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記,現在已經這樣瞭,你就別太難過瞭,你可得註意身體呀,否則老爺子和小喵這裡怎麼辦呀?」老胡低聲勸慰著頹然癱坐在他對面沙發上顧蕓,語氣低調、凝重、憂鬱且有帶著慰問和感傷,談話內容是菜,語氣語調就是鹽,沒鹽再好的菜也沒有味道。
老胡從口袋裡習慣地掏出煙,正要抽出一支點上突然想起顧蕓是很反感抽煙的,立刻就又縮手拿回去。
「你抽吧……給我一支。」顧蕓嘶啞著嗓音說道,她自己完全沒有覺察到自己的嗓音已經粗劣得與往常完全不同瞭。
老胡聞言愣瞭一下,把煙又掏瞭出來,他從還剩大半包的軟中華煙盒裡抽出一支香煙,叼在嘴裡又摸出打火機點上,輕輕吸瞭一口,然後將點燃的香煙遞給瞭顧蕓。
顧蕓看著老胡遞來的香煙,眉頭微微皺瞭一下,但還是接瞭過來,自己深吸瞭一口……
「咳咳咳咳……」就如同每一個第一次抽煙的人一樣,顧蕓被濃烈的香煙嗆得大聲咳嗽瞭起來。
老胡趕緊遞過去一杯白開水,面色惶恐,但內心卻是冷冷一笑。一個有嚴重潔癖的醫院女院長,竟然能接過一個臭男人抽過的香煙吸起來,這說明瞭什麼?呵呵,這隻能說明這個女人心裡也已經接受瞭她身心不潔的結果瞭。
女人最難攻破的就是心理關,因為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是脫下褲子之前想的隻有女人的身子,但女人在脫下褲子之前,考慮的太多瞭,名譽、貞潔、後果、感情、倫理等等,你隻要能一一打破女人心裡的種種障礙,比如,關心名譽的,「放心吧,這個事情我們倆都不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的」;關心貞潔的,「我愛你,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你,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女人」;關心後果的,「放心吧,你成瞭我的人,我就一定會娶你,答應我,做我的女人吧」;關心感情的,「我愛你、愛你、愛你……」
;關心倫理的,「我們就做一次……」隻要是女人,面對著男女關系之間的問題,無論她是什麼身份、學歷……最終的想法無非如此,這麼多年來,老胡早就吃透瞭女人的這點又復雜又簡單的小心思,所以,這一個小小的試探,就在顧蕓的心理打開瞭一個缺口。
「有些話……唉……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老胡低著頭,語氣低沉猶疑,就是那種欲語還休的感覺,果然成功引起瞭顧蕓的好奇心,她抬起略微有些浮腫的臉龐,好奇地看著自己面前這個父親多年的小跟班。
「算瞭……還是不說瞭。老主任知道瞭肯定要怪我的……」這叫欲擒故縱,老胡仿佛糾結瞭好久還是結結巴巴擠出瞭上面的話。
「什麼話?我爸為什麼要怪你?你說出來!」顧蕓果然上套瞭,她煩躁地催促老胡,這個時候,以往那個總是看起來風輕雲淡的知性美女已經全然變瞭,變得她自己都已經不認識瞭。
「唉……」老胡還要繼續加一點火候。
顧蕓見老胡還是沉默不語,她內心感覺到老胡要說的好像與自己經歷的事情相關,但老胡這麼黏黏糊糊的,讓顧蕓急的兩條好看的眉毛都要豎起來瞭,她怒瞪著對面的老胡,薄薄的嘴唇抿緊,連白皙赤裸的腳趾都蜷曲瞭起來。
這一切,都在老胡的觀察中。
「老主任……一直深愛著一個女人……」老胡緩緩地說瞭出來。
「唔?」顧蕓愣瞭一下,「我媽?」她本能地回答瞭一句。
「不是。」老胡斬釘截鐵地否定瞭顧蕓的說法。
「那是誰?」女人的八卦之魂堪比貓咪的好奇心,不死不休,果然被老胡輕易調動瞭起來。
「顧書記你出嫁的時候,老主任是不是哭的很傷心?」說實話,顧蕓出嫁的時候,老胡還沒能搭上顧主任這條線,他可不知道當時發生瞭什麼,但基本上,哪個女兒出嫁時,老父親看著從小長大的小棉襖嫁人會不傷心呢?
