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關鍵提示:母子、肛交、灌腸、無臂殘疾。
(緊接上文)
到瞭我媽傢樓下,剛好看見我爸開車遠去。
我有兩個媽。這是我爸正房。東宮。
我傢有特殊情況,說來話長。
我進樓,拿鑰匙開門,還沒叫媽,阿彪就沖過來撞我腿上,興奮極瞭,哈哈喘著,渾身顫抖。天天如此。
房間裡一股子肏屄現場那種淡淡的肉體腥騷。
我媽頭發凌亂,見我來瞭,表情怪怪的。
我走過去,胡擼她頭發,問:“今這有啥事麼?”
我媽說:“沒事兒。”
她倆袖子是空的。
我媽沒手臂。吃喝靠腳,拉撒靠幫。生活不方便,需要貼身伺候。
伺候殘疾人是一極重的活兒。
我爸逐漸失去耐心,在外邊有瞭外宅,我見過,叫“娘兒”。
【“娘兒”,快速連讀,意思很多,可指親姑、堂姑、老爸密友、媽媽、小媽、後媽。——a8加註】
娘兒肢體健全,比我媽年輕好多。有夠俗哈?還就這麼俗。生活從來不雅。事實本身就俗。
我爸不怎麼回傢。這陳年公寓基本上成瞭我媽單人宿舍。
我給找過保姆,都年輕,貪玩,一個個好吃懶做。
我先後給找過十一個,都幹不長,不是我媽辭她們,就是她們辭我媽,
反正最後我發現,是我陪我媽時間最長。
阿彪能幫點忙,可做不瞭飯。
我每天過來,給做做飯。
天好的時候陪媽下樓曬太陽。
另外再歸置歸置屋裡,然後幫媽洗。
人無手臂,平衡沒瞭,特愛摔跟頭。
她完成任何一個日常動作,都要付出常人想不到的汗水。
解扣脫衣,要她自己,得半小時,自己削個蘋果、解個手能累得呼哧帶喘。
我每次去她那兒,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給她喝水。我不在傢,她不敢敞開瞭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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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狗糧、給狗水盆加水。阿彪biabia猛吃猛喝。
刮土豆、切小塊、蒸熟、削蘋果、切小塊,放一透明微波碗裡,倒沙拉醬,攪拌均勻,放床邊。
都弄完,洗瞭手,回來坐媽旁邊,揉捏她軟屁股。手鉆進她上衣。抓她肉質多汁的奶。
她仰起頭。我親她脖子。
我們有我們的原則。比如不親嘴。怎麼形成的忘瞭。哪兒都親過,就是沒親過嘴。也沒接吻欲望。
我脫光她上衣,擠榨她大軟咂兒。
大軟咂兒溫熱,肥美,下墜。
我喜歡中年女人,喜歡搞老屄,愛弄經產婦,喜歡松軟下垂的大奶。
我說:“大咂兒,我喜歡。”
媽說:“滿嘴污言穢語。流氓你。”
我問:“怎麼瞭?不叫大咂兒叫什麼?‘我奶’?”
媽說:“叫‘媽媽’。”
我說:“不好。容易混。你也叫‘媽媽’。”
媽說:“那叫‘小媽媽’,要不叫‘咪咪’。”
我說:“好吧。那奶頭呢?”
媽說:“嗯,叫‘甜甜’。”
我說:“喔好吧。人為什愛抽煙呢?因為這個煙頭直徑啊它……”
媽打斷我說:“流氓你!”
