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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兄妹相見

  尼克的手握得很緊,艾絲似乎從尼克的手上感覺到他在向她傳達訊息——我知道你!

  「哪裡弄來的?」

  艾絲完全把這個金屬機器當成尼克從某個古戰場上搜來的古董。

  「剛制造出來的,想不想土來試試?」

  但艾絲似乎沒有聽清楚尼克的話,她的思緒幾乎全部跑到瞭六年前的記憶去瞭。

  尼克十二歲的模樣在艾絲心裡依然那麼清晰。此時她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在尼克臉上盯著,似乎在尋找當年的印記。

  「你說什麼?」

  艾絲不得不問瞭一句,這是她從來沒有發生過的現象,站在一邊的海倫發現瞭艾絲的失常。

  「咱們這位上尉想請你上去試試呢!」

  「從哪裡飛來的?不需要加油嗎?」

  艾絲燦然一笑。

  「免費的話當然可以。」

  尼克大剌剌的笑瞭起來。

  海倫立刻叫人把油槍拽瞭過來,但她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給這個機械加油,尼克立刻幫她打開瞭油箱蓋子。

  海倫親自為這個新式的玩意兒加油。

  準備完畢之後,艾絲幾乎沒怎麼猶豫,就上瞭直升機坐到後面的機艙裡。

  「到前面來。」

  尼克說,那意思很明顯,他想讓她看著他如何駕駛。

  艾絲弓著身子來到瞭前面,兩個人坐在前面顯得相當擁擠,但盼瞭這麼多年,兄妹兩人總算重逢,而且還坐得這麼近,艾絲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非常不真切。

  「先別開……」

  艾絲坐在那裡閉起瞭眼睛,她似乎在判斷剛剛經歷的這一切是真是幻。

  尼克把手拿瞭回來,將身子靠到椅背上。他能夠體諒艾絲此時的心情,他早已堅信,這個在基地裡身為中將的女孩就是六年前被帶走的艾米。

  但現在他還不想說出來,其實兩人已經心照不宣。

  此時艾絲的心情依然沒有平靜下來。她一次次的尋找尼克,又一次次的冒著遠抗王命的風險去保護尼克,當現在真的坐在尼克的身邊時,她的心裡卻有一種特別的酸楚。

  兩行熱淚順著艾絲的眼角流瞭下來,這是她多年來情感的第一次宣泄。

  此時艾絲非常想知道母親蘇茜的情況,但一旦問出來,就等於兄妹相認瞭,這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還是一個關卡。

