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和大陸的邊境,有一段不讓一般人隨便出入的地帶,俗稱禁區。我要說的這個故事,就發生在上水一帶的禁區。
柱子已經三十幾歲瞭,仍然是一個單身漢子。他自己一個人在近邊境偏僻的村落經營飼料和農藥的分銷店,結交女朋友的機會實在微乎其微。中五畢業後,他也曾經在尖東一間大公司的寫字樓打過工,但是他是個憨直人,適應不瞭和個別狡猾的同事相處。又不慣於對上司擦鞋捧拍。到頭來還是回到他的老傢去接替老父留下的小店。
不過,世上的事有時也不能一概而論,常言道:“好漢無好妻,憨漢娶仙女。”人們眼中的粗人,往往卻會有意想不到的艷福哩!
有一天黃昏,柱子關上大門,準備收舖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柱子的舖頭因為地處偏僻,一向是打電話送貨,甚少有人上門光顧。他好奇地開門一看,原來是一位衣衫破爛的女子。
那女子一見柱子開瞭門,立即躲進屋裡,並把門關上。然後對柱子說道:“大叔,我是偷渡過來的,被警察發現,所以失散瞭,求你讓我躲躲吧!”
柱子笑道:“小姐,我如果被警察發現你在這裡,會很麻煩喲!”
“大叔,你行行好心吧!我實在跑不動瞭,你讓我避一避再說吧!”那女子說完,不顧一切地躲進洗手間,並把門關上瞭。
這時門外有一陣雜亂腳步聲經過,接著又是一陣腳步聲追過去。有人過來拍拍門問道:“拄子桑,有沒有見過偷渡客經過呢?”
柱子聽那聲音,是平時巡邏時經經常路過這裡,有時也停下來討茶水的張督察,便開門說道:“張先生,進來坐坐吧!我已經收舖瞭沒有見過呀!”
“不要瞭,回來再坐吧!我們正在追一批偷渡客。”阿張說完就走瞭。
一切恢復平靜之後,那女子才從廁所走出來,臉帶驚慌地說道:“大叔,外面有好多‘公安’圍捕我們。我不敢出去瞭,你能不能讓我在這裡避一避呢?”
柱子笑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呢?這裡隻有我一個男人哦,你不怕嗎?”
“你叫我芳玲吧!我現在隻怕被捉回去,什麼都顧不瞭啦!”芳玲低聲說道:“我好餓瞭,你能不能給一點甚麼讓我吃呢?”
“我還未做飯哩!雪櫃裡有”維他奶“,你先拿出來充饑吧!”
柱子一說完,芳玲立刻奔向雪櫃,拿出瞭一包。柱子教她把飲管插進去,芳玲猛吸瞭一會兒,便傳出“咕咕”的聲響。看來她實在餓極瞭,但是她不敢再拿瞭。就說道:“我來幫你煮飯,你請我吃好嗎?”
柱子道:“好呀!不過你這一身打扮,衣服都濕透瞭,最好還是換一換舒服點。”
“我都想呀!但是我那裡有衣服換呀!”
“女人的衣服我這裡都沒有,你試一試我以前穿的牛仔褲,大概合適的,我的T恤讓你來穿雖然大瞭點,但是不要緊的,這裡的女孩子都是流行穿大T恤的。”柱子邊說邊找出一套衣服遞給芳玲。
芳玲接過衣服說道:“我洗一洗澡再換好嗎?”
“行啊!不過我這裡沒有女人的內衣哦!”
“暫時不用瞭,洗幹瞭再換上吧!”
芳玲進浴室去瞭。柱子照平時一樣,開始洗米煮飯,不過就預多瞭一個人的份量。過一會兒,芳玲換好衣服出來瞭。她連頭發也洗過瞭,一頭烏黑的長發披肩。洗幹凈後的臉兒嬌媚清秀,她身上雖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但絲毫掩蓋不瞭一股青春女性的氣質。柱子也不禁呆瞭一陣,才記得拿風筒給芳玲吹幹頭發。
這時電飯褒傳來一陣陣飯香。芳玲忍不住放下風筒,開始做菜。柱子望著芳玲的背影,隻見她卷著褲子,赤著腳走來走去。芳玲有一對很美麗的小腳兒,整齊的腳趾,白嫩的腳背,勻圓的腳後跟,吸引著柱子看得目不轉睛。他實在想不到這位偷渡落來的少女長得這麼俊俏。
芳玲隻回頭問瞭柱子的名字,就埋頭默默地做菜。她手腳靈巧,很快就做好瞭兩個小菜一大碗湯。柱子也擺好瞭桌子。芳玲裝飯擺菜,手勢十分熟練。吃飯的時候,她告訴瞭柱子:她今年十九歲,傢裡有五個弟妹,她是大姐,所以大部份傢務都是她做。
這次偷渡過來,是同村的港客告訴她,可以在香港找到工做,幾個月就可以賺夠錢回鄉下起一間大屋。她就和同村的巧珍姑娘跟幾個男青年一起偷渡落來。可是上岸時被英軍發現,所以就失散瞭。不過她有那個港客的電話。仍然可以和他聯絡。
柱子告訴她說:“香港並不是遍地黃金,你可要帶眼識人。你和他們聯絡的時候暫時不要說出我這裡的地址和電話。凡事留有餘地好一點。”
芳玲也點瞭點頭稱是。這時,門外又有腳步聲和人聲傳來。柱子叫芳玲鎮定一點,就把門打開。正是張督察她們回來瞭。
柱子問:“張先生進來坐吧!抓到瞭沒有?”
