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有的女人,你永遠都看不透的。

  比如九十年代出道,也曾經紅極一時的女歌星李玟,身材性感、妖媚動人,再加上又是基本在美國長大,且出道於眾所周知的最臟最亂的娛樂圈中,無數人都以為這個妖嬈勾人的女人肯定光著身子滾過無數男人的胯下瞭,可是誰又能想到這居然是一個娛樂圈中極其少見的、潔身自好的女人;又比如香港玉女張柏芝,剛出道時楚楚動人、冰清玉潔、我見猶憐,二零零八年艷照門一下子就將玉女的面紗撕扯得幹幹凈凈,如斯這般是是非非,又有誰人能夠真正得知呢?

  曾黎就是一個別人看不透的女人,仿佛老胡與曾麗華身上所有的優質基因優化重組後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從小,就是宛如公主一般閃亮奪目,自古以來,當美貌沒有足夠的權勢做保護時,也就成瞭悲劇的催化劑,當父母離婚父親遠去,當外公退居二線病逝之後,隻有姿色但是毫無權勢的麗華曾黎母女就成瞭當地權勢勢力漁獵的對象,當年把曾麗華娶進傢門的當地縣委書記就毫不遮掩地告訴曾麗華,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女兒的身體,所以即便曾麗華怎樣抗爭,但終究還是眼睜睜看著女兒在自己丈夫的胯下失去瞭處女的貞潔,曾黎反抗過嗎?當然反抗過,但是她完全明白,自己和媽媽的命運都完全掌握在繼父的手中,她不敢明著去抗爭,從繼父一開始就絕不使用避孕套開始,她立刻就明白瞭繼父的陰暗心思,所以,這個年僅十幾歲的女孩子裝作一副完全不懂的樣子,但實際在那幾年中一直偷偷在吃避孕藥……

  當自己被繼父的秘書假結婚代持開始,她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就是風雨中的浮萍,如果沒有堅定可靠的庇護,終究都會是男人們的玩物,所以,她即便下海、被包養、出臺,但她的心中始終是渴望著能有一個堅實可靠的男人的臂膀,來呵護自己,一直到老胡出現在她面前……

  當第一次與失散多年的女兒曾黎以買春的方式見面時,老胡的心中可能從驚訝到慚愧,再從疼惜到心神不寧,無論是一開始以父女的方式走出凱悅酒店的客房,還是後面為瞭拆遷兩人假結婚,直至父女兩人真正突破父女之間的禁忌成就一段旁人難以接受的姻緣,老胡對曾黎的疼惜,是沒有半點水分的,而曾黎對老胡的感覺,也是從對父親的熱愛,逐步轉變為依戀,直至老胡用自己的陽物,從征服曾黎的身體開始,一直突破瞭她的內心,是的,老胡,就是曾黎心中那個一直渴望的堅實可靠的臂膀,他給予曾黎的安全感,是任何人都不能給予的,無論是媽媽麗華,還是小情人胡琪,在曾黎心中,都遠遠比不上老胡,這是她的男人,無論怎樣,都是她的男人。

  曾黎比任何人都瞭解老胡對兒子胡琪的那份深沉的父子感情,哪怕自己給他生育瞭與胡琪相比血緣更親近的兒子小皮,但她依然明白胡琪在老胡的心目中,才是他真正的精神和靈魂的繼承人,所以,當胡琪望向自己的眼光同樣帶著男人對女人的渴望時,她也曾經私下裡和老胡交流過,再得到老胡的默許後,在蘇州的那一次,她也是順從老胡的意思,將自己的身體交給瞭曾經同父異母的弟弟,現如今的繼子。當然瞭,從體力和技巧方面來說,二十來歲正當壯年的胡琪肯定已經遠遠超過瞭已經日暮途窮的老胡,但是曾黎卻依然懷念那個曾經的那個,給自己遮風擋雨的色色的老頭兒……

  曾黎帶著兒子小皮來到胡琪傢已經住瞭一個多月瞭,因為此前兩傢來往也比較多,而且兒子小皮還有一個比自己小一歲但是輩分卻低瞭一輩的小夥伴一起玩耍,所以在這裡住下這一個多月來,倒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麻煩,當然瞭,小胡的索求除外。