  「可以瞭。」

  艾絲以一個中將的口吻說道。她的目光一直朝前看著遠方,這樣她的淚水才不會流下來。

  馬達「轟隆隆」的響瞭起來,螺旋槳立刻高速的旋轉著,將四周抽成瞭真空。

  尼克一邊駕駛著一邊講解,那樣子完全是一個老練的飛行員。

  艾絲完全忘記瞭這是在空中,她認真的記住尼克教過的每一個動作與指令,記住每一個按鍵的意義與作用。

  直升機很快就飛離瞭基地上空,在基地人們的眼裡變成瞭一個綠色的小點。

  但他們不久就聽到瞭來自空中的一陣機關槍聲,緊接著,他們又聽到瞭一聲巨大的爆炸。當他們奔出基地後,才發現遠處地面上升起瞭一團巨大的煙塵,那是重型炸彈的效果。

  在直升機上,尼克不僅演示瞭所有的駕駛要領以及射擊要領,他還讓艾絲坐到瞭他的身前,讓她自己駕駛著直升機對各種武器的使用進行瞭一次嘗試。

  艾絲的悟性很高,尼克隻是講解著演示瞭一遍,她不但全部記住瞭,掌握得也相當不錯。

  尼克換到瞭艾絲原來的位置上,徹底放開瞭手,一切都讓艾絲來操作,而他則隻是坐在一邊默默看著。

  艾絲的表現讓尼克非常滿意,他感覺艾絲與小時候一樣聰明,甚至更進步瞭,東西學得相當快。

  第一遍練習結束瞭之後,艾絲似乎對自己的成績也相當滿意,她情不自禁的側過頭去對尼克輕輕一笑,那種笑容是她從來沒有過的。這六年來,今天是第一次。

  尼克也會心的笑瞭,這是尼克唯一一個有著特殊感情的女孩,包括蘇茜都無法與她相比。

  他看得出來,艾絲非常喜歡這架直升機。

  「我會讓溫莎為瞭你掏錢把它買下來的!」

  尼克非常有自信的說。

  艾絲深情的看瞭尼克一眼,沒有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直升機是艾絲駕駛著飛回來的,當她從駕駛員的座位上站起來時,所有的人都歡呼瞭起來。包括薩雅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聰慧的女孩,因為她也是先在模擬機上進行過一段訓練之後才上機的,而這個丫頭竟然讓尼克教瞭那麼幾下子就能開瞭!

  當尼克與艾絲先後從直升機上下來之後,艾絲這位美女中將立刻被她的士兵們包圍瞭,尼克倒被冷落在瞭一邊。

  薩雅把尼克拉到瞭一邊,小聲的嬌嗔起來:「小子,見瞭美女就把老娘給忘瞭!她是你媳婦呀?」

  「不許你吃她的醋!她跟別人不一樣!」

  尼克認真的表情竟讓薩雅有些發傻。

  薩雅不自覺的回過頭去,朝著被圍在人群裡的艾絲仔細打量瞭起來。

  在她看來,這個女孩子的確與別的女孩不同,她不像貝琳達那樣傲慢,但她卻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薩雅從艾絲身上幾乎看不到一點女孩子的那種媚氣,但並不缺乏秀氣。

  難怪尼克會對艾絲如此看重,她的氣質是薩雅所見過的女孩子中從來沒有的。

  她的身上沒有半點造作之氣,而是一種徹頭徹尾的大氣。

  「看上人傢瞭?」

  薩雅心裡微微泛起一股醋意,畢竟她也是女人,就算她真的是尼克的媽媽,在這種情形之下,她也會吃醋的。但她同時也因為尼克對於艾絲的鍾情而生出瞭對這個女孩的好感。

  而且薩雅從剛才尼克讓艾絲試駕直升機,就已經猜出來他的目的。

  「姑娘,跟我們一起去見你們的頭領吧?」

  當艾絲終於從人群裡走出來後,薩雅有些獻殷勤的來到艾絲面前說。

  艾絲看瞭看尼克的臉,尼克沒有說話,在她的感覺中,那算是默許。

  艾絲剛才看尼克的那個表情幾乎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即使面對女王陛下的時候,她也不會用這樣征詢的目光。

  薩雅的眼睛尖得很,身為女人,她自然明白艾絲的眼神意味著什麼,她明顯的感覺到,這一對少男少女八成已經搭上線瞭。

  「什麼時候走?」

  艾絲也看出薩雅這個女人與尼克的關系有些特別,但至於是如何特別,現在她還不能清楚的說出來。剛才是薩雅向她問話,所以她自然而然的把目光也投向瞭這個年輕漂亮卻又不純粹像情人的女人臉上。