“沒有啊!跑掉瞭”張督察回答著,眼睛望向正在吃飯的芳玲。
“我的女朋友來探我。”柱子笑著說道。又在雪櫃拿出幾罐汽水遞上去。
“哦!原來有客人,不阻你們瞭。我們走啦!”張督察說完,就帶著部下離開瞭。
柱子把門關上。芳玲吐瞭一下舌頭兒說道:“剛才嚇死我啦!”
柱子說,“張督察和我很熟。讓他見見你,就不會再捉你瞭。”
吃完飯,芳玲很勤快地把碗筷收拾瞭。柱子笑著對芳玲道:“我這裡今天倒很像一個小康的傢庭哩!”
芳玲回眸一笑,沒有說話。柱子開瞭電視,看他平時所追的連續劇。芳玲因為太疲倦,就靠在沙發上睡著瞭。柱子沒有驚動她,但是芳玲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膚卻對他充滿瞭誘惑。特別是她纖巧細嫩的手腳。柱子真想握住摸摸捏捏。但是他看到芳玲熟睡的臉蛋,芳玲實在太可愛瞭。他不想吵醒她擔驚受累後的一刻寧靜。
柱子平靜下來,繼續看電視,但是當他看完一小時的連續劇之後。熒幕上的內容再也不能使他定下心來。芳玲平靜均勻的唿吸,胸部一起一伏的。寬敞的T恤並沒有遮住她一對豐滿乳房的輪廓,兩顆奶頭尖挺地突起。柱子實在按捺不住燃燒著的慾火。隻好走進浴室去沖一沖水。
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倒瞭一張椅子。把芳玲驚醒瞭。柱子就說道:“芳玲,你累瞭就到我房間裡的床上睡吧!沙發讓我睡。”
芳玲站起來,到洗手間一趟,柱子就把她帶到自己的睡房。這裡很簡單,但是很整潔,因為柱子是一個很勤快的人。他以舖頭為傢。無論貨倉和廳房,到處都整整有條。
芳玲和衣躺到床上。柱子說:“芳玲,你把房門拴瞭吧!不要引我犯罪瞭。剛才我見到你在廳裡睡著瞭,我忍不住要去沖涼才可以冷靜下來。”
芳玲笑瞭起來,說道:“是嗎?我真的對你有這麼的吸引力?不過我看得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我現在不想睡瞭,你陪我坐一會兒好嗎?”
柱子道:“明天我就幫你聯絡你的朋友。不過你也要記住有我這個朋友呀!”
芳玲笑道:“當然啦!你現在是我最好的朋友。”
柱子笑道:“你一定很累瞭,還是早點睡吧!有話明天再談也不遲呀!”
芳玲嬌媚地笑道:“柱子哥,你真好人。不過我現在實在很喜歡你在我身邊,你坐下來好嗎?”
柱子聽她的話,臉向外坐到床邊。可是眼睛望也不敢望她。他低聲說道:“我怕我一會兒又要去沖涼瞭。”
“其實你不必去沖涼呀!你要的話,我……我不敢拒絕給你嘛!”芳玲說完,羞紅瞭臉,默默地閉上瞭眼睛。
柱子不禁回頭去望她,問道:“那種事兒,你玩過瞭嗎?”
“沒有啊!但是我也喜歡你,再說,你這次冒險救我,我應該報答你才對呀!”芳玲說話的時候仍然閉著眼睛。
柱子道:“救你的事,是我自己情願這樣做的,我不會向你討人情。更不能因此就要你和我歡好,不過如果你也真的喜歡我,你不妨睜開眼睛讓我望望你呀!”
芳玲慢慢睜開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同時逗給柱子一個嬌媚的微笑。柱子不禁渾身熱血沸騰。他俯下去,吻在芳玲殷紅的小嘴上。芳玲接吻的技巧很笨,不過總算懂得把舌頭尖兒送進柱子的嘴裡。
柱子沖動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阿玲,我心跳得很利害,看來我真的又要去沖涼瞭呀!”
