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坐在臥室內,看著窗外的天色一點點暗下來,沈文麒卻連燈都忘瞭打開。他正在焦急地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美好夜晚,耳畔隻有媽媽那句撩人的話語“我從不鎖門。”
“當我將那扇門打開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呢?”
自從對江依白動瞭念頭,幾乎每一刻隻要閉上眼睛,媽媽誘人的身體就會在眼前晃來晃去,加上那因偷窺而來的強烈刺激,沈文麒自己也並未意識到此刻的他已經成為瞭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靜靜地燃燒,最終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掉瞭。
夜幕低垂,被夜色籠罩的別墅顯得格外空曠,寂靜中帶著一份淒涼。從沈文麒的房間到江依白的房間不過十多步的距離,現在走起來卻顯得相當漫長。當沈文麒的手終於握上瞭門把的時候,他清晰地聽到自己強烈的心跳。
沈文麒輕輕轉動門把,沒動!他又試著擰瞭幾圈卻始終沒能打開。
“門竟然鎖瞭!”
沈文麒的心一沉,難道媽媽在騙自己?
“麒兒你……”
剛好這時江依白從浴室開門走瞭出來,看到雙眼噴火手握門把的沈文麒,後面的話卻沒能說下去。
“真是失敗,媽媽什麼時候到浴室去瞭?”
饒是沈文麒臉皮厚如城墻,也因被當場撞破而臉色微紅的道:“恩,這個門好像壞瞭。”
此時的沈文麒全然沒有註意到江依白的臉上露出的一絲黯然之色。
“可能壞瞭吧,給你鑰匙試試。”
江依白有些幽怨地瞥瞭沈文麒一眼,低頭在手中的浴框裡找瞭一會,遞過一把鑰匙。
沈文麒將鑰匙插入鎖孔試瞭幾次都無法打開,看來這個鎖是真有些問題瞭,“媽,這門怎麼打不開啊?”
江依白美目淡淡掃視著沈文麒拿著鑰匙的大手,一語雙關地低聲輕語道:“鑰匙就在你那,用對方法就行瞭。”
沈文麒何等聰明,已經聽出瞭媽媽話裡的意思,看來要想進去並非像他想得那麼簡單,自己必須要符合媽媽的某些條件。
這種如佛傢打機鋒的對話讓沈文麒感到很新鮮,很不錯的感覺,這樣完全可以避免瞭那些難以出口的話。
當下沈文麒也學著江依白的話語,帶著玄機地追問道:“要是用錯瞭方法會怎樣?”
沈文麒的話音還未落,鑰匙卻因為他分心後用力過猛,偏偏在這時“啪”地一聲扭斷瞭,像是對沈文麒的話做出瞭現實的回答。
江依白似有深意地望瞭沈文麒一眼,明眸之上蒙上瞭一層淒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打電話叫人來開鎖。”
握著折斷的鑰匙沈文麒一臉茫然,望著江依白優雅的身影,那如雲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瞭她白嫩的香肩之上,渾圓的香肩,給媽媽增加瞭幾分柔弱之美。優美的背部,就如同一副風景畫一樣的,讓人久久不願意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沈文麒這才註意到,原來媽媽的背部,竟然也可以如此的吸引自己的目光。
目光回轉,再次看向江依白房間的那扇門,霎時間沈文麒心中有所頓悟。這扇門不是在媽媽的房間,而是設在她的心裡,本來沈文麒以為隻是倫理的禁忌使媽媽刻意逃避自己,可是若真是那樣,她應該幹脆地斷然拒絕我,讓自己徹底死瞭心才對,可為什麼她卻總是對自己表現出那一絲絲的情意?沈文麒真的迷惑瞭。
“媽媽心裡的那道門究竟是什麼?我要如何才能打開這扇欲望之門?”
沈文麒陷入瞭深深的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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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無視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著,聯想到霓虹閃耀的城市,仿佛如鬼域般使人醉生夢死地沉淪在期中,卻渾然不覺。
都說酒是色媒人,可以亂人的心神,這話果真不假,在刻意飲下許多紅酒的作用下,沈文麒的身體明顯發熱,膽子也比平時大得多。
沈文麒粗重的呼吸噴在江依白雪白的頸部上,鼻子幾乎貼著她如玉的小耳垂,貪婪地吸著媽媽身上的誘人芳香,身下那堅硬的部分幾乎隻差一線就頂在她豐滿柔軟的臀部上。
這已經是沈文麒能想到最後的方法瞭,今晚他提出與媽媽一同出去吃西餐,回來後又要江依白與他一起站在傢裡三樓的落地窗前喝酒賞月。
所幸江依白並未拒絕沈文麒,可是從始至終她卻沒有展露過一個笑容,此刻江依白更是緊緊地將披肩裹在身上,整個人已經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對沈文麒做著最脆弱的抵抗。
“媽,這些年你是怎樣過來的?從來不曾依靠誰,隻是一個女人將我們撫養長大,一定很苦吧!”
沈文麒多少有些放肆的話在江依白耳畔響起,濃烈的酒氣噴在江依白的臉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將整個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媽媽越是如此嬌羞,沈文麒卻越覺得興奮無比,忍不住張開臂膀向江依白摟去。
“麒兒,媽媽累瞭。”
江依白沒有回答沈文麒的話,而是像受驚的小鳥一般,掙離瞭他的懷抱,疾跑兩步下樓回到房間避開他。
仰頭將杯中殘酒一口飲盡,沈文麒有些頹然地發出一聲長嘆,坐在瞭落地玻璃下。
媽媽雖從未掩飾過對自己的情意,可是兩人之間卻總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這些天沈文麒已經進行瞭各種嘗試,他可以肯定的說,江依白心裡一定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因為隻要沈文麒的欲望一起,媽媽就會找借口躲起來,媽媽房間那扇房門,似乎成瞭她的護身符。
而對於沈文麒,它卻像哽在喉頭的一根刺,無處不在,總是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跳出來,證明它的存在。並非沒想過強行將門打開,可是尚存的理智卻提醒著沈文麒,不能這樣做,因為門的那頭是他最在意的人,無論什麼情況,他都不會做出傷害媽媽的事情。
可同時沈文麒又無法就此放手,他的內心痛苦地掙紮著,媽媽就像那夜空絲雲中的明月般,朦朦朧朧又秘不可測,沈文麒始終無法瞭解她的芳心。
沈文麒心中想著:“看來必須要有一個契機,最好是那種可以讓我們母子單獨相處,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機會,而且還不能有那道該死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