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關鍵提示:玩具塞入、亂倫、凌虐、灌腸、大便、亂倫溫馨。
(緊接第十集)
……仨人都在看電視。屏幕上廣告一條接一條。嘩嘩頻閃。鬧心。
我狠肏五十下,緩肏五十下,完瞭停下,開始放松尿道括約肌。
天氣預報終於來瞭。
隨著熟悉的樂曲聲,我尿道開始松弛。熱熱的尿灌進小騷騷兒直腸。
尿完瞭,痛快瞭。其實人就畜生。別以為自己有多高。
溫飽之餘,公的就悶頭兒那兒琢磨怎麼釋放/排出一些體液,牡的就那兒琢磨怎麼被肏、被什麼樣的傢夥肏。
我排舒服瞭,小騷騷兒難受瞭。
內位坐那兒說瞭,十聽啤的代謝出來沒多少啊。
a8說瞭:是,您是坐那兒說話不腰疼,灌您後頭試試?
我退出來,順手從茶幾上拿一高爾夫球塞她屁眼兒裡,跟她說:“給老太太做個水果沙拉。”
她把我削切的蘋果小塊兒和柚子碎塊放大大的玻璃沙拉碗裡,
又耐著性子剝一桔子,撕碎擱內大碗裡,蒯幾勺子沙拉醬,攪拌好,恭恭敬敬擺我媽面前的茶幾上。
她屁股一直在不安地扭動。倆大腿夾緊緊的。再看她臉,汗珠子已經滾到耳前。
看得出來,她已相當難受。
我說:“嗎吶?!喂啊!等我動手吶?!”
她趕緊拿起勺子蒯沙拉喂我媽媽。
媽媽沖我說:“讓她去蹲會兒吧。”
我問小騷騷兒:“想嗎?”
小騷騷兒點頭說:“想。”
面部表情已經相當危及。臉蛋直抖。
我問:“想什麼?”
小騷騷兒說:“想上茅房。”
我學日本h文裡的變態男人追問:“上茅房幹什麼啊?”
小騷騷兒低聲說:“上茅房拉……拉臭……”
媽媽沖我說:“別難為人傢瞭。”
我說:“喲真不巧。我媽這兒茅房今兒壞瞭,沒法使瞭。”
小騷騷兒一聽就急瞭:“我真憋不住瞭!”
我說:“你自己想辦法。反正茅房堵瞭。你自己去看。”
小騷騷兒真信瞭,沒去衛生間,但急得原地轉磨。
媽媽在我右邊兒沙發上坐著,伸出光光的左腳頂我右手,眼睛看著我,內意思別再難為人傢瞭。
我端起沙拉碗,從容不迫喂媽媽吃沙拉。
小騷騷兒快哭瞭,自言自語:“城裡人怎麼瞭都?!”
媽媽正色對我說:“你趕緊的!人挺難受的……”
我無辜地望著媽媽,一臉忠厚老實。
我說:“是真堵瞭。她要拉那兒咱今兒夜裡誰也別想睡瞭。”
媽媽難以理解:“內下水道下午還……”
我把滿滿一大勺子沙拉塞進媽媽正說話的嘴裡。媽媽終於靜瞭音瞭。
唉。要不怎麼說她單純呢。
出於特定需求,沒事兒的可以找個事兒嘛。故障還不好辦?讓它有就肯定有,沒有都得有。
我到小騷騷兒耳邊對她耳語:“我有一祖傳秘訣專治痔瘡。你趴這地毯上,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鐘。這叫保留灌腸。”
小騷騷兒聽話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沖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腳踩她肩膀上,一邊欣賞她屁股一邊喂我媽沙拉。
小騷騷兒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兒淡赭色,對那隻高爾夫球已達極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聽見她腸子裡咕嚕咕嚕的水聲。她扭動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顫抖著。
我看到她的肛門已開始節律性收縮,兩小團痔瘡努出來、縮進去的,很有意思。
我不理她,隻管繼續踩著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媽媽嘴裡。
忽然,隻聽“嘭!”的一聲,小騷騷兒屁眼兒裡的高爾夫球射出去。
我聞聲抬頭。說時遲,那時快。
我看到的是媽媽腦袋“中彈”。媽媽的身軀立馬如糟面條兒,整個身子如土萎地撂沙發上。
媽媽這就離開我瞭?!!!
