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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震乳交(h)

  江明宴似乎真的把她屏蔽瞭,阮綿每天早中晚至少三次給他發消息,他從沒回過,即使是最平常不過的早安晚安之類的話。

  拜托,至於嗎?哪有人天天費勁拍那麼多裸照啊。你想看我還懶得呢,阮綿在心裡翻白眼。

  但是打電話又秒接。她隻要說一聲下課瞭,十分鐘之內一定能見到人,和他掛電話的速度有的一拼。

  江明宴會問她今天吃瞭什麼,去瞭哪些地方,見到什麼人,問完給她拉上安全帶,一句話不說,腳踩油門就走。阮綿總覺得他不像在接人,像接狗。

  阮綿又打開郭德綱聽,嗯哼笑瞭幾聲,覺得一個人聽沒意思,轉頭看著江明宴,你怎麼不說話。

  江明宴把相聲音量調大瞭一點,意思有郭德綱說話就夠瞭。

  阮綿鼓著臉把音量調回去,抓著他的手臂,“我今天出事瞭。”

  江明宴終於有瞭反應,表情變得嚴肅,有點緊張地,“什麼事?”

  “我今天吃瞭麻辣燙,有點拉肚子。”阮綿手按在小腹,“這裡好痛哦。”

  就知道她。江明宴收回目光,拉起手剎啟動車子。

  “哎,你不給揉揉的嘛……”話音剛落,車子嗖一下開出去瞭,阮綿被慣性帶得往前傾,抓著門把手閉上瞭嘴巴,好歹安分瞭一會兒。

  “汪汪。”她突然學起瞭狗叫。

  江明宴側目,看她一眼,“做什麼?”

  “誰叫你不理我,我隻好學狗狗汪汪瞭。”阮綿惡聲惡氣地,“看,你理狗都不理我。”

  她故技重施,像上回一樣把自己脫得精光,上身赤裸著彎腰趴到他大腿上搞惡作劇。

  她頭伸下去,臉貼著他的褲襠來回蹭動,摩擦他的下體。手從大腿摸到膝蓋,摸下腳踝,故意把他的襪子捏起來又彈回去,發出“啪”的一聲,她轉個頭,枕在他勃起的陰莖上看著他問,“像不像啪啪啪的聲音?”

  他被她蹭得起火,手伸進她發叢裡按著她後腦勺,時輕時重地撫摸,右手握在方向盤上,還在開車,上半身西裝革履,下半身被她拉進動物世界。她解瞭他的腰帶,手伸進去握住他,指甲蓋兒輕輕搔過馬眼,感受到他前端的濕意,她笑得眼睛都瞇起來,馬上又壓回去,故意擺作一副生氣的樣子,“翹這麼高,老色鬼。”

  她拉下他的拉鏈,釋放出胯下的肉龍,又粗又長的一根,柱身肉筋交錯,龜頭上翹,兩顆囊袋漲鼓鼓的,蓄滿瞭陽精。她看得眼熱,被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臊紅瞭臉,呼吸加快,喘得像在被操。她脫瞭胸罩,俯身傾胸貼上來,用兩團綿軟粉嫩的乳肉夾住他粗黑硬勃的大肉棒,在晚高峰的車水馬龍喇叭聲裡跟他玩乳交。有一種越來越強烈的沖動,不如幹脆遂瞭她的意,在車裡幹死她。

  車子開在路上,紅綠燈很多,走走停停的,她的乳房像兩隻不安分蹦蹦跳跳的白兔,顛來倒去地,不停往他小腹撞,一對奶子搖搖晃晃,豐腴的肉感擠壓摩擦著陰莖,深深的乳溝夾著他,滅頂的快感從陰囊擼上龜頭,馬眼澀漲,他差一點要射出來。

  阮綿仰起頭,故意裝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眼眸水潤漆黑,張開嘴巴伸出粉嫩的舌頭,迎合又羞怯地看著他,勾引他射。

  江明宴險些在那個路口闖瞭紅燈。

  交警過來敲他們的車窗。一手拿著筆,罰單都在開瞭,沒想到他車技這麼過硬,卡著最後一厘米沒有過線。開到一半的罰單隻好收回去,交警虎起臉訓話,給這位戴帽子墨鏡的車主科普行車安全。

  “闖紅燈這麼危險的行為,萬一撞著前面路人怎麼辦?以為賠錢就能瞭事?別說你大G瞭,人開勞斯萊斯照樣得進去。這次就算瞭,下次一定註意啊,哦還有,行車過程不要在車裡噴香水啊空氣清新劑的,酒精易燃還熏眼睛鼻子,不開窗戶等爆炸事是怎麼地?”

