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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金毛陰王

  回到小城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到處都是閃爍的霓虹燈,突然的降溫,路上的人流都少瞭許多,這天氣,最適合一傢人圍坐在一起,看看電視,聊聊天。春水街在小城人的心中,絕對是一個大名鼎鼎的存在,在這條不足一公裡長的街道上,幾乎涵蓋所有的飲食男女,吃喝玩樂,是一個不看年齡,不論大小,隻看有錢沒錢的銷金窟。我經常在這條街道上吃飯、洗腳,自然輕車熟路,很輕松的找到停車場,拿瞭手包,下瞭車。

  看瞭下時間才七點半,就在車跟前活動瞭下腿腳,感覺溫度上來後,點瞭支煙。我的手機鈴聲是孫耀威的《愛的故事》,“合力延續這故事延續這篇愛意一生兩相依”的歌詞響起的時候,我接通瞭許秋的電話。

  “程總,你到瞭沒?”依然是冷冰冰的聲音,我也沒有多想,不過是一個沒多大關系的女人,她的態度如何與我實在是不相幹,稍微有點鬱悶的是,我在又沒得罪她,幹嗎給我甩臉?

  “到瞭,你在哪,我過去。”我淡淡的說。

  “曲徑通幽,紅珍珠包間。”她回答。

  “知道瞭。馬上到。”

  曲徑通幽在鯡魚子大樓十七層,是本市最豪華的KTV,我沒想到徐秋竟然約我到KTV裡面談事情,是她喜歡唱歌還是她和我要談的事情和這傢KTV有關系,我滿腹疑惑的上瞭樓。

  剛出電梯口,一位穿著紅色繡著金花旗袍的美女就微笑著打招呼,旁邊站著同樣打扮的女孩也笑容可掬的向我點頭致意。

  “先生您好,有沒有預定?”

  “紅珍珠包間。”我說。

  “先生請隨我來。”女孩笑著做瞭個邀請的姿勢,帶著我向裡面走去。

  中國五千年歷史,服飾穿戴方面,旗袍絕對秒殺這條長河中的所有衣帽鞋襪,就是當代,一襲設計精良,剪裁得當,用料考究的旗袍,也絕對能勝過西方的各種款式的禮服。前面女孩的屁股每一下扭動,在旗袍的襯托下,就像是一個勾人的魂。隻註意看前面扭得別致的屁股,沒註意穿瞭幾條走廊;女孩停到一扇雕刻著一個手裡托著一個圓盤,圓盤裡面放著一顆紅色珍珠的宮女的門前,門裡面有許秋唱歌的聲音,她側著身,微笑著輕輕敲瞭敲門。

  “請進。”裡面傳來許秋的聲音。

  女孩緩緩推開門,請我進去後,又拉上瞭門。

  許秋正坐在沙發上,拿著話筒,身體前傾,唱著阿黛爾的《hello》, 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白襯衣,打著紅領帶的少爺,看見我進去,忙過來喊哥。

  我走過去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桌上放著幾個果盤,四個子彈杯,四瓶金朗姆酒,一打百威,兩瓶橙汁,我打瞭一瓶啤酒,給自己倒瞭半杯朗姆酒,添瞭三分之一的百威,給許秋面前的杯子倒瞭三分之一朗姆酒,正要舔橙汁,她一邊唱著歌,一把握住我的手,等我放下橙汁後,她直接給自己添滿朗姆酒,並趁空隙在我杯子上碰瞭一下,一飲而盡。

  看著許秋神情專註的白皙的側臉,以及齊耳短發下,在昏黃的燈光裡閃閃發亮的純銀耳釘,忽然覺得她也挺美的,酷酷的,很年輕的感覺。

  一曲終瞭,她放下話筒,對旁邊的少爺招招手,少爺把頭埋過去,幾乎貼在她的胸口聽她說話,看著她和少爺親密的樣子,我竟然淡淡有瞭絲嫉妒。少爺和她悄聲溝通,我也不好意思去聽,就點瞭一曲《坐上火車去拉薩》唱瞭起來。少爺聽她說完就走瞭出去,許秋卻站起來,跟著我唱歌的節奏扭瞭起來。

