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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這是真的亂倫

  途觀車裡的也是嶽母她們這個小旅遊團的成員,一位姓張,一位姓方,我以前和她們都有過接觸。張軍梅個子不高,看起來很富態,是那種特別上相的人,嶽母發朋友圈的照片,我和妻子共同的評價是就隻有張軍梅和環境最協調。她戴著一副黑邊眼鏡,還沒說話圓臉上就是笑容,給人很慈祥的感覺,她在國稅上班,和嶽母一樣,還差一年就退休瞭。

  「程也,要不以後你就做我們的專職司機吧?我現在特別後悔自己開車過來,一路上我不停地追,還是被你們給甩瞭一大截。」方紅霞把車停在我的車後面,跳下車走過來說。

  「本來我就說咱們都坐程也的車,誰讓你偏偏要把自駕遊執行到底呢,現在後悔瞭吧?」張軍梅笑著打趣方紅霞。

  我和王玲也下瞭車,她笑著隻是不停的跺腳,可能是在車上休息的時候右腿把左腿給壓麻瞭。

  「幾位阿姨那樣才像旅遊,不像我開著車,隻顧往前頭跑,沿途兩邊有什麼好風景也全錯過瞭。」我忙說道。

  「翻過眼前這座山,就是咱們的目的地瞭,咱們快點出發吧,爭取午飯時候趕到三清觀,我給老道士說瞭給咱們做好齋飯,泡好茶的,一想起他用山泉水泡的瓜片,我就覺得嘴裡發幹。」方紅霞笑著說:「程也你還是跑前面,如果路上有積雪的話,你就等下我們,給我的車裝上防滑鏈。」

  「好的,方阿姨。張阿姨要不你也坐我的車吧?」我對張軍梅說。

  「呵呵,算瞭,我還是坐你方阿姨的車吧,路上陪陪說說話,免得她說我們撇下她不管。」張軍梅似乎和方紅霞關系很好,隨意的開著玩笑。

  「那好吧,我們走王姨。」我說。

  我和王玲上瞭車,王玲看著我,對我點瞭點頭說:「走吧。」

  我開著車沿著公路盤旋上升,王玲一路上都沒有和我說話,隻是兩隻小牛皮靴不停的抖著,我的心裡也有些後悔,要是她回到傢跟嶽母那露出一絲端倪,隻怕嶽母就沒有上次那麼好的脾氣瞭。直到下山的時候,王玲突然和我說:「程也,你剛才問我,我們是不是亂倫,你說呢?」

  「當然不是,亂倫說的是有血緣關系的人之間,我就開一個玩笑,王姨,你別當真。」我笑著說,半天不說話,原來她也在糾結中,那我倒徹底的放下心來,這說明她不是嶽母派來試探我的瞭,隻要把她搞定,那我行車記錄儀裡面的秘密就保險多瞭。

  「那你和你嶽母之間如果發生關系,算不算亂倫呢?」王玲又繼續問。

  我不由一驚,方向盤都險些打偏,結結巴巴的說:「王姨,這,這話怎麼說,我和嶽母之間雖然沒有,沒有血緣關系,但她是花的媽媽,我隻會尊重她,關心她,就像對自己親生母親一樣,怎麼會發生關系呢。」

  「那程也,姨問你,王姨和你嶽母誰更吸引你?」王玲看瞭我一眼,見我車依然開的很穩,就繼續問道。

  「王姨,我嶽母自然跟我更親近瞭,不過王姨你放心,我以後會經常去看你的。」我被王玲幾句話問的心慌意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花喊我吃早飯時候天籟一般的聲音,給我整理衣領時候的細致,躺在我懷裡憧憬我們未來時候幸福的樣子,抱著我說如果我做生意失敗瞭她養我時候堅決的表情,一幕幕畫面在腦海演電影一樣的閃過,我怎麼可能為瞭自己的私欲去傷害她呢?就算我嶽母是陳圓圓,我也不可能背著阿珂去打她的主意啊,就算是有時候偶爾心裡起一些綺念,那也是轉身就忘,不可能認真的啊。

