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葉星辰出門離開傢裡後,白傢的氛圍就顯得略微有些尷尬,吃完晚餐的母女倆坐在沙發上,互相默契地保持著沉默,
過瞭一會,身為母親的白晚如還是看向瞭眼角含淚的女兒,伸手為她抹瞭抹淚水,委婉地問道:「可卿,吃飽瞭沒?」
這屬於典型的母慈女孝式情景,很能展現母親對女兒的關心呵護,但是,白可卿已經多次看到瞭媽媽的媚態與羞態,在她眼裡,媽媽曾經那個優雅端莊的形象早已崩毀。聽到媽媽的話語後,她的腦海裡立刻就閃過瞭媽媽下體那兩片濕漉漉的花瓣被一根猙獰肉棒插得翻進翻出的情景……
盡管自身的遭遇很快就取代瞭這一場景,但這已足以讓心弦未松的少女面紅心跳,她「嗯」瞭一聲,又把頭埋低瞭些,輕輕地擤著鼻子。
白晚如自然察覺到瞭女兒的異常狀態,雖然她的心理同樣無法平靜,但在母愛驅使之下還是強行將一些不堪的回憶拋在瞭腦後。
不管怎樣,一定不能再讓可卿……
愛女心切的白晚如保持著冷靜,她深知此時不宜說出過多話語刺痛女兒的敏感心房,於是慢慢向白可卿靠近瞭些,隨後伸出一手溫柔撫摩女兒微顫著的後背,見沒有抵觸,於是又伸出另一隻手握住女兒的纖手,用身體語言安慰女兒心中的不安。
十指相扣之下,白晚如的溫度傳遞到瞭白可卿發涼的手心,讓心無所依的少女積鬱在心中的情緒仿佛找到瞭一個泄閘,她猛地紮到瞭母親的懷裡。
「媽媽…他不是裝的,不是裝的,對不對!他其實會對我好的……隻要我聽他的話…隻要我不犯錯…他會溫柔的……但是…魚那裡……我該怎麼辦…嗚嗚…」
白晚如聞言,雙眸一陣發酸,任由白可卿的臉蛋在自己的豐軟胸乳之間蹭動,隻希望這隔著一層佈料的綿彈觸感能帶給女兒一絲慰籍。
如果無法反抗,甚至不打算反抗那個男生的話,那就意味著必須接受一些身份上的變化……
白晚如心底哀嘆一聲,想起瞭葉星辰給女兒喂菜時的剎那溫情,想起瞭葉星辰給她們母女倆蓋上被子的溫柔模樣,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匯才能形容自己的心情。
真的要接受這種不對等關系嗎?放棄尊嚴真的有用嗎?
倘若是以前的白晚如面對這個問題,她當然可以不假思索地給出回答,但現在,她卻陷入瞭猶疑……誰能想到,那個能把不少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男人拒之千裡的她會被一個和女兒年紀相仿的男生給破瞭心防呢?
猶疑之外,白晚如還有些擔憂與害怕,她知道自己沒有看清葉星辰的本質,一旦他暴露出更加邪惡的本性,放棄尊嚴的自己與女兒還能有回頭路可走麼……
白晚如輕輕用手為白可卿梳理著凌亂的發絲,卻又被女兒對自己胸脯的接連蹭動擾亂思緒,腦中突然想起瞭被男生的堅硬之物抽插時那股宛如升仙般的淫悅快感,「星辰哥哥的女朋友」「主人的蕩婦」之類的聲音也回蕩在瞭耳邊……
不能再想下去瞭……
白晚如玉靨微紅,打算帶著女兒去浴室洗個澡,讓溫暖的熱水平復一下兩人的思緒,同時也能洗幹凈一些凝結在下體的液體。
運氣好的話,或許能讓可卿與他構建起比較對等的關系,至於自己,哎……
*** *** ***
浴室內水汽氤氳,安知水不著寸縷,雙腿並攏,呆呆地坐在浴缸之中。
加入瞭玫瑰花瓣和薰衣草沐浴乳的熱水剛好漫過她高聳的酥胸,散發出繚繞的雲霧,如輕紗一般,渲染著迷蒙的氣氛。
細削的香肩在彌散的水霧中顯得朦朦朧朧,熱水表面漂浮的花瓣與酥胸輕輕相撞,嫣紅與雪白若隱若現地交織在一起,散發出一股獨特的美感。
如果是往常,安知水會全身心地享受被熱水與熱氣所包圍環繞的感覺,閉上眼睛沉醉在沁人心脾的花香味中,不時用手指抹上一小撮沐浴乳塗抹在身體的各個角落……
但現在,她隻是曲著膝蓋,一動不動地凝視著自己的腳背。
白皙的腳背上,數攤淡黃色的穢斑格外鮮明,有大有小,仿佛刺青一樣永遠地紋在瞭嬌柔的肌膚之上。
「這樣做……真的值得麼?」
安知水輕聲自語著,柳眉微微蹙起。
明明有潔凈的清水滋潤著玉足,明明有玫瑰與薰衣草的芳香竄入鼻中,但安知水總感覺那股熟悉的腥臊味依然還在從腳背上的精斑處傳來,與整個華美舒暢的氛圍格格不入,顯得十分突兀骯臟。
這股難聞的味道,讓她又一次回想起自己用美足夾住那根堅挺的肉棒來回搓動的情形,回想起那滾燙的溫度,那堅實的硬度……
那個男生挺著下體,在自己嬌嫩的小腳裡進進出出的畫面,她或許終生都無法忘記。
用黃瓜練習瞭那麼久,為什麼當時會輕易地把第一次足交給瞭別人,不應該留給魚嗎……
安知水又想起自己後來在安知魚面前的偽裝,明明腳上全是黏稠的的精液,卻假裝鎮定地笑盈盈地望著他,說出提前編織好的謊言……
她望著腳上的污穢,嬌媚的臉蛋閃過一抹難掩的惆悵。
對不起,魚。
我愛你,但是…對不起。
我背叛瞭你,欺騙瞭你,為你練習的技巧,被我的懷著私心奉送給瞭你的同學……
你還能接受我麼?