我變著花樣折磨她奶。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她的奶子比普通娘們敏感。上帝拿走瞭她雙臂,她其它部位變得更敏感、更有活力。
我媽抬起兩腿,用兩隻光腳摸我臉。她的腳異常靈活。老用。用進廢退嘛。
我親她腳心、腳趾。
我抱著媽媽,分一隻手到她汗濕的陰毛裡刮弄,摸她陰蒂。
她閉上眼睛,輕聲說:“摸我豆豆……掐她……”
我食指拇指輕輕捏住她陰蒂根部,上下抖動,略加力,對她小騷筋拉揪拽掐捻揉搓,變著花樣玩弄她。
她陰蒂頭已漲如黃豆。
我把媽媽平放在床上,解她褲子,說:“媽,我要下去舔你。”
她目光酥顫。
我下去親她大腿根。
我扒她褲衩。
她褲衩襠部已濕透。
脫瞭褲衩,看見她屄口濕淋淋的。
我中指插入,摸到那熱屄裡滿是精液,咕嘰咕嘰的。
我冷冷問:“剛才他把你肏舒服瞭?”
媽摸著我臉說:“沒……”
我繼續審:“他怎麼幹的你?”
媽說:“他還那樣,進去咣咣三下,我剛來點感覺,他完事兒瞭。我沒到。我跟他很難到。”
這我知道。我媽性福全靠我。她自己很難到高潮。我爸根本不在意她的滿足。一個月兩個月不來,可能怕我媽要生活費。
我凈去找老東西要生活費。
剛被老爸肏過的媽望著我,溫柔,內疚,充滿罪惡感。
我說:“騷屄屄!”
我用中指咕嘰咕嘰肏她屄屄。
她嗯啊喔哦。
突然我把中指猛插進她尿尿(niàosuī)小眼兒。
有時候我給她插導尿管。
導尿管省很多事。插多瞭,形成條件反射,尿道略松弛,挨插有快感,成瞭第二屄。
媽媽在我手下舒服地呻吟。
我拿出上次坐飛機發的眼罩,給媽媽眼睛蒙上。
給女人蒙上眼罩,給她講輪奸故事,她能更增強興奮,會有錯覺,覺得在被陌生人搞。
我講故事:“說呀,越南兵逮瞭一女兵,截瞭四肢,止瞭血,給養得白白胖胖……”
媽媽順嘴搭音:“嗯,幹嗎呀?”
我說:“這女兵被扒光,躺臺子上,軍官插她屄屄,還叫大兵們摸她咂兒咂兒……”
媽媽說:“喔~~”
我說:“這女兵隻能躺那兒,挨插挨肏,軍官插完士兵肏。她屄屄裡精液都滿瞭,往外流……”
她激動地聽著,設想著具體畫面,設身處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極瞭,馬上要到。大兵們說,這個騷屄,落咱手上,怎麼處置?大傢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們都在微喘。
媽媽閉上眼睛,迷亂地說:“不……別……”
但她的身體不會撒謊。她變濕潤瞭。屄屄和豆豆上滿是她發情分泌的粘液。
媽媽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顯她被兒子搞得發情瞭,同時又強忍興奮激動。
當媽媽的隨時講究母儀。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歲,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裡,瘋長。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皺皺的,潮濕。
她望著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進她肛門。她全身震撼。
強有力的括約肌立刻開始抵抗入侵者。肌體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松。我乘機進入。
結實的肛門緊緊攥著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進進開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邊,大眼睛濕漉漉,靜觀這敗德母子。
淫猥煙霧開始升騰。
糜爛氣息在室內彌散。
雞巴進入,開始肏她,老和尚撞鐘,有一搭無一搭。
媽媽在我雞巴下起伏。
我愛幹殘女。幹的時候看那殘缺的畸形美,歪著腦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以是登峰造極的體驗。
此時我的註意力並不在她身上。
我一邊心不在焉肏她,一邊冷靜掃視四周。
阿彪睡足飯飽,已經趴地毯上開睡,打起呼嚕。
拿一條大粗黃瓜,頂花帶刺的。
我抽出雞巴,把黃瓜杵媽媽屄裡,用黃瓜肏她。
我用力捅,用黃瓜狠狠捅她子宮。
我把黃瓜像搟面杖一樣拼瞭命地往裡杵,杵到底。
黃瓜帶出很多粘粘的東西,有精液,有騷水。
搞過老屄的色友知道,經產婦都會覺得你雞巴不夠長不夠粗。沒說出來的,那是不想傷你自尊。
有時候,在床上,媽媽喜歡被粗野對待。
【十年前我剛開始弄媽媽的時候特溫柔,老怕給弄壞瞭。後來有一次摟著她看毛片,是一法國的還是意大利的忘瞭,有一段是一女的光腳在森林裡走,在一小木屋前聽見咔咔聲,看一男的,光著上身,渾身大汗,隻穿牛仔褲,胸毛濃密,胡子拉碴,說不上英俊,但臉上線條特硬朗,在陽光下奮力掄大斧子劈劈柴。後來這男的把那女的按地上狂奸。媽媽情不自禁說,“要能讓他肏該多好!”後來我逐漸加力、粗野,發現媽媽特喜歡,也發現女人身體特皮實,比我想象的要結實得多。——a8註】
我雞巴上裹著帶出來的大量粘水。我把濕雞巴頂她屁眼上,遭遇阻力。
我拍打她屁股說:“騷貨放松!讓大大進去!”