  「那要看姑娘瞭,我們無所謂的。」

  薩雅擅自替尼克做起瞭主。

  「那好吧,我這就去準備一下。」

  艾絲那柔美的聲音令站在一邊的尼克終於找到瞭六年前的感覺。雖然表面上他是那麼的沉靜,但此刻他的內心卻是潮水湧動。

  艾絲進瞭大樓之後,薩雅把身子湊到尼克跟前,討好的問道:「我的貢獻不小吧?」

  「什麼貢獻?」

  「小子明知故問,怕我向你要獎賞還是怎麼的?小氣鬼!到時候別再想吃媽的奶瞭!」

  薩雅那嬌嗔的表情不僅沒有讓在場的其他女人感到反感,反而讓她們覺得異常自然,沒有半點造作的成分。

  可是看到薩雅跟尼克這麼親近,爽子與佈萊絲卻吃醋瞭。

  「尼克,什麼時候也帶我們上天上去轉一圈呀?」

  佈萊絲拉著爽子成瞭統一戰線,她清楚,這個時候不能與爽子為敵,兩個人總能勝過一個人的。

  「今天恐怕不行瞭,以後吧。」

  薩雅首先斷瞭這兩個丫頭的念頭,她說這話的時候,比起剛才跟艾絲說話的表情簡直判若兩人,好像這件事尼克根本就沒有決定權,一切得聽她的。

  「這直升機是你的嗎?」

  佈萊絲是個不服輸的女孩,在那些大公司的董事長裡面,她可從來沒有見過薩雅這個人,所以她才敢說出這話。

  「也不是他的,不過,現在是我說瞭算。」

  薩雅並沒有提高聲調,但在佈萊絲聽來卻是底氣十足。

  爽子與佈萊絲兩人同時無助的把目光投向瞭尼克,現在隻能靠尼克替她們兩個說句話瞭。

  「今天我們要去見女王陛下,以後會有機會的。再說瞭,艾絲將軍也不會同意的,這直升機八成是她的瞭!」

  為瞭給這兩個丫頭一點面子,尼克把嘴湊到佈萊絲的耳邊小聲說話,更顯得親密。

  「那你說話可要算數喲?」

  佈萊絲總算找到瞭一個臺階下。不過對於眼前這個叫薩雅的女人,爽子與佈萊絲卻從此沒有瞭好感,簡直把她當成瞭敵人。

  兩個女孩牽著手轉身離開瞭,佈萊絲噘著嘴,從鼻子裡哼瞭一聲:「哼,有什麼瞭不起的!」

  「咱們不跟她一般見識!」

  爽子也忿忿不平的說道。

  艾絲已經換瞭另一身嶄新的中將軍服從大樓裡走出來,英姿颯爽、俊氣逼人,她那挺拔的身材與凜然的氣質,即使連薩雅都不得不暗暗叫絕瞭。

  「海倫,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你瞭。」

  艾絲對海倫說,然後又以王軍中將的口吻說道:「走吧。」

  艾絲朝直升機走去,尼克跟在後面。他直接把這次的駕駛機會讓給瞭艾絲。

  直升機再次轟鳴起來,巨大的機身在基地的小廣場上慢慢升起,所有人都激動的看著這架剛剛落地不久又要起飛的金屬怪物,他們大多沒有見過這東西,起初的那種好奇現在完全變成瞭強烈的震撼。

