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頭發雖經染發，但面色紅潤，話音洪亮有力，不看他眼角的皺紋和臉頰上遮掩不掉的老人斑，你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已經七十三歲的老人，今天老顧特別高興，因為以前的老部下老胡帶著媳婦千裡迢迢來清邁看望他，老頭忙不迭地讓顧蕓去廚房簡單做瞭兩個小菜，然後拉著老胡來客廳外院子的小花棚下找瞭個小桌子，趁著客廳裡聊天的女人們不註意，老頭偷偷從墻邊的蔦蘿叢裡摸出一瓶還沒開封的茅臺，然後給自己和老胡的杯子裡都滿滿斟上，正要招呼老胡一起喝一杯解個饞，卻發現老胡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眼神往老顧身後的客廳那邊飄去，老顧馬上就感受到自己一道凌厲的目光正從客廳裡直射自己的背後，原本有些興奮過頭老傢夥頓時有些坐立不安瞭起來，他發狠一般夾起一片拍黃瓜塞進自己嘴巴裡，鼻子對著桌子上的酒杯不停翕動著，過瞭一會兒，老頭實在是忍不住撲鼻的茅臺醬香味，涎著臉對老胡說：「你猜猜我能不能一口就把這杯酒喝幹凈？」

　　老胡放聲大笑起來，他舉起杯子，「來，老領導，我們好多年沒見瞭，一起走一個！」

　　老顧聞言大喜，也不顧背後那凌厲的眼光瞭，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老胡伸出筷子夾起一顆花生米，低聲問：「小喵長成大姑娘瞭，現在管你管的很嚴呀。」

　　「唉……」老顧輕輕嘆瞭口氣，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小喵可厲害瞭，現在傢裡她才是老大，別說我瞭，連她媽在她面前都乖乖的。」

　　老胡咂咂嘴，怎麼都想不到幾年前那個還未成年的小丫頭居然如此馭夫有道，才十幾二十多歲的年齡，居然把顧傢這個大傢庭管理的服服帖帖井井有條，老胡也不得不敬服。雖然小丫頭馭夫很嚴，但是對於年過七十的老顧來說，戒煙戒酒、控制飲食、有效控欲，才能讓老頭繼續保持身體健康和活力，要不是這丫頭這麼嚴管著，就靠顧蕓那軟綿綿的性子，老顧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到今天。

　　「我看顧莉的肚子不小瞭，幾個月瞭？」今天給老胡和曾黎開門的就是顧傢的二女兒顧莉，也就是那個此前一直未婚去雲南支教、牙尖嘴利的老姑娘，老胡瞄瞭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也要快四十的女人正懷著五六個月的身孕，是顧莉在當地找瞭男人結婚瞭？還是……

　　「隻要膽子大，女兒休產假！」老顧把當年老胡勸說老顧收房顧蕓小喵母女的話又說瞭出來，老頭子嘿嘿一笑，自豪之感油然而生，畢竟這世上，能把兩個女兒和外孫女全部收房還能讓她們給自己乖乖生兒育女的男人，那可是屈指可數的，老頭在自己的人生末年居然做到瞭，不僅幹成瞭，而且幹的很成功，如果放在幾年前，畢竟一直做領導幹部，老顧就算再興奮語言神態都要收斂幾分，正所謂「不動聲色」，但自己早已退休多年，而且也來到瞭異國他鄉瞭，去他媽的「不動聲色」吧，自己開心就好，管那麼多幹嘛！

　　在老顧當年國慶節按耐不住雙飛瞭大女兒顧蕓母女之前，作為一個中國傳統的還算很稱職的老父親來說，事業是沒啥可說的，已經退居二線瞭，但是傢庭，確實是不太幸福和令人焦慮的，老伴早早過世；大女兒離婚瞭一個人帶著個女兒生活，而這個女兒還是個叛逆的不太懂事的小孩子；唯一的兒子早早就移民去瞭國外，而且對於國內的傢庭不管不顧，基本上除瞭能給顧傢傳個後代外就和人間蒸發瞭一樣沒什麼區別，老顧認為他除瞭在自己葬禮上能回來一次外這輩子基本上就不管不靠瞭；小女兒大學讀的是北師大，但不知道是不是大學受西方腐朽文化感染太深瞭，基本上也是個不靠譜的，不談朋友不結婚，主動申請去各個老少邊窮地區不停去支教，寒暑假的閑暇時間就是一個人背著包到處旅遊，一張嘴巴伶牙俐齒特別能說，連老顧這種老官油子都說不過她，都三十多歲的人瞭，完全沒有一點想找個歸宿的樣子，怎麼辦？老顧除瞭嘆氣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誰都沒想到，就是這個桀驁不馴的二女兒，居然硬是被小喵這個小丫頭在這清邁幫著給馴服瞭。