「唔……」顧蕓仔細想瞭想,好像自己出嫁時,媽媽哭的很傷心,爸爸好像也擦拭瞭幾下眼角。可是……
「你就是老主任心裡的命根子,你就是老主任心裡一直藏著的最愛的那個女人。」老胡緩緩拋出瞭答案。
「怎麼會?!」顧蕓終於明白老胡話中的意思瞭,她驚駭地望著老胡,嘶啞地叫瞭起來,怎麼可能?!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對自己有男女之情?
「老主任這心思在心裡藏瞭好幾十年瞭,如果不是五年前我陪他去廈門散心,他老人傢喝醉瞭把心事吐露給我,我才知道老主任心裡已經苦瞭這麼多年瞭。」老胡果斷地封住瞭自己話中的漏洞,一個老革命幹部,心裡迷戀著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怎麼會讓一個外人知道呢?這是老胡說出的話的巨大漏洞,所以老胡必須要趁著身為高級知識分子的顧蕓清醒過來之前就先補上這個漏洞,讓對方沒有任何可以疑心的地方,這樣自己說出的話才更有可信度。
「爸爸怎麼會……」顧蕓驚呆瞭,她雖然不信老胡說出的話,但老胡的表情和語氣又讓她感覺老胡並不是在撒謊。
「你剛上中學的時候,老主任就特別……特別喜歡上你瞭。」老胡看見顧蕓兩眼迷茫地呆望著自己,自己趁著機會偷偷瞄瞭兩眼顧蕓浴袍中間露出的深深的乳溝和兩坨雪白的乳肉,「老頭子以後要享福瞭」他輕輕舔瞭舔自己的嘴唇,心裡想的,但嘴巴上決不能說出來。
「後來,你去上大學瞭,老主任就已經坐立不安瞭,你離開傢瞭,他才知道他心裡最愛的竟然是他最愛的大女兒。」
「後來,你又讀研究生瞭,老主任又是自豪又是開心又是難過,他知道你長大瞭,但是和他心裡的夢想越來越遠瞭。」
「後來,你結婚瞭,你出嫁的那個晚上,老主任一個人躲在書房裡哭瞭一個晚上。」
「你給外人生瞭一個女兒,老主任很心疼你,但他心裡的痛苦一直壓抑著,沒有告訴任何人。」
「前些年,你有一陣子身體不好,失眠嚴重,就回娘傢住瞭,有好多次,你吃瞭安眠藥昏睡不知的時候,老主任實在忍不住進瞭你的房間,他很想很想當時就要瞭你,但又怕傷害瞭你,怕影響你的婚姻和幸福,所以他一直強忍著憋下來瞭。」
「六年前你離婚瞭,老主任很想把他心裡憋瞭幾十年的秘密告訴你,但又怕你不能接受他對你的愛,他……活得很痛苦……」
老胡娓娓而談,編著從不存在的故事,至情至性、柔情刻骨,將做下父女亂情的顧主任塑造成瞭一個深戀女兒數十年的一直壓抑自身刻骨情感的老父親,說道情深之處,老胡自己都潸然淚下。
顧蕓從一開始的目瞪口呆到逐漸兩眼迷離,到最後淚如雨下,她實在沒有想到,原來父親居然將他對自己的深情厚愛壓抑瞭這麼多年,而且對自己用情如此之深,難怪……難怪父親昨夜對自己做下亂倫之事,難怪父親做完之後悔恨交加,甚至不惜吃下促血壓升高之藥以求一死來獲得自己的寬恕,顧蕓感覺自己完全感受到瞭父親這麼多年的至情至性,這個高級知識分子,完全進入瞭一個尋常的陷情極深的女人狀態。
顧蕓雙臂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捂住臉,任由淚水從指縫間傾瀉而出。老胡望著眼前女人松攤浴袍裡泄露的白花花的乳肉,心裡已經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心裡的障礙已經被自己徹底打破瞭,過不瞭幾天,顧蕓這兩坨飽滿白皙的乳肉就將被她的父親握在手中吞在口中,盡情撫弄享用瞭。
「老胡,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顧蕓哭瞭很久,最後她抬起頭,迷茫地望著老胡,哀切地乞求著,乞求老胡能給自己指明一條出路。
