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事件,我和董卓的關系愈發親密瞭,董卓又上表保奏我為中郎將,接著又封我為都亭侯,可謂是風光無比。
我和李儒的關系也大大改善,李儒時常說朝中要害董卓的人很多,要我經常護衛在董卓身邊,小心周圍的情況。哼,隻要有我在,又有誰能接近得瞭董卓!
不過最近董卓對一個小個子男人比較感興趣,時常招他前來議事,此人容貌短小,其貌不揚,但卻氣度出眾。我曾聽董卓說過,此人乃是漢相曹參之後,其父為宦官曹騰的養子,先帝時官至太尉,其人此前是西園八校尉的典軍校尉- 曹操,因為董卓收瞭西園軍後被另授瞭閑職,現下在洛陽城中無所事事。董卓聽說其人有大才,便時常招他前來議事,想將此人攬至麾下為謀。
有天董卓正在榻上假寐,我守在門口,聽得庭院中一陣腳步聲,曹操正大步走過來,一邊嘴裡還喊道:「奉先,不知太師召某前來,有何要事?」
我剛想回答,就聽見屋內董卓問道:「孟德何故來遲。」
曹操笑瞭一下道:「某之駑馬腳力不行,故來遲也。」
董卓招手讓曹操進屋,又道:「如此,某讓奉先去馬廄挑匹良馬來與孟德。」說完就吩咐我去給曹操挑馬。
我到瞭馬廄後隨手挑瞭一匹黑色的馬匹,反正董卓馬廄裡的都是好馬,哪一匹都無所謂。我牽著馬匹到瞭庭院外的門口,正要往裡走,卻正好瞥見曹操在董卓身後悄悄的拔刀。我心裡一驚,但又馬上放慢腳步,如果此時殺瞭董卓對我而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董卓此時是躺著面向墻壁,墻壁那裡又放瞭面銅鏡,他從銅鏡中看見曹操拔刀,大吃一驚,急忙回轉身來叱問道:「孟德何故拔刀?」
好個曹操,隻見他臉上毫無緊張之色,不慌不忙往地上一跪,雙手將刀捧在手裡舉過頭頂道:「操偶得寶刀一口,名曰七星刀,今特來獻給太師。」
董卓將信將疑的接過刀,見其刀長尺餘,刀身鑲嵌瞭七種寶物,非常的鋒利,董卓一見之下頓時愛不釋手。
我在庭院門外看見這一幕,心知曹操已經失敗瞭,遂將馬匹牽瞭進去。曹操一看,忙說道:「不知此馬性子如何,某試騎一下。」
董卓剛得瞭七星寶刀,心中正歡喜得緊,聞言趕忙揮瞭揮手讓他自便,曹操朝董卓一拱手,從我手中接過韁繩,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我看著疾馳而去的曹操,回身走到董卓身邊道:「剛才孩兒牽馬回來,見曹操在義父身後拔刀,似有行刺之意。」
董卓收起寶刀,皺眉回想瞭一下,越想越是驚疑,大怒道:「好賊子,某以心腹待之,其卻想來行刺於我,奉先,你速速帶領人馬抓捕此賊,死活不論。」
我大步離開太師府,點起五百並州軍馬沿著街道飛馳,曹操現在肯定要出城,但是洛陽那麼多城門,誰也不知道他會從哪個門走,算瞭,隨便出城溜達兩圈就回來吧。
我在城外待瞭一會就回去瞭,到太師府回稟董卓後,董卓大發雷霆,立即下令張貼佈告緝拿曹操,這樣還不解氣,一直在罵罵咧咧的。這時正好碰到李儒進門向他稟告陛下和何太後每天的情況,董卓聽完後愣瞭一下,然後忽然就笑瞭。
「奉先,李儒,你倆隨我進宮面見太後去。」董卓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但他嘴角那一絲淫笑卻出賣瞭他。
到瞭內宮後董卓帶著我們直奔何太後的寢宮,早已有人前去通報何太後,老遠我就看見何太後帶著一群宮女跪在宮門口迎接董卓,董卓也不說話,隻是揮瞭揮手讓其他人退下,隻留何太後一人。
董卓進門後就往案前一坐,恨道:「曹操這廝膽敢行刺我,真是可恨。」
李儒在來的路上已經知道這事,此時也淡淡道:「一個曹操也成不瞭什麼氣候,隻是……」
「隻是如何?」董卓問道。
「隻是經過此事,曹操必然名望大增。如果到時舉兵謀反,雖不至於釀成大禍,但也甚是麻煩。」李儒摸瞭摸下巴上的胡子道。
「此事倒是不怕,我有奉先,何懼之有。」董卓哈哈大笑道。
我也馬上站起身表態:「義父勿憂,有孩兒在,來多少人馬都不怕。」