  說話間車子已經跑到瞭半山腰,眼前的綠色多瞭起來,遠處鬱鬱蔥蔥的松柏像是戴瞭一頂頂白色的帽子,從山上不時落下一團雪花砸到擋風玻璃上,被碰的四分五裂。

  「程也,我本來以為我能放開來求你做愛,但真正做起來好難。男歡女愛,陰陽調和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卻把自己的欲望壓制瞭這麼多年,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我會想要的從睡夢中嘶吼著驚醒,卻隻能看著空蕩蕩的房子,繼續默默睡去。是你那段視頻驚醒瞭我沉睡的欲望,你知道嗎,我昨晚一晚上都沒睡,想著今天怎麼勾引你,想著你趴在我的身上,像視頻裡那樣勇猛的對我?我本來以為我能做到毫無顧忌,我都已經五十七歲瞭,兒子一傢也過得很幸福,我還有什麼顧慮呢?我不過就是想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但是,剛才我又猶豫瞭,我畢竟還是不能突破自己的道德觀,不能全然無視世俗的倫理。程也,讓我幫你吧,打破那些狗屁的道德,不再被這樣那樣的框架所束縛,讓你得到你的嶽母。」

  聽瞭王玲這一段話,我心裡吶喊著:「瘋瞭,這女人瘋瞭,和嶽母啪啪啪,這種事我怎麼能做得出來呢?」一腳剎車就踩到底,車輪叫著停瞭下來。

  我看著王玲,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突然就朝我撲瞭過來,抱住我的頭,瘋狂的向我的唇吻過來,右手也不管不顧的鉆過我的腰帶,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昂首挺胸的小弟弟。短短兩天時間,小弟弟就這樣被動的被兩個不同國籍,不同年代的女人給一把抓住,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摸向王玲那肥大的包裹在牛仔褲下的屁股。

  嘀,嘀,後面突然響起瞭喇叭聲。

  王玲一愣,又坐回她的位子,打開玻璃窗,等方紅霞的車開過來說:「要不要在這裡拍幾張照片?」

  方紅霞把車開到我的車前面,停好下瞭車,我也隻好下瞭車,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表情一定非常豐富,雖然盡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但方紅霞疑惑的目光裡,是不是有所發現呢?畢竟,王玲的表情也有些慌亂,但那又有什麼關系呢?人生本就是道謎題,任何事情隻要做出來,就無所謂對錯,想操,對方也樂意,皆大歡喜的事情,為什麼不操呢?

  三個婦女站在一路盤旋而下的公路上,依著下面是一眼看不到底的防護欄,身後就是藍天和隱隱綽綽的山巒,看著她們像花兒一樣的笑臉,雖然芳華已不再,但在這莽莽荒荒的大山中,當她們的秀發被風吹起的剎那,誰又能說她們不美呢?

  我不停的按下單反的拍照鍵,捕捉她們的每一個動人的笑顏和無意識間肢體動作的柔美,在那一刻,我終於有一些理解她們為什麼那麼喜歡花,那麼喜歡拍照瞭。她們的韶華已逝,但她們對人生美好的留戀卻隨著年紀的增大與日俱增,她們是想把自己最美的容顏保留下來,卻又有那麼一點對自己不再年輕的身體的不自信,就滿世界的尋找各種各樣的美,然後把自己融入其中,替自己增添色彩。同時,我的心中泛起一個疑問:嶽母那麼傲嬌的人,也有不自信嗎?妻子會不會在不再年輕的時候,也會像他們一樣呢?

