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也就是這周的星期天。
陳蜜退房離開瞭賓館,手裡還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帆佈包。
看瞭一眼自己的帆佈包,陳蜜滿臉的羞惱之情,恨不得現在就將它給扔瞭。
原來昨天早上,陳蜜打掃瞭公寓房間離開後,著急忙慌的也不敢開車回傢,於是就在學校附近找瞭傢賓館開瞭一間房,打算自己一個人先冷靜一下。
等到入住以後,陳蜜這才發現,她忘記扔帆佈包裡的垃圾瞭!
其實裡面倒也沒有什麼垃圾,反而幾乎全部都是呂騁用過的避孕套,裡面的精液在靜置瞭一夜之後,已經沒有當時那麼粘稠瞭,可是不管變成瞭什麼,這一包東西始終都是自己不貞的證明!
可是現在好不容易進到賓館的房間裡瞭,陳蜜實在是不想再出去瞭。
她現在不敢看到任何人的眼神,好像所有的人都是在嘲諷自己一樣。
作為一個有丈夫的大學副教授,竟然會在自己的公寓裡,和自己的學生做出如此不堪入目有違人倫的事情!
如果隻是被學生強奸瞭而已,她反而還能好受一點,但是陳蜜根本就無法再自欺欺人的。
如果第一次的時候,是自己被呂騁按摩到失去瞭理智,半推半就下失去瞭清白,那麼後面的那些行為,可都是自己不知廉恥的主動去勾引呂騁做的啊!
雖然呂騁一開始的動作確實很生澀,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作弄的她下面生疼不已,可是呂騁對這方面好像也有驚人的天賦一樣,很快就掌握瞭一定的技巧,再加上那雄厚的年輕資本,很快就搞得她欲火迭起難以自拔瞭。
在那樣的一個私密的環境裡,本就被常年壓抑的欲望,在陳蜜第一次高潮之後,徹底的被點燃瞭。
陳蜜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這成熟的肉體,以前還沒有從魏明的身上體驗過完整的性愛也就罷瞭,畢竟那時的陳蜜的理智,還可以壓抑自己的天性。
可是當肉體的欲求被開發出來後,陳蜜便驚恐的發現,她那引以為傲的智慧和理智,根本就無法戰勝這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所以陳蜜才會很快的淪陷在瞭其中。
再加上這樣一個私密的環境,讓得陳蜜徹底的放飛瞭自我,盡情的沉溺在呂騁帶給自己的歡愉之中。
甚至到瞭後來,呂騁都打算放過自己瞭,可是這次反倒換陳蜜自己欲求不滿瞭。
於是陳蜜竟然主動騎到呂騁的身上,雙手按著那健實的胸膛,盡情的搖擺著自己迷人的身姿,主動將自己帶上瞭極樂的高潮,最後美目一翻暈厥在呂騁的胸膛上。
不過唯一讓陳蜜感覺到安慰的是,無論自己當時多麼的沉溺於肉體的欲望,也都沒有放下最後的底線,始終都是和呂騁戴套做愛的。
要不然,如果陳蜜被被這樣年輕的肉棒灌精一夜,哪怕是在安全期,恐怕都會懷上呂騁的孩子吧!
想到這裡陳蜜臊的用被子蓋緊瞭自己的腦袋,哪怕是現在就自己一個人,陳蜜也感覺到瞭羞臊不堪,甚至想著呂騁帶給自己的高潮,陳蜜的雙腿間又泛起瞭水澤。
「難道我真的是一個不要臉的蕩婦嘛?」
被子裡太厚瞭有點喘不過氣來,陳蜜沒辦法隻好再次露出瞭滿面潮紅的俏臉,雙眼無神的註視著房間的天花板。
陳蜜現在很慶幸,自己在早上醒來後,第一時間就逃離瞭那個地方,不然等呂騁醒來後,自己怕是依然無法抵抗,很有可能會被呂騁繼續按在身下,不知羞恥的和呂騁做那壞事。
哪怕到瞭現在,陳蜜腦海裡呂騁的身影也根本就揮之不去,那壞壞的笑容,那強健的體魄,還有那巨大的醜東西……
「啊……」眼看著自己馬上就要再次沉淪肉欲瞭,陳蜜羞氣的扇瞭自己一巴掌,然後沖進瞭衛生間,打開瞭淋雨蓬頭,任由那冰涼的水流無情沖擊自己的嬌軀,這才將那愈演愈烈的欲火澆滅。
等到自己實在是冷的受不瞭瞭,陳蜜這才關上瞭冷水,擦幹凈水漬後重新回到瞭床上。
拿起手機幾次三番的點擊呂騁的微信頭像,在那個刪除鍵上徘徊良久,最終還是沒有忍下心將呂騁刪除好友,隻能是自己心裡安慰自己,畢竟以後還要給他上課呢,刪瞭又有什麼用呢?
