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回到自己的房間,赤裸的沈文麒把自己摔在大床上,腦海中依然還是江依白那誘人的胴體,這讓他輾轉反側不能入睡。他忽然間想起瞭一段天竺詩人泰戈爾的詩句: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生與死的距離而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 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 想你痛徹心脾 卻隻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 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樹與樹的距離而是 同根生長的樹枝 卻無法在風中相依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樹枝無法相依而是 相互瞭望的星星 卻沒有交匯的軌跡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 縱然軌跡交匯 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 尚未相遇 便註定無法相聚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 一個卻深潛海底沈文麒思緒難平,翻來覆去的深思著這首詩詞的內涵。是啊!茫茫人海中,相遇是緣起,相識是緣續,相知是緣定。一段段的邂逅,交會組成瞭多彩的生命,就如那流雲,露珠,星空和月色組成瞭天地間的美景。那些美好的瞬間記憶,是生命的漫漫路途中,不經意灑落的鮮艷的小花,一朵朵的采擷,又一瓣瓣的遺失,待到生命的盡頭,會編織成一生繽紛的花環。寂寞的心,永遠在一種虛無與混亂中糾纏。”
沈文麒回憶著今天與江依白的點點滴滴,眼前浮現著出那張精致的臉龐,她眉目如畫,肌膚賽雪,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玫瑰花瓣似的櫻桃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體態顯露出來的絕代豐姿,既顯清麗脫俗的絕世風華,又顯美艷嫵媚的迷人風情。無法形容她那令人眩目的美麗,也說不出那是怎樣的一種美麗,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比她更美的人,如果一定要找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日月無與爭輝”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她身上也找不出半點瑕疵,她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太完美,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
“媽媽!”
一個讓沈文麒魂牽夢繞的稱呼,一個讓沈文麒沉淪反復的女神。
“媽媽!”沈文麒呢喃著含糊不清地念著,讓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真想明知不可為,還要去飛蛾撲火。
但沈文麒很理智,自己到無所謂,魔門根本就不講什麼倫理道德。可是,他不能夠傷害心中的女神,那怕一點點也不行。
沈文麒神思疲憊下,正模模糊糊要睡著的時候,聽到門口有動靜,一股熟悉、親切的氣息傳來,他恍惚著睜開雙眼。
“麒兒,怎麼睡覺不蓋被子,感冒瞭怎麼辦啊?”
這是江依白那和藹,而又充滿瞭母性的聲音。
“哦……”
沈文麒這才察覺自己是赤裸著躺在床上,他急忙扯過薄被蓋住瞭關鍵位置,不好意思的沖江依白一笑,剛剛沐浴過的江依白,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她已經換上瞭一件銀灰色睡袍,使她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睡袍掩蓋瞭她的全身,卻藏不住那驚心動魄的體態,胸前高聳的雙峰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睡袍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誇張的曲線,突起處如突峰怒突,纖纖柳腰不堪一握,香臀玲瓏凸凹,令人心蕩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下回註意哦。”
江依白邊說邊坐到瞭沈文麒身邊,溫暖的手掌輕輕摩挲瞭他臉龐一下。
“嗯,謝謝媽媽提醒。”
沈文麒坐起身子靠在瞭床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瞭。”
“是今天玩累瞭吧?”
江依白微笑的望著沈文麒,回憶著與兒子聯手的輝煌戰績。
“大概是吧,與媽媽在一起真開心。”
兩人大約是想到瞭一塊,不禁相視一笑。
“麒兒,說真的,你也該交往一個女朋友瞭,媽媽打算給你介紹一個。”
“介紹女朋友!”
沈文麒一愣,旋即心裡一陣好笑,什麼時候花間派的風流傳人,也需要別人接二連三給自己介紹女朋友瞭?
沈文麒笑著道:“媽,你還怕兒子找不到女朋友啊?”
江依白笑道:“當然不是瞭,我兒子這麼英俊,怎麼會找不到女朋友呢!媽隻是忽然想起來,我的一個好朋友正好有個女兒和你很般配,我打算介紹你們認識。”
沈文麒恍然,說道:“全聽媽媽的安排。”
他不想拒絕母親的一番好意,相親的新鮮事,嘗嘗也不錯。
“那好,找個合適的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江依白很高興,覺得兒子真是乖巧懂事,忍不住用手摸瞭摸沈文麒俊朗的面部。
沈文麒很自然的握住江依白撫摸自己的玉手,送到唇邊,在上面親瞭一下,問道:“媽,你說這個女孩子是做什麼的?”
江依白一笑,調侃道:“怎麼寶貝,現在就等不及瞭?”