董卓心情大好,一把拉過何太後坐在他腿上,一隻手已經伸進瞭她的衣服中肆意揉捏。
經過上次的事情後,何太後更加懼怕董卓,坐在他身上一動不敢動,隻能強顏歡笑。
李儒似乎對這類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他拿過茶壺給自己倒瞭杯茶,邊喝邊端詳著杯上的花紋。而我則抬頭看著大殿上方的橫梁,仔細數著橫梁上的柱子。
董卓此時早已欲火難耐,他起身抱起何太後走進內室,片刻之後,內室中就傳來各種淫聲浪語。
我和李儒相顧無言,一個端詳著杯子的花紋,一個數著橫梁上的柱子,誰也不出聲,氣氛陷入瞭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過得一會,我和李儒就聽見董卓在內室喚我倆進去,我倆起身整理瞭一下衣服走進內室。就見董卓赤身躺在榻上,何太後光著身子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套弄著。
董卓見我倆進去,笑道:「奉先,上回那姿勢甚是奇特,今天咱父子再來一次。」
何太後聽到董卓這麼說,忙求饒道:「太師,奴傢後庭甚是嬌嫩,上回讓奉先插過之後好多天方才得好,現在實在經不住再來一遭瞭。」
董卓哼瞭一聲道:「上回可以,今次怎就不行瞭,好好伺候老夫,不然老夫就把你抓入軍營充當軍妓。」
何太後聽完渾身一顫,隻能默不作聲任由我們擺佈。
我脫光衣服上瞭榻後,按照上回的姿勢扶住何太後的臀部,龜頭稍沾淫液後對準何太後的後庭輕輕一插。
何太後攝於董卓淫威,隻能緊咬牙關默默承受。我抽出陽具,沾點淫液,再次插入何太後的後庭,這次很順利的一插到底。何太後努力承受著,跪著的腿都在微微顫抖。
經過上一次的配合,我和董卓現在有瞭相當大的默契,他進我退,他退我進,不讓何太後的蜜道或後庭有一點空虛的時間。
在這雙重刺激下,何太後也不管不顧的大聲呻吟起來,她抓住自己的乳房大力揉搓著,身子還一上一下的套弄著董卓的陽具。由於她的後庭裡還夾著我的陽具,所以套弄的幅度很小,但這樣顯然無法滿足董卓,董卓讓她用手撐著榻不要動,雙腿微蹲,董卓躺在她身下快速的挺動陽具抽插,我也跪在她身後努力挺動陽具玩弄她的後庭。
何太後像隻母狗一樣蹲著,頭微微仰著,秀發散落在自己臉上,嘴裡大聲淫叫著。
「啊……奴傢……啊……要死……瞭……啊……我的……好……太師……啊……你真會……玩……奴傢要……讓你……玩死瞭……啊……」
「真是一隻淫賤的母狗啊,不知道如果陛下看見這番景象心裡會如何想。」董卓一邊快速挺動陽具一邊羞辱何太後。
「義父,不如讓陛下來看看,看看他的母後是多麼的淫賤,你看如何?」我一邊抽插何太後的後庭一邊淫笑著對董卓說道。
「哈哈哈哈哈,這個主意甚好,李儒,你趕快派人去請陛下來這裡,就說太後找他。」董卓對一旁的李儒說道。
李儒恭聲領命而去,何太後在一旁聽到對話後心裡一驚,急忙想叫住李儒,我看出瞭她的意圖,猛然抱住她的臀部加快抽插的速度,何太後心神立時便被巨大的快感湧沒,剛到嘴邊的話也變成瞭淫聲浪語。
「啊……奉先……啊……用力插……啊……奴傢……從來……啊……不知道……後庭……被幹……啊……也會……如此快活……啊……奉先……快用力……啊啊啊……」
我聽到何太後如此興奮,更是不惜力氣狠命抽插,董卓今晚不知是不是吃瞭什麼藥物,也是龍精虎猛,我倆配合之下,何太後已經是兩眼翻白,嘴角流誕,神智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三人正在激戰,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少年大步走瞭進來。
少年起初走到門外,聽見門裡的聲音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禁不住身後的李儒一直催促,隻能硬著頭皮走入後室,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面紅耳赤。