　　其實這種別人傢庭內部亂倫常的隱匿事情，老胡自然是懂的分寸不會去主動打聽招人厭惡的，但老顧可不是這麼想的，一方面自己一大傢子人在清邁，這麼多年難得能有個貼心放心的人過來聊聊天，另一方面是個男人誰不願把自己最得意的事情分享給別人來給自己長長臉呢？老顧帶著顧蕓小喵以及這母女倆給自己生育的一子兩女三個孩子在二零一二年春節左右徹底搬到瞭清邁，從四周都是眼睛的國內搬到這沒有人認識的國外，老顧也就更加放縱自己瞭，而結果就是，小喵來清邁沒有多久就懷上二胎瞭，本來老顧想著趁熱打鐵讓顧蕓趁著生育的最後黃昏年齡也能給自己再懷一胎，但顧蕓自從生完雙胞胎女兒後身體一直沒有恢復很好，怎麼都不肯給自己父親再懷一胎，老顧仔細想瞭想，傢裡已經有三個孩子，小喵又懷瞭一個，孩子太多確實需要顧蕓幫著青青一起來照看傢裡，於是也就不情不願地讓顧蕓去做瞭節育，本以為傢裡都平穩瞭，沒想到七月初，二女兒顧莉結束瞭支教，直接飛來清邁探望爸爸、姐姐和外甥女。接到顧莉的電話時她已經在清邁下瞭飛機，這讓老顧頓時慌瞭手腳，還是小喵臨危不亂，根據顧莉一直以來的習慣，每次回傢必定先放下東西，然後洗澡、拼命睡一覺的習慣，直接就把顧莉未來的命運安排好瞭。

　　顧莉依然是和以前一模一樣，進瞭傢門後放下行李，連句話都沒說就趕著去泡澡瞭，等泡完澡後就一頭鉆進一樓老顧臥室的床上熟睡瞭起來，老顧本來也不介意在把大女兒母女倆都收房後把這三十多歲還沒結婚的二女兒一起收瞭房，但他覺得畢竟父女一場三十多年，最好還是去買點藥把顧莉迷暈瞭再下手，但小喵堅持認為自己的小姨之所以單身這麼多年，不是找不到合適的男人，而是沒有男人對她簡單直接粗暴下手，隻要老顧這麼三下五除二把小姨的身體拿下瞭，她就會乖乖認命接受，老顧在小喵的一番勸說下將信將疑地走進瞭臥室，幾乎沒費什麼力氣，老顧就順利剝下瞭正在熟睡中顧莉的睡裙和內褲，把熟睡中的二女兒兩腿分開，老顧對著女兒的蜜穴準備破門而入時，被驚醒的顧莉才做出瞭一番不大不小的抵抗，老顧雖然年過六十，但是體力還是不錯的，一番掙紮過後，精疲力盡的顧莉還是哭著被身上的老爸長驅直入攻陷花芯……

　　老顧用脫下來的顧莉的內褲給她擦拭下身時，才得知自己撿瞭個寶，沒想到三十四歲的二女兒居然還是個處女，而且還是被老顧這親生老爸親自破瞭身，雖然顧莉從小就習慣瞭獨來獨往、我行我素，但是她的性格還真是被小喵看瞭個透，在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親自奪走瞭三十多年的處女之身後，顧莉徹底陷入瞭迷茫和絕望之中，然後在青青、小喵、顧蕓的連番上陣說服之下，老顧終於在二女兒的半推半就之中再一次順利享用瞭女兒的身體，人老槍不老，顧莉失身還不到兩個月就也懷上瞭老顧的孩子，到這次老胡來探望老顧，顧莉已經給老爸生育瞭兩個孩子瞭，肚子裡這不又懷上瞭一個……

