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木然的把釉瞭別處,淡淡道:「太晚瞭,我有點兒犯困瞭,月嬌你在公司忙瞭一天應該也累瞭,快回房間去睡覺吧。」
「我偏不!你一個大男人跟我這個小女人慪氣,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烏月嬌氣呼呼地抬高瞭說話的音量道。
「那你還想要怎麼樣?算我怕瞭你還不行嗎?讓我在關鍵時刻停手的是你,現在反過來說我的不是還是你,月嬌,我到底哪裡得罪你瞭?讓你這麼樣不停的折磨我?」楊烈抱著頭,滿面痛苦的哀嚎道。
箭在弦上,卻不能暢快的發射出去,反而要強行給收回來,這種憋屈鬱悶的感覺,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烏月嬌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走到楊烈面前,柔情萬種的撫摸著楊烈的臉頰道:「知道你心裡不高興,我是專門來補償你的,你願不願意呢?」
有些不明所以的楊烈被烏月嬌給推倒在瞭床上,看她眼角含春,嫵媚至極的趴伏在瞭自己的身上,然後主動將濕潤豐滿的櫻唇吻在瞭自己的嘴上
省城龍舞休閑會所
一個身材肥碩臃腫,長得肥頭大耳的胖子舒服的躺在按摩床上,任由一個穿著極為簡單又爆露的妖艷女郎,坐在他身上不停的起伏著。
女郎一邊扭動著自己水蛇般柔軟動人的身體,一邊從口中發出瞭讓人聽瞭忍不住會感到不好意思的銷魂浪叫聲。
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女人可以隨便控制主動權,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
胖子在下面賣力的挺動著自己的肥軀,把女人送上瞭又一波歡樂高峰的時候,一陣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沒有管敲門聲,胖子更加快速的猛頂瞭幾下,女人叫的更加大聲瞭,他悶哼瞭一聲之後,身體不再動作,一切終於恢復瞭平靜。
噔噔噔
敲門聲還是執著的被人從門外敲動著,好像來人不達到目的絕不會罷休似的。
「你奶奶的,是誰那麼不長眼?專門在你洪哥我找樂子的時候過來打擾我?」自稱為洪哥的胖子不耐煩的大聲斥道。
「洪哥,我有要緊事兒找你,麻煩你穿好瞭衣服趕快出來,耽誤瞭時間老大會不高興的。」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瞭過來。
從他說話略帶著急的態庋來猜測,一定是事情很緊急,所以才在明知洪哥正在尋「開心」,也要不計後果的立即打斷他。
一聽外面人說老大要找他,洪哥當即把軟伏在自己身上的妖艷女人毫不憐惜的用力推開,如同大圓球般的身體靈活的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起。
還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洪哥套上瞭衣服,打開房門走瞭出來。
「洪哥,你終於出來瞭,快跟我一起走吧,大哥可能都要等著急瞭。」
「我說郝建,你對這份兒專門給老大跑腿兒的差事倒是挺上心的,回頭我一定在老大面前給你多說幾句好話,讓他提拔重用你。」洪哥滿是油膩的胖臉一揚,拍瞭拍郝建的肩膀道。
面對洪哥明顯居高臨下的眼神,郝建強忍住心中對他的厭煩,陪著笑臉道:「那先多謝洪哥栽培瞭,晚上我安排,咱哥倆好好聊聊。」
洪哥滿意的微微點頭道:「走吧,別真讓老大等急瞭好瞭,咱們都吃罪不起的。」
郝建稍微落後洪哥半步,不敢超過他那龐大肥圓的身體,畢竟,自己在黑龍會目前的地位還隻是一個小混混,不能和洪哥這樣的幫會頭目相提並論的。
隻是,他在心中暗暗道:「等著吧死胖豬!老子總會有朝一日混得比你還牛的,哼!到那時,讓你搶著給老子提鞋!」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帶著暖意照射在瞭楊烈的身上,讓他感到渾身都暖洋洋的,特別的舒服和愜意。
扭過頭來,看到烏月嬌嘴角含笑,正在忽閃著她那對美麗而又對自己脈脈含情的大眼睛,一瞬也不瞬緊盯著自己,好像很喜歡看自己熟睡的樣子似的。
想到昨晚烏月嬌全力配合自己,放下她原本的矜持,用她那性感迷人的紅唇和雙手,在自己從旁指點下完全拋棄瞭自尊,曲意逢迎為自己而奉獻。
害得楊烈足足把自己的玉液瓊漿噴發瞭不下於三次,最後兩人才深情相擁著共同進入瞭夢鄉。
這可是兩人敞開心扉,互訴衷腸以來,第一次在同一張床上過夜。
雖然並沒有真正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但是,對楊烈來說,烏月嬌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很讓他很滿足瞭。
「你怎麼這麼早醒過來瞭?難道說昨天晚上不是很累,你的精神很充足是嗎?」楊烈把手從烏月嬌的真絲睡衣下擺處探瞭進去,盡情地在烏月嬌柔滑豐滿的嬌軀上遊走著。
一大早意挑逗自己,烏月嬌紅著臉任由楊烈胡來,兩人之間都已經發展到這麼親密的程度瞭,再去阻攔楊烈也是沒有用處的。
楊烈不規矩的大手帶給瞭烏月嬌一陣陣銷魂蝕骨的舒服感覺,讓她忍不住櫻唇輕啟,吐出瞭一串串撩人至極的嬌吟聲。
當楊烈不滿足於現狀,把手往烏月嬌那神秘的玉蚌私處移去的時候,驚喜的發現,那裡早已是一片泥濘不堪。
原來,這個外表端莊冷艷,實則內心豪放熱情的小女人,此時已經動情瞭。
楊烈不再猶豫,把烏月嬌身上的那條遮羞佈一把扯掉,直接把頭深深埋瞭下去。
吃著烏月嬌幫自己準備好的豐富早餐,楊烈有女萬事足的頻頻看向俏臉澎紅未退的烏月嬌。
早上的時候,楊烈展開渾身解數,讓烏月嬌盡情體驗瞭一番飄飄欲仙的極樂快感。
這叫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昨晚是烏月嬌用櫻口為楊烈解決個人問題,今天早上,輪到楊烈盡心盡力地給烏月嬌「服務」瞭。
烏月嬌玉臉緋紅,不時偷看著楊烈,當發現楊烈也在含笑盯著她時,烏月嬌頓時羞澀地把頭迅速轉到瞭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