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瞭。
黎蔓趴在床上,大口喘著氣,眼神有些迷離。
仇澤將她翻瞭個身:“曉不曉得自己流瞭多少水?”
他抬起手給她看,透明的水珠垂在他漂亮的指尖,掛不住,往下滴落。
還沒開始,床單就濕瞭。
黎蔓扭著腰,將能擰出水的內褲脫下來,丟到地上,仇澤也直起身,脫自己的衣服。
他半跪在床上,抬手掀起居傢的睡衣,黎蔓爬過去,去扒他的褲子。
剛扯下來,包裹著的肉莖就跳脫出來,彈到她的嘴角。
她握著擼動兩下,忍不住給他嘬幾口。
用他剛才描述的,濕濕熱熱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肉莖,靈活的舌尖掃過馬眼,腥咸的味道溢瞭滿腔。
並不難吃,是讓她著迷的,仇澤的味道。
黎蔓抬起一對濕漉漉的眼睛看她,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都是在勾人。
男人眼裡的欲色更重,在這沉沉的夜裡,發著猛獸般的狠色。
她側頭,舔他根部照顧不到的地方,柔軟的舌頭掃過堅硬的每一寸,將整個莖身沾滿她的口水,然後張嘴,最大程度的含他。
仇澤垂著眼看她,那裡被她照顧的舒服,身上的血液都在往一個地方湧,肌肉緊繃著,身上沁出瞭汗。他呼吸沉重,帶著些喘音。
他想直接進入主題,又舍不得放過她上面這張小嘴。
今天不管哪裡,他都要折騰個盡興。
黎蔓一下一下吞吐著,嘴巴泛酸,她吐出來換作用手擼動,嘴角一根銀絲,掛在他赤紅的龜頭上。
仇澤皺瞭皺眉,抬手將她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順勢按到她的後腦,陰莖抵在她小嘴上,微微用力,逼迫她張口吃下去。
黎蔓嬌嗔地瞪瞭他一眼,重新賣力,一手撐著他緊實的大腿,一手握著順勢擼動。
嬌嬌臉上沾瞭色欲,更加媚態橫生,讓男人看紅瞭眼。
手盤上他的精袋安撫揉弄,頭往他胯間壓,龜頭直接抵到她喉嚨最深處,她下意識吞咽口水,喉間的軟肉擠壓著他頂端最敏感的地方,仇澤忍不住發出一聲粗啞的呻吟。
“好厲害……寶寶……”手還按著她的後腦,腰開始擺動,每一下都往口腔最深處頂。
黎蔓一開始不太適應,被他逼出瞭眼淚,口水也來不及吞咽,唾液掛著她的唇流下來,給身下的床單又添瞭一抹濕意。
他低喘著,一邊誇她一邊越是強硬地往深處擠,他的喘音撓著黎蔓的神經,讓她整個大腦都變得酥麻,身下不斷翕合著,吐出汁水。
“嗚嗚嗚……”他越來越快,口腔內腥咸的味道也越來越重。
黎蔓兩手撐著他的小腹,嗓子眼被他盯得疼,她艱難的吸瞭一口。
“嗯……啊……”仇澤仰著頭,小腹收緊,肉莖上的青筋跳動,黎蔓盡力地吞咽,精液全部留在她口腔。
外面的雪越來越大瞭。
仇澤抬手翻過她的身體,撈起她的腰,握著還沒來得及疲軟下去的陰莖擼動兩下,又瞬間硬挺起來。
扶著在她穴口蹭瞭幾下,肉硬的龜頭掃過小穴,刮過脆弱的陰蒂,惹得黎蔓哼唧聲不斷,撅著臀要他快些進來。
仇澤抵著那裡,雙手抓著她的臀肉往外扒,愈發露出濕漉漉的穴口,挺身擠進一個頭,又咬著牙整個頂瞭進去。
“唔……”黎蔓皺著一張小臉,脹得太滿,又酸又疼,仇澤留瞭時間給她適應,她大口呼吸,隨即是從骨頭縫裡溢出的癢意。
“可以瞭,仇澤……”
仇澤右手抓瞭一把她雪白的臀肉,勁瘦的腰身挺動,兇意昂揚的性器不斷抽出探入她的體內。
粗長的性器將她體內的軟肉熨平收縮,大開大合地操幹,水聲咕咕,淫液順著兩人貼合腿根流下來。
黎蔓塌下腰,兩手崩潰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呻吟一聲比一聲大。
整個床都在震。
仇澤身上的肌肉繃緊,脆弱又堅硬的地方塞在世界上最濕軟的地方,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舔吮他的莖身,撫慰他勃發的欲望。
太爽瞭,他真的會死在這個女人身上。