你能理解我的吧?
想著想著,安知水心中生出難言的痛苦,她撩起沾著熱水的的纖手,覆在瞭酸楚的鼻頭。
她低頭承受著記憶的煎熬,漂在水面上的長發濕漉漉地成縷貼在瞭欺霜賽雪的肌膚上。
但安知水不是那種自怨自艾的性格,很快,她又從這種狀態中解脫出來,堅定瞭自己的意念。
不,我這麼做,是值得的。
那些小女生,憑什麼和魚在一起。
魚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為瞭和魚在一起。
為瞭防止魚被那些小女生搶走。
這是必要的犧牲。
強大的執念振奮瞭安知水的精神,她再次看向瞭自己的玉足,在手上抹瞭一撮沐浴乳,然後伸到腳背上輕輕擦拭起來。
雖然精心養護的嫩足已被玷污,但並非無法擦洗幹凈,更何況,自己的嘴唇、胸乳、纖腰、小腹,還有那裡……依然是純潔的,都可以完完整整地交給心愛的弟弟。
果不其然,腳背上的精斑越來越淡,擦拭瞭一會,已經看不到任何痕跡瞭,和與精液接觸之前沒有什麼區別,一樣的白皙嫩滑。
隨著美足恢復潔凈,安知水也徹底冷靜下來,細細思考起最近的經歷。
她總感覺有些看不透安知魚的那個同學,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葉星辰。
一直到足交結束時,安知水都認為葉星辰隻是那種憑著長相四處風流的男生,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隻要稍微給他點甜頭,就很容易拿捏住。
但仔細回憶一下勾引葉星辰的過程,安知水發覺自己並非一直掌握著主動權,雖然給他足交的時候他還算比較聽話,但也沒有像舔狗那樣百依百順。
特別是後來在電話裡,白傢母女對葉星辰非常服從,聽不出任何反抗的跡象,說明他確實不像自己預想的那樣無能。
反而是自己,在與葉星辰交流的時候,似乎很容易動情,甚至聽著他和白傢母女歡娛的聲音,身下也起瞭反應……
「媽媽……啊……太快瞭……我要不行瞭……嗚嗚!好舒服……」
「主人……可卿那邊輕點……這邊重一點……我…我是個下流的蕩婦,被女兒的男朋友侵犯還感到興奮……喔……」
「不行……媽媽不能貪心……我…嗚…我也要…哦…」
「可卿,你這個孩子……這樣的話也好意思說出口……啊!女兒的男朋友……頂撞我這個媽媽…主人的雞巴好厲害……忍不住瞭……唔……下流的姿態全都展現給女兒瞭……」
「草泥馬的!母女兩個都是賤貨!我他媽,射—死—你—們!」
……
不知過瞭多久,浴室外忽然傳來清脆的敲門聲,一道輕斥女聲也接踵而至:「安知水,你是要洗到什麼時候?」
母親的話語讓安知水聳然一驚,她這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已經伸到瞭雙腿之間,半截纖指正在粉白蛤肉中來回進出!
她飛快地抽出手指,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沾在其上的晶瑩花液。
怎麼可能!自己想著想著,竟然發情瞭?緣由竟然是……幻想葉星辰和白傢母女做愛的場景?自己甚至還代入到瞭那對母女!
安知水不會像幼稚的少女那樣自己欺騙自己,逃避隻是弱者的保護傘,一戳即破,理智告訴她,剛才她的確動情瞭,盡管她對葉星辰根本沒有任何愛意,但這個男生的確是導火索。
自己對魚都沒這樣過,怎麼會因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生動情?難道是為葉星辰足交帶給瞭自己不可磨滅的印象?這麼看似乎也有道理,畢竟自己和魚暫時還沒有肌膚之親,壓抑太久的性欲突然爆發也不是說不通……
等等,不對勁,本來自己的思維一直都很清晰,也受到沒有外界的刺激,怎麼會突然燃起自慰的興致呢?自己以前也看過一些露骨的情色小說,那些書在情欲方面的刺激絕對比剛才高瞭不少,當時自己都能保持清醒,剛才怎麼會失控呢?
安知水將手指放在瓊鼻旁輕嗅著,腦海裡又閃過瞭葉星辰的肉棒在自己玉足之間來回穿梭的場景,她感覺自己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沖動,想要把手指上的晶瑩花液舔舐幹凈。
可是,當她回想著安知魚跟著自己練習播音的場景時,心中雖然充滿柔情蜜意,這股沖動卻是消失的一幹二凈。
思忖至此,安知水美眸中閃過一絲寒光,她抬起小臂,放到瞭唇邊,然後又在腦海裡回想起與葉星辰有關的一切畫面。
果然,預料中的情欲如期而至。
安知水冷哼一聲,閉上眼睛,張嘴狠狠地咬上瞭自己的小臂,銀牙不斷為疼痛加碼,直到那股情欲徹底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