內白色高爾夫球在沙發後旋轉著,此時已變成褐色。媽媽昏死在沙發上。
我身邊還在源源不斷響著“嗞嗞”的排泄聲。
小騷騷兒沒噴完,但強忍著夾住肛門,止住屎流,爬起來驚慌失措地說:“……我不是……我沒想……”
我沒功夫搭理她,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一個箭步上去給媽媽掐人中。沒反應。
我掄圓瞭抽媽媽大嘴巴。媽媽終於吸進一口氣,很艱難,岡岡的。立刻又閉上眼睛。
視野模糊瞭。抹一把,是眼淚。我緊緊抱著無臂的媽媽,瘋瞭似的抽著她的臉蛋,歇斯底裡叫著:“你別死!你別死……”
媽媽沒反應瞭。我使勁搖晃無臂的媽媽,親著她臉蛋,神經質說著:“你別死!你別死……”
捏她脖子找她脈。還好。脈在跳。我開始啪啪大嘴巴抽媽媽!
我要把她抽醒過來(我也在發泄狂怒)。
抽得我手都木瞭,媽媽的臉頰恢復瞭點血色。媽媽終於有瞭動靜。我停下手。
媽媽睜開眼睛,但目光迷離,不知聚焦何在。
小騷騷兒還跪在我身邊,幫我照顧媽媽。隻聽她屁股下邊一串熱屁如驚雷炸響。
緊接著,惡臭的瀑佈狂吼著噴地毯上。深棕色糞水夾雜屎塊兒亂流,覆蓋瞭沙拉碗。
媽媽還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細觀看沙拉碗。
本來我覺得我夠剛強。大腸兒裡的貨不是沒見過。
但我低頭瞅大玻璃沙拉碗裡內半碗屎尿,我呱一下連膽汁兒都掫(音zhōu)出來瞭。
小騷騷兒也吐瞭。我倆相對無言,吐得頭昏腦脹。爽!徹底排瞭毒瞭。
小騷騷兒忽然哭瞭。一邊失控地拉一邊失控地吐一邊失控地抽泣,眼淚和鼻涕泡奔湧出來,滿臉都是。
她險些釀成大禍。她哭什麼?屈辱?對男友的絕望?僥幸過關後的放松?
細聽,哭聲又像笑。也許她在用哭掩蓋不合時宜的笑。
這傢太可樂瞭。
這世道太可樂瞭。
可樂的是高爾夫球射出的線路。
可樂的是混亂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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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清理工作不這兒細說。後來我們仨都光著,站在衛生間噴頭下邊洗,互相洗,互相狠搓。
洗著洗著仨人再次爆發神經質狂笑,一邊笑一邊淌眼淚。
我們仨是明知自己時日無多的絕癥患者,是看到警車攔路的末路情人。
我邊笑邊看身邊這倆女人,忽然意識到女人大笑起來其實特猙獰。
齜牙咧嘴,露著牙齦,眉眼都擠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讓我想起刺刀對拼之後的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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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都洗幹凈瞭,擦幹,進瞭媽媽臥室。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張雙人床。
我們仨都擠上去。我讓媽媽躺中間。我和小騷騷兒一邊一個,王朝馬漢,護架。
媽媽渾身發抖,牙齒嘎崩嘎崩亂撞。剛洗完澡,出來冷。
媽媽說:“你們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興。我知道年輕人都忙得要命。我這麼拖後腿我不落忍。”
我摟著媽媽禿肩膀說:“媽,您甭不落忍。這是最後一次陪您。”
我感到媽媽聽瞭,渾身一震,緊接著哆嗦更厲害瞭。
媽媽安靜瞭一會兒,故作輕松地問:“下回就是靈堂給我守靈瞭吧?對不隊?”
我也格登一下。其實死亡早不是我們之間的話題禁忌,但這麼直接談論守靈畢竟不舒服。
我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小騷騷兒在那邊兒抬起上半身說:“阿姨,我大哥的意思是說啊,他那邊首飾那邊可能最近要開始忙瞭,
他可能得忙一段時間,是吧大哥?”
小丫頭還算善良。和稀泥的起碼心眼不賴。
我含含糊糊:“嗯……啊對……”
媽媽聞聲,扭頭來,眼珠子看著我,納悶地問:“首飾??什麼首飾?”