她呼應我說:“大大進來……大大進~”
其實說白瞭,肏屄就是你哄她、她逗你的遊戲,就是網球,你抽過去她抽回來,倆人一身大汗,放瞭電,完事。
媽媽臉上蒙著眼罩,嘴唇微微張開,倆大軟奶晃著,屄屄被黃瓜肏著。光肩膀下沒胳膊,好像被緊緊繩縛。
我雞巴再頂。括約肌還挺緊的。再頂。進去瞭。
我媽熱熱的肛腸包裹著我。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天津附近一民房墻上刷的幾個大白字:“津門熱盼仙客來”。
肛腸對雞巴的握力明顯比陰道強,我深入淺出,瘋狂抽插,大作活塞運動。
我激烈沖撞著媽媽白嫩的屁股,冒犯著生母。舒適。爽透!
在我的激烈沖撞之下,媽媽的呻吟更讓我耬不住。
我瘋杵黃瓜、狂肏屁眼,看著媽媽在雙重刺激下痛苦地扭動。
殘屄最騷。殘女最淫。她缺倆胳膊,我在她下邊補償。
我用拇指快速揉搓她尿道口和陰蒂。她陰蒂頭已漲如小花生。
尾椎骨傳來一陣陣酥麻感,我知道我快不靈瞭,趕緊放慢活塞速度,延長通體舒泰的享受。
那黃瓜被頂進去3/4,隻露暗綠尾巴在屄門外。我每次戳她屁眼,我都頂那黃瓜尾巴,把它再往裡拱。
山洪的感覺消退瞭點,我逐漸加力加速。山洪卷土重來,我趕緊再放慢活塞。
山洪的感覺消退瞭點,我再次肆虐。如此反復瞭四五次。
我不著急射,還幕間休息呢,從從容容拿出來,下地喝口水,回來接著練。
她渾身發燙,呻吟聲已被肏變瞭調,拐著彎從喉嚨裡泄露出來,是我聽過的最蕩天籟。
我冷冷看著她,還戴著眼罩,頭發散亂,大奶直晃,在我胯下哼哼。
肏著肏著我忽然覺得這畫面荒謬可笑。自我感覺特愚蠢。
她那爛屄每天等著我來,等我給她帶來痙攣收縮。
她生養瞭我。我敬重她。她背叛老公。我BS她。
我罵:“蕩婦!賤屄!”
媽媽悶哼說:“唉喲……嗯!唉喲……唔!唉喲!……”
我加力往死裡肏。咔吧一聲,黃瓜斷掉,小半段掉出來,大半段埋騷屄裡。
這淫穢細節更進一步刺激瞭媽媽,把她推上山顛。
媽媽終於咧嘴淫叫:“啊!!!~~~————”
同時開始狂野收縮。
這是我媽到山頂的標志。她每次到高潮都發出這信號。
我扯下她眼罩。她此時目光如稠粥,眼皮睜不開瞭。
她回過神,對我說:“媽媽滿足瞭。你來吧。”
活塞越來越快。
要炸瞭。要炸瞭!我馬上要射!
