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尼克早已看到爽子的那桿長槍從車子的一旁伸瞭出來，而那一槍正是她打的。

　　他幾乎不用回頭看，就能猜到那個企圖朝他背後開槍的人一定是被爆瞭頭。

　　在眾人的註視之下，那個準備從背後襲擊尼克的人慢慢的倒瞭下去，那一槍讓他所有的同夥們都感到震驚，對於自己的同伴到底是怎麼死的，他們竟然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尼克慢慢的回過瞭頭去，相隔不到一一十米的距離，在不斷閃爍的閃電之中，尼克的兩道目光非常犀利的註視著剛剛得到尼克恩惠的十幾個人的臉。

　　“我就是尼克，如果想殺我的話，那現在就動手吧。”

　　尼克站在那裡，手裡竟然沒有一件武器。

　　但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也沒有人說話。他們完全被剛才從遠處打過來的那一槍和尼克此時的鎮定給震懾住瞭。

　　尼克剛剛從泥濘裡掀出來的這輛越野車是經過瞭偽裝的，不然，他一定能從車標上認出來這是法拉裡公司的車子。顯然，這幫人也是法拉裡的人。

　　但尼克不想趕盡殺絕，屠殺不是他的嗜好。

　　尼克的目光掃過瞭每個人的臉，在尼克的逼視之下，沒有人敢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不過我想警告你們的是，誰想跟我作對，都會死得很慘！”

　　他聲音不大，有時候遠處還會有雷聲滾過，但每個人都能聽清楚他的每一個字，“如果識相一點的話，就把道路讓開。”

　　說完，尼克轉過身子，朝爽子招瞭招手。

　　爽子這才上瞭車，但她的手上立即又換瞭一把大威力的沖鋒槍，非常警戒的對著這群並不善良的人們……

　　車子緩緩的從那群人中間駛瞭過去，那十幾個人仿佛是列隊歡迎的隊伍，站得筆挺，甚至連武器都扔在瞭地上。如果武器在手裡的話，他們還真的擔心會被誤解成要襲擊尼克而被尼克的人幹掉，那才冤枉死瞭。

　　車子駛過之後，尼克才上瞭車子，但此時爽子卻打開瞭後門，她的沖鋒槍一刻也沒有放松警戒。

　　那群人目送著尼克的車子一直驗出瞭他們的視野。

　　“他並不是尼克，顯然是上尉認錯瞭人，記住瞭！”

　　一個中尉站出來強調說，“誰如果不想承認這樣的事實，請現在就站出來！”

　　沒有人說話，現在大傢都能明白這位中尉的意思，沒有人想白白送掉自己的小命。那個上尉把槍對準瞭尼克的後背，可扳機還沒有扣動，就被遠處的一個女孩爆瞭頭！

　　死一個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親眼看著這個人被一槍打中瞭腦袋，那情形在這些年輕人的腦海裡形成一種難以消除的恐懼。

　　紮伊不平瞭起來：“老大，為什麼不把他們全部幹掉？免得以後他們還追殺咱們！”

　　“他們也隻是因為作瞭法拉裡的手下才不得已成瞭咱們的敵人的，如果可以不殺，我們就沒必要浪費太多的子彈，殺的人太多瞭，特別是那些並不想反抗的人，並不會產生什麼快感的。不過，爽子那一槍打得真夠準的！別忘瞭，這可不是白天！”

　　尼克順口贊美瞭爽子一句，讓爽子的心裡很開心。

　　“那我說回基地去你還不挽留我？”

　　爽子嬌嗔著說道。現在爽子真的不想走瞭，她忽然覺得待在尼克身邊並不是沒有用處，就像剛才，那一槍就非常及時。

　　“多一個人就得多出一張嘴來呀，我現在沒錢養兵呀！”

　　尼克開玩笑的嘆瞭口氣。

　　“才不是呢，以後不再找你背著還不行嗎？”

　　爽子努著小嘴撒起嬌來。

　　但尼克沒有再說什麼挽留的話，他決定把爽子送回基地去，那樣他更省心些，而且帶著幾個男人打仗要比帶著女人更方便。

　　快到天亮的時候，尼克的車子才到達瞭HN12基地。

　　不知因為什麼，過去尼克到瞭這裡總想進去看看，希望能夠看到那個神秘的女孩。但這回他卻不想進去瞭。

　　“開進去吧，補給一下。”

