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感概地把芳玲摟過來親吻瞭一下,說道:“芳玲真是罕有的賢婦,我實在太感激瞭,日後一定好好的對待你呀!”
巧珍也說道:“是呀!芳玲姐本來就對我好好,現在又為我而冒瞭這麼大的風險,受瞭這麼多委曲。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呢?最氣憤的是那三個壞人,把我捉住手腳給強奸瞭。使我不能像芳玲姐那樣,也可以把第一次獻給柱子哥。”
芳玲道:“巧珍妹,這點你就不必介意瞭。我看得出柱子哥也是很喜歡你的,我們的樣子各有特點,相信他一定不分彼此地疼愛我們呀!”
柱子也說道:“難得兩位都這樣喜歡我,我一定盡量滿足你們的。不過我們凈掛著玩,早上到現在都還沒吃過東西哩!我去弄些吃的吧!”
巧珍道:“哎呀!柱子哥一提起我才覺得,我就快餓死瞭呀!”
芳玲笑道:“柱子哥,你歇著吧!我去弄就行瞭嘛!”
巧珍道:“我也去幫你手吧!”
“不用瞭,我去就行瞭,你快餓死瞭,就先吃手上那條香腸吧!”芳玲打趣笑道。說完就徑自去廚房瞭。
巧珍果然聽話地把柱子粗硬的大陽具含入她的小嘴裡。她還是第一次讓男人的陽具進入她的嘴裡。雖然談不上口技,但勝在嘴兒夠小,把柱子的龜頭包到實。所以他覺得很舒服。巧珍很認真地吮著陽具,不時地用媚眼兒漚著柱子。那副騷浪的模樣足以使鐵石也熔化,柱子不禁伸手去撫摸她那一對半球型的大乳房。巧珍的乳房白晰細嫩,摸下去軟綿綿的,但是很有彈性。奶頭隻有豌豆大的兩個嫣紅的小點。巧珍任柱子肆意摸捏著她的奶兒,櫻桃小嘴裡始終銜住柱子的龜頭不放。
芳玲很快地煮好瞭三碗即食面端上來,她遞上一碗給柱子,說道:“柱子哥,吃面吧!巧珍不用吃瞭,我們先吃吧!”
巧珍趕快把柱子的龜頭吐出來,嚷道:“我也要吃面!”
芳玲道:“你吃柱子哥的精液就行瞭,不用吃面呀!”
巧珍說道:“柱子哥還沒有出精液,可是我肚子已經很餓瞭嘛!”
柱子把手上的湯面端給她。巧珍忙說道:“多謝柱子哥,芳玲姐老是跟我過不去,幸虧柱子哥疼我。我也有湯面吃啦!”
芳玲道:“有得吃就吃,講那麼多做什麼呢?最好叫柱子把那條整天塞住你的嘴,讓你說不出話來!”
巧珍真是“薄薄的嘴唇,說話不饒人”一邊吃,一邊說道:“好啊!叫柱子哥專門塞住我,不要塞你,看你忍得住嗎?”
柱子從芳玲手裡接過另一碗面,說道:“好啦!好啦!你們不必鬥嘴瞭。你們身上所有的洞我都要塞塞,叫我專門塞一個我都不依啦!”
芳玲說道:“好在柱子哥夠公平,不然就讓你專寵瞭!”
吃完瞭湯面,看看時間,不覺已經晚上七點多鐘瞭。巧珍收拾碗筷去洗。柱子一把將芳玲的圍裙扯掉之後,又是精赤熘光的瞭。
柱子把芳玲赤裸的嬌軀摟在懷裡愛撫,和巧珍比較起來,芳玲的肉頭結實一點。渾身充滿瞭彈性。
芳玲突然問道:“奇怪,為什麼今天沒聽到電話響過呢?”
柱子笑道:“我把電話線拔起來瞭,這樣才不會破壞玩的氣氛嘛!”
“哇!那有生意都不做啦!下次不好瞭!”芳玲說話像一個老板娘的口吻。
“下次我們晚上才好做嘛!”柱子愛不釋手地玩摸著芳玲的乳房。
巧珍做完瞭廚房的工夫,又回到床上。三個人赤身裸體地擠在一起。柱子笑道:“我下面又硬瞭,你們誰來陪我玩呢?”
巧珍道:“我下面剛才給柱子哥灌到滿瀉瞭,你還是玩芳玲姐吧!”