  前段時間,因為陸芳已經接近臨盆,而自己的媽媽麗華也都已孕期超過六個月瞭,所以傢中唯一能夠陪胡琪上床的隻有曾黎瞭,在老胡身體不行的時候充滿瞭哀怨的曾黎,面對龍精虎猛的胡琪不斷的索求,竟然也有些扛不住瞭,畢竟她的肚子裡也已經有瞭一個正在孕育成型但還沒有確定是否一定要的胎兒,幸好過完國慶節後,老胡終於把他那私藏在安寧縣的母女情人麗清母女倆也托付給瞭胡琪。

  過完國慶節後的第三天,胡琪安排人將自己傢對門的以前買來用於投資以及臨時住宿的大三房收拾好瞭,然後親自開車去安寧縣,將麗清貝美母女倆以及一男兩女三個小娃娃接瞭過來,陸芳對於新來的這一傢子並不介意,麗清以前是自己的小姑子,現在變成瞭自己的妹妹,但凡能給自己心愛的老公生兒育女的女人,陸芳都是充滿瞭真誠的善意,麗華沒有多說話但也沒有任何不豫之色,畢竟自己一個快五十的還在懷孕中的女人,能順順利利地給小胡生下這個孩子,能在未來的日子裡偶爾得到小胡的幾次呵護,她就已經很滿足瞭,至於別的,自己這經歷瞭半百的人生,又有什麼沒見過?又有什麼看不穿呢?至於曾黎,那就更加不會在意瞭,首先她自己還是胡琪的繼母呢,其次能多兩個女人幫自己分攤一下床笫壓力,她自然是求之不得,至於麗清和貝美,一個是四十歲的農村中年婦女,另一個是才二十歲僅有高中文化而且也尚未經歷太多社會磨礪的小少婦,這四年來在老胡的親手調教下,早就成為百依百順的床上玩物瞭。

  麗清和貝美好處理,但是她們母女倆給老胡生育的這一兒兩女就有些麻煩瞭,這一點也讓小胡有些撓頭,按照輩分來說,這三個比自己女兒還要小的小娃娃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但是如果認瞭他們做弟弟妹妹,那麼麗清和貝美這母女倆怎麼來安排呢?這個問題,小胡解決不瞭,隻能靠老胡親自出馬來解決。

  麗清貝美一傢來安寧縣安置下來後的第三天,老胡親自來瞭一趟,花瞭半個小時,就把一切關系都理順瞭,從今以後,麗清貝美的那一兒兩女,認小胡為爸爸,認老胡為爺爺,關系理順就好辦瞭,但是老胡還是有些擔心於是找小胡又私下裡單獨談瞭一次,老胡擔心的是自己的小妹麗清,雖然麗清今年才四十歲,僅比曾黎大八歲,比陸芳還小兩歲,比曾麗華小瞭八歲,但她與麗華和陸芳大有不同的,麗華出身官宦之傢,從小就是養尊處優,雖然這些年也吃過不少苦頭,但是還是生活還是不錯的,陸芳是豆蔻年華時就跟瞭老胡的,這些年來就沒吃過任何苦,兩個女人生活都是不錯的,雖然年齡更大,但是在男人面前還是頗有些誘惑的,而麗清是不一樣的,她從小就生活在農村,早早結婚,一直在農村勞碌操作,後面丈夫有病重更加辛苦勞碌,丈夫病逝後又經受瞭太多人間寒涼,老胡四年前把她從老傢接到安寧縣時,三十六歲的麗清看起來甚至比五十多的老胡還要顯得蒼老,若非與自己一奶同胞的份上,老胡是沒這麼重的胃口對麗清下手的,沒錯,是一奶同胞才讓老胡對小妹動起瞭心思,自從麗清被老胡收房瞭開始,先後生育瞭兩個女兒,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到好的狀態中,老胡擔心小胡關享受年輕靚麗的貝美,而讓麗清受到冷落忽視瞭。

  小胡對老爸的擔憂完全沒有在意,相比貝美來說,麗清那親姑姑的身份更讓他有一種征服的興奮感,不就是看起來皮膚黑瞭一點嘛,不就是看起來老瞭一些嘛,不就是體重一百二十多斤稍微胖瞭點嘛,小胡全然不在意。那天的晚上,小胡把陸芳、麗華和曾黎都安置好以後就哼著小曲去瞭對門的三居室裡,小胡先是跟表妹貝美嘻嘻哈哈調笑瞭一番,然後偷偷塞給她一個兩克拉的大鉆戒,又安排瞭第二天出去玩的行程計劃,把小表妹哄得開開心心帶著三個娃娃回房間睡覺瞭,等到小表妹關上房門,他就走到忐忑不安的姑姑麗清面前,沒有說話,就直接一把將這豐腴的女人一把抱起扛在肩膀上走進瞭主臥……