　　爽子說。

　　尼克這才勉強的把車子開瞭進去。

　　但他隻朝樓上看瞭一眼，他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感覺到這個女孩在有意的躲著他瞭。如果她不想出來見他的話，他再強求也是白搭，所以尼克決定暫時放棄見見這個女孩的念頭，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出來跟他相見的。

　　“哇，基地裡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

　　瘦猴與小個子看到給他們補給的女孩們，不由得驚嘆起來。

　　“比你們蓋拉爾學院還多嗎？”

　　尼克笑著問道。

　　“呵，絕對不是一樣的味道的！”

　　瘦猴咂著嘴感嘆道。

　　的確，基地裡的女孩身上特有的那種軍人氣質，不是學院裡的女孩子能夠比得瞭的。她們一個個都不茍言笑，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更有女人味，似乎她們那身筆挺軍服底下罩著的，全是女人的媚氣——一種擋都擋不住的嬌媚之氣！

　　尼克忍不住又朝樓上看瞭一眼，他有一種感覺，那個女孩就躲在某個房間裡，或許正在看著他。但那些玻璃都是反光的，隻能從裡面看到外面的情況，卻無法從外面看到裡面去。

　　此時，艾絲真的站在她的辦公室裡朝窗外看著，尼克坐在車上，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小時候那個時常保護著她這個小妹的尼克的影子，又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她真想回到六年之前的時光，哪怕是兩天都吃不到一塊黑面包她也可以接受，隻要她能永遠跟他在一起。

　　“為什麼不下去見見他？”

　　海倫在艾絲的身後說道。她一直在艾絲的手下做事，甚至許多關於尼克的消息都是海倫替她打聽來的，所以海倫算是最艾絲的屬下瞭。

　　“把這筆補給記在我的帳上吧。”

　　艾絲沒有回答海倫的話，卻吩咐瞭她一個新的工作。

　　海倫下瞭樓，朝著尼克的車子走瞭過去。她認得爽子，爽子說自己沒帶錢，把帳記在她的名下，她會還帳的，這裡離山木莊園不遠，要不然也可以扣她的工資，因為她已經要在基地裡工作瞭。

　　海倫隻是笑瞭笑，來到車窗邊朝尼克笑道：“看在爽子的面子上，這次免費瞭！”

　　“美女是這裡的主管？”

　　尼克覺得這個女孩身材火辣不說，那一雙眼睛也挺火辣的，一般男人可頂不住她的火力。

　　“可以算是吧。”

　　海倫毫不謙遜的說。事實上，艾絲不在的時候，都是她說瞭算，而且許多時候即使艾絲在，她也可以自作主張，因為她一貫執行著艾絲的標準。今天她對尼克說出免費的話來，好象完全是她作瞭主似的；但尼克卻能從她那微妙的眼神感覺出來，她是受瞭別人的旨意行事的。

　　“替我謝謝你們的頭頭。”

　　尼克把身子縮回瞭靠背上。

　　“為什麼不謝我呢？這可是我給你免費的！”

　　海倫裝著生氣的樣子。

　　尼克隻是笑，卻沒有瞧不起她的意思。他同樣喜歡這個直來直往的女孩。

　　“那我可以請你喝杯咖啡嗎？”

　　尼克又拿他那挑逗女孩的眼神瞟瞭海倫一眼。

　　“你不會覺得太不劃算瞭嗎？這裡的咖啡可是挺貴的喲？”

　　聽到有人請客，女孩總是感覺幸福的。

　　“也許會有人給我免費的，呵呵。”

　　“你不怕有人會吃我的醋嗎？”

　　她沒有指明是艾絲還是爽子。

　　看到海倫跟尼克聊得那麼親密，爽子忍不住朝那邊看過去。她好幾次都在用眼睛瞪尼克，尼克隻裝沒看見。

　　尼克關瞭車門下去，瘦猴在後面探過頭來抱怨道：“老大怎麼不帶我們下去喝一杯呀？”