  下山的省道上雖然車輛不多,但雪花依然被碾的凋零,一路暢通,直到到瞭山谷的小路上,路上和兩邊的灌木上都是白雪皚皚,我試著向前開瞭一段距離,倒也不怎麼滑,就和方紅霞說瞭一聲,不用裝防滑鏈瞭。一行人在山谷的湍湍流水前,在傲雪怒放不知道名字的野花裡,在挺直的松柏樹下,在不知道修建於何年何月的道館院中的參天古樹旁都拍下瞭自己最美的身影。

  道館裡面的老道俗傢姓李,道號紅塵,穿著一襲幹凈的道袍,白襪佈鞋,童顏鶴發,頗有幾分仙風道骨,更是煮的一手好茶,一壺六安瓜片,我喝完後,嘴裡的回甘久久不去,口齒生香。

  回到市裡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十一月的天,在我的城市已經暗瞭下來,在城市裡的某一條街道上和方紅霞的途觀車分開,她送張軍梅回傢,我送王玲回傢。路上我們都沉默著,沒有說話,曖昧的味道卻不言而喻。

  「王姨,我能到你傢坐坐嗎?」我先打破瞭沉寂,王玲在去南山路上對我的訴說,對我觸動很大,我想不到那最原始的欲望,竟然能王玲這樣一個知書達理的女性在睡夢中都驚醒,我想象不出她嘶吼的聲音,但能想象得出她看著冷冷清清淡淡房子的那種孤寂,能想象得出她對著鏡子,撫摸著自己空虛寂寞的身體時候的哀怨,當然我也不是因為同情她而想犧牲色相給她安慰,至少,對於王玲的味道,容貌我也有那麼一點的喜歡,也許還有我不希望,我行車記錄儀裡面的視頻被妻子知道的原因和心底裡面,想要和嶽母融為一體的念頭,究竟哪種才是最主要的,就是現在我坐在電腦跟前寫下這段話的時候,也不能確定。

  王玲的眼眸裡面滿是柔情,一雙柔滑的雙手緊緊攥著,指關節都已經發白,蒙娜麗莎一樣的微笑著,說:「我早就準備好瞭。」

  回到傢的時候已經七點,妻子還沒有回傢,我打電話過去回答說她還和李良的妻子在做SPA,做完後她送李良妻子回傢後就回來。我坐在沙發上點瞭一支煙,想著一個小時前,我還趴在王玲柔軟如棉的身體上,王玲叫的很大聲,估計上下樓層都能聽得見,她毫不掩飾快感帶給她的刺激,所有女人的矜持和羞澀一點都沒有,她傾盡全力的探索並開發我和她自己身體上的愉悅,慢慢的,我也幾乎拋開瞭所有的束縛,酣暢淋漓的感受瞭她的身體。她的陰道不是我想象中的水源枯竭,反而水水很多很多,多的我也記不清自己喝瞭幾口。最後,在浴室裡,她細致的猶如捧著寶貝一樣清洗我小弟弟的樣子,和妻子整理我衣領時候的模樣竟然有那麼一絲神似。最後,離開的時候,王玲對我說,她會替我安排,讓我得到我的嶽母,我聽她說完,幾乎是逃著離開的,幹到我那驕傲的像公主一樣的嶽母,這對我來說是一道坎,我自己都無法接受,更遑論妻子。想到這裡,我的思維有些恍惚瞭,有點懷疑自己在做夢。

  妻子回來以後情緒有些低落,她陪著李良的妻子逛瞭一下午的嬰幼兒用品商場,看著李良的妻子幸福的挑選尿不濕,奶粉,玩具等,她說她想哭,她好想好想懷孕,做媽媽,但是早晨,她的大姨媽提前來瞭。我變著法的哄著妻子,但還是沒有逗笑她,就是像個小貓一樣蜷在我懷裡睡著的時候,眼角還濕濕的。

  星期天,久違瞭的太陽終於露面瞭,看著在陽臺上晾衣服的妻子婀娜的背影,我忽然想起昨天想到的,如果有一天妻子老瞭,會不會也和嶽母她們一樣追著花朵去拍照?還有妻子昨晚看著我昨天拍的南山的風景,手指滑動著手機屏幕幽幽的說:「我也老瞭。」想起王玲在我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小妹妹濕的一塌糊塗的美妙,想起我和妻子開玩笑,說等到妻子老瞭,小妹妹裡面沒有瞭水水,我該怎麼辦的時候,妻子懟我她就是吐口水也不會放過我的,想起以前曾經在網上查的女人過瞭四十五陰道就會幹澀,不知道王玲是不是有什麼秘方呢?如果有,那不正是做微商的好產品嗎?想到這裡我興奮的從沙發上跳瞭起來。

  「怎麼瞭,老公?」妻子忙問。

  「沒事,想到我們做微商越做越大,就興奮起來瞭。」我笑著走過去,抱住妻子親瞭一口,心裡卻想著怎麼問王玲呢?難道我真的變瞭,竟然對著妻子撒謊還這麼心安理得?

