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是虛驚一場,所有人都不禁松瞭口氣,沈文麒卻又有些失望。
黃素芹懸著的心雖然也放瞭下來,然而此時母子兩人的臉僅僅隔著一塊玻璃,望著眼前臉上稚氣未退的兒子,她這個媽媽卻全身赤裸地被綁在地上,陰道內則被一個粗野的彪哥用肉棒瘋狂地侵犯著,這種仿佛被親生兒子在身邊觀看的感覺,即使是經過穆凡調教的她也終於無法忍受瞭,她雖然欲火焚身卻開始拼命控制起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敢再讓自己叫出聲來,恥辱感終於在這一刻完全回歸瞭。
彪哥抬眼望著鏡墻那邊的少年,哈哈大笑道:“小子,看他媽什麼看?老子操你媽呢,你媽的小穴緊著呢,又濕又熱夾得老子的雞巴可舒服瞭,你一定沒試過吧?”
聽著彪哥下流的叫罵聲,黃素芹恥辱的淚水再次順著頭套雙眼的位置淌瞭下來,她一邊拼命忍耐著身體燎原的欲火一邊低吟著緊閉雙眼,再不敢睜開。
彪哥見黃素芹始終強忍著不再叫春大破口罵道:“騷逼快叫啊,想讓老子幹你就告訴你兒子你有多爽,快給老子叫兩聲聽聽。”
在自己親生兒子面前被彪哥猛幹的黃素芹,緊咬著嘴唇閉上瞭雙眼拼死忍耐著,再也不肯讓自己發出放蕩的聲音,薄薄的嘴唇都快被她咬破瞭,她卻仍在掙紮。
彪哥惱瞭,叫過兩個手下強行扒開黃素芹的眼睛。無奈地被然強行拉開眼皮的黃素芹,強忍著肉穴內被粗大滾燙的肉棒填充的快感,一邊流著淚一邊悲傷地望著站在眼前自己的兒子,隻是隨著彪哥的動作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一聲的哼聲。
“哼……嗯……哼……哼……哼……”
彪哥繼續拍打著黃素芹的屁股道:“怎麼樣騷貨?老子雞巴夠大吧?幹得你爽不爽?”
“哼……哼……哼……嗚嗚……嗚嗚……嗚嗚嗚……”
黃素芹忍耐瞭一會在強烈的恥辱感下她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嘿嘿,夠能忍的,我就不信在你兒子面前就讓你叫不出來。”
惱羞成怒的彪哥見黃素芹如此倔強,一招手對那幫手下道:“都他媽先別玩瞭,過來排好隊,給我輪流幹這騷穴,今天誰把這她操叫喚瞭老子請他溜一個星期的冰。”
彪哥的手下一聽都大聲叫好,一個個挺著雞巴站在黃素芹的兩邊,那些女孩們也來瞭興致,一邊幫男人帶套子一邊滿臉春情地發出陣陣淫笑,等著欣賞接力大賽。
彪哥一看眾人已經就位,大叫一聲道:“準備開始瞭,騷貨!”
話音剛落他就開始瘋狂地挺動臀部,粗如兒臂的大雞巴打樁般地,全進全出在黃素芹的陰道內瘋狂抽插起來,在碩大的龜頭不斷刮磨下黃素芹紅嫩的陰道壁也跟著翻進翻出。
龜頭帶出的一股股的淫水很快就泛起瞭白色的泡沫,而在彪哥粗壯的大腿則猛力撞擊,在黃素芹的肥白的屁股上,發出劇烈的“啪啪”聲的同時帶起一波波的肉浪。
黃素芹失神地翻起瞭白眼,長大著嘴巴“啊……啊……”地發出因拼命壓抑而有些嘶啞的叫聲。
彪哥迅猛地連幹瞭兩百多下見自己的速度稍微有些變緩,馬上抽出瞭雞巴站在一邊喘息,身邊一個手下立即補瞭上來。
七八個身壯如牛又剛剛吸食過毒品的黑社會份子就這樣輪流休息,排著隊瘋狂地猛幹著黃素芹的浪穴,時刻保持在幹她的人都是最猛烈的。
在這些人幾近瘋狂的摧殘下,黃素芹終於在第二輪開始的時候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悲鳴,她一邊哭著一邊放聲大叫,壓抑的欲望頓時如江河決堤傾瀉而出。
彪哥見黃素芹終於屈服也得意地縱聲大笑起來,他替換瞭手下的位置,一邊狠狠抽插一邊問道:“騷穴!爽不爽啊?當著兒子被人幹感覺如何?”