  第二次駕駛直升機,艾絲還是有些緊張,但有薩雅與尼克在機上,艾絲就大膽多瞭。

  在飛往王宮的路上,尼克指著幾處顯眼的目標讓艾絲練習射擊,每一次艾絲都表現得相當不錯。

  艾絲心裡清楚,女王能不能把這架直升機首先派給她來駕駛,完全取決於她在陛下面前的表現。她不想讓尼克失望。

  當直升機飛到離王宮不到兩公裡的時候,整個王宮都緊張瞭起來。

  唯一沒有慌張的就是溫莎女王與佈蘭琪,因為尼克早就與她們商量過直升機的事情,隻是她們萬萬沒有想到尼克會這麼快就把貨送來。

  此時佈蘭琪拿著高倍率望遠鏡朝空中那個不斷移動的綠點望著,尼克已經探出頭來,向這位美女示意。

  「是尼克!不過好像不是他駕駛直升機!」

  佈蘭琪向身邊的溫莎女王匯報。

  「那是誰?那個薩雅嗎?」

  溫莎女王問道。

  「不清楚,戴著頭盔,看不清楚。」

  佈蘭琪的目光一直沒有一那架直升機。

  影子越來越近,駕馳員的樣子也漸漸清晰瞭起來。

  「好像是艾絲?」

  佈蘭琪的心裡有瞭幾分興奮。

  「艾絲?怎麼會是她?」

  溫莎女王心裡立刻湧起瞭一種早已梗在深處的擔憂。

  「讓她就降落在這裡吧。」

  緊接著溫莎女王就下瞭命令。

  佈蘭琪立刻叫人拿來瞭一面旗子,站到溫莎女王面前的一片空地上使勁搖動。

  艾絲清楚的看到瞭佈蘭琪,她駕駛著直升機非常準確的飛到瞭佈蘭琪的頭頂上,並開始慢慢降落。

  綠色的直升機以非常平穩的姿勢落在瞭那片空地上。溫莎女王威嚴的站在那裡,等著看尼克與艾絲這對兄妹向她展示他們之間的關系。

  最先從直升機上下來的是尼克和薩雅,艾絲把儀容整理好瞭之後才從直升機上下來。

  尼克與薩雅隻是簡單的跟溫莎女王打瞭個招呼,他們心裡很清楚,他們可以跟這個女人平起平坐,靠的就是手裡的資本,沒有必要去巴結這個女人。

  艾絲從直升機上下來,以非常標準的姿勢向溫莎女王行瞭一個軍禮。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溫莎女王的目光在尼克與艾絲兩人臉上掃來掃去,她不想給這兩個少男少女任何喘息的機會。

  「報告陛下,剛剛認識的。」

  艾絲以響亮的聲音回答道。

  「呵呵,陛下,您這位中將可不得瞭,我隻在路上教瞭她一遍,就全會瞭!」

  尼克裝出一副完全不認識艾絲的樣子,他的目的就是不讓陛下起疑心,不然她是不會把直升機派給艾絲開的。

  「是嗎?艾絲?」

  溫莎女王以極其敏銳的目光看向瞭艾絲。

  「我隻是把直升機開過來而已,不值得炫耀。」

  艾絲非常恭敬的說道。

  「那直升機上的傢夥能使嗎?」

  溫莎女王相信直升機上一定擁有最先進的武器。

  「使得不好。」

  艾絲已經感覺出瞭溫莎女王的礎礎逼人。

  女王早已警告過她,在沒有她的命令之前,他們兄妹是不能相認的。而現在他們兩人成瞭師徒關系,這已經威脅到瞭她說過的話的權威。

  「佈蘭琪,陪艾絲飛一趟,隨便找個目標打兩槍讓我看看。」

  就連佈蘭琪也意識到女王是有意在為難艾絲,但這是女王的命令,她不得不無條件的服從。

  「是!」

  佈蘭琪一邊朝直升機走去,一邊向艾絲使瞭個眼色,兩人同時上瞭直升機。

  溫莎女王則走上瞭一個高高的看臺,拿起瞭望遠鏡。

  她的目光緊緊跟著天上那架漂亮的綠色精靈。

  「噠噠噠……」

  一陣激烈的槍聲從高空中傳來,從望遠鏡裡,溫莎女王清楚的看到距離直升機三百米遠的一個小土山被打得塵土飛揚。她相信,如果那個土山是敵人武裝的話,絕對逃不過剛才那一陣掃射的。