  出瞭門,約瞭許秋到傢具市場轉瞭一圈,給我自己挑瞭一張一萬多塊錢的辦公桌,想著,以後我用的辦公桌起碼也比姨媽紅的大瞭一倍,心裡就樂滋滋的。

  忙瞭一天,定好辦公傢具後又去聯系瞭做寫字間隔斷的,領著設計師量瞭辦公室尺寸,又請許秋吃瞭飯,到傢的時候已經天黑。讓我高興的是許秋對我的態度也明顯比前兩天要好得多,以後會經常在一起,我還擔心她還看我不順眼呢,另外,她那光潔無毛的饅頭屄可是像一枚紅艷艷,嬌嫩欲滴的仙桃一樣,真的很誘人。

  回到傢裡的時候,看著同樣忙碌瞭一天的妻子,我又覺有些慚愧瞭,祈禱著王玲千萬別真的要幫我和嶽母上床。

  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過瞭十幾天,我和許秋正在商量給裝修好的辦公室到花卉市場買些綠植,在網上買塊展示業績的白板和一些掛畫的時候,王玲終於給我打電話過來瞭。

  「喂,程也,你有時間沒,今天下午能不能到我傢來一趟?」

  「有,有,王姨,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看我下午幾點過去方便?」我問。

  「三點鐘你過來吧,你媽也在我這。」王玲悄聲說。

  「王姨,這,」我沒有想到王玲真的在行動瞭,嶽母現在就和她在一起,難道她已經做通瞭嶽母的思想工作,但,那不可能,難道是要跟我睡後算總賬?我隻覺得脊背上冷汗直冒。

  下午兩點半我就到瞭王玲樓下,旁邊走過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踟躕這不敢上樓。最後,快要三點瞭,才戰戰兢兢的上瞭樓。

  開門的是王玲,傢裡的很暖和,她隻穿瞭一件玫紅色吊帶睡衣,烏黑的頭發披散著,荷包蛋一樣的胸微微挺著,雙眼皮的好看的眼睛笑成瞭月牙兒,拉我進瞭門。

  「我給你媽吃瞭安眠藥,已經睡著瞭,你不用緊張。」她顯然是看出瞭我的緊張,安慰我說。

  聽瞭王玲的話,我緊繃的神經才暫時松瞭下來,但內心卻依然山崩海嘯一般,各種聲音激烈的碰撞著,身體也依舊發著抖。

  「王姨,這樣太過瞭,我對我媽真的沒什麼想法,我之所以答應你過來,是因為我有事問你,聊一會我就走,請你也別告訴我媽我來過。」我認真的對她說。

  王玲沒有說話,一雙春水蕩漾的眼睛盯著我看瞭一小會兒,卻蹲瞭下去,拉開瞭我褲子的拉鏈,我用手推住她的肩,但她的手卻靈巧無比,已經將我抬起頭的小弟弟抓在手裡,隻套弄瞭兩下,小弟弟就迅速變硬,木撅一樣的豎在腰間。

  「你知道什麼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嗎?」王玲做瞭那麼多年的校長,說話的時候也抑揚頓挫,很好聽。

  「不知道。」我雙手摁住她的頭,我怕她一口咬住我的小弟弟,那個時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自古都說金銀財寶,嬌妻美妾都帶不走,其實,我們連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帶不走。既然連身體都不是自己的,為什麼不在活著的時候充分享受身體帶來的快樂呢?為什麼還要分什麼嶽母和女婿呢?亂倫就亂倫吧,不過是兩具肉體陰陽交合而已,又有什麼關系呢?」她的手柔軟的包裹著小弟弟上下套動,指尖不時研磨一下龜頭的馬眼,馬眼裡面很快就滲出瞭透明的液體,她的手套動的更順暢瞭。