雞巴從她腸道抽出,對那沙拉手捋,滋滋猛射,一泄如註。
媽媽呼著熱氣,吸著新鮮精液的香氣,看著我給她備餐,忍不住抬起腳,幫我撫弄雞巴,摩挲我蛋蛋,令我射更徹底。
終於射完,卵松龜軟,我把倆手指塞進她熱屄,把裡邊大黃瓜摳住揪出來,滑不出溜的,削小片,都削那微波碗裡。
我爸的精液、我的精液加上沙拉醬,一起攪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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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蒯一勺要喂她,她說:“我來感覺瞭。都你給杵的。”【此處“來感覺”特指要拉。】
我放下沙拉和勺,扶她走進浴室。
阿彪支起耳朵抬頭看我們一眼。我對他說:“接著睡你的!”
他全身放松,接著睡。
我媽渾身光不出溜坐衛生間馬桶上。
我問:“今天沒拉?”
媽抬眼看著我,說:“昨就沒拉。”
我光身子站馬桶前,抱著她腦袋,說:“媽媽加油。使勁!”
她含胸低下頭去舔我雞巴。
我說:“別鬧。您這樣子能拉出來麼?”
她不再鬧,頭頂著我肚子,嗯摁使勁。未果。
我蹲下,揉她肚子。她肚子軟綿綿的。
我用力按,感覺她肚子深處略硬。
她又嗯摁使勁,踮起腳尖。還是解不出來。
她向來便秘挺厲害的。
我讓她起來轉過去,撅起屁股。我舔她屁眼。把肛道舔滑溜是幫助排便的第一步。
我媽悶哼,漂亮的屁眼縮得緊緊的。她倒沒痔瘡。女人真怪。
我把一手指插她屄,裹上她逼裡淫水,出來轉圈揉她緊緊的屁眼。
我的濕手指插進她溫熱直腸,很快頂到硬貨,幹幹的,硬硬的,如光滑小圓石子被水泥混凝成一大粗條。
我插進她厚硬糞團/糞塊,用手指玩她直腸摳她大便。
她啞聲耳語:“唉喲裡邊真滿……唉喲……”
我抽出手指,上面赭黃,氣味腐敗發酵。
她說:“摳出來啊……別停……難受死瞭……”
我再次插進去,一邊摳她大便一邊蹂躪她陰蒂。
“啊……唉喲!喔……肏我!寶……肏我!”
混合刺激下,她高潮。高潮造成的盆腔肌肉群強力收縮,提高腹壓。
我感到她的幹硬屎團被一股力量往外推。
我撤出手指,雙手強力掰開她肛門。
她高潮過後站不住瞭,彎腿蹲下來,專心拉屎,大聲呻吟著,如奮力分娩,如受重傷,屁眼努出兩厘米。
我跟著蹲下,不錯眼珠地盯著她外努屁眼。
我說:“媽媽加油!”
屎團終於冒頭瞭,鬼頭鬼腦打量屁眼外頭這詭異世界。
她這屎特粗,滿是腫塊大疙瘩,把她括約肌大大撐開。往外走啊走啊走。
我雙手彎成碗狀,在媽屁股下接著大怪物。
屎棍終於全排出來瞭,落我手裡,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三十多厘米長,極肥,暗黑,幹硬,沒什麼味。
一股黃尿滋衛生間地磚上。臊腥氣彌漫。
我把這條剛娩出的大屎棒給媽看,誇贊說:“媽你真棒,真能幹。”
媽滿臉通紅,喘息未定。
我把大棒掰三截,放進馬桶沖掉,說:“媽你喝水太少。明天還是插導尿管兒吧,能多喝點水。”
她點點頭,然後可憐地望著我說:“裡邊還憋得慌。給媽灌一個吧。”
我拿出灌腸專用三角大燒瓶,灌滿溫水,令她如母狗趴衛生間塑料防滑墊上,翹起屁股。
我給她屁眼塗抹潤滑膏,給肛管塗抹潤滑膏,把肛管插進去,擠壓大便球。溫水汩汩流進媽媽直腸。
她嘆口氣,輕聲說:“媽凈耽誤你工夫瞭……”
我覺得這人要是缺一部分吧,她想問題出發點就容易消極。
我調侃安慰說:“瞧您說啥呢。別的男的倒想有這麼好的媽,他有麼?他沒有啊!這是我的福氣啊!”