我趕緊說:“媽我最近正跟人談一筆珠寶生意……”
媽媽正色警告說:“小心啊。不許幹違法的事兒!”
我說:“哎呀我知道啊!”
小騷騷兒還傻實誠:“我大哥屬於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羨慕死瞭。啥時候我要能這樣兒就好瞭。”
媽媽徹底糊塗瞭,問我:“什麼?你半年不什麼?”
我趕緊叉開話題:“咳您甭聽她瞎說。哎對瞭!媽您這兒內大床墊子擱哪兒瞭?”
媽媽還梗著脖子喋喋不休:“跟媽說實話!你最近幹嗎呢?!”
我跟媽媽耳語說:“我最近談一大買賣。她知道什麼呀?”
媽媽說:“那你還在不在你的xx國際公司上班啊?”
我說:“當然在。我兼著。您兒子跟錢沒仇。媽您這兒內大床墊子擱哪兒瞭?”
媽媽說:“就外屋內櫥櫃裡。”
我說:“您睡您的。這兒仨人忒擠。”
媽媽餘興猶酣。
我起來跟小騷騷兒說:“走,跟我我弄大墊子去。”
小騷騷兒隨我起床奔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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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大床墊子,鋪好瞭,和小騷騷兒躺上去。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頭。她翹起腦殼,用熱的唇糊住我的嘴。
她低聲說:“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頭伸進去。有時候裡邊特癢癢,鉆心的癢癢,想進去撓撓。”
我冷冷說:“你爸爸也這麼好心?”
她說:“他還真沒進去過。討厭!人傢都流血瞭你怎麼還不信?”
我心話說:“這年頭胡蘿卜都靠不住瞭,還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
她說:“知道麼?我常想象被強奸的快感,被我喜歡的男人強奸。”
我拿出我中意的烏鋼甩棍插她屄屄。我兇狠地插她。她在我懷裡嬌弱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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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小騷騷兒哄著瞭。我躺她旁邊兒納悶:
這姑娘有時傻呵呵的,有時又特風塵。丫到底什麼來頭?到底一什麼人?
無盡的困惑在我腦仁裡糾纏不休。睡不著。幹脆起來,光腳走進媽媽臥室。
媽媽躺她雙人床上,輕輕說:“你也睡不著啊?快過來,別著涼。”
我上她床,蓋好被子,在被窩裡習慣性地抱住她。
媽媽身體、頭發散出的氣味有一種迷醉效應。我立刻感覺睜不開眼睛瞭。
媽媽輕聲問:“以後真的不來陪媽過夜瞭?”
我強忍困倦,低聲回答:“媽我最近還真忙!”
媽媽輕聲問:“有女人瞭?沒關系,告訴媽。”
我低聲回答:“媽我最近是真的忙!”
媽媽輕聲說:“你越說‘忙’,媽心裡越明白。”
我低聲說:“不。媽您不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我這幾天事兒挺多的……”
媽媽輕聲說:“忙你的。媽不拖累你。”
聽瞭這幾個字,又聯想起“捐獻屍體”那事兒,我緊張起來。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媽媽的頭發,右手強有力覆蓋瞭媽媽的陰部。
媽媽壓抑著呻吟,開始習慣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邊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邊說:“媽您聽著!您沒拖累我!給您找護工我其實就是想放松一下。”
媽媽說:“是。繃太緊對誰都不好。”
我輕聲說:“是啊。為長遠起見……”
月光下,看著媽媽,我忽然湧起親吻媽媽的沖動。
我探起身,一邊死死揪住媽媽的頭發,一邊親媽媽嘴唇。
媽媽的嘴唇溫熱濕滑,微微松開,泄漏出微微喘息。這聲音在午夜聽起來格外香艷。
我知道我雞巴直瞭。我開始用力手奸媽媽凹屄。媽媽的濕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特淫穢。
媽媽渾身哆嗦著、顫抖著,濕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時咬著嘴唇忍受兒子的手奸。
高潮來臨的剎那,媽媽大張著嘴,發出倍受壓抑的嘶啞的呼喚。
那呼喚相當絕望。我隻聽到幾絲。但我能感受那呼喚的勢能!
在那瞬間,那呼喚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給媽媽的,實際上已經開始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