芳玲笑道:“我剛才也被他弄得出幾次水瞭,不如你用嘴把他吮出來吧!”
柱子道:“我們暫時不要玩瞭,坐下來傾談一會兒,臨睡之前再玩好不好呢?”
兩位女孩子都點頭表示贊成,於是她們依偎在柱子的左右,任他玩摸著肉體的每一部份。
而她們的手兒也在柱子的身體上遊移。三人談笑風生,巧珍最多話講瞭,她除瞭滔滔不絕地比較著香港和她傢鄉的不同,甚至連兩次被迫接客的過程,也祥細地講講述出來。
原來巧珍第一次接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急色兒,他匆匆把陽具塞進去鼓搗瞭二、三十下,已經一泄如註瞭。接著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那話兒舉而不堅,折騰瞭大半天也沒有泄出,巧珍對他那副瘦骨憐憐的樣子很惡心,隻有扮死屍任他奸淫。她感概地說道:“如果不是柱子剛才把我玩得那麼興奮,我已經把性交看成可怕的事瞭。”
晚上十點多鐘,柱子興致勃勃地問她們道:“有沒有人想讓我玩呢?”
巧珍笑道:“上一次是我,這次應該輪到芳玲姐!”
芳玲道:“你想玩就出聲吧!為什麼要推我上臺呢?”
柱子笑道:“巧珍尊重你呀!不如我們來玩一場吧!”
“玩就玩嘛!不過怎麼個玩法呢?”芳玲來瞭個熱烈的響應。
柱子道:“我想你伏在床上翹起屁股讓我從後面弄,好不好呢?”
“柱子哥喜歡,我什麼花式都可以陪你玩呀!不過這樣玩法次次到肉,頂心頂肺的我會很快就軟瞭。如果我不行,你可要放過我,叫巧珍把你的精液吮出來,吃下去!”
“行呀!我都想試試柱子哥在我嘴裡射精的滋味。”巧珍笑著說道。
芳玲已經擺好瞭姿勢,她伏在床褥上,高高的撅著雪白屁股。柱子跪在她背後,由巧珍扶著粗硬的大陽具插入瞭芳玲的小肉洞。芳玲似乎承受不瞭柱子的長度,嬌軀微微向前意圖耪避。可是她的細腰被柱子的雙手叉住,她避無可避。
柱子粗硬的大陽具深深地侵入她的肉體。大約抽送瞭一百來下,芳玲的淫液浪汁橫溢,使得交合的地方發出瞭“哺滋”“哺滋”的聲響。
芳玲終於支持不住瞭,可是柱子仍然是一柱擎天。巧珍讓柱子仰臥床上。自己就俯下去,張開小嘴,把龜頭含入吮吸著。
吮瞭一會兒,柱子噴瞭巧珍一嘴精液,巧珍也咕碌咕碌地吞食下去瞭。經過這場大動作之後,屋裡總算安靜下來瞭。柱子終於摟抱著兩位女孩子的嬌軀,滿意地進入瞭夢鄉。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柱子躺在床上左擁右抱著一絲不掛芳玲和巧珍,正在思量先玩那一個時,忽然電話響起來瞭。拿起電話一聽,竟是他的情人阿敏打來的。望著眼前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人,柱子不禁皺起眉頭,原來他和阿敏另有一篇動人的艷事。
那是幾年前的事瞭。一個夏天的傍晚,柱子由上水搭巴士出九龍。連日來趕工太勞累瞭,既然偷得浮生半日閑,所以此行的目的是想找一間按摩浴室輕松舒服一下。
上車之後,柱子閉目養神。一陣芳香撲鼻而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有一位女士經過他身邊,坐在前排右邊的座位上。她的年紀約摸二十幾歲中間,頭發留到腮邊,容貌和身材頗有一點姿色,看上去非常順眼。
柱子為之精神一振,便仔細地對她由頭到腳地鑒賞。她的臉有點兒像穿電視藝員梁小冰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淡黃色的圓領線衫,一件淺綠色長度剛好蓋膝的薄佈長褲。露出衣服的部份肌膚潔白細嫩,看得柱子目不眨眼。她的手兒小巧玲瓏,沒有塗顏色的指甲油,白裡泛紅的手臂晶瑩如玉。一雙嫩腳藏在鞋子裡,雪白細嫩的腳踝上帶著一條細細的腳鏈,顯得特別性感動人。
近一個鐘頭的車程中,柱子不斷地產生許多暇想,柱子望右前方的女人,眼光仿佛透過她那纖薄的衣服,看見她白晰細膩的酥胸上一對豐滿的乳房。也看見她雪白細嫩的大腿和一對逗人喜愛的肉腳。
柱子在旺角下車,那女人也在同一站下車,更巧的是,她竟和柱子同一個方向走。柱子走在她的後面,見到她橫過彌敦道,向缽蘭街走去。她走進一座大廈的入口,那裡也正是柱子要去的一間按摩浴室所在的大廈。柱子進入時,電梯已經升上去瞭。
等瞭一會兒,柱子也到瞭六樓,一間柱子平時光顧的按摩浴室。按過門鐘,桃姨開門讓柱子進去。桃姨是這裡的老板,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她經常介紹一些服務質素頗佳的按摩女郎給柱子。所以柱子對這個地方樂而不疲。
柱子問桃姨道:“阿香今天有來嗎?”
