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裡四處遊弋,吸取著她口中的甜蜜,他吸允著她的舌頭。吸允著她的下嘴唇。他的雙人亦是不停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尤其是那兩顆雪乳,被他摸瞭又摸,興奮至極,他在她的雪乳上又揉又捏,她又痛又癢,心底裡升起瞭以前從未有過的騷癢。有些期盼,期盼著什麼,純潔的沈含玉並不知道。
而旁邊苓紅和菱麗低低的抽泣又拉著她的思緒不得逃離,她被一個陌生的男子侮辱瞭,這個男子年紀很大,和她的父親一般年紀,他的模樣很醜,見慣瞭京城世傢公子的英俊,他的模樣在沈含玉眼中真的很醜。他很臭,也是,一個山賊,能幹凈到哪裡去,誰知道他多少天會洗一次澡。他很下流,他親她的嘴,親她的奶子,他的臭嘴在她的身上親來親去。他很無恥,當著兩個丫鬟的面,外邊還有在趕車的三角眼,還有附近的十幾個男人,他在侮辱她。
沈含玉卻漸漸沉淪瞭,她感覺自己沉淪在他的撫摸裡,沉淪在他的親吻裡,尤其是他的大手伸到瞭她的大腿處。在她的大腿根那裡來回的撫摸,水流的越來越多,沈含玉忍不住呻吟。純潔的沈含玉,隻能跟著感覺走。
「嗯……嗯……不要……嗯嗯……」
「哈哈,老三,咱們這票真值瞭,他娘的,這千金小姐可真騷,爺還沒摸幾下呢,就流瞭這麼多,都開始叫瞭。哈哈……」
在外趕車的三角眼聽瞭,更是性奮,恨不得一馬鞭趕到,好去在剩下的兩個丫鬟上發泄發泄。
「哈哈,想來咱們來時準備的春藥是用不上瞭,沒想到碰上個這個騷的,那兩個貼身的丫鬟肯定也和她們主子一樣騷浪。大哥,回去瞭,先讓我玩玩那個穿粉衣的丫鬟如何?」
「嗯,春藥還要用,爺就喜歡騷浪的,越騷越喜歡,老三,那藥呢,你放哪裡瞭?」
「在車裡那個灰佈包裡,醉花樓的花娘說這可是最強效的春藥瞭,再貞烈的女子隻要用上一包也會浪個三天,大哥,那丫鬟……?」
「嗯,先給你瞭,那粉衣的丫鬟,你先玩個兩天再讓其他人玩。」說罷,他在一旁的灰佈包裡找出春藥,撕開紙包,一股腦的灌進瞭沈含玉的嘴裡。
「哈哈,小美人,馬上,爺就滿足你,讓你欲仙欲死。吃瞭這藥,爺要幹你個三天三夜。」他粗糙的手在沈含玉的小穴外摸著,看到那粉嫩的小穴,趴上去聞瞭聞,嗯,香噴噴的,城裡的千金小姐和他們鄉野裡的女人就是不同,連下邊那處都是香的,他趴上去舔瞭起來,在沈含玉的下身舔來舔去,甚至偶爾都舔到瞭她的菊花。
沈含玉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兩個丫鬟又在旁邊看著,她羞惱至極,春藥的藥勁似乎也上來瞭,她感覺身體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來爬去,尤其是下邊的私處,她感覺裡邊似乎很癢,她真想要什麼東西能用來止止癢。
「嗯……嗯嗯……啊……不要啊……」
「籲!前方何人?」馬車外的一個山賊突然喝住馬車大聲詢問。
「要你命的人!」一個冷酷的男聲響起,打斷瞭馬車裡大胡子的動作,他串出馬車,就看到瞭從兩邊的林中陸續跑出的官差。『完瞭,有官兵在此埋伏』,對方足足幾百人,他們的抵抗是多餘的,他向著三角眼等幾個弟兄使瞭個眼色,幾個人便向著一旁的密林中逃去,官兵們見有山賊逃跑,連忙上前捉拿。
乒乒乓乓的打鬥聲不絕於耳,約莫刻鐘便沒瞭動靜,再次聽到那個冷酷的男聲響起:「哼,爾等山賊壞事做盡,還想逃到哪裡?你們的山賊都已被我剿滅,算是你們命大,此刻被逮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擄官傢小姐,你們好大的膽子?」
「回大人,草民不敢啊,是一位顧客上門找的我,我要是不接的話她要滅我整個山寨啊。」大胡子知道山寨中的山賊定是把他們今日的行動招人瞭,此刻沒法不承認瞭。老實的交代道。
「什麼顧客?」
「草民不知啊,她穿的倒是挺好的,衣服是錦緞的,頭戴鬥笠,黑紗遮面的,說話聲音柔柔的,個頭也不算高,聽她的口氣她似乎隻是個下人,她給瞭草民五百兩銀子,要草民今日到梅山寺去毀一個姑娘的清白,事成之後再給草民五百兩辛苦費,草民一開始不答應,誰知她說如果草民不按她說的做,她就找人滅瞭草民的山寨。草民沒法隻得應下。」
「哼,毀人清白?嗯?」
「啟稟大人,小的不敢有半分隱瞞,那姑娘說要小人找人毀瞭那姑娘的清白,最好要兩三個男的一起毀瞭她,小的想毀瞭清白的姑娘隻有一死,就帶瞭兄弟打算把姑娘擄走之後再想辦法放她回傢,小的絕沒有其他壞心思啊,大人明鑒。」
「哼,你可知那姑娘身份?」
「小民不知,今天到瞭梅山寺裡找到那位姑娘口中的接頭人,他領小的認瞭認人,就走瞭。」
「那個接頭人長什麼樣子?」
「他啊,他的眼睛不算大,個頭不算高,身形有些削瘦,穿這灰佈衣衫,其餘的就再也看不出來瞭。他帶著面紗,除瞭眼睛,其他什麼都看不到。」
「那他說話的口音呢?有什麼細微的動作被你留意到?」
「呃,是正宗的京城口音,小動作什麼的倒是沒有留意,我需要好好的回想回想。」
「嗯,來人,帶他們幾個下去。再審問審問,隔開審問,有什麼線索告訴我。」
「是,卑職告退。」
「帶走」話落,一隊兵差帶走瞭那群山賊,馬車旁隻留瞭冷酷男子和身旁的一對近衛。
「嗯……嗯……嗯嗯……好熱……嗯……」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清晰,剛才人多吵雜,那些兵差還未聽見,現在這裡一片寂靜,這女子的呻吟聲也就傳的遠瞭,大瞭,所有人都能聽見瞭。
「不知道車中小姐可還安好?」冷酷男子走到馬車前隔著厚厚的車簾大聲問道。
「嗯……官爺……嗯……小女子嗯…好熱…嗚嗚……嗚嗚…………」沈含玉羞臊的泣不成聲。
「小姐,小姐?」站在車外喊瞭兩聲,等瞭一會兒,隻聽見車內女子的哭泣聲,他等的不耐煩瞭,大手刷的一下,掀開瞭車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