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底下什麼也沒有……
仇澤的手從裙底伸進去,果真摸到一手滑膩膩的臀肉。
他狠狠捏瞭一下,“你就這樣出門的?”
“對呀。”她眼睛睜地大,一臉無辜的樣子。
“做什麼要這樣?”仇澤沉著眼看她,手依舊捏著她的臀。
男人的手到底不像女人的,平時看不出,隻覺得他的手修長漂亮,一碰到身體就能感受關節處薄繭的粗糲,在她身體上,在敏感的地方摩挲發熱……
這會兒屁股上應是被他捏紅瞭。
“回來不是方便你……這樣不好嗎?”
她真是壞。
這會兒噙著這樣天真的語氣和他說話,一邊不安分的手也滑到他身後,去捏他的屁股。
仇澤又往前邁瞭一步,身下已經支起瞭帳篷,隔著他的褲子,抵在她腿心。
“方便我什麼?”他還要問。
感受到他的形狀,褲子對於那處嬌軟來說實在糙瞭些,貼著佈料,黎蔓小腹一緊,身下吐出股熱流。
“方便你入場呀。”她呼吸起伏著,有些亂瞭,“你不知道,什麼都不穿舒服是舒服,就是風一溜進來,有些涼,有些空……”
什麼涼啊空的。
仇澤喉結滾動,扯著性感的嗓音:“我看你就是欠cao瞭。”
“嗯……”黎蔓應瞭下來。兩手撐著身下的長桌,腰身輕擺著,蹭他那裡。
仇澤湊上去,貼她的唇角,上面也輕輕地蹭。
“濕瞭嗎?”他問。
還用說嗎,他褲子都被她蹭濕瞭。
她自顧自蹭的舒服,這會兒呼吸都帶著小喘。
仇澤與她隔開些距離,低頭看她身下。
她的裙子全堆在腰間,下身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蹭的有些紅瞭,濕漉漉的,沾著花液,和他褲子分開時,還牽扯出一根銀絲。
仇澤看紅瞭眼,更分開她的腿:“摸給我看,小伍。”
“在這裡嗎?”
“嗯。”就在這裡。
黎蔓含著下唇,手滑到自己身下,摸上濕漉漉的花穴,因為被男人註視著,小穴叫囂著興奮,顫顫巍巍地翕合著,吐出露水。
這玻璃花房四面通透,隻要有人有過,就能看到黎蔓大張著腿的樣子。
又是緊張,又是刺激……連身體都要比往常更加興奮。
黎蔓從沒這樣取悅過自己,手指順著那條縫來回,摸到那充血的花芯子,打著圈揉。
她背倚著身後的玻璃,兩手都落入瞭身下,一手刺激著花蒂,另一手,中指緩緩沒入自己身體裡……
“哼……”她嚶出聲。
手指開始進出,拖著水聲,眼裡情欲朦朧,鎖著眼前人的眼睛。
仇澤看著她,她上身依舊是穿著得體的,連扣子都沒解開,隻是臉上滿是情欲的旖旎,和耳邊那朵花兒一起,顧盼生輝。
弄到爽的時候,她會不自覺並攏膝蓋,掩著身下的春潮。
他不準。
仇澤兩手撐著她的膝蓋,最大程度的打開,看著她的纖白的手指進出自己的身體裡。
灼瞭他的眼睛,灼瞭他的心頭。嗓子撓的發癢,那眼裡露出的欲望,是想把她一口吞瞭。
“有沒有自己這樣弄過?”
“沒有……”
仇澤笑瞭一下,抬手去摸她的胸乳。這樣松軟,她連上面也沒穿。
眼神一黯,摘瞭眼鏡,低頭隔著衣服找到她的乳尖,張口含住。
她又是一聲哼唧。
能感覺到他口腔的溫度,奶粒摩擦著衣服,有些火熱的疼。他勾著舌頭,逗那一點,用手撫慰另一隻,大力揉搓著,在他手底下擠壓,變形,越來越興奮……
黎蔓的喘息聲變大瞭。
自己折騰自己就是單純的尋求快感去的,一味地刺激敏感的地方,快感很上頭,高潮也來的也很迅速。
她揉花芯子的速度越來越快,沒多久就抖著身子泄瞭出來。
很爽,但快感沒有綿延多久,總覺得沒有到位,接著來的是更重的空虛。
沒有他弄得舒服。
仇澤也從她胸前抬起頭。
黎蔓手指還埋在身體裡,小穴裡不斷有水淌出來。
她抽出手給他看,透明的液體順著手指往下落,垂到她抹著裸粉色甲油的指尖,搖搖欲墜。
掛不住瞭,要往下落,仇澤張口接住,抓著她的手,伸出舌頭,一路從指根舔到指尖,又整根含住。
要命瞭,他也是妖精,也會勾人心魄。
黎蔓湊過去吻他的唇,和他的舌頭攪在一起,在按耐不住去解他的皮帶:
“我要吃瞭你!”
