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建安四年的冬天很冷,西北風刀子似的刮過人的臉,枯枝無力的吱吱作響,做著最後的掙紮。陰霾的天空下,雪花紛紛擾擾的散落,整個天地隻剩一片蒼白。

  下邳城的南大門有點特殊,這段長約千步的城墻全是用黑色的石塊砌成,隻有在這寬闊的城墻中間的那座樓是白色的,老百姓們習慣叫這個城門樓為白門樓。

  城墻之上正跪著一個人,一個大漢,一個典型的北方七尺漢子。他跪在那裡,低垂著頭,長發從耳旁垂下,蓋住瞭那張還帶著血污的臉。漢子緊閉著雙眼,身子似乎還在微微顫抖,紛紛擾擾的雪花慢慢蓋住瞭他的身體。

  「夫君,夫君」漢子似乎在耳邊聽到瞭那熟悉又溫柔的呼喚聲,他慢慢的睜開瞭眼睛。

  「夫君,夫君」那溫柔的聲音似乎就在身邊,可卻是怎麼也抓不住,怎麼也留不下。漢子略微抬瞭下頭,呼瞭口氣,嘴裡呢喃瞭一句「貂蟬」。

  想當初,他是天下聞名的飛將軍,是陛下親封的溫候,那時的他憑著掌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馬,是何等的意氣風發,那時的他總認為自己能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偉業。

  再後來,他為瞭美人沖冠一怒,五步殺賊。再接著,和王司徒保陛下,與李、郭等叛賊血戰長安。可惜功虧一簣,王司徒身隕長安城,陛下重落虎穴,而他隻身突圍。

  逃出長安後,他先是投靠袁術,卻因為手下軍隊軍紀敗壞而被逐。再投袁紹,卻因持功自傲而引來袁紹不滿。他隻能到河內投靠張楊,那曾經的雄心萬丈也在慢慢的被消磨掉。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當時沒有接受張邈的邀請,沒有來到兗州,那他現在是不是還在河內過著安生日子。

  不會的,他搖瞭搖頭,他是天下聞名的飛將軍,註定是要在戰場上死去。就算重新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走下去,隻是……

  「貂蟬……」

  漢子抬起頭,仰臉看著陰霾的天空,任由雪花慢慢落在他的臉上,慢慢融化,變成一滴滴水珠沿著臉龐慢慢落下,他的思緒也像那水珠一樣一滴滴回到過去。

  我叫呂佈,並州五原郡人士,因勇武被並州刺史丁原看中,被收為義子。在那之前我和父親一直在草原上生活。我的母親是匈奴人,我身上有一半的匈奴血統,所以我一直被人瞧不起。他們在人前對我恭敬,背地裡卻叫我蠻子,我知道,他們恭敬的隻是我身上那個刺史義子的身份。但我不在乎,我有我的戟和馬就夠瞭。

  那時的我還未行冠禮,成天隻想著練武和比試,因為性情相投,我又認識瞭張遼和高順。我們每天策馬草原,大聲談著我們的理想。

  「張遼,高順,我以後一定要像冠軍侯一樣,為我大漢開疆拓土。」我高舉著木頭制成的長槍,坐在馬上,對著我身邊的張遼和高順喊著。

  「如果有那麼一天,那我張遼就追隨在你左右,做你的馬前卒。」張遼的性格很開朗,他總是能和身邊人談到一塊去,有的時候還能為我出點主意,雖然大多時候都是餿主意。

  「順也一樣。」如果說張遼是一團熱情的火焰,那麼高順就是一塊冷漠的冰山。說實話,認識高順這麼久瞭,我似乎從來沒見他笑過。但我知道,他隻是把他的熱情藏在瞭心裡。

  終於到瞭我十五歲那年,那天義父來和我說,要為我行冠禮,這代表著我已經成年,可以娶妻瞭。

  行冠禮的那天,義父為我取瞭個字- 奉先,我好奇的問義父奉先是什麼意思。義父拍著我的肩膀說瞭一句「奉天之命,敢為人先」。

  奉天之命,敢為人先。似乎到我死去,我都沒做到這八個字。

  冠禮後的第二天義父就給我安排瞭親事,對方是晉陽大族嚴傢的女兒。在這之前我隻有兩個朋友,忽然間我又多瞭個妻子,我像個孩童一樣手足無措,卻又充滿瞭向往。

  成親那天我被灌瞭很多的酒,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沒喝過這麼多酒。好不容易酒席散瞭之後,我跌跌撞撞的走向新房,我要去看看我那從未謀面的妻子。