少年頭戴冕冠,冕冠下是一張帶著些許稚嫩的圓臉,黑色繡龍袍服穿在他身上顯得有些寬大。他進來後雙眼直視地面,眼前的一切讓他面紅耳赤之餘還有點口幹舌燥。
董卓看見少年後哈哈一笑道:「微臣見過陛下,還請陛下恕微臣無法起身給陛下行禮。」說完還得意洋洋的用力挺瞭挺下身的陽具。
原本處於半昏迷狀態的何太後聽見董卓的話語聲,知道是天子到瞭,心中是又羞又氣又急,但她又不敢惹怒董卓,隻能低著頭蹲著,讓秀發遮蓋住臉龐,任憑我和董卓如何抽插都緊咬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
董卓知道何太後心裡的想法,他也不著惱,隻是吩咐李儒陪著天子在案前飲茶。天子知道榻上之人正是他的母後,心中是又羞又怒,但礙於董卓的淫威,他也隻能隨李儒坐下,看著面前杯中的茶水不發一言。
董卓有意羞辱何太後的天子,他笑著對我說道:「奉先,今日咱父子二人來場比試如何?」
我知道董卓肯定又有什麼新花樣要玩瞭,便隨口問道:「不知義父要如何比試。」
「這比試倒也簡單,就是我倆輪流抽插這賤婦,看誰能讓這賤婦先開口求饒,如果能讓她對著天子泄身就是今日的贏傢。」
「這比試倒也有趣,隻是不知有沒有彩頭?」我笑著問道。
「哈哈哈哈,這樣,若是奉先你勝瞭,我送你鐵甲五百件,並且把這賤婦送你為淫奴,若是為父勝瞭,你就自罰三杯酒如何?」董卓笑得很是淫蕩。
董卓居然如此大膽,會想到把何太後送我為奴,看來他廢立之心已決。
何太後聽到董卓如此說法,知道今日如果讓我勝瞭,她和天子的日子也就到頭瞭,如果讓董卓勝瞭說不定還可以茍延殘喘些日子。
「既然如此,義父先請。」我把陽具從何太後後庭中抽出來,準備讓董卓大幹一場。
董卓也不客氣,直接翻身騎到何太後身上,陽具往何太後蜜道中一挺,大力抽插起來。
何太後為瞭不讓我獲勝,費盡心思迎合董卓,她一邊承受著董卓的抽插,一邊撫摸董卓的胸膛,嘴裡還柔聲嬌媚的呻吟著。
「啊……太師……哦……你插的……啊……奴傢……好舒服……太師……你實在……啊……太棒瞭……啊……你的……陽具……好燙……哦……奴傢……啊……都快被……你插死瞭……啊……」
何太後的呻吟像是鼓勵一樣,引得董卓虎吼連連,奮力沖殺之餘一口叼住何太後的乳頭又吸又舔。
「啊……太師……你怎麼……啊……也像……皇兒……啊……小時候……一樣……啊……吸我的……奶……呢……可惜……啊……奴傢……沒有……啊……奶水……用來……啊……伺候……太師……」何太後高聲淫叫著,全然不顧坐在一旁的天子臉色越來越青。
我看著正在激戰中的倆人,下榻給自己倒瞭杯茶,看到坐在一旁正在品茶的李儒,笑著問道:「義父今晚是不是服瞭什麼藥物,怎麼這麼生猛?」
李儒笑道:「前些日子有個西域來的商人,帶瞭一些藥材給瞭嶽父,其中有一根虎鞭,嶽父今晚正是吃瞭這虎鞭。」
原來如此,這是有備而來啊,不過這又如何,我呂奉先戰場無敵,榻上也是無雙。
就在我和李儒談笑之間,榻上的倆人已經改換瞭姿勢,董卓躺在榻上捏著何太後的乳房,何太後騎在董卓身上不停的上下套弄,嘴裡不停喘著氣。
「啊……啊……太師……快……啊……我要……快一點……啊……太師……」何太後在董卓身上使勁夾著蜜道,努力想要泄身。
董卓躺在榻上也是喘著粗氣,嘴裡雖然還在不停吼著,但很明顯已經不如方才瞭。
終於,董卓猛然抓住何太後的臀部,下體一陣猛烈的挺動,然後發出一陣舒爽的嘆息聲。虎鞭雖好,但終究抵不住歲月的流逝,董卓還是老瞭。
何太後見董卓已泄,似乎有點不甘心,她用蜜道夾瞭一下下體中的陽具,反而使得董卓的陽具更快滑出瞭她的蜜道,她又抓起陽具不停的擼動,甚至含進嘴裡套弄著,卻始終不見其有重振雄風的跡象,她隻得微微嘆瞭口氣,似乎在感嘆自己的命運。
我喝下杯中的茶水,走到榻旁笑道:「義父果然威猛,但孩兒也不願輸給義父。」
董卓躺在榻上沖我笑瞭一下,然後無力的揮瞭揮手,示意我繼續。