沈文麒聞言頗有些尷尬,他隻是隨口問問,沒想到讓江依白誤會瞭。他借機摟住江依白豐腴的腰身,裝作撒嬌的咯吱起來。
“咯咯咯……”
江依白被沈文麒咯吱的劇烈扭動,胸前的豐滿隨之顫抖,“好瞭寶貝,不要咯吱媽媽瞭。”
沈文麒隻當是耳旁風,沿著她柔軟的腰肢向上移動來到腋下,靈動的十指繼續咯吱著,江依白像隻美人蛇一樣,在他懷裡纏繞……
“呼……”
沈文麒的“酷刑”終於結束,江依白軟到在兒子強壯的懷抱裡,喘著誘人的香氣,美眸一翻,嗔怪的道:“臭小子。”
“嘿嘿……”
沈文麒傻笑著不出聲,隻是細細品味著懷裡溫香軟玉般的柔體。
緩過氣來的江依白直起瞭身子,看到沈文麒赤裸的健美上身,不知為什麼面上一紅,但是她的臉上依然保持著溫馨的笑容,白玉臉旁在燈光下龐精致無比,她的一輪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個人顯得清秀絕倫,烏黑的秀發輕垂在肩頭,絕美的玉臉丹唇和纖長合度的粉藕蓮臂相得益彰,潔白無暇的肌膚更是扣人心弦。
她最讓人心動的並不是她外表的美麗,而是那種威嚴博愛的氣質,以及那份沒有任何雜質的天然的純潔,從她寧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世俗的欲望,也許她真的是誤入人間的女神。
尤其她是生育養育瞭自己身體的媽媽,沈文麒癡癡地望著江依白,嗅著她剛剛沐浴之後的體香,脫口說道:“媽,你對麒兒實在太好瞭。我愛你!”
江依白似乎體會到沈文麒的心情,也溫柔的道:“媽媽也愛你。”
江依白抬頭看看時間,“不早瞭寶貝,早點睡吧,記得蓋好被子啊!”
之後俯過身來,在沈文麒額頭親吻瞭一下道:“晚安!”
沈文麒卻拉住江依白的玉手道:“媽,咱倆一塊睡吧,不要回去瞭,我自己睡害怕!”
他當然舍不得江依白走瞭,什麼讓人無語的理由都說。
江依白忍不住笑瞭起來,用另一隻手點瞭點沈文麒的鼻子,她被兒子這個蹩腳的理由給逗樂瞭,“臭小子,都多大瞭,還害怕!也不找個有點說服力的借口。”
沈文麒被江依白如花的笑容迷住,癡癡的望著江依白道:“多大瞭也是您兒子,我就是害怕嘛!”
他是徹底的豁出去瞭,搖著江依白的手臂不放開。
“好瞭,媽媽答應你。”
江依白憐愛的看著沈文麒,無奈的點瞭點頭。
“哈哈……太好瞭!”
沈文麒興奮的差點跳起來,一把摟住江依白的身子,和自己一塊躺倒在瞭大床上。
“哎呀……臭小子。”
江依白嬌嗔的道:“輕點啊!”
“嘿嘿……”
沈文麒隻是傻笑著摟住江依白的身子不放,取過被子,一同蓋住瞭兩人的身體。
嗅著江依白沐浴後的芬芳,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是那麼的真實、那麼溫馨、那麼的美好!
“臭小子,是不是還沒洗澡呢?”
江依白扭動瞭一下身子問道。
“媽,我今天不想洗瞭。”
香噴噴的玉體在懷,沈文麒懶得再動彈。
“不行,打瞭一下午的網球,你聞聞自己,臭烘烘的,快去。”
江依白掩住秀美挺直的鼻子,裝作被熏到的樣子,語氣不容置疑。
沈文麒看江依白的態度很堅決,沒有辦法,隻得磨磨蹭蹭起身去洗浴瞭。
待沈文麒快速洗澡回來時,大概是因為白天劇烈活動原因,發現江依白已經睡著瞭,她睡的很香甜,面上依然露著慈愛的笑容,這種笑容是對他無私地愛的一種表示。
沈文麒目不轉睛看著,癡癡地看著,良久後,他恍然間醒悟。江依白的美麗是源自於雍容華貴的絕世風華,她的美麗在這個世界上是無可比擬的,她那顆慈愛的心是一般人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朵高貴的牡丹,隻可遠觀。花戀惜,霽閉月之花,擁浮生之夢。上天是公平的,它給瞭江依白無可挑剔的絕代風華,七巧玲瓏的慧質蘭心。上天也是殘忍的,它偏偏將自己變成她的親子,現在雖然盡在咫尺,實際卻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