「很抱歉,我能指給你的路,就是你乖乖脫光衣服躺在你爸爸的身體底下,把你和你女兒的身體交給他任意享用。」老胡心裡冷冷的想著。但臉上表露的卻是憂傷的表情。
「老主任在醫院裡跟我說瞭,這次他實在沒控制住他自己,他對不起你,對不起小喵,他隻想以死向你們母女倆謝罪。」老胡哀切地說著。
「不不不……爸爸不能死,他沒錯……我不怪他……真的,不怪他……」顧蕓慌亂不堪地說著,此刻的她已經完全失去瞭正常的理性。
「我也跟老主任說過瞭,說你們畢竟是父女,這就是一場意外,顧書記肯定不會怪你的,以後隻要大傢都註意一些,過幾年這事情大傢都淡忘就沒事瞭。可是……」老胡搖瞭搖頭,深深嘆瞭一口氣。
「怎麼瞭?」顧蕓滿臉淚痕,急切地望著老胡。
「顧書記,你是一個女人,不懂男人的心也很正常的。」老胡又遞瞭一支香煙給顧蕓,並順手把打火機遞瞭過去。這次他沒有再去挑戰顧蕓的潔癖瞭,心理戰一次即可,再多就變成調戲,這會引起對方的警覺的。
顧蕓抖抖索索地點燃瞭香煙,狠抽瞭幾口,又是嗆得眼淚鼻涕橫流。
老胡拿過茶幾上的打火機,自己也點燃瞭一支香煙抽瞭起來。
「一個男人,內心裡深愛一個女人的感情壓抑瞭幾十年,終於不顧一切地發泄出來瞭,如果一切再回到從前,豈不是又要繼續那以前的痛苦煎熬瞭?」他低聲跟顧蕓說著,說實話,這個時候,就算自己的話漏洞太多,他相信顧蕓也不會聽出來瞭。
「你就是老主任心裡的一切,如果回到從前,你還是他的那個女兒,對風燭殘年的老主任來說,活著與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顧蕓,老主任風燭殘年,也就最後這十來年瞭,你就真的忍心讓他帶著遺憾和痛苦提前離開人世?」如同下圍棋,老胡做最後的官子瞭。
顧蕓扔掉瞭手中的煙頭,雙手蒙面,全身劇烈顫抖著,作為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她怎麼會聽不懂老胡話中的意思,這是要讓自己像一個女人一樣去服侍自己的親父親呀,這是……亂倫呀!
「別擔心會有人知道的,我對老主任就和對親生父親一樣,青青是個傻丫頭,我跟她叮囑兩句,她傢人在我手裡,她也不敢亂說的,至於其他人,你一個離婚的女人帶著女兒住在自己老父親傢裡,誰會亂說什麼?」女人沒有堅決否定老胡前面的提議,那就是她心裡最重要的一個坎過去瞭,剩下的障礙,老胡得一一給她擺平說明白瞭,這樣才能讓這個四十歲的中年女人徹底放下心結,踏踏實實做她老父親的情人。
「小喵也不用擔心的,我馬上安排一個幽靜的度假村,自己人開的,沒有其他人,你們今天就搬過去,小喵年齡還小還不太明白男女的事情,你多安撫幾下,等她習慣瞭就行瞭。」
小喵是顧蕓女兒陳依燕的小名,顧主任又不是第一次搞母女花瞭,女兒都被拿下瞭,外孫女又怎麼能放過呢,隻不過事情不能太急,得要一步一步來,先把這母女倆換個環境安置下來,留在這裡她們有心理陰影的,過幾天等顧主任身體恢復瞭過來,跟顧蕓先洞房正式圓房,扯下瞭這層父女間的遮羞佈,顧蕓主動與父親完成交配後,父女親情被置換為男女私情,顧蕓便和文化不高的陸芳、曾黎、麗清、巧妮一樣逐漸接受承精受胎的結局瞭,至於小喵,與她媽媽一起被送進產房給自己的外公生兒育女那也是必然的結果瞭。
老胡的流程以及全部走完瞭,該說的已經全部說完瞭,房間內一陣寂靜。
「嗯……」過瞭很久,依然捂著臉的顧蕓低低地應瞭一聲。
老胡臉色閃現過一絲看不見的微笑,又一對父女走上瞭亂情的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