這樣的男妖精,誰看瞭不眼饞。
仇澤早就硬的發疼,總算從褲子裡釋放出來,被她的小手握著抵在穴口。
他一手抻著她大腿內側,一手撐著她身後的玻璃,低頭,看自己緩緩進入她。
龜頭沾上汁液,擠開狹小的穴口,小穴撐可憐,外頭一圈都箍地發白瞭。裡頭纏纏綿綿的軟肉裹上來,挑釁他的理智,容納他的欲望。
黎蔓剛剛高潮過,他這樣緩慢的進入,磨的她顫著身子,險些沒開始就要泄一次。
聞不到花香瞭,隻剩周圍濃厚的情欲味道。
黎蔓嬌喘著,承接他的強硬,他在這方面總是不饒人。
依舊身處落日餘暉下,他身後是橙暗的光影,他的剪影落入像畫一般的景色裡,將他整個人襯的柔和的不像話。
他在她身體裡馳騁,燥她的身子,暖她的心窩。
黎蔓這一個月以來漂浮不定的心,總算有瞭安置的地方,妥妥的放在他那裡,由他小心護著。
「通過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
該死的,她如今真映襯瞭這句話。
黎蔓想和他接吻,哪裡都要纏著他,要是能融進他的身子裡,那是最好的。
唇齒間糾纏不過多久,黎蔓側過頭大口呼吸,抱著他的頭,嗯嗯啊啊呻吟不斷。
仇澤低沉的呼吸在耳邊,剛才摘草莓的那雙修長漂亮的手,如今撐著玻璃,手臂上青筋盡顯,彰顯他此時的興奮。
神思遊離間,黎蔓天上地下走瞭好幾遭,攀著他的背,手底下的羊絨毛衣柔軟的不像話,在裡面卻都是硬的肌肉。
黎蔓虛著眼睛,餘光掃到遠處的一個人影。
是老張,招呼著幾個下人將門口的落葉清掃幹凈。
“呀!有人!”黎蔓驚呼一聲,抱緊瞭他。
“嗯……”仇澤的喘聲。
她絞的這麼緊,就不怕把他夾斷。
黎蔓以為他射瞭,拍著他的肩催促:“快出來,快出來!”
遠處的人隻要往這邊看一眼就能發現兩個重迭的人影。
“我還沒好呢。”他說。
托起她的臀,往對過的角落走,性器依舊插在她身體裡,每走一步就顛一下她,又深又重。
黎蔓尖叫著,沒到地方就泄瞭一身子。
他的褲子又臟瞭。
這個角落兩面依舊玻璃,隻是那頭的老張看不見,視線死角。
仇澤埋在她身體裡,等她慢慢緩過來,放下她,要她趴在玻璃上,從後面入她。
黎蔓這會兒腿軟的,要不是他托著,站都站不住,扒著身前的玻璃,大口呼吸,在玻璃上哈出熱氣,形成一塊朦朧地水霧,又被她用手崩潰的抓散,留下一道道曖昧又凌亂的指痕。
仇澤低下身子,唌著她耳邊的那朵木槿,松口,嬌花飄落到地上。
他拉著她兩隻手,扯到身後,不再讓她有支撐的東西,整個人在自己身下顛簸。
黎蔓踮著腳,彎腰前傾,被他扯地被迫仰著頭挺胸,她軟的一塌糊塗,能撐著她的隻有身體裡那根。
她還記得他第一次的樣子,隻會就這一個動作猛沖,如今卻喜歡換著花頭弄她。
又是要她自己弄出水,又是在這玻璃花房裡,如今的動作又有一種被正在他騎乘的羞恥感……
天色漸漸暗瞭下來,玻璃上倒影出兩人的樣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眼睛,不過他一定是在看她。
周圍太安靜,隻有她崩潰的呻吟,和身後他粗重喘息,肉體碰撞的聲音都帶上瞭濕氣。
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意識朦朧。
好厲害,他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掐住她的脖頸,要瞭她的命。
隻記得最後兩人都亂瞭章法,沉淪在情欲的潮海裡。
黎蔓被插的口水都收不住,仇澤一邊射一邊還在cao弄,動作太快,正在射精的性器從蜜穴裡脫瞭出來,精液沾的她臀瓣和腿根到處都是。
仇澤總算松開手,抱著她埋在她頸後親吻啃咬。
穴口也有白色不斷流出,黎蔓伸出手,指尖接住腿根處掛著的精液,覆上蜜壺,將東西塞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