桃姨笑盈盈地告訴柱子道:“阿香今天例假,但是有一個新來的,叫著阿敏。你試試她吧!相信你一定滿意的。”
柱子進到浴室沖涼,心裡有點失望。記得上次阿香替他做按摩的時候,技藝勘稱一流。她十指纖纖,在柱子身體上影遊移。先把柱子的倦意趕走,並使得柱子胯下蛙怒。又五指握棍,輕輕套弄,直弄到柱子蛇頭吐液。她又溫婉地躺在柱子身邊,任柱子在她身上到處撫摸。
柱子除瞭知道她的乳房很豐滿,還知道她的陰毛很茂盛哩!她一直和柱子溫存至時間到。還脈脈含情地送柱子下樓。所以柱子簡直對她一試難忘,印象深刻。
沖涼完瞭,柱子進瞭一個小小的房間,裡面隻有一張三尺闊的床褥和一張小茶幾,擺設雖然十分簡單,環境卻非常潔凈。
躺瞭一會兒,有人掀開門簾進來。柱子仔細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原來建立的人竟是剛才和柱子坐同一輛巴士從新界出來的那個女人。她已經換上這裡的制服,穿著一件潔白的護士長袍。她在柱子身邊坐下來,親切地說道:“我叫阿敏,先生貴姓呢?”
柱子告訴她說:“叫我柱子就行瞭。”
阿敏問:“柱子哥先做那裡呢?”
柱子笑道:“順便好瞭,由你拿主意就行瞭。”
阿敏望著柱子梨渦淺笑,動手按摩著柱子的頭部。一雙軟綿綿的手兒,時而十指推拿,時而粉拳輕捶。柱子望著她酥胸上一對漲鼓鼓的乳房,很想摸摸。
不過對於第一次替他做按摩的女人,柱子通常都等到她摸過他的陽具之後。柱子才會摸她的身體。這是柱子個人的天真想法。柱子認為讓女士先觸摸柱子,然後柱子就可以心安理得,名正言順地大肆手腳之慾。如果他先出手,就算是被假意推托,也免不瞭有點兒難為情。反正按摩女郎始終要接觸到他的器官。到時摸她就自然得多瞭。
阿敏做完瞭頭,接著要柱子伏著做背嵴。這是一般的常規,但是阿敏撩起長袍坐在柱子背上時,柱子覺得她好像沒有穿內褲,臀部的軟肉和濕潤的陰戶直接貼著柱子的皮肉。
這下子柱子立刻興奮起來,胯下的陽具也隨即粗硬。當她把柱子轉過身時,粗硬的大陽具把一條公司褲高高撐起。阿敏望著柱子嫣然一笑,說道:“哇!你真勁,不過現在這裡一定谷得很辛苦,我還是先幫你出出火吧!”
說著,阿敏便把柱子的橡筋褲腰拉下去。白嫩的手兒輕輕握住肉莖,她嬌媚地望瞭柱子一眼,笑道:“你這裡真大,有沒有和女人玩過呢?”
柱子微笑地說道:“我還沒有娶老婆,去鳳樓又怕臟,有一次因為為工作疲勞而來這裡按摩,才知道這裡有小姐幫男人出火,所以幾乎每星期都來這裡一次。桃姨最清楚瞭。”
阿敏又說道:“如果你和女人玩,那女人一定被你玩得死去活來。”
“你怎麼知道呢?是不是也試過和柱子一樣的男人玩過呢?”