黃素芹沒有回答,隻是一邊縱聲長嘯一邊放聲大哭,早已不知身在何處瞭,那聲音也已經失去瞭人聲。
這時隔壁房間裡黃素芹的兒子好像終於揉出瞭眼睛裡的沙子,抹著眼睛正要轉身回到座位,忽然他側瞭側耳朵又站住瞭,像是聽到瞭什麼聲音。
穆凡一見急忙很配合地轉動開關停止瞭音樂,房間內幾對男女也察覺出瞭異樣,開始如看電影般盯著鏡墻那邊,此時耳中聽到的就隻有一下下肉體碰撞的拍擊聲,以及黃素芹發狂般的叫喊,那一聲聲近乎悲鳴的叫聲,彷如穿透瞭一切阻擋向四周擴散開來。
“子健你幹嘛呢?”
隨著一個男孩對黃素芹的兒子說瞭這句話,隔壁的聲音忽然從天花板上清清楚楚地飄瞭下來,屋內的人都不免一愣,隨即不約而同一臉驚愕地看向穆凡。
沈文麒也隨著眾人向穆凡望去,隻見這個變態正優雅地微笑著從操控臺某處收回瞭手指,看來這間房間竟設計有可以任意控制接收另一間聲音的系統。
沈文麒很感興趣的想著“不知道這間房的設計者是出於怎樣的目的,竟然做瞭這麼多的手腳。”
這時隻聽隔壁房間內黃素芹的兒子回身對夥伴道:“我好像聽見有女人叫春的聲音。”
兩個半大小子一聽這話頓時像炸瞭裹似的,呼啦一下興奮地圍攏過來,一起把耳朵貼在玻璃上。
聽瞭一會其中一個小子興奮地笑道:“真的唉,聲音還挺大呢。”
黃素芹伴著哭聲的呻吟仍在繼續,雖然她已經很努力地在克制,怎奈此時強烈的藥物早已使她喪失瞭自控能力,一旦被摧毀瞭防線就再難壓抑下去瞭。
另一個男孩淫淫地笑道:“不知道是哪個騷穴被人幹得發浪呢,這動靜還真不小。”
黃素芹的兒子不吐瞭吐舌頭道:“好傢夥,這叫聲也太嚇人瞭吧,跟殺豬似的!”
之前的男孩一拍黃素芹的兒子道:“興奮瞭吧?要不要哥們也幫你找個小姐來,好破瞭你這處男之身。”
另一人男孩也打趣著道:“對,對,就找現在叫的這個怎麼樣?對待童子雞就要這樣的騷穴浪貨最好。”
黃素芹的兒子笑罵著給瞭兩人各自一拳道:“滾蛋,你們倆還不是一樣的童子雞。”
之前的男孩一臉自豪地笑道:“嘿嘿,告訴你我倆現在還真不是瞭,還記得你跟你那個黑社會的老大去廣州那次嗎?那次我們上瞭個蒙著眼睛的騷穴,就在咱們學校的體育室我們十多個人一起幹她,那叫一個爽。”
另一個男孩也興奮地道:“可不是嘛,那騷貨的身材別提多誘人瞭,你沒趕上真的虧瞭。”
黃素芹的兒子聽著兩個夥伴的話也不禁興奮起來,一臉怨氣地道:“草,真他媽倒黴,早知道我不去瞭,這事你們怎麼也沒跟我提起過?”
之前的男孩拍拍他道:“兄弟不是怕你知道瞭後悔嘛,不過沒事,聽那天那男的說瞭以後還會帶那騷穴來的,到時候你在就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