然後視線又在丈夫魏明的頭像上看瞭看,點進去聊天界面,最後又是暗嘆一聲,沒有和魏明說話,畢竟她也不知道現在還能說什麼。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睡著又驚醒,吃飯也是不敢出門叫的外賣,而且在被呂騁和魏蕊輪番打擾後,陳蜜的心裡就更亂瞭,於是幹脆狠下心來,決定要主動去面對,畢竟總是這樣逃避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退房的時候,陳蜜也沒敢將避孕套扔馬桶裡沖掉,她怕到時候如果堵住,恐怕會更加的尷尬。
想象一下,一個女人自己開的房間,結果用幾隻裝滿瞭精液的避孕套,堵塞瞭房間的馬桶,任何一個見到這樣場景的人,恐怕都會多想的吧!
所以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瞭,陳蜜隻好將這袋子壞水重新帶走瞭。
出瞭賓館之後,陳蜜盯實瞭好久,這才找到瞭一個少有人過來的垃圾桶,快速的將那袋子壞水扔進垃圾桶裡,陳蜜頭也不回的就跑瞭。
沒有連帆佈包一起丟掉,不是因為陳蜜舍不得,而是這因為個帆佈包她已經用瞭好久瞭,而且上面還有記號筆記下的自己名字的首字母,這要是被人看到瞭,那她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瞭。
先是找瞭傢餐廳好好的吃瞭一頓飯,陳蜜這才掏出手機開始聯系起瞭魏蕊。
[蕊蕊,這會兒在忙嗎?]
[沒有哦,嫂子你在哪呢?]
[那行,我過來找你,你在哪呢?]
[啊?我在學校的宿舍呢,嫂子我過來找你吧]
[不用瞭,我就在你學校旁邊,很快就過來瞭]
[啊,好的嫂子,那你慢點啊]……
此時魏蕊這邊,在給陳蜜發完這句話後,魏蕊飛快的爬瞭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還喊著:「快起來瞭馨馨,先把衣服穿上!」
「啊——啊!」魏蕊喊完之後,一個慵懶的女音輕啊一聲,隨後就變成瞭尖叫,隨後跟著魏蕊一起婆婆娑娑的穿起瞭衣服。
「先把窗戶開開,散散味道……」
快速穿好瞭自己的衣服,魏蕊這才起身拉開窗簾推開瞭窗戶,而另一邊同樣穿好衣服的童馨,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空氣清新劑噴瞭幾下。
「怎麼瞭蕊蕊?」
「那個,我嫂子等會就過來瞭……」
「啊?那我……」童馨聽到魏蕊的嫂子就要來瞭,頓時慌的就像是要見公婆的小媳婦一樣,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瞭。
「沒事沒事,實在不行,我領著她到學校裡轉轉好瞭……」
「哎呀,那怎麼行,還是我出去轉一圈好瞭……」一邊說著,童馨一邊開門跑出瞭雙人宿舍,心裡祈禱著陳蜜不要來的太快。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童馨一開門,就撞見瞭剛剛從樓道裡上來的陳蜜,這下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隻能尷尬的僵在瞭那裡。
畢竟童馨和魏蕊穿衣服整理發型,也花費瞭一段時間,而且陳蜜距離高中部本來就不遠,所以很快就走過來瞭。
當她拐過轉角後,立馬就看到瞭推開門的童馨,她也認出瞭這個女人,知道她是小姑子的同事,兩個人住在一個宿舍裡,關系還挺好的。
童馨是高中的音樂老師,同時帶瞭聲樂和舞蹈兩門課。