柱子嘴裡說著,開始伸手去摸她的乳房。阿敏沒有推拒。嘴裡說道:“我尚未結婚之前就已經在浴室做瞭,所以見過許多男人的東西,你的陽具屬於比較大的。但是這種浴室裡隻準用手替男人出火,不會讓陽具進入女子的肉體。我和老公也是在浴室相識的,他和你差不多大小。他帶我出去開房,我的處女給瞭他,他也娶我做老婆。可惜我的丈夫半年前在一次車禍中癱瘓瞭。所以我不得不出來做老本行,以維持傢庭生活。”
柱子沒有和阿敏多說什麼,隻是把手伸入她衣服裡面摸捏她的乳房。阿敏被柱子一摸,當場產生劇烈的反應。她也沒有再說話,小手兒肉緊地把柱子粗硬的大陽具上下套弄。過瞭一會兒,柱子的龜頭在她小手裡爆漿瞭,她趕緊用手去遮擋,但是已經來不及瞭。最先那幾下噴瞭她一頭一臉。她想用手去抹,卻反而把手上的精液塗到臉上。一時間狼狽不堪。
柱子連忙把紙巾遞給她。她一邊擦拭,一邊說道:“哇!你真利害,是不是很久沒有玩過女人啦!精液怎這麼多。”
“我是很久沒有和女人玩過,你也多時沒有和男人玩過。可惜我們不能真正地一齊玩玩!”柱子伸出手摸向她的下體,發現她果然沒有穿著內褲。一下子就被柱子摸到瞭她的陰戶,而且柱子發現原來她的恥部是光滑無毛的。
阿敏沒有阻攔柱子突襲她的要害,隻是低聲說道:“你輕一點嘛!我又不是不讓你摸呀!你想真正和我玩,也並非不可能的事。自從我出來做,有過好多男人像你現在這樣,把我全身都摸遍瞭,但是除瞭我老公之外,並沒有第二個男人進入我的肉體。
其實我也有做愛的需要,但是我並不想出賣。我覺得我目前做到這樣的程度已經夠,不願意再跨出一步瞭。我老公不行瞭,我仍然供養他,也可以說對得起他瞭。但是他已經不能滿足我的需要,所以我想瞞著他交個異性朋友。
我覺得你很合眼緣,既然你也有心,那就交個朋友吧!不過,因為我是有老公的女人,所以隻能我找你,不能你找我。如果你能遵守這一樣,我就答應你和我真正地互相擁有。”
“我一定可以遵守你的條件!”柱子不加思索就答應瞭。
“那好吧!你給我電話號碼,我想要你的時候,就打電話給你。”
柱子抄出一張卡片遞給阿敏,她看瞭看,笑著說道:“原來你也住在我附近,真是太好瞭,你的住處方便嗎?”
“我自己一個人住,你什麼時候找我都方便哩!”
“那就更好瞭,你連租房的費用都可以節省瞭。以後你仍然可以來這裡找我,但是按這裡的規紀,我是不可以和你打真軍的,而且按摩的費用也是不能不收的。但是如果我上門找你,那就是純友誼的來往,我連車馬費都不要你出一分一文哩!”
“不知你什麼時候可以第一次找我呢?”柱子若有所失地問。
“我明天就會找你。現在我還是做我未做完的事吧!”阿敏說著又坐起來,繼續為柱子做按摩。她的手勢很利害,把他剛才射精之後的一點倦意趕得一幹二凈。
這時柱子也變得不老實瞭,雙手把她的肉體亂摸。阿敏的陰戶被摸得淫水津津滲出,柱子問道:“你開工的時候不穿胸圍和內褲,是不是為瞭方便讓客人撫摸呢?”
“你自己說啦!你來這裡的目的,除瞭松一松骨,還不是想摸我們,所以我索性真空上陣,方便你們大肆手足之慾嘛!”
“你剛才坐在我背上時,我已經感覺到你裡面是真空的,所以立刻就硬起來瞭。”
“多數客人都是這樣的。所以我把你翻過身來,就趕快幫你出火。以防你忍不住,會把你這根粗硬的肉棍兒強行插入我的肉體的。”
“其實這裡很清靜,也很密實哩!就算你們偷偷陪客人玩玩,也沒有人知道呀!”