我繼續灌她。
她問:“在外邊有沒有胡搞啊?”
我說:“吃喝玩樂當然有,殘害百姓咱不幹。”
她說:“說正經的呢,你趕緊找個好的再結吧。這麼跟我耗下去不成。”
我順嘴搭腔:“唉呀是在找啊。您別著急。這您當買蘿卜呢一扒拉一個?”
她肚子明顯凸出來,像一隻懷孕中期的無毛大母狗。
她雙膝跪地,前邊頭顱點地,不太穩。我幹脆坐防滑墊上,抱著她上身,繼續灌她。
她問:“今天灌瞭多少?”
“3000毫升。”
她說:“行瞭,出來吧。受不瞭瞭。”
我撤出軟管,繼續抱著她,右手手指按揉她滑溜溜的屁眼,左手輕輕按摩她肚子。
她說:“快起開!我不行瞭!”聲音裡帶著急迫。
我不急不慌說:“書上說瞭,灌完忍二十分鐘再排才徹底,才能軟化腸窩裡的宿便。”
她問:“你看這都什麼流氓書啊?”
我說:“護理專業教材,都人民衛生出版社出版的。”
她說:“男不找醫、女不找護,學醫的都是流氓。”
我說:“那是。我還在網上看過一篇論文,是一女護士長寫的,說灌腸的時候屁股高於腦袋能灌得更多、更深,一次能灌4000毫升呢。她多年研究灌腸的學問……”
媽媽打斷我說:“唉喲不行瞭你快點!”
我意猶未盡,隻好攙扶她起來,坐馬桶上。
其實我本想讓她就這麼跪地上排出來滋我身上,但不能來硬的。
她不想,你別強逼。殘疾人特脆弱,不知道哪句話就傷著瞭。SM遊戲裡有safeword,照顧殘伴,更是如履薄冰。
普通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我媽的心就是米脂糖脂做的。
我蹲她旁邊,揉她肚肚說:“再忍會兒。”
她說:“不行實在忍不住瞭!!!!”
轟隆轟隆轟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一串悶響。
徹底通瞭便瞭這回。
幹屎、稀屎、硬屎塊混在褐色溫水裡,怒吼著從媽媽屁眼滋出來,射進馬桶。
體內積存的宿便全出來瞭。
濃烈的氣味迅速彌漫瞭整個衛生間,聞上去令人作嘔。
我嗓子發緊,舌根犯酸,有點想吐。
她沖馬桶,說:“我先走一車水。”
剛沖,第二波接踵而至,洶湧磅礴,怪叫著鉆出媽媽肛門。
我一直幫她揉肚子。
轟隆轟隆轟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沖馬桶。
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噗嘰噗嘰嘰嘰嘰嘰!沖馬桶。
沖瞭三車水,終於排差不多瞭。
媽媽虛弱地靠我肩膀上,喘著,額頭一層細汗。
我打開溫水淋浴,調好熱水,給媽沖洗身子。我還摘下噴頭,花灑向上伸她倆大腿之間,滋她屄屄和屁眼。
我給媽洗頭搓背洗腿洗腳,著重清洗屄屄和屁眼。她屄裡有別人的精液,我今都沒怎麼進。
媽接著跟我嘮傢常:“現在離婚的挺多的,咱甭自卑啊。”
我笑:“誰自卑啦?我較著離瞭挺好。自由。”
媽說:“那不行。人還是得成傢。”
我說:“我現在舒服著呢,較著無拘無束。現在誰也甭想氣我,誰也甭給我臉子看。我這輩子可能就這樣瞭。”
媽正色說:“跟你說不成啊!像什麼樣子!”
