繡花做衣服,不過已經被秦玨調教好的小穴卻是每日越發的饑渴起來。那大奶裡的奶水也隻能每日的擠出浪費掉。已經體會過男女之樂並且愛上男女之間天人交合的沈含玉就算有苓紅兩個為她吸奶,也撫慰不瞭她內心的空虛。
可是二哥不來,秦玨不來,她隻能忍耐饑渴。
這日一直到晚上亥時她還是睡不著,就起身帶著苓紅和菱麗去二哥的院子,卻並沒有見到二哥,她狠瞭下心,要去大哥的凌飛樓。剛才從冷嚴的嘴裡得知二哥被大哥罰跪在祠堂已有兩日瞭,而沈府裡大哥也加強瞭防衛,秦玨進不來瞭。
她走到凌飛樓時下人稟報大哥還在書房。她在書房的院中便遠遠的看見瞭窗戶上印著他埋頭書寫的身影。她有些膽怯,想要回去。還沒開口說,那小廝已經跑到書房門口稟報瞭沈飛白,她隻好硬著頭皮走瞭過去。
書房內火爐燒的很旺,很是溫暖,她一邁入書房便被這溫暖包裹住,渾身舒坦,感覺每一處都舒展開瞭。
她看到坐在紅木官帽椅上的沈飛白,他脊背直挺,隻有脖子微微前傾,頭微微的低下,左手隨意的搭在書桌上,右手仍舊在不停的書寫,那動作仿若行雲流水,認真專註,還有那一半柔和一半昏暗的面容,那燈光映射下越發高挺的鼻梁。一襲黑色繡金邊的錦衣穿在他身上,更顯得他身姿強健,英氣逼人,令沈含玉越發的想要逃離。
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書寫,隻是先讓沈含玉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等他,讓那小廝下去。並不再言語,大約等瞭一刻鐘左右,沈含玉幾次想走,最終要開口的時候,他也放下瞭手中的筆,問瞭沈含玉深夜過來是有何事,便又對著那剛寫好的紙張吹瞭幾下。想讓那濕墨快些幹掉。
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抬頭去看沈含玉。這令沈含玉更加的不安起來,開口給二哥求情的話再也說不出口,沈飛白一向是說一不二,況且她和二哥的事情終究是他們兩個做錯瞭,沈飛白沒有在過年的時候懲罰二哥,已經是給他留瞭顏面瞭。
沈含玉的兩隻手互相扣著,扣瞭半天也沒有開口,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如何回答。小嘴張開又合上,合上又張開,還是說不出一句話。
「你若是過來求情,就不必瞭。夜深瞭早點回去吧。」沈飛白冰冷的語氣令這個書房的溫度也降瞭幾分,她聽在耳裡,更加羞愧,大哥沒有說她什麼,她卻覺得比說瞭她還讓她難堪。
她想逃離,可是,她如果逃離,便再也難以和二哥在一起瞭吧。甚至還有秦玨,她恨自己淫蕩的身體,才幾日沒有男人就已經饑渴難耐,每次擠奶的時候小穴都會濕漉漉的,她也恨自己不堪的思想,她竟然連著幾個晚上都夢到瞭和二哥和秦玨在歡愛,她深深的沉醉在夢裡的美妙感覺中。她知道自己放不下他們兩個瞭。
「大哥,玉兒,玉兒,玉兒的這裡好脹好疼。……唔……」她指著自己的雙乳對沈飛白撒嬌,想到瞭這些日子沒有男人在身邊的委屈就哭瞭起來,想到二哥對她往日的好,和以後再也不能一起親密的未來,甚至想到二哥娶妻的那天,想到秦玨再也不會來找她,想到他給她帶來的歡樂,想到以後的陌路,想到再過不久她也要嫁到另外一個陌生的府邸中,連親人的相見都是難得,她越發的覺得孤苦,她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傷心。
沈飛白剛看到她指著自己想胸部說話有些生氣,再看到她竟然哭瞭起來,越哭越傷心,便顧不得生氣,大步走到沈含玉的面前,摸上瞭她的頭。
「玉兒別哭,別哭瞭。跟大哥說,這裡怎麼會疼呢?」
「唔……大哥,玉兒也不知道,這幾日就算是玉兒把奶水擠瞭,它還是一會兒就會變的好脹,可是今日擠瞭奶水之後,它脹脹的還慢慢的痛瞭起來。唔……大哥……玉兒好疼。」她借機頭靠在沈飛白的胸口撒起嬌來。是不是大哥和她也在一起的話就不會再反對二哥和秦玨和她在一起的事情瞭呢?
沈飛白以為沈含玉的雙乳是被秦玨的藥水弄壞瞭,二話不說便解開沈含玉的衣帶,那外披,那外襖,中衣,肚兜,一個個的都解開脫掉,那雪白的雙乳彈瞭出來。好大,好白,那奶香味又鉆進瞭他的鼻子。
他看不到任何不妥,右手輕輕撫上右邊的那顆大奶,輕輕一揉,那奶水便流瞭他一手。
「唔,大哥~ 」沈含玉嬌羞的呻吟一聲,他揉瞭兩下,奶水流瞭很多出來,沈含玉便道:「大哥,剛才流瞭些奶水,這右邊的奶兒就感覺舒適瞭一些。」
沈飛白聽瞭沈含玉的話。便低頭又吻上瞭那右邊的大奶,含住那剛剛流瞭奶水的奶頭,一口一口的吸允起來,那奶水充足,一口一口的被他吸進瞭嘴裡咽下,他足足喝瞭個半飽,那右邊的奶子再也吸不出來,才松開,「怎麼樣?這剛吸過的一邊是不是好些瞭?」他看著她被他吸的嫣紅的小臉柔柔的問她。
他太溫柔,不像是那個平日裡見到的大哥,跟剛才在書桌前揮筆潑墨的那個人截然不同,她看著他,臉色更紅。羞羞的點頭。「嗯,大哥,幫玉兒再把左邊的那個也吸吸好嗎?」
他沒有說話,直接吸住瞭左邊的那顆奶頭,吸允瞭起來,沈含玉被他吸的渾身發軟,之前一直害怕大哥,不敢呻吟。可剛剛的大哥那麼溫柔。色壯人膽。她忘記瞭害怕,隻記得他溫柔的目光。隻看到瞭他頭頂上那根白玉發冠在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隻感覺到他在她的大奶上吸允著,那寂寞瞭幾天的雙乳,終於有人能夠撫摸它瞭。她的雙腿間已經被淫液沾濕。那小穴也饑渴起來,期待著有東西來侵犯它。
她的呻吟如同小貓的喵叫,甜甜的,輕輕的,柔柔的,又帶著些魅惑。打在沈飛白的心上,酥酥麻麻。他有些生氣,他愛護沈含玉,不想傷害她,可她卻不管自己是她的大哥,在親大哥面前呻吟。她就是這樣在沐白的面前呻吟的嗎?怪不得那日挑明之後沐白仍舊無怨無悔不改過的態度,怪不得他寧願長跪祠堂也不出來認錯。他心中氣惱,嘴裡的力氣便大瞭幾分,可那沈含玉卻被他吸的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