“不行!這裡的門不能上鎖,隨時有人來查牌的。再說,行有行規,我們絕對不可以在這裡和客人做愛的。你試過和其他小姐在這裡性交嗎?”
柱子搖瞭搖頭說道:“隻是曾經有一位小姐替我口交,從來沒有試過真正地把陽具插入女人的陰道裡面。”
“就是嘛!這這裡口交並不算做愛,所以並不禁止。不過很少小姐肯這樣做的,據我所知,這裡隻有一個菲律賓女人有這樣做,是不是呢?”
柱子點瞭點頭說:“不錯,那個賓妹不僅用嘴把精液吮出來,而且吞食瞭!”
“你喜歡的話,明天我去找你的時候都可以這樣做的,不過你也要吻我底下,不能夠隻是你們男人單方面享受,我也希望這種刺激呀!”
柱子笑道:“吻女人的陰戶我可沒有試過,但是如果你我情投意合,我想我也可以做到的,看來我們是有些緣份,今天我們搭同一輛巴士出來,你知道嗎?”
“是嗎?那我失覺瞭!”阿敏驚奇地望瞭望柱子。
“我坐在你後面,我把你看得很仔細。來到這裡又碰巧遇上你,真是喜出望外。”
“我也高興遇見你,我一向相信我的直覺,我們一定可以玩得很開心的。時間已經差不多瞭,明天早上我打電話約你,好不好呢?”
柱子點瞭點頭,連聲多謝。心情特別輕松地下樓瞭。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阿敏果然一個人到柱子傢裡。她還是穿著像昨天那種衣服,今天的她和昨天判若兩人,她顯得很羞澀。她隻對柱子說她中午十二點半就要去開工,就低頭紅著臉默默地坐著。
柱子猜想:這大概是所謂女人的羞澀吧!於是就主動坐到阿敏身邊,把手搭她肩膊上。說道:“你不是想來我這裡開心一下嗎?為什麼不說話呢?”
“我不是已經自己送上門瞭嗎?還要我說什麼呢?”阿敏依到柱子的懷裡。
柱子把她軟綿綿的手兒捉在自己手裡,仔細的摸玩。阿敏低聲說道:“不知怎麼搞的,我的心卜卜地亂跳。”
柱子把手摸到她心口,笑道:“沒有啊!我都感覺不到。”
“你隻摸到我的乳房,都沒摸到我的心”阿敏更加害羞地把頭鉆到柱子胸口。
“既然來瞭,就不必害羞嘛!我來幫你脫衣服吧!”柱子說畢,便把她的T恤向上拉起,裡面是一個奶白色的奶罩。柱子把她的上衣脫下,又把奶罩的扣子松開,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立即跳瞭出來。阿敏慌忙用雙手掩住。
柱子且不理她的乳房,卻把她的褲頭松開,連內褲一齊褪下去,阿敏把手掩著陰戶,然而柱子已經瞧見阿敏那個白饅頭似的,光潔無毛的陰戶。阿敏顧彼失此,酥胸上一對白嫩的乳房落入柱子的手掌裡瞭。
柱子雖然摸過不少女人的陰戶,但是他的陽具確實沒有進入過女人的陰道。面對一個赤身裸體的嬌娃,他實在是按奈不住自己的沖動。他迅速脫光身上的衣服,把阿敏赤條條地抱進睡房裡。阿敏仰臥在床上,雙目緊閉,一對嫩腿微微分開。柱子撲到她的上面。挺著一根硬梆梆的肉棍兒,龜頭在她的恥部亂撞,不得其門而入。
阿敏心裡暗笑:果然是個門外漢。於是她把雙腿再張開一些,同時玉指纖纖,輕輕捏著他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小洞的入口。柱子的陽具終於進入女人的肉體瞭。一向以來,這個憨直的男子漢隻懂得自己用手解決,或者到桃姨的架步找女人手淫。
那次賓妹替他口交,他已經覺得龜頭銜在女人的嘴巴裡更為舒服,現在他的陽具整條鉆入阿敏溫軟濕滑的陰道裡,才真正體會到男女器官交合的真正微妙。他把陽具深深頂入阿敏的陰道裡,並不懂得抽送。阿敏已經有好幾個月未嘗到肉味瞭,此刻她隻覺得不僅陰道裡很充實,精神上更充實,她緊緊把柱子摟住。用她的乳房去享受男子漢的胸懷。
倆人親熱地摟抱瞭好久,柱子終於發揮男人的本能,他的陽具開始在阿敏肉體裡沖撞,阿敏也放開懷抱,讓柱子的龜頭刮磨她陰道的腔肉。倆人幹柴熱火,燃起瞭熊熊的慾焰。一會兒,阿敏的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柱子也渾身激奮,火山爆法似的在阿敏的陰道裡噴射精液。
倆人肉緊地摟抱瞭很久,阿敏才出聲問道:“你覺得怎樣呢?”