　　紮伊笑道：“你就是掏錢去喝，也得有人願意陪你呀！”

　　他已經明顯感覺到尼克的女人緣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比得瞭的。

　　海倫幾乎是與尼克並排走在一起的，她那一身筆挺的上校服很有派頭，但穿著普通上尉服裝的尼克卻一點也不顯寒酸，他渾身都透著一股逼人的英氣，就連紮伊他們都不得不承認他們不是老大的對手。

　　似乎是為瞭報復一下尼克，爽子用尼克袋子裡的金幣買來瞭不少汽水和面包送到車上，她這明擺著是在收買人心，那意思再明顯不過——還是我爽子關愛手下，哪像你尼克見色忘友！

　　海倫與尼克來到瞭咖啡廳，兩人在靠近窗子的一張桌子上坐瞭下來。沒有吩咐就有服務員送上瞭兩杯咖啡，海倫一直喝這種牌子的，不需要她點，服務員每次都給她送一樣的。

　　“這裡的咖啡還挺不錯的。”

　　海倫把自己的那杯拉到瞭跟前，跟那些時髦的女孩子一樣低下頭來慢慢的用鮮潤的香舌去舔瞭一下。那樣子讓她一下子從她那身筆挺的軍服裡解脫瞭出來，她喝咖啡的樣子很好看。

　　尼克把身子靠到瞭椅子的靠背上，非常愜意的欣賞著面前這位女軍官。

　　“你怎麼不喝？”

　　“我在品味著更有味道的東西呢。”

　　尼克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他大膽的讓他的目光從海倫那張無可挑剔的臉上落到那高聳的胸脯上——普通的男人是不太敢大刺剌地去看像海倫這樣的女孩的，即使不穿這身軍裝，她的威嚴也不容忽視。

　　海倫的臉微微一紅，更讓她增添瞭幾分嫵媚。

　　對於尼克這種肆無忌憚的目光，海倫毫不反感。她甚至希望他的目光能在她的臉上多停留一會兒，因為尼克的眼神同樣很吸引她的目光，特別是他嘴角那抹讓人難忘的微笑更讓她著迷。此時此刻，海倫在想象著如果與尼克接吻，那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當兩人目光相遇的時候，僵持瞭那麼一小會，海倫就挺不住瞭，她最先微微紅瞭臉，露出瞭羞澀之色，但很快就轉移瞭主題，朝一個服務員打瞭一個響指。

　　那女服務員立即走瞭過來。

　　“依這位上尉的身材取兩套迷彩服過來。”

　　海倫是個很強勢的女孩，她不想認輸，跟女服務員說話的時候，她一直看著尼克的臉。

　　“謝謝瞭。”

　　尼克很真誠的說。

　　海倫非常得意，因為這聲謝謝是針對她的贈送說出來的。其實尼克的許多情況都是由她海倫親自搜尋來然後送給艾絲的，隻是有些時候尼克並不知道。但海倫卻對這種感覺很享受，能夠默默的為這個男人做些事情是她的驕傲。

　　“不用客氣，如果上尉還需要什麼裝備的話，我也可以很便宜的賣給你的，一點也不比你花大錢弄來的差。”

　　這一項絕對是海倫的自作主張瞭，但她相信即使是艾絲也會這樣想的，隻是她沒法這樣安排而已。畢竟這裡的一切物資都是女王陛下的，不能私自作人情。但海倫這樣便宜賣給尼克那就大不一樣瞭。

　　“不知道有沒有我喜歡的東西。”

　　喝瞭咖啡之後，海倫帶著尼克走進瞭一間並不算嚴密的裝備庫，那些壁櫥格裡放著各式的槍械與刀具。

　　“你們還販賣軍火？讓女王知道瞭不會處分你吧？”

　　“這些是暫時退役的武器，其實一點毛病都沒有，而且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比新式的武器還好用一些。我看你那桿巴雷特年代也很久遠瞭，不是照樣用著嗎？”

　　海倫從櫥窗裡拿出瞭一把看似平常的匕首。

　　“這是特種合金匕首，威力無比。”

　　海倫說。

　　“能比槍好使嗎？”