我抱起何太後,沖她微微一笑,胯下的陽具直接抵住瞭她的腹部。何太後有點慌亂,她抓住我的陽具用力上下擼動,似乎想讓我直接泄出來,來改變自己淪為淫奴的命運。
我淫笑一聲,甩開何太後的手,下身陽具稍一用力就刺進瞭她的蜜道,然後用力一頂,直接頂到她的花心深處,何太後被這一下弄得渾身一顫。
我並不急於開始抽插,隻是用龜頭在她花心處細細研磨。我在她耳邊吹瞭口氣,輕輕笑道:「太後不要心急,我會讓你好好的痛快一次,讓你這輩子都忘不瞭我。」
何太後被我抱著閉著眼一動不動,聽到我這樣說,睜開眼睛看瞭我一眼隨即又閉上瞭,她是要我和耗到底瞭。
我也不著惱,隻是抱著何太後然後用陽具在她的花心左一下右一下的畫圈。不時還伸出舌頭舔一下她的耳垂,對著她的耳孔輕輕吹氣。
何太後雖然閉著眼一動不動,但她的身體卻漸漸產生瞭反應。不知不覺中,她的手臂已經環繞住瞭我的脖子,蜜穴也在一陣一陣的收縮夾我的陽具,鼻息也越來越粗重。
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想要把陽具抽出來,卻被她的蜜穴緊緊夾住,身子更是在微微的蠕動。我故作驚訝的大叫道:「哎呀,你把我的陽具夾住瞭,我拔不出來啊。」
何太後頓時羞紅瞭臉啐道:「胡……胡說……奴傢……才沒有夾呢……」
「哦?那我怎麼抽不出來呢?」我暗笑道。
「你……我……現在好瞭吧,你能抽出來瞭吧。」何太後的臉越來越紅。
「現在倒是能抽出來瞭,不對,原來剛才你一直夾著啊。」我哈哈大笑道。
何太後見被我拆穿,惱羞成怒道:「哀傢就是夾瞭又如何,你今日休想讓哀傢泄身,哀傢就是死也不當你的淫奴。」
我哈哈大笑道:「這可由不得你。」
說完我把何太後放在榻上,整個身子壓瞭上去,陽具插進她的蜜道深處慢慢研磨繞圈。何太後兩眼瞪著我,忍著蜜道深處傳來的酥麻感就是不出聲。
我見她這樣也不氣惱,隻是繼續繞圈,空餘的雙手輕輕撫摸她的乳房,偶爾用手指捏一下她的乳頭。
何太後還是默不作聲,但我卻感覺到她用手悄悄地掐自己的大腿,想這樣讓自己保持清醒。我暗暗笑著,怎麼可能會讓你如願呢。
我一口含住她的一隻乳房,舌頭不停的逗弄她的乳頭,下身開始用九淺一深的方法來抽插,每次都用旋轉的方式淺插九次,然後把陽具抽出,隻剩個龜頭卡在她的蜜道口,接著狠狠的一插到底,這樣周而復始。何太後一手狠掐自己大腿,一手捂住嘴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這樣循環瞭幾十次之後,我又重新變換節奏,這回是槍槍到底,每一次的抽出都把她蜜道周圍的嫩肉帶出來,然後又重新重重的插入,我就不信征服不瞭你。
在我狂風暴雨般的節奏中,何太後的防線在一點一點的坍塌,她雙眼迷離,呼吸急促,全身泛起紅暈,就像是一隻正準備破繭而出的蝴蝶。我集中精神繼續狠插,我要徹底讓她瘋狂。
經過我上千次的抽插後,何太後終於崩潰瞭。她瘋狂的搖著頭,嘴裡大聲的浪叫著。
「奉先……啊……奉先……快用力……我要……再快一點……啊啊啊……快快快快……我快要泄瞭……啊……」
我突然停止抽插,然後把陽具快速的抽離何太後的蜜道。何太後就快泄身,突然下身一陣空虛,心裡極其難受。她一把抓住我的陽具,想要重新塞回蜜道中,我故意一抽身不讓她碰,嘴裡還調笑道:「不是不願做我的淫奴嗎,如果這一泄身就必須一輩子供我淫樂瞭。如果這樣你還是想要的話。」我翻身往榻上一躺:「那就自己上來動。」
何太後聽我這樣一說,身體一滯,她看瞭看坐在桌旁滿臉羞惱之色的天子,又看瞭看我粗大的陽具,似乎心裡正在權衡著。
我坐起身在何太後耳邊悄悄說瞭幾句話,她聽完後呆坐瞭一會,心中似乎有瞭決定,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張開雙腿跨坐在我身上,蜜道對準我的陽具,然後慢慢的插瞭進去。