“太好瞭,我終於體會到真正性交的好處,多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說什麼多謝呀!剛才你也把我弄得很舒服哩!我跟你玩,比起以前和我老公第一次玩的時候還要興奮,因為那時我被疼痛沖淡瞭一些快感。但是剛才我既是覺得新鮮刺激,又放開懷抱任你馳騁,所以我簡直快活死瞭!”
柱子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阿敏的乳房,說道:“今天你不要去上班行嗎?你可以就賺多少,由我支付,行不行呢?”
“我已經說過我不出賣自己的性愛,那會收你的錢呢?其實我隻是認為既然從事一種職業,就要做好它,所以不想請假嘛!”
“我巴不得你永遠在我身邊。”柱子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行呀!我已經是有老公的女人,我不能丟下他不理,隻能和你偷偷摸摸地玩,我每星期來這裡找你一次,好不好呢?”
柱子點瞭點頭道:“我這裡倒是沒有問題的。”
阿敏道:“以後你有瞭太太,會不會在理我呢?”
“我這種人那會有太太呢?就是有,我也會仍然和你來往的!”柱子肯定地說道。
就憑這一句承諾,這時的柱子倒不知如何是好瞭。幾年來,阿敏和柱子一直按時幽會,倆人雖然不是夫婦,可是之間的性關系比一般夫婦還要正常。柱子並不想和阿敏斷絕來往,也不想日後事發而影響目前他和這兩位年輕貌美的女人,左思右想,他最後還是向她們講出來瞭。他把前因後果講得很祥細。然後叫她們出個主意。
芳玲道:“柱子哥,你一定是舍不得你那個舊愛啦!我可不會介意你那些事情的,隻要你喜歡就行瞭,其實你的女朋友也可以算是我們的朋友。你高興的話,我們甚至可以陪你一起玩,巧珍妹,你說是嗎?”
巧珍也說道:“是呀!芳玲姐都沒意見瞭,我更加沒問題啦!”
柱子放下心頭一塊大石,他趴到芳玲身上,就把已經粗硬的肉棍兒插到她的小肉洞裡,芳玲道:“你明天早上還要應付阿敏哩!今天晚上休息一下吧!”
柱子道:“隻要我不射精,明天我一個對付你們三個都不成問題哩!”
巧珍道:“柱子哥,明天我們還是不要出面,讓你專心和阿敏玩吧!”
芳玲也說道:“對呀!我們可以躲起來偷看你和阿敏玩。”
柱子道:“好吧!我就權且充當咸濕小電影的男主角,表演一場給你看吧!不過我和她弄完之後,就會坦白地告訴她,說明我們之間的關系,到時你們要赤身裸體地出來和她見面,大傢坦誠相見,表明態度。然後我再和你們三個玩個痛快,好不好呢?”
芳玲和巧珍都一致表示贊成。
第二天,阿敏一早就來,她還完全不知柱子傢裡的變化,一進門,就自己寬衣解帶脫得一絲不掛,投入柱子懷裡。柱子把她抱到床上去,自己也脫得精赤熘光和她摟在一起。倆人的肉體很快就交合瞭。阿敏很會玩花式,她翻來覆去,擺出許多姿勢讓柱子玩她。柱子也揮舞著粗硬的大陽具,在阿敏的肉體裡左穿右插。弄得她欲仙欲死,如癡如醉,淫液浪汁橫溢。柱子控制自己的慾念,一柱擎天的肉棍兒卻仍然堅硬不泄。
阿敏嬌喘著說道:“我已經被你玩夠瞭,你今天特別能幹哩!”
柱子趁機向她道出最近發生的事情,阿敏望著柱子仍然插在陰道裡的陽具,傷感地說道:“你那兩個新的女朋友一定又年輕又漂亮,看來我就要失去你瞭!”