今年好像才27歲,比魏蕊還要小一些,不過聽說已經結婚不過又離婚瞭,離婚原因不詳,有個三歲大的女兒,不過留在瞭前夫傢裡。
雖然童馨已經生育過瞭,但也許是因為教舞蹈的緣故,所以童馨雖然也快三十瞭,但是身材保持的依然很好,那腰肢細的就像是柳枝一樣。
「小馨是吧?蕊蕊在嗎?」
「嗯嗯在的在的,在裡面呢!」
童馨見到陳蜜這麼快就來瞭,心裡也是慌的不行,還好她和魏蕊收拾的及時,不然這要是被陳蜜撞見瞭不該看的,恐怕到時候就不好收場瞭:「蕊蕊,你嫂子來看你瞭。」
「那你們先聊,我還有點事情,就先不打擾你們瞭!」一邊說著,童馨一邊讓開門口,讓陳蜜可以進去房間裡面。
「嗯,謝謝你瞭小馨!」看著這個女人慌亂嬌羞的表情,陳蜜還當是自己打擾瞭人傢休息呢,有點不好意思的給童馨說瞭聲謝謝,這才轉身進瞭房間。
「蕊蕊」
「嫂子……」
房間裡的魏蕊,看起來比外面的童馨還要慌亂,陳蜜進來的時候,魏蕊還在收拾她的床鋪,看起來也是剛睡醒瞭的樣子,不像人傢童馨的床鋪,疊的整整齊齊的,好像沒有睡過人一樣。
「怎麼幾天不見,跟嫂子還生分瞭?」陳蜜也沒在意魏蕊的邋遢,畢竟她一個人的時候,也不可能做到徹底的幹凈整潔啊!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惰性的,陳蜜也是個普通人,所以一個人在傢的時候,也是怎麼舒服怎麼來,所以像魏蕊這樣的情況,也沒有什麼大不瞭的。
「哪有啊……哈哈哈」
魏蕊胡亂鋪瞭一下被子,隻要看得過去就行瞭,實在是沒有必要搞的太整齊瞭:「嫂子你怎麼這麼快啊?」
「我啊,我就在附近啊,所以直接就過來瞭」陳蜜順手將帆佈包放到桌子上,抽出一把椅子拖到魏蕊的跟前坐下,近距離的觀察起瞭魏蕊。
「還在生嫂子的氣嘛?」
看著魏蕊幾天不見,就有些憔悴的清麗面龐,陳蜜也是有些心疼不已,她伸手摸瞭摸魏蕊的臉頰,索性肌膚的觸感依然還是滑膩水潤的。
「哪有啊,就是感覺對不起嫂子,不好意思來見你!」被陳蜜輕撫著臉頰,魏蕊又感覺自己的身子有些發燙,就像是發燒瞭一樣,連紅紅的煞是迷人。
「傻丫頭,嫂子又沒有怪你……」陳蜜起身將魏蕊攬入懷中,憐愛的撫摸著魏蕊的秀發:「以後別亂來瞭好嗎?」
「嗯嗚嗚嗚……」魏蕊傷心的說不出話來,不過聽到陳蜜說並沒有怪罪自己後,魏蕊的心裡總算是好受瞭不少,至少,她們的關系還可以回到從前那樣子瞭吧!
「對瞭嫂子……」
收住瞭傷心的情緒之後,魏蕊這才想起來她找陳蜜也是有事情要問的:「你昨天幹什麼去瞭呀?」
「……」
「沒……我沒做什麼呀」
雖然相信呂騁不會對魏蕊亂說什麼,可是陳蜜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所以當魏蕊問她昨天去幹瞭什麼,還是讓陳蜜羞臊瞭起來。
「真的嗎?那你昨天晚上在哪裡呀?」
「啊我就在附近找瞭傢閉館對付瞭一宿……」
面對魏蕊的追問,陳蜜腦筋急轉想著對策,反正她和呂騁的事情,是絕對不能暴露的!
不過對於陳蜜這明顯的很敷衍的話語,魏蕊可不會就這樣輕易的相信:「那你為什麼不讓我過來找你呀?」
「哎呀,我不是都跟你說瞭嘛,當時我已經睡下瞭……」
「好吧好吧……」魏蕊嘟瞭嘟嘴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問出瞭接下來的疑惑:「你住賓館幹嘛?你們學校不是有單人公寓嘛?」
「我……」對於這樣關鍵性的犀利問題,縱使陳蜜再怎麼聰明,一時之間也是有些啞口無言的感覺,她也不可能告訴魏蕊說,那間公寓被她的學生給霸占瞭,她不敢繼續待在裡面吧!