  更讓溫莎女王驚奇的是,直升機直接掠過瞭那個土山,同時扔下瞭一顆炸彈。

  那枚炸彈非常準確的落在瞭那個土山上,轟然一聲之後,整個土包便不復存在瞭。

  「這丫頭還真有一手。尼克,你肯定隻在路上教瞭她嗎?」

  溫莎女王有些懷疑的問道。

  「陛下不會以為我們造出這傢夥之後,把你們的中將請去專門培訓吧?」

  尼克以一個反問結束瞭女王的懷疑。

  的確,今天早上她還跟艾絲通過話,當時艾絲就在基地裡。

  「你們想要多少錢?」

  溫莎女王直接提到瞭價格的問題。

  「不多,陛下給個成本就行。」

  尼克笑著說,但他的心裡清楚得很,這個女人應該是目前這種產品最大的買傢瞭,如果不從她身上先揩點油水的話,那以後可就賣不動價瞭。

  聽到尼克說隻要成本價,薩雅當下就急瞭,她不停的向尼克使眼色,但尼克隻當沒有看見。

  「成本價怎麼行呢?那些工人師傳到現在還沒有領過一分錢的薪水呢,你可不能讓我們的老板太為難吧?」

  薩雅趕緊補救。

  溫莎女王笑瞭笑,轉向瞭尼克問道:「成本價是多少?」

  尼克朝溫莎女王伸出瞭四根手指頭。

  「四百萬也太少瞭吧?現在金屬材料可挺吃香的呀?」

  「陛下,四百萬連個螺旋槳也造不出來的,這可不是一堆金屬材料的價格呀,人才是決定的因素,那些大工程師可是人傢花瞭大錢買斷的。」

  「那是多少?」

  溫莎女王不由得笑瞭一聲,她知道這個小子是在敲詐她這個富婆瞭。

  「四千四百四十四萬!」

  薩雅立刻伸出瞭四根手指頭,並向女王連比瞭四下。

  連尼克都要忍不住笑瞭,在瓦斯達的時候,她向貝琳達保證至少賣到三千萬,現在他想說成四千萬已經夠狠的瞭,沒想到薩雅居然又加瞭四百四十四萬出來,真是搞笑。但薩雅話既然已出口,他也不想再修正,他必須與薩雅保持一致的立場才行,現在他和薩雅是利益共同體。

  而溫莎女王是什麼人?她當然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還沒有真正商量好價格就被她搞瞭一個突擊,隻是薩雅卻很有一套的在關鍵時刻進行補救。

  但既然一開始她都讓尼克先說價格瞭,現在她這個富婆也不能被他們看成一個小氣的娘們。

  「那就照你們說的價格吧,不過,之前給你們的那五百萬我不會現在就扣除,等第二架交接的時候再說也不遲,這樣也可以讓你們的資金不至於那麼緊張。」

  溫莎女王拿出一副極為大度而且是為尼克他們考慮的態度來,這倒讓尼克與薩雅兩人都說不出女王的不是瞭。

  看到溫莎女王答應得這麼痛快,薩雅都後悔價格還是要得太低,但木已成舟,也隻能在下一架的時候再跟這個女人討價還價瞭。

  說話之間,艾絲已經駕著直升機回來瞭。佈蘭琪也跟著飛瞭這一圈,過瞭一把癮。現在連她也不得不佩服艾絲的悟性瞭,她在身邊看瞭幾遍都沒有記住,隻顧害怕,每當她朝地面看去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要閉起眼睛來。

  「丫頭打得不錯!」

  溫莎女王現在不是猜忌,而是一副欣賞的表情,她知道無論如何防范,如果艾絲的心真的背叛瞭她的話,那損失就大瞭,且隻要把艾絲留在她身邊,就是尼克也得有一半心思在她這個女王身上。

  「謝陛下誇獎,艾絲還得繼續努力呢。」

  艾絲也燦爛的笑瞭起來,艾絲之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對溫莎女王忠心耿耿,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的武力,更重要的是因為溫莎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