柱子笑道:“我已經把我們以前的關系和她們說清楚瞭,她們不但不介意我們繼續下去,而且還肯大傢一齊玩哩!我叫她們出來吧!”
“等一等!讓我穿上衣服才見她們吧!”阿敏慌忙說道。
“阿敏姐,不用瞭,我們也沒穿衣服哩!”芳玲笑著和巧珍一齊走出來。她們大方地坐在柱子和阿敏的兩旁。
柱子向阿敏介紹瞭芳玲和巧珍,巧珍望著阿敏說道:“阿敏姐的皮膚真美,又細又白的,比我好看得多瞭!”
芳玲也說道:“是呀!阿敏姐的手腳兒雪白細嫩,小巧玲瓏,真叫人羨慕!”
阿敏連忙說道:“兩位妹妹剛從大陸過來,曬得太陽多嘛!你們都是青春美麗的嫩娃,過一段時間,一定比我更白凈啦!”
巧珍道:“阿敏姐和我一樣,也是沒有陰毛的。”
“柱子哥最喜歡你們這些光板子啦!”芳玲說道。
“你的大胡子我也一樣中意呀!”柱子笑道。
阿敏吐瞭口氣,說道:“柱子,我已經被你玩得要死瞭,你還是去弄她們吧!”
柱子離開阿敏的身體,捉住身邊芳玲赤條條的身子,拍開一雙嫩腿,把一條粗硬的肉棍兒直插她的洞穴。
一陣子狂抽猛插之後,芳玲也如癡如醉,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柱子便轉移瞭目標,把巧珍如法泡制。他一邊幹著巧珍,一邊把三個女人的肉體作一番比較。柱子覺得芳玲和巧珍雖然青春美麗,但是她們的皮膚仍不及阿敏的白晰細嫩。而且阿敏的手腳十分小巧玲瓏,摸捏間柔若無骨。
芳玲和巧珍大致因為在大陸時要做一些粗重工夫,所以她們的手兒腳兒就顯得稍微不如阿敏那麼好玩。三個女人之中,阿敏的乳房最大。不過芳玲和巧珍乳房也有她們的特點,就是非常有彈性。
柱子把巧珍玩得欲仙欲死之後,又回到阿敏身上。阿敏雖然搖頭擺手,柱子那肯罷休,把一根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光脫脫、白雪雪的濕潤的小肉洞。一直抽送到龜頭在陰道裡噴出精液,才壓在她身上休息。
阿敏喘著氣對芳玲和巧珍說道:“柱子實在太強瞭!”
芳玲道:“是呀!相信再多兩個女人,他也一樣應付嘛!”
巧珍也說道:“阿敏姐,有時間要再來玩呀!”
阿敏道:“你們已經和柱子一起生活,我不好意思再來打攪瞭。”
芳玲道:“你是柱子哥的老朋友瞭,如果因為我們的出現而影響你們的關系,我們才不好意思哩!反正大傢已經一齊玩過瞭,就這樣繼續下去啦!”
阿敏笑著沒有答話,柱子笑道:“你如果不答應,我就不拔出來瞭!”
阿敏才笑道:“我像以前那樣,每星期來一次,和你們湊熱鬧吧!”
一個月之後,適逢港府實行抵壘政策,特赦非法入境者,柱子立即帶芳玲和巧珍到達金鐘道入境處報到,不久,她倆也拿到到瞭香港的身份證,成為香港居民瞭。
從這些事發生到現在,也已經有十年的時間瞭。芳玲已經生下瞭兩男一女。能斡的她把柱子的店舖打理得整整有條。不止添置瞭貨車,還在店舖附近新建瞭一座西班牙別墅式的住宅。
巧珍卻是連蛋都沒生一個。但是她很喜歡小孩子,芳玲所生的孩子全都由她帶大。芳玲的事業心很強,她隻顧生意上的發展,傢庭的事完全由巧珍打理。所以柱子在性方面的需要隻好經常找巧珍解決。不過芳玲有時加入作三人遊戲。
或者在阿敏來時參加無遮大會,由於她不想再要孩子瞭,又高潮來得快,所以總是巧珍和阿敏來接下半場,由她們來承受柱子的精液。而又因為巧珍和阿敏都天生不育,所以柱子便可以長久不變地擁有她們那兩個既緊窄又光潔白靜的迷人小肉洞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