　　老胡和曾黎回酒店的路上，老胡繪聲繪色用溧水方言將顧傢的故事一一跟曾黎敘述瞭一遍，這讓曾黎也頗有些唏噓，本以為自己和親生父親成婚生子就已經很離經叛道瞭，沒想到這些年來，自己身邊這離經叛道的事情可是真不少呀，若說有個源頭，那還真是當年的那場拆遷惹的禍呀。

　　一路上聊天甚歡，老胡興致也很不錯，硬是拉著曾黎找瞭個露天酒吧來瞭兩紮啤酒興致勃勃地聊瞭天，這次老胡來清邁看望老顧，把曾黎、兒子小皮以及小顧和陸芳的女兒妙妙也帶上瞭，雖然老胡和曾黎中午就出酒店趕到老顧傢裡瞭，但是酒店有自助餐，兩個孩子也機靈聰明的狠，不用太過擔心。待老胡拉著曾黎回到酒店時，已臨近半夜，曾黎輕輕用門卡打開房門，走進床頭燈還亮著的套房外間時，頓時驚得用手捂住瞭嘴巴，這時老胡尾隨其後進來，看見曾黎驚駭地呆站在門口，於是順鎮曾黎的肩膀往套間外間的寬大雙人床上望去，隻見十三歲的兒子小皮與十二歲的妙妙赤身裸體、兩股相交擁睡在一起，從妙妙那白皙腿上凝固的血漬和污漬來看，隻怕這對小人兒在這個晚上已經徹底突破瞭最後界限瞭。

　　曾黎側過頭，一臉茫然地看著老胡，老胡啼笑皆非地看著眼前這一切，看來，這亂事兒呀，沒拆遷也會這麼延續著下去瞭，管他呢，反正肥水沒流進外人田裡就好，老胡用手指扣扣下巴，唉，過個幾年，別說兒子小胡傢裡，隻怕老哥哥老李傢裡，也要有的亂嘍。

　　「世道好瞭呀，黨的政策也好瞭呀！」老李笑瞇瞇地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泡著一壺茶，他望著客廳裡幾個奔來奔去打打鬧鬧的小毛頭，嘴巴都樂得合不上來瞭。對老李這樣的人傢來說，自從二零一六年元旦開始國傢正式開放瞭二胎政策後，最大的好處就是，原先那些在農村裡窮兇極惡地拉著適齡婦女去做絕育，把那些懷著二胎的農傢婦人送去醫院做流產的計生辦的人全部都灰溜溜沒有事情做瞭，也讓從二零一二年端午節開始把兒媳周怡和孫女小雨全部收房開始就惴惴不安的老李徹底放下心來瞭。

　　老李可不是老胡呀，這個老實巴交的老人，這輩子也就有過四個女人，六年前的那個晚上是第一次和兩個女人一起睡覺辦事，更何況還是母女兩個人，當老李親手褪下孫女小雨下身的白色小內褲的時候，他才突然明白瞭，原來，兒子小軍這輩子雖然非常短暫，但就是來給自己報恩的呀，把他的媳婦給自己睡，生個女兒給自己睡，就連自己送到他嘴邊的女兒巧妮也留給瞭自己睡，這麼好的兒子，老李想著想著就有些心酸瞭起來，兒子的這番孝心，自己可千萬不能辜負瞭。老李已經記不清那個晚上在兒媳和孫女的腔內射瞭幾次，他隻記得那個晚上，很開心，很開心。