  按照胡麗清本來的想法,她完全不認為小胡會對自己這個又老又黑又胖的老女人有想法,她甚至已經想好等小胡與女兒貝美好上以後,自己安心做小胡的「丈母娘」,但實在沒想到這個小混賬第一個晚上居然搞到瞭自己身上,在被小胡扛進主臥時,麗清完全處於懵懂狀態,一直到小胡把她放下來,溫柔地從褲兜裡又掏出一個與女兒剛才收到的一模一樣的大鉆戒單腿跪在自己面前時,她才明白瞭自己這個侄子的心思,她雙手捂著臉,又是羞澀又是感動地任由小胡給自己的手指上戴上瞭鉆戒,然後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四十歲的女人,在羞澀中任由親侄子一件件褪下瞭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服,當她躺在床上,雙腿架在侄子肩上大聲呻吟著接受他的奮力抽插的時候,她依稀記得自己答應瞭再給侄子多多生兒育女……

  半夜的時候,小胡放下已經不堪征伐早就沉沉睡去的麗清,走進瞭貝美的房間……

  第二天中午,老胡收到瞭小胡用手機發來的麗清貝美母女兩人內褲並排放在一起的照片,這意味著小胡正式從老爸手中接收瞭這母女兩人以及那三個孩子,老胡微微笑瞭笑,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真的仿佛如同佛陀一般,萬般紅塵全部放下,真正做到瞭四大皆空。

  一傢之主的小胡坐在沙發上,他志得意滿地望著身邊這幾個與自己關系非同一般的女人,未來的幸福生活,是一定要做好計劃的,小胡仔細盤算過後,決定要對自己這個不小的混亂傢庭制定計劃好好管理一番瞭。

  妻子陸芳是二月份懷孕的,預計十一月就要分娩瞭,這將是胡琪自己的第一個兒子,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給自己分娩生下的兒子,對胡琪來說,這是重中之重事情,所以這段時間,陸芳好好養胎等待下個月進產房就可以瞭;二房曾麗華是三月份懷孕的,比陸芳晚瞭一個月,但是她是一位接近五十歲的高齡產婦,肚子裡是一位小公主,在小胡的計劃中,等兒子成人瞭,這位小公主將是兒子的最佳婚配對象,所以也不得不小心應對,她和陸芳都是傢裡的重點保護對象,曾黎是七月份懷孕的,現在還沒滿三個月身孕,由於她還是正大光明的鎮黨委書記夫人的身份,她的生育安排將和老胡細致討論後再做安排,新來的麗清也是高齡產婦瞭,小胡給自己的姑姑設定瞭兩胎的生育指標,所以二零一零年的最後三個月裡,麗清的任務就是做好備孕,爭取明年的一季度受孕,明年年底給小胡生育第一胎,貝美現在才二十歲是最年輕的,所以小胡不急著讓她趕快給自己生孩子,現在做好避孕措施,等她媽媽生下孩子之後,再安排貝美受孕……

  曾黎望著外面的天空,突然心裡有一種難以描述的悸動,她仔細想瞭想,不明白這種悸動緣何而來,她望著屋子裡面慢慢踱步挺著大肚子的陸芳和麗華,又看瞭看坐在沙發上認真看動畫片的五個小孩子,還有在廚房裡忙碌的麗清貝美母女倆,她突然明白自己心中這段不寧的悸動是什麼瞭,是的,是丈夫老胡!在此刻這兩間加一起超過三百平米的屋子裡,胡琪與兩對母女和她的媽媽妻子以及五個孩子生活在一起,傢裡其樂融融,但是,但是,在那個不遠處的屋子裡,隻有老胡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曾黎突然覺得自己仿佛切身感受到瞭老胡的那種孤寂,她低下頭,反反復復將自己與老胡從凱悅酒店裡初次再見面到上次去杭州的荒淫之旅全部回想瞭一遍又一遍,是的,她此刻突然發現,自己肉體的滿足遠遠比不上老胡這幾年來給自己精神上的支撐與滿足,她想念老胡瞭……

  「我想回去瞭。」曾黎關上房門,冷靜地對小胡說。

  「為什麼?」小胡下意思地反問瞭一句,自從爸爸老胡已經默認自己與曾黎的關系之後,他第一次聽見曾黎這樣冷靜而堅決的話語。

  「因為,你的爸爸,他已經不知不覺老瞭,他的身邊,需要一個真心的女人去陪伴他照顧他。」曾黎平靜地看著小胡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瞭出來。