  我一曲唱完,徐秋坐下,給我倒滿一杯純朗姆酒,給她自己也倒滿,手裡微搖著酒杯,金黃色的朗姆酒蕩漾著,就像我的思緒。

  “程總,楊姐讓我和你聯系一下,看你考慮的怎麼樣瞭?時間可不等人啊!”徐秋一雙大眼註視著我,舉瞭一下酒杯,一飲而盡說。

  我也幹瞭面前的酒,給徐秋和我的子彈杯裡面也添滿瞭純酒,我總不能被一個女孩子給壓住氣勢吧?大屏幕上是徐秋點的《Better dig two》,女主唱竭斯底裡的用音樂捍衛著愛情,歌聲在包間裡面回蕩。

  我還沒有說話,徐秋依然一臉冷酷的對我說:“另外,程總,我知道楊姐和你發生瞭那種關系,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忠告,在以後合作的時間裡,遠離楊姐,做好生意就行瞭。你如果實在寂寞瞭,可以找我,各種玩法,保證你以前都沒有玩過。”

  徐秋突然一句話讓我應接無力,我和楊曉華之間的關系,我自己也有些理不清楚,雖然隻見過寥寥數面,但親密程度卻已經是我知道你的深淺,你知道我的長短那種瞭,而且我也喜歡她身體裡散發出來如紅酒一般的香醇味道,和她熱情不做作的性格,但畢竟她是有夫之婦,我也有愛我的妻子,我本來也沒有打算再和她繼續糾纏,就是和她合作做微商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讓我想不到的是,楊曉華竟然把我們的關系會告訴她所謂的員工,而且現在她的員工就坐在我跟前,對我提出警告,難道這是楊曉華的授意?或者說許秋的身份不隻是簡單的員工,會不會武迪的意思?如果是,那就是說武迪已經知道我給他送瞭一大頂綠帽,他還能心平氣和的和我一起做生意?雖然接觸不多,但從武迪的談吐裡,我可是發現他絕對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

  “許大美女,你說什麼,我不太懂。”我苦笑著看著許秋,隻能裝糊塗瞭。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瞭敲門聲。“請進。”許秋說。

  從門裡進來瞭兩位金發碧眼的外國女孩,一個穿著黑色齊比短裙,一個把自己裹在一件黑呢大衣裡面,看起來性感迷人。剛才出去的那位少爺站在門口說:“哥,姐,你們玩,有需要瞭在點歌機上叫我。”說完,拉上瞭門。

  “許秋,你這是幹嘛?”我早就聽說小城裡面有俄羅斯小姐,但從來沒有見過,沒想到一個女孩竟然比我還瞭解這風月場所,也越發搞不清楚她葫蘆裡面賣什麼藥瞭。

  許秋沒有理我,用手指勾瞭勾,那兩名外國女孩走到許秋跟前,咯咯笑著對許秋用生硬的普通話說:“美女,我們可不是拉拉,不過你旁邊的那位帥哥我們可以陪他玩。”

  許秋從沙發上拿出她的黑色古馳女包,掀開金色馬蹄鐵扣子,從裡面拿出一沓人民幣,放到茶幾上說:“今晚我和程總要是玩高興瞭,這五千塊錢都是你們的。我要先摸一下。”

  兩名金發碧眼的女孩互相看瞭一眼,又看瞭看我和許秋,都笑著說:“沒問題,保證讓兩位高興。”