　　巧妮驚喜地接納瞭嫂子和侄女的回歸，雖然在這個傢裡的三個大女人之間，周怡的年齡最大，但是任何人都明白，這個傢裡的女主人隻能是巧妮，周怡和小雨沒有任何意見和怨言接受瞭巧妮傢中長婦的身份，從此巧妮和周怡這對曾經的姑嫂成為瞭姐妹，周怡和小雨這對親母女也成為瞭新的姐妹，丹丹也乖巧地認瞭自己的二媽和小媽，這個歷經劫難後重新組建的怪異的傢庭就這麼平靜的運行瞭起來。在這個新的傢庭中，所有人，包括老李在內，把給老李傢生個兒子傳宗接代的希望都寄托在瞭周怡的身上，畢竟周怡是一個成熟的中年婦人，三十六歲的年紀也是好生養的年齡，老李差不多在兩個月裡把百分之九十的種子都不遺餘力地播撒在周怡那肥沃的地裡，但是沒想到居然是小雨率先懷上瞭爺爺的孩子，就在傢人充滿著意外的驚喜迎接小雨懷孕的喜訊沒有多久，像是感染瞭小雨懷孕帶來的福氣一般，周怡終於也懷上瞭公公的孩子，母女倆同時迎接瞭老李傢的新希望。

　　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五歲的小雨在產床上給李傢分娩生下瞭第二個男孩，「小雨立功瞭，她這是給她爸爸生瞭一個弟弟出來瞭。」在老李狂喜地抱著新出生的嬰兒時，老胡笑嘻嘻地在旁邊打趣。一周後，老李傢雙喜臨門，三十七歲的周怡也在女兒一周前分娩的同一張產床上分娩生下瞭李傢的第三個兒子，一個月後，李傢三喜臨門，因為二零一一年生下女兒晴晴時難產導致身體遭受重創的巧妮居然也奇跡般又一次懷上瞭老李的孩子，在醫院認真細致地檢查後，發現巧妮的身體恢復的非常好，生下這個孩子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二零一四年的四月，巧妮又一次分娩，在全傢所有人的期待下，巧妮終於給自己的阿嗲，生下瞭阿嗲和自己做夢都一直在期待的兒子。

　　當人生中所有的苦難都經歷過後，迎接你的就是來之不盡的幸福。

　　因為拆遷，帶來瞭巨額的財產；因為巨額的財產，帶來瞭傳宗接代的苦惱。當八年前，老李因為這無法抑制的苦惱和老胡在他們倆經常去的小飯館裡喝酒解愁時，老李完全沒有想到，到瞭八年後的二零一八年，曾經以為自己將孤苦伶仃終老的自己，居然一堆子女環繞身邊，十三歲的丹丹以優異的成績考上瞭縣一中，巧妮在跟瞭自己之後，又先後生育瞭一子一女，女兒晴晴已經七歲瞭，兒子巧龍也已經四歲瞭；周怡在二零一三年生育瞭兒子怡兵之後，又在二零一六年生下瞭女兒晶晶，生完晶晶後，周怡也已經四十歲瞭，給老李傢生育瞭一子兩女後，周怡也算是盡到瞭對李傢應盡的義務瞭，後面已經力不從心的周怡就忙著幫巧妮照料傢裡，倒也是和和睦睦一片祥和歡樂。小雨是老李傢應該是貢獻最大的女人瞭，她在雲南生育的女兒雲萍被老李也收養瞭下來，雲萍與晴晴同年，都已經七歲瞭，不過月份比晴晴大瞭一個多月，兩個小姑娘現在每天結伴一起去上小區門口的小學瞭。李傢的長子，也就是小雨給老李生下的第一個兒子，老李認真思考瞭很久之後，給自己這個兒子小軍去世後又一次得到的兒子取名叫雨軍，雨是孩子媽媽的名字裡有個雨字，軍是為瞭紀念把孩子媽媽小雨生下來的已經過世的大兒子小軍，從二零一三年雨軍出生開始，小雨兩年一胎，分別在二零一五年和二零一七年，又先後給李傢生育瞭一女雨玲和一子雨強，到二零一八年才年滿二十歲的小雨，在十二歲不到破身受孕開始，短短的七八年間，連續生育瞭四個孩子，真不愧是一個模范母親。

　　放到二零一零年，老李怎麼也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在八年後突然有個三個老婆，四個兒子、五個女兒，原先空蕩蕩的傢頓時變的撲撲滿起來，老胡上門看著這擠成一團的傢裡，皺瞭皺眉，兩個月後，給老李買瞭一套三層樓，有花園有陽臺有地下室的的大別墅，帶上地下室改造的房間，一共有十一個房間，真好夠這一大傢人住下來瞭。老胡領著老李在別墅外面盤下來一個五百多平米的超市，雇瞭幾個人照看著，由於生意穩定，每個月扣除各種開銷怎麼著也能有個兩三萬元進賬，也讓整個老李傢裡安穩瞭下來。