她又丟瞭一輪,小穴裡一下一下的收縮,仇澤俯下身子,稍緩瞭緩動作,低頭,吻她汗濕的後頸。
“小伍……小伍吶……”
“你是不是妖精變得,專門來吸我的精血……”
那在他死在她身上之前,他也要先cao死這個妖精。
他重新直起身子,架起她一條腿,九淺一深地用著技巧來。
深的時候恨不得要把沉甸甸的子孫袋也塞進去,淺的時候加快速度小幅度的抽插,黎蔓哪裡經得住他這樣折騰,呻吟都裝滿瞭哭腔。
“仇澤……仇澤……”
仇澤低頭,看兩人結合的地方。
水光旖旎,搗出瞭白沫,扯出瞭千千銀絲,粉色地貝肉被他折騰的沾瞭些淡淡的血色,更加灼人的眼睛,吞吐著他赤紅粗長的肉棒。
臀肉隨著他的撞擊像波浪似的晃蕩,女人的帶著哭腔的呻吟是最惹人憐的,嗓子眼裡嬌地能滴出蜜來。
他放下她的腿,兩手扒著她的腿根,讓她分的更開,插進去,扯著她的兩隻手開始挺送。
兩手被他拽著往後拉,黎蔓被迫挺著胸乳仰頭,被他顛的神思遊離,腦子都發麻,除瞭下意識的呻吟,根本沒法控制自己。
他的胯骨不斷撞向她的臀肉,啪啪作響。她的心尖兒在發癢,體內又有一陣微弱刺痛的電流在撫慰著這股癢意。
黎蔓覺得自己就是一攤爛泥,徹底化在他身下。
到瞭某一個點,她爽的幾乎要翻白眼,仰著脖頸,像一隻高吟地天鵝,她卻被極致的快感扼住瞭喉嚨,叫都叫不出來。
小腹發酸,一股子尿意,身體的每一處毛孔都展開瞭。
黎蔓咬著唇,身子不由自主地發顫,噴濕瞭一床。
她真的不行瞭。
整個人軟下來,臉貼著床面,嗚嗚地哭。整個人的重心幾乎都落到兩個膝蓋上,隨著他的碰撞摩擦,膝蓋那一處在發熱發燙……
仇澤喉結輕抖,壓著她的腰瘋狂抽送,最後一個深頂,他仰起頭,第一次這樣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叫囂著他的野性,囊袋收縮,一股一股有力地往她身體裡輸送精液。
……
他說離天亮還有兩個多時辰,他就黏著她做瞭兩個多時辰。
好幾次累得想要睡過去,又被他撞醒。房間裡的每一處都落下瞭兩人體液。
最後是黎蔓被他壓在窗戶上,透過哈出的灼熱濕氣,看著外面的天度慢慢翻出紅色,映紅怡園內的一片雪白,雪不知何時已經停瞭。
說要去看雪看日出,再累也是要去的。
黎蔓坐在車上,身子軟得直不起來,腿根也在打著顫,撅著小嘴和身邊的人生悶氣呢。
他折騰地太狠瞭,身上都是他落下的痕跡,尤其是兩個膝蓋上,艷紅一片,幾乎要破皮,惹得嬌嬌有瞭脾氣,一路沒與他說話。
一路的白色,車子開上山頂,遠處是一片橙紅。
外面太冷,兩人就坐在車裡看。
仇澤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問瞭一句冷不冷,黎蔓輕哼一聲,不願理他。
握著她的手輕輕捏瞭捏,看著太陽冒出山頭,將這個冬日照亮。
這景象實在是難得一見的美,黎蔓忍不住起身,扒著窗戶看。
“真是神奇,剛才它還隻露瞭一半,幾個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日頭盡顯瞭。”
黎蔓笑著回頭,發現他隻盯著自己:“你有沒有在好好看?”
他點瞭點頭:“在看我的小太陽呢。”
那橙紅的日光好似染瞭些在她臉上,她嬌哼一聲,回到他懷裡:“你倒是會說情話。”
不是情話。
他的這輪小太陽,是盼頭,是生源,這日頭上拴著他的生機。要每天盼著她升起日落,發光發熱。
“你難道不愛聽?”
“你也是讀書頂多的人,怎麼情話說得這樣沒水平。”
他笑:“那怎麼樣才算有水平。”
黎蔓認真想瞭想,她哪裡看過幾本書,隨口說瞭個最有名的:“像……周先生那樣的?”
“周先生那樣的我也會。”他修長的指尖繞著她的發尾,
“我大抵是病瞭,橫豎都不安穩。起身來看這一輪日出,隻有你的陽光灑在我身上,我才能活。這病得沒來由,唯有你是我的……”
良藥兩字還未說出口,就被她捂上嘴。
黎蔓耳尖發熱,落下不留情面的五個字:
“差不多得瞭。”
他輕笑:“膝蓋還疼嗎?”
“疼的~”
哎喲,真是嗲死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