　　尼克故意跟她開起瞭玩笑來。

　　“你試試就知道瞭，用削鐵如泥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的。”

　　然後她又拿出瞭一把微型沖鋒槍，“這種槍最大的好處就是容易擊中目標，槍法再不準的人也會有成就感的，隻要閉著眼睛掃射就可以，我看你車上有幾個新手，不妨讓他們嘗試一下。”

　　“不知道得多少錢？我可是很窮的唷！”

　　尼克真想給那幾個傢夥再配幾樣武器，隻是囊中羞澀，未必能買得起。

　　“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預付十枚金幣，其他的日後算賬。”

　　“我有四個兄弟的，每人一把，怎麼樣？”

　　“都是十枚金幣。”

　　“要是我賴你帳？”

　　“那我可就有理由滿世界的追你瞭！”

　　海倫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笑著說。現在這個槍械庫裡隻有她跟尼克兩個人，她甚至很希望尼克能大膽的抱她一下，哪怕是親吻她，她都不會反抗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可更得謝謝你瞭！”

　　尼克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他感覺海倫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你叫什麼名字？”

　　“海倫。”

　　海倫很期待的抬頭看著尼克，“你打算怎麼謝我？”

　　尼克卻沒有主意瞭，凡是想占尼克便宜的女孩，他總會占她的便宜，可現在卻隻是他占瞭人傢的便宜。一把特種合金匕首外加四把微型高密度沖鋒槍，還有這麼多的子彈，隻收他十枚金幣！就算是賣廢鐵也不隻這些錢呀！更何況還是硬梆梆的真傢夥，憑尼克的判斷，這些沖鋒槍頂多用過不到一年的時間，那槍身的漆面還是發亮著的。

　　“我可以抱抱你嗎？”

　　尼克在這些漂亮女孩面前總是充滿瞭自信，他從來沒有想過會被拒絕，他很善於從女孩的眼神裡判斷她對自己喜歡的程度。

　　海倫沒有說話，隻是站在那裡傻傻的看著尼克。

　　尼克走上前去，展開雙臂將海倫擁在瞭懷裡。但他隻是那樣抱瞭抱她，並沒有親吻她，他覺得現在去親吻或許有些早瞭。

　　可是，海倫卻已經踮起瞭腳尖，閉上瞭眼睛。

　　尼克沒有辦法瞭，隻好在海倫那非常性感的唇上輕輕的碰瞭一下。

　　但尼克剛要松開她的時候，卻被她一把抱住，她的雙唇緊緊的壓在瞭尼克的唇上，而且主動吐出瞭她的香舌往尼克的嘴裡鉆。面對海倫這強大的攻勢，尼克隻好打開城門將其延入。

　　雖然海倫的個子稍稍矮一點，所以她是仰著臉，但此時她所表現出來的卻是那麼主動、那麼熱烈，讓尼克不得不積極的回應起來。

　　海倫那濕滑的香舌在尼克的嘴裡不停的攪動著、吮吸著，讓尼克不由得興奮起來。尼克一隻手伸到瞭她的背後勾著，而另一隻手則從海倫的腰部攀升上去，漸漸撫到瞭她的胸脯上，雖然不是大力的揉捏，但對於海倫來說，她已經相當得意瞭。

　　兩人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尼克的大手在海倫的胸脯上撫摸瞭一會兒之後，就不自覺的抓住瞭她的一隻乳房。

　　“嗯……”

　　海倫情不自禁的用鼻子悶吟起來，那種呻吟極度刺激瞭尼克的性欲，而這種強烈的欲望自然反應到尼克握著海倫那隻乳房的手上後，就是用力的握捏瞭。

　　尼克這用力的一握，令海倫既疼又爽。這是一雙異性的，而且是她所欣賞的男孩子的大手。

　　尼克吐出海倫香舌的時候，他的大手還握在海倫那飽滿的乳房上面。

　　僅僅隻是這幾分鐘的親吻就令海倫滿臉粉紅，嬌喘連連瞭。剛才親吻的時候，無論尼克怎樣撫摸揉捏她的乳房，她都可以借著與尼克的親吻掩飾自己，可是現在尼克卻是看著她那羞紅的粉臉，手一直按在她的乳房上，便讓她羞澀難當瞭。這感覺比起兩人親吻的時候更加讓她興奮，特別是他一邊看著她的臉，一邊揉捏她的時候，她的呼吸會變得更加急促。

