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穆凡的話仍在耳邊繼續說道:“其實女人都是一樣的,隻要你有絕對的實力,再調教得方,她們早晚都會像條聽話的狗一樣蜷伏在你的面前,你不要以為黃素芹是被強迫的,我從來不會強迫別人,我隻是引發瞭她自身的欲望,女人這種生物天生就有受虐傾向,隻不過一直被羞恥掩飾瞭起來,一旦被釋放你就會看到她們驚人的一面。而男人則天生帶有魔性,就像剛才的那個男孩,如果他當時知道趴在這裡被人凌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我敢保證若是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他依然會看完這場表演,而且會更加興奮,這就是我們心底最深處隱藏的欲望,就是我們心中的薩德!”
穆凡蠱惑的聲音在沈文麒耳邊響起,沈文麒忽然生出想大笑一場的感覺,居然有人在他這個正宗的魔門傳人面前教唆他、引誘他,還有什麼比這更可笑的事情。
“你們把我弄到這裡來,不是隻為瞭跟我說這些吧?”
沈文麒實在提不起興趣聽穆凡的“教導”幹脆裝作很茫然的樣子,提出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費東的嘴角不易察覺地翹瞭翹,看樣子他已經認為在他們的各種手段下,沈文麒是真的屈服瞭,隻見他忽然神色一凜沉聲道:“我要你完全掌控那個女人江依白!”
“什麼意思?”沈文麒盯著費東問道。
“很簡單,我們隻是想幫你。”
穆凡似乎覺得很嫌麻煩地皺瞭皺眉,他走到茶幾旁,從下面的抽屜又拿出瞭一個小瓶子擺在桌上。
沈文麒認出這個瓶子就是穆凡曾經給黃素芹灌下的那種催情藥,裝作愕然地望著穆凡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穆凡一臉平靜地道:“你剛才應該已經見識過瞭,這種藥除瞭能催情其實最大的作用就是迷亂人的心智,隻要有人服用瞭它,在一定時間內人會變成一條隻渴望性交的瘋狗,在欲望的驅使下一切束縛都將被打破,展現出最真實的自我。”
“為……為什麼給我這個?”
“給你的那個女人服下吧,隻要連續服用幾天你就可以徹底地征服她瞭,到時候我會幫助你的,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把她調教成一條聽話的母狗,如果你想獨占她,我也會讓她變成隻聽命於你一個人的最忠實的性奴。”
穆凡的語調依舊不緊不慢,就好像一個售樓處經理正在向客戶做著最普通的講解。
“可是……這……這藥隻要給她服用過一次……等她清醒之後豈不是就會被發現?又怎麼可能再下第二次?”沈文麒故意問道。
穆凡這時開口道:“我自有方法讓她求著你給她藥。”
說著他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指大小裝滿透明液體的小瓶子遞到沈文麒手裡。
“這是什麼?”
沈文麒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笑,看瞭看手裡這個更小的瓶子道。
“你以前或許沒見過,不過我肯定你聽說它的名字。”
穆凡說著靠得沈文麒更近瞭,他盯著沈文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繼續道:“它的學名叫做甲基苯丙胺,也就是俗稱的冰毒!”
費東此言一出,沈文麒裝作渾身如遭雷擊,手中的小藥瓶頓時像個燒紅的烙鐵,手一松將瓶子掉在瞭地上。
費東冷笑著低頭撿起瓶子道:“不用這麼緊張,這東西沒有那麼可怕,隻要你知道它的厲害,不去碰它,它反而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將藥瓶輕輕放在桌上,費東這才繼續說道:“這種液態冰毒無色無味,你可以把它和那種春藥混在一起,下在她的食物或水中,然後與她做愛,藥物會讓她性欲亢奮,道德感下降,到那時你就會看到那個看似高貴孤傲的女人的另一面瞭,有我給你的藥在即使事後她清醒過來也再難抗拒那種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瞭,反而還會主動要求你給她吃藥的。”
說著他看瞭穆凡一眼又俯下身子悄聲在沈文麒耳邊道:“你難道不想擁有一條真正屬於自己的母狗嗎?”
費東帶著煙味的口氣吹在沈文麒的臉上,使得沈文麒皺瞭下眉頭。隨即瞇著眼睛看著費東,腦中卻想象著媽媽如果會被人像對黃素芹這般的凌辱,自己會是怎樣一個心情?
同時,一縷濃重的殺氣慢慢從心中升起、壯大,沈文麒現在也懶得再去猜測費東他們在耍什麼花招,隻知道凡是打媽媽主意的人,不論他是誰,都會死的很淒慘……
*** *** ***
沈文麒再次被套上瞭頭套,反綁住雙手,這次待遇卻比來的時候要好瞭很多,是坐在車內的。沈文麒被推進瞭車子的最後一排坐好後,車子啟動。
車裡除瞭沈文麒外,看守並送他們回去的一共有四個人,其中包括開車的司機。車子啟動後,走瞭大概有十多分鐘,沈文麒感覺到車子正在一個頗為清靜的大道上行駛,半天也沒有一個車子經過。
沈文麒輕輕震開反綁住他雙手的繩子,感應到沒有人註意到他,隨即伸手摘掉頭套。沈文麒先看瞭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是一條靠著海邊的僻靜公路,遠處是山坡,近處則是大海,公路架在山坡與大海的上方空處。
沈文麒又回頭向前面看去,看到三個裝異服的陌生男子,正坐在前排侃大山,而開車的司機在前面搖頭晃腦的聽著車載音樂,絲毫沒有註意到這裡,有一個殺神已經睜開瞭雙眼。
沈文麒先確定瞭周圍沒有任何監控設備後,他嘴角露出一絲森然的笑意。沈文麒雙手齊出,閃電般在前面三人的後腦處點瞭點,一縷真氣透入他們的腦中,瞬間將他們的大腦震成一片漿糊。
三個黑道份子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黑色的血跡慢慢從他們的七竅中流出,腦袋一耷、身子一軟,倒在瞭座位上。
沈文麒手搭在前面的車座靠背上,微微一用力,身子悄然無聲的,如一條大蛇般,在車子上方的空中扭動瞭幾下,來到瞭副駕駛座位。
駕車的司機愕然一轉頭,還沒看清是誰,就感覺到一個修長的手指按上瞭他的眉心,隨即腦袋同樣一耷、七竅流血,便什麼也不知道瞭。
此時,沈文麒已經控制住方向盤,把車子平穩的停到瞭路邊。沈文麒下車前先把車窗都打開,下車後,側耳傾聽瞭一下,確定前後都沒有車子過來。
沈文麒伸頭看瞭看車裡的四具死屍,嘴角冷哼瞭一聲,手掌按在車子上,內力湧上手心,手腕子一抖,車子瞬間飛瞭起來。
“咚……”
一聲重物落水的巨響,車子被沈文麒“扔”進瞭大海中。不一會兒,海水灌滿車內,車子慢慢的沉入到瞭海中,悄然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