  交警年紀看著不大,架勢擺得挺足,整整九十秒的紅燈,他大有訓到黃燈再走的勢頭,滔滔不絕沒完沒瞭。

  阮綿轉過頭來,虛心認錯,“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不會瞭,不好意思呀。”說完對著交警笑瞭一下,很歉意的樣子。

  ……交警不認識眼前的江明宴,看見阮綿卻是一愣,呆瞭好幾秒,臉立刻紅瞭,變得支支吾吾起來,“啊,那個,你是……哦哦好的,知道就行,本來嘛,一點小事,哈哈。”他收起罰單卷進口袋,手摸上頭,幹幹地笑瞭兩聲。

  阮綿彎瞭彎眼睛,“謝謝小哥哥,你人真好。”

  紅燈一秒一秒倒計時,江明宴手搭在方向盤上,手指一點一點,透出些許不易察覺的煩躁。

  真服瞭,阮綿跟路邊一個交警也能聊上,看樣子人被她迷得七葷八素的,都快綠燈瞭還賴在車旁邊不走。

  綠燈亮瞭,江明宴踩下離合,車子箭一樣梭出去,愣頭青交警搭在車頂的手被滑溜一甩,整個人向後歪去,差點坐地上。

  後面的車也要走,一輛接一輛按起喇叭,催促這個業務不熟練的糊塗交警快點邊兒去,別擋道。

  當交警的反被汽車趕,阮綿跪在副駕上穿剛剛沒來得及穿好的內衣,朝後面張望看熱鬧,笑得樂不可支,“哈哈哈,真是個蠢蛋。”

  江明宴在下一個路口拐彎,看不見瞭,她轉身坐下來,“還想加我微信,他搞笑吧?也不看我旁邊坐的誰,你在這我怎麼可能加他啊。”

  “我不在你就加瞭?”

  “也沒有啦,我……哦,怎麼,你吃醋瞭?”阮綿像是揪住瞭他的小辮子,得意起來,帶著期待看著他。

  “既然對他沒意思,又為什麼要給他錯誤的暗示?”

  阮綿嘁地一聲,“男的不就喜歡綠茶麼,反正玩玩嘛,就準你們男的亂撩妹,還不讓我裝裝綠茶瞭?並且並且,他不是不開罰單瞭嗎?”

  “所以為瞭一張罰單,你就去勾引他?”江明宴荒謬地看著她。

  阮綿被他的目光刺到瞭,忘瞭反應,表情有點呆,“什麼勾引,你在亂講什麼呀,我不就開開玩笑嗎?怎麼瞭啊。”

  “包括給男人發裸照的玩笑?”

  “我哪有?我就給你一個人發過,除瞭你我給誰發?江明宴你有病啊?說話負不負責任?”她一下炸開瞭,嗓音澀啞,“你憑什麼這樣講我!”

  江明宴聲音冷硬,“脫光瞭對著鏡頭自慰的時候怎麼不想我會不會負責任?我們不過剛認識幾天,我值得你信任到投懷送抱的程度嗎?哦,還是情色交易?是不是你自己說的?”

  “對!是我說的,我是婊子不要臉,賣肉和你做交易,是我求著你來操我!”阮綿哭瞭,鼻音濃重,喉嚨裡壓抑著嗚咽聲,她全身發抖,眼眶通紅,眼淚成串往下掉,像一把利劍紮進他心裡。

  他去捉她的手腕,她不肯,掙紮著轉動被他捏住的左手,要出來,卻掙不脫,她氣得又哭,小臉皺成個包子,不停捶打他的手臂,氣急敗壞地,“幹什麼,不許動我,你手放開啊!真討厭!”