  新房佈置的很漂亮,房中張貼著大紅色的喜字,還有那大紅色的錦帳,還有大紅包的床,大紅色的被,和穿著紅色喜服戴著紅頭蓋的新娘子。

  新娘子很漂亮,這是我揭開頭蓋的第一印象。光潔的額頭下是一雙細細的淡娥眉,小巧玲瓏的鼻子下面是一張微薄的嘴唇。她低著頭,通紅的臉蛋上隱約還有淚珠的痕跡,她是想傢瞭嗎。

  嚴氏站起身,低著頭輕輕的幫我解開上衣,露出我一身因常年練武而獨有的腱子肉。她用手在我胸膛輕輕撫摸著,似乎很癡迷。我有些困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嚴氏收回手,站起身來,開始解自己的喜服。那喜服真好看啊,一襲大紅色的金邊錦袍,胸前繡著兩隻交頸而臥的鴛鴦,鑲邊腰系著一條銀絲滾邊的紅色腰帶,將她的身材襯托的修長又迷人。

  我坐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她脫衣服,直到隻剩一件紅色的肚兜時,嚴氏羞紅瞭臉鉆進瞭被子,低聲的說瞭一句「還請夫君憐惜妾身」。

  我呆呆的看著她,直到身體裡忽然湧現瞭一股沖動,一股原始的獸性沖動。我無師自通一樣壓到瞭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臉上到處吻著。直到吻到瞭那一抹嬌柔,嚴氏嚶嚀一聲,雙唇微微張開,我的舌頭瘋狂的伸瞭進去,和她的舌頭死命的糾纏著。

  嚴氏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溫存,她把手臂伸到我的腦後,抱著我的脖子,按著我的腦袋,直到我倆喘不過氣來。

  我松開嚴氏的雙唇,伏起身子微微喘瞭口氣,看著身下的她。她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肚兜,胸前高高的聳起,我伸出手輕輕握住那兩團高聳入雲的乳房,慢慢的揉捏著,嚴氏似乎感到很舒服,閉著眼睛輕輕的呻吟著。

  我再次俯下身子,倆人又糾纏在瞭一起,糾纏中我解開瞭她的肚兜,看到瞭那一抹讓我頭暈目眩的顏色。

  嚴氏的身子很白,雪白的乳房上那一點紅色的櫻桃更是讓我愛不釋手。我把頭往下移動,然後一口含住那顆櫻桃,嚴氏嚶嚀一聲,雙手抱著我的頭用力的往下按。我的舌頭不停的逗弄著那顆櫻桃,不時的輕咬兩下,引得嚴氏陣陣輕呼。我又不時的用手揉捏嚴氏另一邊的乳房,時而輕揉那顆櫻桃,時而輕拉一下,時而又用雙指夾著輕輕揉搓,兩顆櫻桃高高聳立著,又硬又挺。我以前從未碰過女人的身子,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

  我忘乎所以地玩著嚴氏的雙乳,嚴氏的臉越來越紅,雙眼也開始迷蒙,皮膚也漸漸地泛紅。忽然嚴氏緊緊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緊緊貼著我,嗓子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像似哭泣一樣的呻吟聲。

  我本能的被嚇瞭一跳,想著不會是病瞭吧,剛想開口詢問,就見嚴氏的身子又軟瞭下來,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也不說話。

  「夫人你沒事吧?」我試探著小聲問瞭一句。

  「夫君,妾身沒事,隻是剛才太舒服瞭。妾身,妾身下身……」嚴氏越說越小聲,最後更是紅著臉蛋幹脆不說瞭。

  「下身怎麼瞭,是不是受傷瞭?」我急忙問道。

  可是無論我怎麼問,嚴氏就是紅著臉不說話,最後看我實在急瞭,才小聲地告訴我下身尿瞭。

  (許多年後我和嚴氏還會回想起這個場景,嚴氏也還是會紅著臉小聲地笑著。隻是現在我卻再也看不見她瞭。)

