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步，等到前面幾步時機都成熟瞭，找個合適的地點，沒有其他人，就你和巧妮一起吃頓飯，兩個人都要喝點酒，把沒有人給老李傢傳宗接代的苦全部跟巧妮說出來，千萬不要不好意思，一定要哭出來，」老李有些懵逼瞭，老胡給的第四步方案不是這樣的呀，應該是自己找個單獨的場所跟巧妮吃飯，然後給巧妮灌點酒，再哭訴老李傢即將絕後的痛苦，可是，這怎麼變成巧妮主動請自己喝酒呀，老李有些發蒙。

　　巧妮坐在一張椅子上，調整瞭一下坐姿，盤起瞭自己的雙腿，找瞭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坐好，外面的月光和燈光透過窗戶照在瞭巧妮的身上，這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膚讓巧妮顯得格外誘人。老李猶豫著坐在瞭另一張椅子上，巧妮將一斤裝的二鍋頭均分到兩個玻璃茶杯中，遞瞭一杯給老李，「阿嗲，今晚我陪你喝一杯。」

　　老李接過茶杯，抿瞭一口烈酒進肚，火辣辣的熱流順著食道而下，頓時覺得全身輕松瞭起來，原來的尷尬氣氛頓時減淡瞭許多。酒真是個好東西，老李和巧妮就這麼對坐著，就著一袋豆幹一袋花生米兩大杯白酒，兩個人就這麼毫無拘束地聊起瞭天，老李把自己以前參軍、和老伴結婚生子、還有後面的各種日子都瞎嘮叨瞭一番，巧妮也無拘無束地說瞭自己從小到大的情況，甚至連一些本該避諱的事情都說瞭出來。

　　「阿嗲，你和媽當時怎麼想的呀，怎麼會想著趁我回娘傢把我配給我哥呀？」巧妮其實酒量很差，否則當初也不會因為被灌下一瓶紅酒就差點兒失身於禽獸嚴書記瞭，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二兩白酒下肚，巧妮雖然面色緋紅略有幾分醉意，但是心裡卻覺得格外暢快，仿佛把這些年來所有心中的憋屈都一吐而空。巧妮笑著搖瞭搖手中玻璃杯的白酒問道。

　　「要是你嫂子生出兒子瞭，我和你媽怎麼會舍得把你配給你哥呀。」老李嘆瞭口氣，這時他突然覺得，以往壓在他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的一些事情，比如李傢無後、兒子小軍英年早逝，現在都能輕松面對瞭。

　　巧妮低下頭想瞭想，噗嗤一聲笑瞭起來，「爸，要是那次我哥真的把我要瞭，你是想讓我給你當女兒呢還是想讓我給你當兒媳？」

　　「你呀，那就留在我們老李傢，既當女兒也當兒媳婦。」老李抿瞭一口酒，也是呵呵一笑。

　　「其實……從小到大我也挺喜歡我哥的。」巧妮拈瞭一顆花生米丟進嘴巴裡，慢慢嚼著，「那天晚上要是我哥真的把我要瞭，我說不定也就認命瞭。」

　　「你哥就是一頭傻驢，你這麼好的妮子，送到嘴邊瞭愣是不肯吃，唉。」老李嘆瞭口氣，小軍錯失巧妮這件蠢事直至如今還是讓老李耿耿於懷。

　　巧妮抬起頭望著天上的月亮，想起曾經那個無數次出現在她夢裡的夜晚，不僅有些癡瞭。

　　老李抬起頭，眼神借著酒勁放肆地望著抬頭望月發呆的女兒，從她迷人的臉龐到吊帶胸前微微的隆起一直到盤腿坐在椅子上的雪白俏生生的小腳丫，心裡頓時砰砰亂跳瞭起來。

　　「那天晚上……你哥……插進去瞭嗎？」他咽瞭口唾沫，把這幾年心中一直存疑但無法吐露的問題問瞭出來。那個晚上，他和老伴趴在門縫處親眼所見，兒子小軍確實把女兒巧妮的乳罩和內褲都扒瞭下來，還把她又白又細長的兩條腿都掛在瞭脖子上，怎麼就……怎麼就……

　　巧妮被阿嗲的問話從回憶中驚醒回來，她認真思考瞭一下，點瞭點頭，但是馬上又搖瞭搖頭，「哥確實把我脫光瞭……」她對著玻璃杯抿瞭一口烈酒，「後面我隻感覺他……他插進瞭一點點……我當時已經認命瞭，但是他又拔出來瞭……後面他放過瞭我，我在穿衣服時，他一下子又從後面把我抱住瞭，但還是……沒有全部插進去……」巧妮把當時發生的一切，如實說瞭出來。

　　在以往看來，說出這種話，尤其是對著自己的阿嗲說出這樣的話，完全是不可思議的，但是這短短幾個月來，她經歷的所有一切，讓巧妮感覺，四年前自己的選擇也許真的是錯誤的。雖然在哥哥身下保住瞭自己女人的貞潔，但是呢，最後還不是讓自己的公公奪走瞭這份守護不易的貞潔？而且……

　　「小軍怎麼能忍得住……」老李終於知曉瞭這個折磨他四年的謎團的最終答案，他嘆瞭口氣，自己這個傻兒子呀，他是怎麼忍得住這難以抗拒的誘惑呀。

　　巧妮聞言羞澀地掃瞭一眼阿嗲，這樣的對話，發生在一對親父女之間，實在是有些太過詭異瞭。

　　「你哥要是當時插進去瞭……你會怎麼樣？」老李忍不住還是多問瞭一句。

　　「我哥當時要是插進去瞭，我還能怎麼樣？我隻能默默接受現實瞭，現在也許我給他生的兒子都三歲瞭。」巧妮二十八年來，這恐怕是她最大膽說出來的話瞭，幸好，借酒遮臉，而且這晚上好像什麼話都敢說出來。

　　「要真是這樣，你就是我們老李傢的大功臣，傢裡的房子、錢，全部都留給你和你兒子。」老李搖瞭搖頭，把最後一顆花生米扔進瞭嘴巴裡。

　　「爸，塑料袋裡還有兩包花生米，我給你去拿。」巧妮看見花生米吃完瞭，掙紮著起身要去拿，老李連忙阻止瞭巧妮，自己走過去拿花生米。

　　「爸，當初那晚上是誰把我脫光瞭塞進我哥的被窩的？」巧妮繼續抿瞭一口酒，好奇地問。

　　老李對著塑料袋，愣住瞭。窗戶外的燈光映照進來，塑料袋裡除瞭兩包花生米外兩瓶礦泉水外，居然還有一個包裝盒，這個老李可是認識的，杜蕾斯避孕套。

　　巧妮悄聲下瞭椅子，走到瞭老李的身後，「爸……」她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你想要我，以後我代替姆媽陪陪你吧……」

　　老李覺得自己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來瞭，他拿著避孕套，慢慢轉過身來，巧妮閉著眼睛，舉起瞭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