我說:“行,再說吧……”
媽說:“生活就是忍氣吞聲,就是受氣受罪,孫猴子還有緊箍咒呢。抓緊啊。抓緊找。”
我說:“哎。”
我也簡單沖沖,然後關瞭水。
先給媽媽擦幹身體,然後我胡亂抹幹,抓緊給她穿上內褲和睡衣睡褲,怕她著涼。
洗過澡,渾身清爽。回臥室,坐床上,我拿攏子給她梳著頭,問:“餓瞭吧?”
媽媽點頭:“有點。”
我說:“連戰兩場,能不餓麼?”
我媽聽瞭,渾身一緊,問:“你嫌媽媽瞭?”
我知道我太隨便瞭,趕緊說:“我成天跟您膩都膩不夠還嫌您?我好媽媽不是騷貨!”
媽媽熱血上湧,臉蛋通紅。
我打岔:“來來趕緊吃,趕緊的。”
我把那碗精液沙拉端過來,一勺一勺喂媽媽吃。
她舉起光腳到我手這兒,說:“這我自己能行。你快歇會兒吧。從進門還沒喘口氣呢。”
我說:“我來吧。天涼。寒從腳入。”
說是這麼說,我還是松開勺子。
人有殘疾,心裡更好強。有些事呢,順著她能給她自尊。
她的光腳趾靈如手,夾住勺,蒯一勺沙拉給我。我搖頭。沒吃。她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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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有窗。
我微微拉開點窗簾,透過玻璃窗往外看。
媽嚼著沙拉,也看窗外。
玻璃窗角有冰花。
街燈下,雪花紛紛揚揚,無聲墜落。
我打開電暖器。
她悶頭吃著沙拉,並不看我。
我發現咱國親人傢人包括夫妻好友之間說話溝通,眼睛都不怎麼看對方,都不習慣目光交流。
媽一吃完,我趕緊給她蓋嚴裹好,手伸進被窩,按摩她光腳丫。
腳丫冰涼冰涼。女人本來就寒,腳舉高,血上不去,更涼,何況這大雪天。
我用力揉,讓她腳恢復血液循環。
我揉她左腳,她右腳鉆出被窩,對著電視按遙控器換臺。
我揉她右腳,她左腳鉆出被窩,按遙控器。
如此折騰半天,她的腳始終就沒暖和過來。感冒瞭還不是給我添事!~~
照顧殘疾人比你想象的要累得多。比弄孩子還累。孩子實在不聽話你能打。這你能打麼?!
我忽然湧起懲罰她的沖動,手指尖撓瞭幾下她軟軟的光腳心。
她腳丫異常敏感。腿哆嗦,渾身抖,爆出鼻涕,神經質大笑。我繼續用指甲輕輕刮撓。
媽媽神經質爆笑著,條件反射地猛提膝蓋,撞我下巴上。我更兇殘撓她腳丫。
她笑著笑著,不知啥時轉成抽泣。
我不再撓她腳心。
她哭。嗚嗚地哭。
活著夠苦,我媽更難。
我重新規規矩矩揉她腳。
哭瞭很久,她突然低聲說:“媽實在受不瞭瞭你搬過來住吧行麼你住這兒的話#¥%*……”(這句語速特快,都連一塊兒,如山澗墜潭)
我沒怎麼聽清,問:“您、您說什麼?”
她立刻恢復瞭理智思辨,羞愧地說:“算瞭。當我沒說。咱這樣沒出路。”
我說:“啥樣有出路?其實人人都是悲劇。咱這樣咋啦?害誰事啦?關起門,天知地知。”
媽沉默良久,低聲說:“我……我過好幾天沒來瞭!我一直特準。”
我心裡格登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