此時的何太後似乎像換瞭一個人,她坐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身體,陽具在蜜道裡抽插發出汩汩的聲音,她嘴裡大聲的淫叫著。
「奉先……來吧……啊……快來……插死我吧……啊……我要做……你的……啊……淫奴……一輩子……啊……供你……淫樂……啊啊啊啊……」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捏,她的乳房在我手中變換成不同的形狀。何太後向後仰起身子雙手撐在我的腿上,努力讓自己的乳房變得更挺拔。
「奉先……快使勁……啊……捏……哀傢……啊……的乳頭……使勁……啊……再使勁……」
桌旁的天子聽著何太後的淫叫聲,臉上越來越青,終於忍不住狠狠地一拍案幾,震得案上杯中的茶水也濺出少許。
正在假寐的董卓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瞧瞭天子一眼。天子渾身一抖,頓時低著頭不敢說話,董卓橫瞭他一眼,嘴裡哼瞭一聲,便閉上眼繼續假寐。
我看著天子,忽然心中有瞭一個想法,我翻身抱起何太後下瞭榻,把她按在案幾上和天子面對面,我扶住她的臀部,下身一挺,整根陽具盡數插入她的蜜道。
何太後見我當著天子的面奸淫她,身體頓時掙紮起來想要逃離開,我一手按住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一手在她臀部上狠狠的打著。
天子見狀想要轉身離去,但又礙於董卓的淫威,李儒看著有趣,連忙湊過來一把把天子按在案幾的另一邊,讓他和何太後母子倆面對面。
李儒本身就會一些武藝,再加上天子年少,怎麼都掙紮不開,母子倆隻能閉上眼睛暗自垂淚。
我心中淫火大盛,陽具又是暴漲數寸,一面狠力的抽插何太後的蜜道,一面用手使勁打她的臀部,她的臀部頓時一片青紫色。
何太後閉著眼,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她能感覺到天子的呼吸就在臉前,那粗重的呼吸聲中似乎也帶著一絲炙熱的欲望。
何太後不敢睜開眼睛,她怕自己看到天子的臉,怕看到那一雙充滿悲憤但又帶有一絲火熱的眼睛。
李儒笑著和我打趣道:「奉先,這當人面淫人母的滋味如何?」
我一邊抽插一邊笑道:「甚是快活,這淫奴的後庭還未享用,要不一起?」這話我也隻是說說而已,這淫奴今後隻能供我一人享樂。
李儒笑著搖搖頭道:「儒可不好這口,奉先心意,儒心領瞭。」
我一邊和李儒說笑,一邊加快的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何太後終於忍不住大叫瞭起來。
「啊……啊……哀傢快……死……啊……瞭……啊……再用力……啊……不要停……啊……」
何太後淫靡的呻吟聲直沖天子耳中,天子努力掙紮著,臉色越漲越紅。
我狠狠的抽打何太後的臀部,大叫道:「淫奴,快說,你是不是任人騎的賤奴,是不是供人玩樂的妓女。」
此時何太後的心理終於完全崩潰瞭,她放聲大叫著。
「哀傢……啊……就是……妓女……啊……就是……賤奴……啊……哀傢……是……啊……奉先的……母狗……啊……淫奴……夜夜……供……啊……奉先……啊啊……玩弄……啊啊啊啊啊………」
在我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打擊下,何太後終於泄身瞭,她的蜜道緊緊的夾住我的陽具不斷收縮著,我也不再忍著,精關一松,大量陽精噴射進她的蜜道深處。
在我的陽精澆灌之下,何太後再度泄身,這一次比剛才那次更加強烈,花心深處大量淫液和著我的陽精一起噴湧而出,我趕忙抽出陽具把何太後抱到案幾上,蜜道中的淫液頓時噴瞭天子滿頭滿臉,李儒的衣襟上也灑瞭一些。
天子被淫液一沖,頓瞭一下身子,眼睛凸出眶外,喉嚨裡喝喝有聲,無力的抓瞭兩下案幾,不一時卻以斃命,旁邊躺著昏迷中的何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