  小胡頓時從此前一直沉溺於自己的幸福小窩窩的狀態中猛然清醒過來,是的,此刻自己身邊的所有女人,都是從父親那裡一一得手過來的,而父親,沒有怨言,甚至還一直無私地幫助自己,此刻的父親,就算他身邊依然不缺女人,但能真心陪伴他照顧他的女人,現在都已經在自己的屋子裡瞭,他抬起頭,用慚愧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個美麗的女人,輕輕張開雙臂抱瞭抱她,「媽,好好陪我爸,有什麼事情,馬上給我打電話,我第一時間趕過來。」

  老胡驚訝地看著坐在沙發上娓娓道來的曾黎,他也突然覺得,在自己已經逐漸喪失瞭對性愛的感覺後,自己與曾黎的關系,真的已經從父女夫妻關系逐漸轉變為真正的親人關系,他沒有說話,但溫柔濕潤的眼睛已經暴露出他內心的感激和澎湃,他默默地望著曾黎,臉上慢慢佈滿瞭微笑。

  「看我這麼跑回來,你不開心?」曾黎看見丈夫微笑不語,假裝嗔怪著說。

  「沒有,我很開心,很開心。」老胡走到瞭妻子身邊,坐在沙發上輕輕將她摟入瞭自己懷中。

  「小皮今天玩的開心不肯回來,我們明天去接他回來。」

  「好,明天我陪你去。」

  「你今天怎麼說話都這麼簡短?平時的油嘴滑舌去哪裡瞭?」曾黎看著始終微笑著的丈夫有些不滿地說。

  「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考慮的?」老胡撓瞭撓頭,這個問題一開始他就想問,這個時候還是問瞭出來。

  「這個孩子不能要!」曾黎斬釘截鐵地說,「你的情況也不允許我再生孩子瞭,而且,我也隻願意給你生孩子,有瞭皮皮,我們已經足夠瞭。」她溫柔地用手撫摸著丈夫花白的鬢發,柔情說道。

  「那……麗華呢?」老胡笑著問。

  「陸芳一開始不也是我後媽嘛,然後不就是我成瞭她的後媽瞭嘛,等我媽給胡琪生下孩子瞭,她也得管我叫媽。」曾黎說著說著噗嗤一聲笑瞭起來,自己這個媽以前被繼父強逼著與自己一起上床伺候繼父時那是一萬個不情願,以後自己搖身一變就要變成她的長輩瞭,估計媽到時候臉都要羞的通紅瞭,鬼靈精怪的曾黎是不打算放過媽媽麗華的,怎麼著也要好好逗一逗媽媽。

  「那你以後身體有需求,我這個老頭子滿足不瞭怎麼辦?」老胡微微皺瞭皺眉,小心翼翼地問。

  「老娘自己解決,哼!」曾黎皺起小鼻子,用鼻孔哼瞭出來。

  「好,那以後我們老兩口一起相依為命哈。」老胡摟著懷中的嬌妻,放聲大笑瞭起來。

  「你去哪兒喝酒瞭,瞧你這一身酒味,趕緊去洗個熱水澡。」曾黎一隻手捏著鼻子,另一隻手拍瞭拍老胡的腰催促老胡趕緊去洗澡去去身上的酒味兒,正好拍到瞭老胡的口袋……

  在老胡揶揄的眼光中,曾黎橫著眉從老胡口袋中掏出瞭一條女士三角內褲和一條半透明的乳罩,她用兩根手指捏著這兩件女人的內衣,雙眼冒火死死盯著老胡。曾黎並不在意老胡出去投食,老胡這個人,讓他不出去投食就跟讓老虎改吃齋飯一樣,問題在於,老胡為什麼身體都不行瞭不來先滿足老娘,而去滿足外面的女人。

  在曾黎那冒火的幾乎要吃人的眼光註視下,老胡笑著把這內衣的主人,以及內衣主人發生的事情都一一說瞭出來,曾黎這才明白,原來,原來,又有一傢的女兒,和自己一樣,同樣走上瞭父女變成夫妻的路瞭……

  「趕緊先去洗澡!」曾黎催促著老胡,「你手機裡有老李女兒的照片嗎?給我看看。」曾黎覺得這是個大瓜,她一定要好好吃一下。

  老胡樂悠悠地站起身來,準備去浴室裡泡個熱水澡,這時,身後傳來瞭曾黎興奮的聲音「老公,今晚我們來玩一玩“奸殺李巧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