  聽到嚴氏說她尿瞭的時候,我也傻眼瞭。隻聽說過洞房花燭夜是人生極樂之時,可沒聽說過還會尿床啊。

  嚴氏抬起身子,要把貼身的褻褲換瞭再來伺候我。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地把手伸進瞭她的褻褲裡。

  嚴氏驚叫一聲,想要把我的手拉出來,可惜為時已晚,我已經在她的下體摸到瞭滿手的液體,而在這黏糊糊的液體後面,我又摸到瞭那個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興奮,這種興奮感不同與之前,就像是一個孩子即將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像我三歲那年,我爹說要教我習武,那晚我也有這種興奮感。

  我讓嚴氏脫掉她的褻褲,嚴氏卻不依我,她不停的說太臟瞭,要去換條褻褲再來伺候我。我不耐煩之下,一把抱起嚴氏,三兩下就把她的褻褲脫瞭下來。接著,那個神秘的部位就這樣措不及防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記得五歲時我爹給我的第一匹小馬駒,我也記得八歲那年我爹給我做的那把小木槍,我還記得行冠禮前一晚,義父找整個晉陽城中最好的鐵匠為我打造瞭一把方天戟。現在,這一切都在我的腦海中消失瞭,我的眼前,我的腦中,隻剩下眼前這個讓我無法呼吸的物體。

  我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它,撫摸著它周邊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著它的每一條溝壑,每一條褶皺。我看著那條被兩片花瓣遮蓋住的細小的縫隙,又輕輕的揉瞭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顆粒,嚴氏嬌呼一聲,身子又軟瞭下來。

  我用手撥開那兩片花瓣,露出中間那一條細縫,我又用手剝開那條細縫,裡面露出瞭粉紅色的嫩肉。我用手指試探著伸瞭進去,嚴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

  「那用什麼?」我撓瞭撓頭。

  嚴氏嬌笑一聲,然後用手指指瞭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卻懵懂不知為何會這樣,此時經嚴氏一點撥,下身更是愈加堅硬。

  我脫掉全身衣物,把我的陽具對準嚴氏的蜜穴口,然後微微一挺身,跐溜一下卻滑偏瞭。接下來的幾次也都是這樣,我有些懊惱,對著嚴氏說道:「夫人的蜜穴口如此小,我的陽具卻如此大,這可如何是好?不會把夫人弄傷瞭吧?」

  嚴氏捂著嘴小聲笑道:「夫君隻管把陽具插入進來,妾身受得住。」

  說完這話,嚴氏用手輕輕握住我的陽具,然後帶著我慢慢插進她的蜜穴,那突如其來的溫潤感讓我不由自主的呻吟瞭一聲。

  嚴氏放開手,閉上眼睛嬌羞道:「夫君隻管大力抽插,不用理會妾身。」

  我好奇的問道:「夫人怎懂得如此之多?」

  嚴氏羞紅瞭臉回道:「我們這些大戶人傢的女兒出嫁前,都會有老媽子來教一些房中之術,就是為瞭應付像今日之事。」

  我笑瞭笑,然後試著把陽具再插得深入一些,嚴氏悶哼一聲,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我趕忙停下動作,嚴氏見我停瞭下來,示意我不用管她,隻管抽插就行。

  其實當時的我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得馬上就開始猛烈的抽插,但見嚴氏如此痛苦,我隻能在很小的幅度內微微抽動。

  隨著我慢慢的抽插,嚴氏的痛苦似乎開始慢慢減弱,再然後就開始輕聲呻吟。我見她不再痛苦,便開始用上力氣,每一次都盡根到底,抽出時隻剩半個鬼頭卡住蜜道口,然後又是重重一擊,直插到底。

  嚴氏從一開始的痛苦皺眉到之後的輕聲呻吟,再到大聲淫叫,到得後來更是隻能躺著有氣無力的哼哼兩聲。

  那晚,我堅持瞭一個時辰,嚴氏泄瞭三次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