  「尼克,今天你是不能回去瞭。」

  女王說。

  「為什麼?我們還得回去交帳呢,不然人傢還以為我們兩個把錢私吞瞭。」

  尼克以為女王要賴皮,心裡不免有些著急瞭。

  「還怕我不給你錢嗎?你得先幫我培訓出一批優秀的駕駛員來才行。」

  「這位艾絲中將不是已經是位優秀的駕駛員瞭嗎?她幫你們培訓不是更合適嗎?」

  尼克力薦艾絲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讓她成為這架直升機的駕験員。

  「她在基地裡已經夠忙的瞭,我可不能花幾千萬金幣弄一堆廢鐵放在這裡吧?」

  「這……」

  尼克拿不定主意瞭,他真的急著回去,沒有這筆資金,他不知道貝琳達會急成什麼樣子。

  現在的尼克似乎忘記瞭報仇,而是把精力全都放到賺錢上瞭。

  「這有什麼,教就教吧,我們兩個輪流給你們當教練。不過,陛下,這教練費可得你出瞭!」

  薩雅徹底鉆到錢眼裡去瞭,她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

  女王不由得笑瞭笑:「這個沒問題。」

  尼克不屑的瞥瞭薩雅一眼,心想,真沒出息,連教練費的話都說出來瞭。

  「佈蘭琪,找幾個機靈的人交給尼克吧。」

  尼克提出要陪佈蘭琪去決定人選,女王同意瞭他的請求。畢竟駕駛直升機不是開汽車,尼克應該懂得什麼樣的人不能駕駛直升機。

  在女王的近衛軍裡,尼克挑選瞭兩名漂亮的女孩,這兩個女孩雖然不能跟艾絲比較,但無論是姿色還是靈性,都已經超出常人瞭。

  兩人開著直升機,又去瞭以收藏美女著稱的HN08號基地。

  「八號基地裡可是美女如雲呀,到時候不會挑花瞭眼吧?」

  佈蘭琪已經看出瞭尼克挑選駕駛員的標準,非美女不收。

  此時佈蘭琪不請自來的坐到瞭尼克身邊,一來是想學習駕駛,二來也是想跟尼克打好關系。

  「能跟我們的佈蘭琪中將相比嗎?」

  尼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我能算是美女嗎?」

  佈蘭琪的臉上不由得浮現紅暈,雖然自信是美女,但這話從尼克的嘴裡出來,感覺就大不一樣瞭。

  「如果佈蘭琪中將都不能算是美女的話,天下就沒有什麼美女瞭。」

  尼克很擅於討女孩子的歡心,這句話擱在一般女孩子身上都會承受不瞭的。

  「那艾絲呢?」

  佈蘭琪直接把她心裡的大美女搬瞭出來,她也正想以這個直接的話題來試探一下尼克的反應。

  「呵,我還從來沒考慮過這事呢,艾絲嘛,她還隻是個孩子。」

  「難道你不覺得她是個道道地地的美女嗎?就算她現在還小,但她總有長大的時候吧?想不想娶她?」

  佈蘭琪畢竟比尼克還要成熟,對於這樣的話題,她在尼克面前不會拘謹的。

  「如果你想嫁給我的話,我現在就答應娶你!」

  尼克趕緊以攻為守。

  「你先教會瞭我,我會考慮的!」

  佈蘭琪早已對尼克心動,她也借著這個機會委婉的半真半假的向尼克表達瞭喜歡。

  「來,到這邊來。」

  尼克將身子往後撤瞭一下,現在他還不敢完全撤出來,這是直升機,可不是在地上跑的汽車。

  佈蘭琪已經把自己推到瞭無法後退的地步,況且現在直升機上又沒有人看見,她不擔心尼克趁機占她的便宜。佈蘭琪小心翼翼的把身子挪瞭過去。

  與艾絲相比,佈蘭琪的身材可謂窈窕而又豐滿,坐在尼克的身前,無法不讓尼克湧起沖動。

  那麼狹窄的空間,佈蘭琪隻好直接坐到瞭尼克的兩腿之間,她的屁股清晰的感覺到瞭尼克胯間那根已經有些變硬的傢夥。佈蘭琪的心跳突然加速,並不是因為她害怕學習駕駛,而是因為兩人的身體貼得太緊瞭。

  但尼克卻裝作什麼事也沒有,隻是將手從佈蘭琪的腋下穿瞭過去,他得一點一點的教她,不能有半點馬虎。

  當尼克的手握在她那纖細的手上時,佈蘭琪幾乎要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瞭。她想,當時艾絲這樣坐在尼克懷裡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覺?還會像小妹妹坐在哥哥的懷裡一樣平靜嗎?她想不透當艾絲感覺到哥哥胯間那根硬物的時候,會不會也像她這樣心潮澎湃。

  有時候為瞭提醒佈蘭琪腳下的動作,尼克不得不輕輕拍一下她的大腿。

  尼克的手臂會在教她的過程中,不經意的碰到她那隆起的乳房,雖然隔著一層軍裝,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還是會讓尼克的心控制不住的狂跳起來。

  不知道尼克是不是為瞭向佈蘭琪證明他在教授艾絲的時候,沒有什蛋浜嗚繃鏉ワ紝涔熶軍特別尊敬,自始至終,尼克並不曾有任何一個猥瑣的動作。有時候他反而會故意避開佈蘭琪的敏感部位,實在避不過去,他也會很快就從那地方挪開,而不會趁機去占佈蘭琪的便宜。

  「教我射擊好嗎?」

  佈蘭琪努力壓抑著自己瘋狂的心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