「嫂子?」
「嗯?怎麼啦蕊蕊?」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聽到魏蕊這明顯的懷疑神情,陳蜜隻得假裝佯怒道:「瞎說什麼呢?嫂子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不過魏蕊又不是陳蜜的學生,她可不吃陳蜜這一套。隻見魏蕊抬起頭來,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蜜,一字一句的問道:「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不住自己的公寓?」
迎著魏蕊的眼神,盡管陳蜜的內心已經羞怯的難以自持瞭,但是她表面上,依然還是強裝鎮定不露聲色,語氣松緩的回答道:「你不是知道瞭嘛,我上周五遇到瞭點事情,所以這周沒敢回傢去……」
「啊……嫂子你……對不起,對不起,我……」陳蜜見她提起這一茬,魏蕊果然被轉移瞭註意力,也是不由得暗自松瞭口氣,多虧瞭她的智商始終在線,這才找到瞭這樣一個完美的借口。
為瞭防止魏蕊繼續亂想,陳蜜隻得一五一十的講那天的經過講給魏蕊聽,不過和呂騁當時一樣,也是選擇性的忽略瞭不該說的內容。
「那天我健完身……」
陳蜜將一些少兒不宜的內容剔除,從健完身和呂騁一起去市裡開始,一直講到瞭她在地庫裡遇襲的詳細經過。
雖然呂騁和魏蕊還沒來得及對口供,但是由於她和呂騁本來就沒有說謊,隻是將事情的真相進行瞭閹割,所以哪怕魏蕊認認真真的從頭聽到尾,也沒有找出來什麼問題。
陳蜜所講的和呂騁所講的幾乎沒有什麼出入,甚至是要比呂騁所說的更為詳細,畢竟,陳蜜才是地庫電梯事件的親歷者。
「所以……那個歹徒確認瞭嘛?」
「沒有啊……你也知道的,我們小區呢個地庫雖然是後開擴建的,但是當時好像是有經濟糾紛,那個工程隊其實隻做瞭個大框架就撤瞭,所以像監控這些的根本就沒有安裝……
當時黑燈瞎火的,我也害怕的光顧著跑瞭……要不是後來呂騁……」說到呂騁的時候,陳蜜的神情明顯有些不太自然,不過陳蜜很快就清醒瞭過來,沒有露出太過明顯的破綻:「當時你哥還在開會,電話也打不通,我就想著呂騁應該還沒有走遠呢,所以這才打電話叫他過來,畢竟怎麼說這也是個男人,讓他站我旁邊,我也能安心一點……」
「然後呢?你們……」
「哎呀,你想什麼呢臭丫頭!」心裡有鬼的陳蜜,就像是被踩到瞭尾巴一樣,差一點就炸瞭,但是她又不能不去解釋,隻得繼續說道:「我就讓他送我到傢門口,水都沒讓他喝一口,現在想起來還有點挺不好意思的。」
「我又沒說什麼,嫂子你激動什麼?」
面對魏蕊這冷幽幽的提問,陳蜜心裡愈加慌亂瞭起來,心道:這小妮子,平身在她面前還挺乖巧可愛的,怎麼今天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呢?
「我哪有激動瞭……我就是說呀」陳蜜依然假裝鎮定的說著:「而且你也不想想,剛剛發生瞭那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讓一個陌生男人進門呢?」
魏蕊聽到這話,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又嬌憨的笑著說道:「也是哈,當時那麼危險……」
「那這樣看來,呂騁這孩子還是挺可靠的嘛!」胡說八道!他一點也不可靠!
此刻陳蜜的心裡多想大喊出來:呂騁就是個偷香竊玉的無恥小賊,根本就一點也不可靠,別看外表人模狗樣的,其實跟那個在電梯裡猥褻自己的老頭,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他的那些殷勤和贊美,現在想起來,不都是因為饞自己身子嘛?
可是陳蜜不敢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這些話要是說給魏蕊聽見,那她剛剛所有的努力隱瞞都將白費,而這樣產生的後果,也是她和呂騁承擔不起的。
畢竟以陳蜜對魏蕊的瞭解,這個女人的脾性可是相當的嫉惡如仇的,這一個弄不好,呂騁怕是免不瞭一場牢獄之災,而她和魏明的婚姻,恐怕也將要走到盡頭瞭。
「可是嫂子,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沒住在公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