　　其實兩人親吻的時候，艾絲在她的監視器前面已經看得清清楚楚。

　　“這丫頭敢搶我的人！”

　　艾絲沒有多少嫉妒，隻有一種欣賞的感覺，隻要是職位比她低的女孩，就算是與尼克再親熱，她也不會嫉妒的。目前來說，令她產生這種嫉妒心理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溫莎女王，而另一個則是佈蘭琪。不過與溫莎女王相比，佈蘭琪在艾絲心裡所激起的嫉妒是那麼的微弱，甚至多多少少帶有一點認同，所以說，能夠真正成為她的情敵的人，也隻有溫莎女王一個人瞭。

　　臨走出槍械庫的時候，尼克要把那些槍帶上，海倫卻說：“讓她們幫你拿！”

　　出瞭槍械庫後，海倫吩咐手下將尼克所選的那些武器彈藥都包裹起來，送到瞭尼克的車上。

　　“這死丫頭，學會拿公傢的東西作人情瞭！”

　　監視屏前的艾絲忍不住笑道。

　　海倫親自把尼克送出瞭基地。

　　在爽子的眼裡，海倫幾乎就是這個基地裡的最高長官瞭，因為那個艾絲幾乎不在基地裡出現，故現在看到她與尼克打得那麼火熱，爽子的心裡多少生出瞭不痛快。

　　但海倫現在是她的頂頭上司，她可不敢把這種嫉妒情緒當著海倫的面發泄出來。

　　這一次尼克的目的地是東北方向的瓦斯達公司，這一段距離說遠不遠，但說近也不近，中間到底會發生什麼狀況，尼克也不敢確定。

　　經過瞭半天多的跋涉，五個人來到瞭瓦斯達公司。

　　貝琳達不在傢，接待尼克的是莎茄。

　　“蘇茜跟莫莉在這裡很好！”

　　一見面之後，莎茄就向尼克邀功請賞瞭。

　　“我想見哈雷博士，他在嗎？”

　　尼克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哈雷博士一年到頭幾乎都在那間實驗室裡，還能到哪裡去？不過，他的實驗室一般人進不去的。”

　　“連你也不能進去嗎？”

　　尼克不相信的問道。

　　莎茄苦笑著搖瞭搖頭，“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啊！”

　　尼克一見瞭漂亮的莎茄，就把車上那幾個弟兄給忘到腦後去瞭。

　　“老大，我們去哪裡休息一下呀？”

　　瘦猴忍不住在車上吼瞭起來。

　　尼克這才想起他們來。他沒理會瘦猴的吼叫，而是問莎茄：“你們這裡不是女孩子挺多的嗎？找幾個陪陪我那幾個嘴饞的兄弟吧？”

　　“不會嚇著我那些姐妹們吧？”

　　莎茄笑著問。

　　“他們在學校裡的時候就習慣應付女人瞭，不那麼嚇人的。”

　　“幾個人？”

　　莎茄回頭朝車上看瞭一眼，瘦猴正好從車上探出頭來向莎茄示好。

　　莎茄瞥瞭一眼瘦猴，對尼克說：“就這德性？”

　　“其實挺不錯的，保證能讓你的姐妹們滿意的，總比見不到一個男人強吧？”

　　尼克本來想開玩笑，沒想到卻戳到瞭人傢的痛處。在瓦斯達公司，幾乎沒有幾個像樣的男人，所以這裡的女孩可以說是相當寂寞的瞭。

　　“不要小看人好不好？我們可是寧缺勿濫的！”

　　“嘿嘿，知道、知道。”

　　尼克趕緊訕笑起來。

　　莎茄走到一個女孩旁邊小聲對那女孩說瞭句什麼，那女孩朝車上看瞭一眼，然後就去瞭。

　　“我們現在去哪裡？”

　　“貝琳達也快回來瞭，沒有她，我可沒辦法帶你去哈雷博士那裡，先去我辦公室坐坐吧。”