  「王姨,我不懂人生哲學,我隻知道,我不能做讓花傷心難堪的事,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聊,你起來行嗎?」

  王玲緩緩站瞭起來,卻沒有放手,我祈求的看著她眼波流轉的雙眼,她也沒有理會,反而牽著我那不爭氣的小弟弟向臥室方向走。

  我楞瞭一下,停在原地沒有動,便感覺小弟弟被拽的生疼,陰毛也被扯斷瞭幾根,就隻好跟著進瞭臥室。

  嶽母正躺在我那天和王玲纏綿的大床上,蓋著薄薄的蘭花兒羽絨被,幾乎和妻子一模一樣眼眸緊閉著,也許是房子裡面的溫度高的緣故,嶽母的臉上也升起瞭紅霞,一雙紅唇嬌艷欲滴。

  王玲把我拉到床跟前,從被窩裡面拉出嶽母的手,讓嶽母的手握住瞭我的小弟弟,馬眼裡面透明的液體便沾瞭嶽母一手。

  「還要我教你嗎?」王玲見我不動,就在我後面推瞭我兩下,我隻覺得小弟弟就要爆炸瞭一樣,在嶽母的手中在燃燒。嶽母的眉似乎皺瞭一下,就像她平時生氣時候那樣,我急忙把小弟弟從嶽母的手中抽瞭出來,卻已經被王玲推到瞭床頭。

  嶽母一頭黃發瀑佈一樣鋪在枕頭和她那白皙光滑的脖頸上,被王玲那一推,小弟弟就伸到嶽母的發絲裡面,龜頭上被一掃,加上面對嶽母時候的刺激,小弟弟裡面就流出瞭更多的水水,粘在如絲的頭發上,亮晶晶的。

  王玲半躺在嶽母旁邊,用指尖沾瞭一些我蹭上去的液體,塗在瞭嶽母的紅唇上,嶽母在睡夢中似乎感覺到瞭不舒服,伸手在嘴唇上抹瞭一下,翻瞭個身,側身睡瞭。王玲對著我豎著中指「噓」瞭一聲,掀開瞭被子。被窩裡面赫然是隻穿著內褲的嶽母白花花的身體,從嶽母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裡面都散發著女人香。

  從沒有見過嶽母不穿衣服的身體,我盡管心裡害怕,還是貪婪的看著。從脖頸往下,全是白皙滑膩的肉,看不到一絲骨頭的輪廓,就算是從側面,也依然能看到嶽母飽滿的,沒有一點下垂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瞭刺激,她指蛋大的乳頭已經高高立起,似乎在召喚著我去吮吸。嶽母的腰部,雖然沒有瞭優美的弧線,但卻以和屁股相連的地方畫瞭一個大大的弧線,嶽母是天然的豐乳肥臀,桃紅色的三角褲也隻遮蓋瞭不到五分之一。看著嶽母內褲上滲出的痕跡,我心裡想著,既然已經走到瞭這一步,後退也許更難堪,就脫瞭衣服,挺著一副威武不能屈樣子的小弟弟,從後面抱住瞭嶽母,吻向她那我早就想細細品嘗的精致的耳垂。

  王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瞭,臨走的時候還拉上瞭房門。桃子形狀的吊燈把房間照的通亮,四面墻壁上素雅的壁紙反射著曖昧的光澤,嶽母那略顯肥胖但肉感十足的軀體被我摟在懷中,我的小弟弟也緊緊貼在她的股溝裡,我忽然冷靜瞭下來,莫名其妙的想起《雪山飛狐》裡面結局時候的話來:胡斐到底能不能平安歸來和她相會,他這一刀到底劈下去還是不劈?曾經年少時候,有那麼一段名言貼於我的床頭: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我到底是繼續下去,還是懸崖勒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