  江明宴同樣在氣頭上,他甚至來不及想自己為什麼這樣生氣,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沖得直上頭,心口一陣一陣發堵,但總覺得應該說點什麼,由他來緩和一下,畢竟,和一個小孩又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別誤會。”他深深地深呼吸,努力把那陣發酸的憤怒剔除出去,盡量讓自己平和,“如果哪裡講錯讓你難過,我很抱歉。”

  阮綿沒想到他會道歉,他這樣的人,竟然主動向她道歉。她一下子無措起來,脾氣不上不下地卡著那裡,緊咬著牙關,眼淚掉得更兇。

  他聽見她牙根裡低低壓抑的顫抖,隱忍的哭腔,半幹的淚水膠在臉上,從眼角透紅到兩頰,咽口水時不小心嗆到瞭一下,她頓時很沒面子,生氣地瞪他一眼,不許他看瞭。

  “真是討厭死瞭。”她抿著嘴唇別開臉,背對著他,不願再理他瞭。

  阮綿沒有再纏著他,下瞭車自己上樓回瞭傢,拒絕和他乘坐同一部電梯,自己一手拎著大包小包的書本器材,一手掏鑰匙擰開門。

  江明宴給她提瞭這麼久的包,習慣瞭每天進門出門時手臂裡掛著各式各樣少女款書包,一下子空餘下來,他竟然有些不適應。

  “拜拜。”阮綿在他面前關上門。

  接下來一整夜她沒有再發消息過來,也沒有電話,她沒有睡覺,因為江明宴在晚上十一點聽見有外賣員敲響瞭隔壁的門。不知道她怎麼突然點起外賣,本來按照以往這個時候,阮綿會發微信告訴他,她去洗澡瞭。

  阮綿不再給他發微信,事無巨細地向他匯報她的行程動態,第二天江明宴主動去敲阮綿傢的門,手還沒扣上門便看見上頭貼著一張便利貼

  “我走瞭。”

  江明宴手指在上面擦瞭擦,筆跡一下被蹭花瞭,他立刻轉身下樓去追人。

  油墨未幹,人還沒走遠。果不其然,江明宴從一樓電梯出來,步履匆忙地追出院子,恰好和阮綿撞個正著。

  她從停車棚出來,騎著一輛s1000r,特意經過瞭改裝,發動機和排氣管全部囂張地露在外面,騷包得要命。難怪昨天她攻擊他奔馳沒品位,原來她是個寶馬黨。

  為瞭配這臺機車的顏色,她特意穿瞭一套藍白水手制服,粉色頭盔上粘瞭一對貓耳朵,跨坐在車座上,纖細的身體駕馭住整臺重機車。江明宴聽見一陣轟隆激昂的聲浪炸開,阮綿發動瞭引擎,虎虎生威地向他騎過來。

  馬達強勁的聲浪帶起一陣罡風,她裙擺飛揚,一雙細長的大腿架住車翼,俯身緊貼著油缸,看見江明宴,她和他對視瞭一眼,低頭把墨鏡擋片甩下來,整個臉包在黑色頭盔裡。她狠狠轉動幾下車把,開著大燈經過江明宴,讓強風掃他一身,接著頭也不回地往前沖瞭。

  她抬手向後豎起一個中指,駕著聲浪消失在小區拐角。

  江明宴下午去接她,和平常一樣的路口,從下課前五分鐘等到放學人都走幹凈瞭,阮綿上課的教學樓裡仍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他知道她在發脾氣,去翻她的微博,她今天照常更新瞭動態,就在半小時前她發瞭和同學在教室上課的自拍,還是笑著的,看起來心情不錯。

  照片裡那幾個同學江明宴剛剛看見瞭,她們一起出來的,就是沒有阮綿。

  江明宴從後視鏡裡看見其中兩個女生打完飯從食堂回寢室,他開門下車,過去問她們,“同學你好,請問你們知不知道阮綿放學去瞭哪裡?”

  “她回傢瞭啊,下課去瞭趟廁所就是,我們急著去打飯就先走瞭,你沒看見她嗎?那可能她先走瞭吧。”

  “好的,謝謝。”

  江明宴坐回車裡,給阮綿打電話,沒接通,聽筒裡傳來冰冷的機械音,告訴他號碼不在服務區,他心猛地一沉。

  阮綿失蹤瞭。

  好愛看漂亮妹妹騎機車哦,又萌又颯!

  什麼時候我也能擁有一臺川崎呢嗚嗚嗚

  肉馬上、肉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