　　在貝琳達不在的時候，莎茄會不自覺的直呼貝琳達的名字，以表示她與貝琳達的關系非同一般。其實她跟貝琳達相比，無論在閱歷上還是年齡上都差瞭一大截呢，但剛剛十六歲的莎茄卻很喜歡在尼克面前展現她成熟的一面。

　　莎茄的確有一間自己的辦公室，雖然不大，但卻是標準的總經理助理的佈置。

　　這一切都得益於莎茄做事的利落與效率，別看她年齡不大，但隻要是貝琳達安排下來的事情，她都能處理得井井有條，而且是雷厲風行，沒有人敢把她的話當兒戲。

　　尼克被莎茄領到瞭她的辦公室之後，紮伊等四人也被一個女孩安排在瞭一間娛樂廳裡，那間娛樂廳並不算大，跟上時代的KTV包廂差不瞭多少。在那裡面可以喝點飲料，也可以唱歌，也可以跳舞。

　　來陪這四個小夥子的是七個女孩。

　　秀古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但看到別人摟著那些渾身散發著少女氣息的女孩們跳舞的時候，他也坐不住瞭。更何況這次過來的有七個女孩子，但隻有四個男人，總會有多餘的女孩很無聊的坐在那裡。

　　紮伊最沉穩，即使與女孩子跳舞的時候，他也是那麼鎮定。但瘦猴與小個子兩人卻抓住瞭這個大好機會，手很不老實的在女孩的身上摸瞭起來。

　　那些被他們摸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女生不時會尖叫一聲，但卻不會跑開，因為她們見過的男生實在太少瞭，能有人摸她們，那也是她們的榮幸。

　　特別是瘦猴，摟著女孩子的手越來越緊，直接將人傢的身子箍到瞭他身上來，他那很不受約束的小弟弟很沒禮貌的頂在人傢的小腹上，嚇得女孩子魂不附體。

　　莎茄陪著尼克幹坐瞭一會，才想起要給他拿飲料。

　　可是當她拿著飲料剛轉過身來的時候，卻被尼克一把抱在瞭懷裡。

　　當初莎茄按照貝琳達的命令去勾引尼克的時候，被尼克戲弄過一回，特別是尼克胯間那根粗大玩意兒更是讓她既喜歡又害怕，到瞭現在，她對尼克在她小嘴裡抽插的情景還是記憶猶新。

　　“你沒安排那些女孩們跟我的兄弟們上床吧？”

　　尼克的大手已經勾到瞭莎茄的蜂腰上，而她那嬌挺的雙峰也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傲然的挺立著。從她那微微開啟的領口間看下去，還可以看到那淺淺乳溝裡的一小片白晰。

　　“她們願意幹啥就幹啥，你不會跟貝琳達索取種子費吧？”

　　莎茄的小臉禁不住一陣紅潤，她的胸脯也開始劇烈的起伏著瞭。

　　她的小腹緊貼在尼克的身上，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他胯間那根硬物，雖然現在還不算十分堅硬，但那規模太大，少女的身體又是那麼敏感，她的註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到那地方去瞭。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飲料……”

　　莎茄的聲音已經有些微顫。

　　“但我想吃你的奶，可以嗎？”

　　他的大手從她的腰間滑下去，越過瞭她那渾圓的翹臀，摸到瞭她的大腿上。

　　莎茄穿著一身裙式軍裝，腿上是網格狀的長筒連褲絲襪。

　　撫摸著莎茄那修長的美腿，尼克的欲火漸漸的燃燒瞭起來。

　　在尼克撫摸著莎茄的大腿時，莎茄也主動解起瞭自己的上衣，露出瞭裡面的小胸罩來。

　　那內衣非常精致，恰到好處的蓋住瞭她那嬌挺玲瓏的乳房，一大片潔白如雪的乳房在那胸罩的遮掩下顯得更加迷人。

　　尼克一隻手伸到瞭她的香背上，手指輕輕一撥，那金屬扣便一下子彈開瞭兩個。

　　然後尼克的大手轉到瞭前面來，往上一托，胸罩就從那兩座乳峰上像是花朵綻開一樣褪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