芳玲掙開被柱子壓住的手臂,卻把自己的褲鈕解開。然後又含羞地閉上眼睛。柱子已經壓抑不瞭自己的理智,同時他覺得不壓抑才是最理智。他雙手摸到芳玲胸前那兩堆豐隆的軟肉捏瞭捏,接著掀開芳玲上身的T恤,即時見到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
芳玲合作地欠起身,同時伸直瞭雙手讓柱子把她的T恤脫去。這時柱子清楚地看到芳玲的乳峰上兩顆鮮紅的乳頭,他不禁用嘴去吮吸。芳玲怕癢地顫動著身體,雙手捧著他的頭。
柱子的手摸向芳玲的褲頭,他輕輕把褲鏈拉下去。芳玲像一頭柔順的綿羊,舒腿抬臀,讓柱子把她的褲子褪下去。她的內褲洗濕瞭,所以當牛仔褲脫去後,裡頭就是一絲不掛的瞭。隻見她小腹下隆起的地方長著一撮烏黑的茸毛,兩瓣大陰唇上卻是光潔細膩沒有陰毛。
柱子迅速地把自己脫得精赤熘光,然後躺在芳玲的身邊,他擁抱著她微微顫抖的裸體,牽過她的手握住那根粗硬的大陽具。自己也撫摸著她細白豐滿的乳房,渾圓的手臂和大腿,以及迷人的小肉縫。
本想立即趴上去把自己粗硬的肉棍兒插入她那迷人小洞。可是當他看到芳玲那一個美麗的櫻桃小嘴,就產生瞭另一個念頭。於是他在芳玲的耳邊說道:“阿玲,如果你還是第一次,最好用你的嘴兒吮一吮我下面,弄潤滑瞭,插進你的肉體裡的時候,就比較不會痛哩!”
芳玲點瞭點頭,就爬起來趴在柱子身上,張開她的小嘴銜著柱子的龜頭像小孩兒吃奶那樣吮吸起來。她還談不上什麼技巧,但光是這樣簡單的吮兩下子。柱子已經舒服到骨頭都酥軟瞭。芳玲很認真地吞吐著柱子粗硬的大陽具,偶爾還把媚眼兒望望柱子。望得柱子心裡都有點兒不自在。
就說道:“阿玲,已經夠瞭,讓我來親親你吧!”芳玲從嘴裡吐出柱子的陽具,平躺下來,分開瞭雙腿,準備讓柱子的肉棍兒插入她的陰戶。柱子爬起來,趴到芳玲的身上。雙手撫摸她的乳房,同時他的龜頭也在她的陰戶外輕輕碰觸。芳玲羞澀地閉上雙目,卻很知情識趣,用手指掂著柱子那條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她的小肉縫。
柱子稍微一壓,就見到龜頭的一部份已經沒入芳玲的肉縫裡。但同時也覺得受到瞭阻礙。他再一用力,芳玲的眉頭也隨之皺一皺。柱子想起中學時代和同班的豪放女同學蘋蘋第一次性交的時候,並不像這樣困難。心裡便明白芳玲一定確實是處女。
既然長痛不如短痛,就緩緩使勁地壓下去,隻覺得“卜”的一下,芳玲的嬌軀猛地震瞭一震,柱子的陽具便整條地塞進芳玲緊窄的陰道裡瞭。柱子關心地問道:“我弄得你很疼嗎?”
芳玲的眼角掛著淚花,但是她仍倔強地說:“不要緊,是我甘心情願給你的嘛!”
柱子靜靜地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小肉洞裡塞住瞭一會兒。溫柔地問道:“我很想在你裡邊抽動,又怕你會痛。”
芳玲親熱地望著柱子,說道:“這時我已經屬於你的瞭,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柱子道:“我慢慢地試一試,如果痛,你可要出聲哦!”
芳玲微笑著點瞭點頭,柱子便把粗硬的大陽具拔出一點兒,又整條塞進去。見到芳玲並沒有太痛苦的反應,就一進一出地抽送著。玩瞭一會兒,芳玲的陰道逐漸分泌出一些水份。柱子的大陽具得到滋潤,就更放心地活動瞭。有時還整條拔出來,再重新塞進去。
芳玲被玩得臉紅耳熱,眼眶濕潤。嘴裡“依依嗚嗚”地哼著。柱子知道她已經漸入佳景,卻故意問道:“阿玲,怎麼啦!這樣玩,你頂得住嗎?”
芳玲回答說:“不要緊的,你喜歡怎麼玩都行呀!”
柱子又問道:“我這樣玩,你舒服嗎?”
芳玲說道:“壞死瞭,你玩就玩,不要問這些嘛!”
柱子又說:“我那根插在你肉裡,好舒服哦!不知你的感覺又是怎樣呢?”
芳玲嬌羞地說道:“剛才的確很痛,現在不要緊瞭,你放心弄吧!我下面覺得酥酥麻麻的,你要不弄,我反而不好受哩!”
柱子笑著說道:“那我可要大舉進攻瞭,你受得瞭嗎?”
芳玲瞇著眼睛說道:“反正都已經給你弄進去瞭,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嘛!”
於是柱子就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陰道裡又抽又插,直把芳玲玩得淫液浪汁橫溢,陰道裡登時潤滑瞭許多。柱子就放心地狂抽猛插起來。這時芳玲也漸入佳景瞭,她臉上的神色如癡如醉,嘴裡哼哼稭稭地,享受著她應該得到的快感。
後來她竟全身抖顫著,但是俏臉上卻掛著甜絲絲的媚笑。那種興奮的狀態和色情電影的女主角被男人奸得欲仙欲死的樣子不盡相同。但是這種含蓄的浪態更使柱子得到沖動和鼓舞。他像一個勤勞農夫,在芳玲的潤田上努力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