  穿黑裙的女孩先把手伸到大腿兩側,兩根手指熟練滑進裙子裡面,勾瞭一條黑色內褲從裙子裡面緩緩滑落,脫到白如雪,但長滿金毛的大腿上的時候,她給我飛瞭一個媚眼,充滿挑逗意味,我不知道許秋打的什麼主意,還是決定先看看再說。雖然以前從網上看到過不少外國女人的身體,但就像是隔靴搔癢,當不得真,今天既然有機會,就不能放過。穿黑裙的女孩身材高挑,一雙大腿又白又嫩,雖然有些金毛,但依然能夠人心魄。隨著黑色三角褲的下滑,那女孩抬起右腳,將內褲從腳下挽出,在她抬腿的時候,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裙底,但什麼也沒有看到。許秋好像看到瞭我的急色的樣子,嘴角微微一撇,一副不屑的表情。

  女孩脫下內褲,在短裙的遮掩下,群內風景依然什麼也看不到,我微微失望的時候,許秋拉住她的手,拽到自己身前,右手便伸進裙裡,我隻看到她的手臂動瞭幾下,那個黑裙女孩便皺起眉頭,衣服難忍的表情,接著便加緊雙腿,雙手放到自己乳房上,使勁揉搓起來,隨著她雙手的揉搓,裙子便被拉瞭上去,露出許秋的手,隻見她拇指在陰蒂部位點、按、扣、彈著,中指和食指卻已經伸進那俄羅斯女孩逼裡面,看不見她的手指活動,隻見那俄羅斯女孩三角地帶一嘬金黃色陰毛上面部位,一鼓一鼓的。一會時間,便有一股清澈的液體從女孩的逼裡流出來,順著許秋的手滴在地板上。那穿黑裙的俄羅斯已經有些站立不穩,嬌哼一聲,高跟鞋晃瞭兩晃,忽然就跌坐在許秋旁邊的沙發上。

  許秋食指和中指依然並在一起,回過頭看著我笑瞭笑,分開手指,隻見手指上連著一條條淫水絲,然後她的手指又合起來,放到自己小巧的鼻子下面,從左向右劃過,深吸一口氣,然後站起來湊到我跟前放到我的鼻子下面,看著我,挑釁似的笑著說:“聽說程總對女人的味道很有研究,請程總鑒定一下。”

  我本來想躲開,但對異國女孩的身體的好奇心又讓自己忍瞭下來,另外就是面對許秋的挑釁,我也不想落荒而逃,就笑著一把抓住她的手,朝她那兩根濕淋淋的手指使勁吸瞭口氣,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傳入鼻中。還好,比妻子和楊曉華的騷味要重一些,但更讓我的血液沸騰。我便伸出舌頭,卷住許秋的手指,看著她的眼睛吮吸起來。

  沒想到剛才看起來膽大至極的許秋突然害起羞來,狠狠瞪瞭我一眼,忙不迭的要抽回手去,我繼續順著手指向前舔瞭幾下,一直舔到許秋的手表跟前才放開她。

  許秋收回手去,不在看我,又看向旁邊穿著黑呢大衣淡淡俄羅斯女孩,說:“你也過來。”

  穿著黑呢大衣的女孩咯咯笑著走過去說:“你這女孩挺厲害的嘛,竟然兩下就把索菲亞給弄的高潮瞭,我也想試試。”

  對於許秋熟練的摳逼動作,我剛才在旁邊看著,也是自嘆不如,不知道一個女孩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自己扣自己,日久功深?那她的小妹妹隻怕已經是黑的不像話瞭吧。正胡思亂想,隻見那穿著黑妮子的俄羅斯女孩解開瞭胸前的扣子,她裡面竟然什麼也沒有穿,剛一解開紐扣,一對白的像雪的胸,兔子一樣跳瞭出來,兩顆拇指肚大小的乳頭昂然翹立著,接著是亮出雪白平坦的腹部,然後是一大蓬亂糟糟,雞窩一樣的金色陰毛,竟然占據瞭腹部下面整個三角地帶,這麼多陰毛的女人我還從未見過,以前在網上下載的毛片裡歐洲女人的陰毛或者隻是零星幾根,或者就是刮的幹幹凈凈的,就是加上我看過所有日韓印度的片子,也沒有見過陰毛這裡旺盛的,這簡直就是金毛陰王啊。