　　年過四十的周怡的心早已沉淀瞭下來，那曾經悸動的心跳，淫亂的偷情、不顧一切的愚蠢攜女私奔，都已成為瞭過眼雲煙，現在她每天基本都在別墅裡處理傢務，照看孩子，生活過的忙碌充實又充滿瞭安寧和幸福，今天又到瞭端午節瞭，傢裡做菜發現生抽已經用完瞭，本來想著要不打個電話讓自傢超市的員工送過來，沒想到今天店裡的生意特別忙，周怡就自己開著車出來買生抽瞭，就在排隊結賬時，周怡無意間發現瞭排在自己前面的兩個女人貌似特別熟悉，她好奇地探出頭裝作不經意的瞥瞭一眼，結果正好趕上那兩個女人回頭，三雙眼光交匯在瞭一起，一瞬間的驚詫之後，三個女人不約而同地馬上將自己的頭轉向瞭他方，沒錯，是曾經和周怡一樣犯下愚蠢錯誤被陶龍花言巧語騙去雲南的錢琳艷和朱玲母女，時光荏苒，比自己大三歲的錢琳艷好像比此前老瞭十幾歲都不止，面色蠟黃蒼老，面頰上滿是一片一片的黑斑，而朱玲今年應該已經有二十三歲瞭，但臉上全無這個年齡段少女的嬌艷光澤，臉上松弛的肌膚宛若三十多歲的女人一樣。周怡默默退後瞭兩步，看著朱玲手裡牽著一個與自己的兒子怡兵差不多大小的小男孩，這應該是朱玲的兒子，可是，她當初給陶龍生的孩子不是個女兒嗎？而且應該比現在牽在手裡這個小男孩起碼要大兩三歲呀，難道……朱玲又有男人瞭？

　　錢琳艷母女倆在超市裡排隊結賬時無意發現瞭身後的女人居然是以前曾經共事一夫的周怡後，頓時嚇的面無人色，出於本能，她們倆帶著那個小男孩焦慮不安地思考瞭一分鐘後果斷放下瞭手中的購物車，兩個女人帶著一個小男孩就像逃命一般飛快地逃瞭出去，「難道……這對母女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私不成」，周怡望著這母女兩人驚慌逃走的背影，納悶地想著。

　　每個傢庭裡不是都有些不為外人所知的隱晦的事情嗎？

　　端午的天氣真好，已經接近暑熱的天氣瞭，但是悶熱中一陣清風吹過，又能帶來一些清爽的涼意，老李倚靠在沙發上，兩目微闔，午後的天氣怡人，讓老李不知不覺就進入瞭甜美的夢鄉，歲月不饒人呀，畢竟都已經六十五歲瞭，這幾年過下來人確實是精神爽心氣高，但是身體也是逐漸有些扛不住瞭，幸好巧妮和周怡妥帖溫柔照料著自己，小雨也用她年輕的肉體和歡聲笑語給老李平添許多的青春氣息，讓老李依然還能保持著旺盛的精力，在老李自己看來，他這輩子已經很值很值瞭，親生女兒親兒媳親孫女都被自己收入房瞭，也都給自己生兒育女瞭，現下裡一大傢子人衣食無憂，自己又能安享晚年瞭，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呢？就算有，唔，可能也就是老胡私下裡跟自己的說的，這輩子沒能嘗個頭水，開個黃花閨女的嫩花苞呀，唉，瞧自己這沒出息的，都快要進火葬場的人瞭，還奢望這些幹啥呢？老李在午睡的夢裡胡天海地瞎想著，突然嘴唇感覺一陣甜香，一個柔軟溫暖甜美的小舌頭貌似擠進瞭老李的嘴裡，老李皺瞭皺眉，眼睛眨巴眨巴著勉強微微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紮著馬尾辮，青春活力的小身影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鉆進瞭樓下的書房裡，「砰」地一聲重重關上瞭房門。

　　老李努力眨瞭眨眼睛，望著緊鎖的房門，一時陷入瞭沉思。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