  許秋等她解開所有紐扣,似乎也暗暗感嘆瞭一下,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那穿黑妮子的俄羅斯女孩解第一個紐扣的時候,索菲亞已經用抽紙擦幹凈她的陰唇,走過來,坐在我身邊瞭,聽到許秋問話,也不待同伴回答,就搶道:“她叫喀秋莎,可比我的水多得多,你們如果要看潮噴的話,喀秋莎能噴出一片雨水來。”

  喀秋莎聽瞭笑著往許秋跟前走瞭一步,藍色的大眼睛註視著許秋,滿臉的期待。

  許秋看瞭我一眼,又把手伸瞭過去,這一次她就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喀秋莎就站在我前面,看得比較清楚,隻見許秋大拇指、她無名指和小指蜷瞭起來,隻是食指和中指疊在一起,像是擰瞭半個麻花,然後沿著叢林一樣的陰毛中探索進去,接著手腕向上一勾,隻見喀秋莎大腿肌肉一緊,身體微微下沉,自然是已經被許秋給戳到瞭癢處。

  許秋在手指插進去的瞬間,眉頭卻是一皺,臉上突然露出促狹的表情,接著便抽出手來,直接向我伸過來,“你再聞聞喀秋莎的味道。”旁邊的喀秋莎和索菲亞兩人早就笑成一團,隨著咯咯的笑聲,兩人胸前的大白兔上下亂顫,喀秋莎的金毛陰王也像吹起的胡子一樣上下左右舞動,很是誘人。

  許秋的手指還沒有伸到我面前,我就聞到一股熟悉的腥味,這是精液的味道,確切說,應該是喝瞭酒的人的精液的味道。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對她說:“許秋,你到底想玩什麼?要是你們不打算合作,那就算瞭,你這麼搞,我有點搞不懂瞭。”

  喀秋莎已經鉆進許秋的懷裡,笑著對我說:“剛才那個男人沒弄幾下就射瞭,哥哥要不要來呢?”

  許秋見我惱瞭,便坐下,一把拉起喀秋莎,讓坐在她身邊對我說:“不聞算瞭,發什麼脾氣?我一個女孩子都這樣招待你瞭,你還不滿意瞭?我不過是聽楊姐說,你對女人的味道很重視,想給你選個你能接受的洋妞罷瞭,我就一點兒要求,已經和你說過瞭,這也是為瞭你好,隻要你答應,以後喀秋莎和索菲亞我都給你包瞭,怎麼樣?喀秋莎小妹妹裡面溫軟滑膩,曲徑通幽,索菲亞的裡面緊致多肉,而且陰道很短,絕對讓你每一下都能直搗花心,樂不思蜀。怎麼樣程總,選一個吧?”

  聽完許秋的話,我一陣頭暈,看著她清爽的臉龐,突然覺得自己女人的瞭解太膚淺瞭,就是對女人的身體也和自以為的道行高深差瞭十萬八千裡,眼前的這個二十出頭,一臉清純,酷酷的女孩就比我強的太多,看來以後對妻子也要好好研究瞭。

  許秋說著話的時候,坐在我旁邊的索菲亞一隻手從我皮帶裡面塞瞭進來,然後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氣勢如虎的小弟弟,溫暖的手掌心輕輕研磨著龜頭,每一下都讓我從腳心到頭頂發出不可名狀的酸爽來。

  “許秋,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你送上門來給哥享用,哥就謝謝你啦。”說著,我便抓出索菲亞的手,站起來,拉開褲子拉鏈,掏出漲的青筋凸起,裡面的血液似乎都要噴出來的小弟弟,走瞭過去,把許秋緊緊抱在懷裡,撲到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