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2月底,馬上要3月份瞭,正是春天最美好的時候,雖然還有些冷意,但是的陽光非常明媚。
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日子,那就是高中的學生們開學的一天,朝氣蓬勃的青年男女有的結伴,有的和父母一起,成群結隊的去往學校,迎接著又一學期的學習生涯。
暖洋洋的日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一所住戶當中,和外面生氣昂昂的氣氛不同,屋子裡一片凌亂。女性的衣物隨意地丟在地上,床單散亂不堪。
在床上,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正摟著一個美艷至極的少婦熟睡,異於常人的巨大肉棒就插在少婦略顯紅腫的小穴中,即便是半軟的狀態卻也沒有從中滑出,可以說是少年的肉棒實在太過巨大,也可以說美婦的蜜穴實在太緊湊。
少年的手也沒有閑著,一手一隻握著美婦飽滿的巨乳,在睡夢中試不試的還揉捏兩下,搞得美婦輕皺眉頭,也許在夢裡,美婦正激烈的反抗吧。
美婦整個人被少年攬入懷中,散亂的發絲使得她略顯憔悴,精致的俏臉上還有未幹的精斑,讓人不敢相信這嫻靜脫俗的美熟婦昨晚都經歷瞭什麼。
在他們四周,床單濕透瞭大半,證明著昨夜的瘋狂,片片白精侵染著四周,有些甚至還能感受到溫熱,顯然是剛剛泄出來不久。如果有人能進到屋內,一定能聞到充斥整個房間的濃鬱淫穢味道。
“叮鈴鈴……”
正當兩人熟睡的時候,突然從客廳傳來瞭一陣手機鈴聲,在這安靜的房間中顯得有些刺耳。
少年或許是累壞瞭,在鈴聲的幹擾下依舊熟睡,而美婦卻未能幸免,被急促的鈴聲吵的眉頭緊鎖。
電話響瞭有一分多鐘,這才掛斷,美婦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表情也不那麼痛苦瞭。
突然,美婦像是想起瞭什麼,猛的睜開瞭大眼睛,瞬間坐瞭起來,下意識的看向瞭自己的嬌軀。
往日保養的白皙紅潤的軀體此刻卻青紅一片,上面佈滿瞭被蹂躪的痕跡,隨便一動都能感受到渾身的疼痛。刺眼的白精同樣遍佈著全身,美婦隻感覺呼吸間到處都是濃鬱的精液味道。
不過此時美婦的腦袋一片空白,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緩緩的揉瞭揉發漲的腦袋,眼角恍惚間像是看到一個人影,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而這個少年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昨日的一幕幕終於浮現在美婦的腦海中,盡管再不願意相信,可事實就在眼前,自己被兒子奸淫瞭。
美婦雙眸中充滿瞭復雜的神色,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兒子,昨日的自己,好像比兒子還要主動,想到這美婦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是接下來該怎麼辦,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怎麼可能,就算自己能做到,兒子能做到嗎?
還是一直保持這種關系?
也不行,我們可是母子,這樣可是亂倫啊!這次是個意外,但絕對不能有下一次,我不能對不起丈夫。
美婦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水霧慢慢的積在眼眶中,委屈可憐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拼命的去疼愛。
說到底她隻是個女人,有疼她的丈夫,有聽話的兒子,沒有太大的壓力,也沒必要成為女強人。
可正是因為這種性格,讓她一步步的掉到兒子設計好的陷阱中,這才產生瞭今天這種後果,然而她卻始終以為這一切都是場意外。
“叮鈴鈴……”
正當美婦手足無措的時候,電話鈴聲再次響起,美婦輕嘆口氣,索性先把這件事放到瞭一遍,聽到鈴聲在客廳,就直接走瞭過去。
這個美婦相信大傢都知道是誰,就是我的媽媽,此時的我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喂,哪位?”
媽媽走到客廳,平復瞭下情緒,接通瞭電話。
“是我,小麗,你到哪瞭?馬上就要開會瞭。”
電話那頭傳出一個女聲,聽聲音應該很媽媽差不多大。
“開會?開什麼會?”
媽媽一陣迷茫,自己怎麼不記得有什麼會要開。
“今天第一天開學呀!學校老師,領導要一塊開會,你不會把這事給忘瞭吧。”
遭瞭!第一天開學,自己作為老師還遲到,這可怎麼辦啊。都怪那個混蛋兒子,要不是他昨晚那麼瘋狂,自己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瞭。
想到這,媽媽的委屈和憤怒更盛,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兒子。
“喂?喂?婷婷你在聽嗎?”
略微焦急的聲音打斷瞭媽媽的思緒,媽媽趕緊回到:“啊,在聽呢。”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算瞭,我先想辦法幫你請個假,你趕緊過來。”
“嗯,好,我盡快趕過去。”
掛斷瞭電話,媽媽再次陷入瞭痛苦的糾結中。
到底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做才能結束這場鬧劇。
難道要一直瞞著丈夫維持著和兒子的關系嗎?不行,絕對不行。
不過,想到昨天的遭遇,媽媽內心中居然升起瞭一絲回味,從來沒有過的粗大塞滿自己的小穴,還有高潮的感覺,自己一輩子都沒有體驗過。
原本以為自己從來都不會高潮,也從來不會喜歡上做愛,可是兒子僅用瞭一天時間就改變瞭自己的看法。
媽媽努力的在回想昨天高潮的感覺,又酥又麻,感覺像是在吸毒一樣,讓人欲罷不能。
正想著,媽媽猛然一驚,瞬間抽出瞭雙腿間的玉手。
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沾滿瞭晶瑩的液體,已為人婦的媽媽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
媽媽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剛剛……是自己在用手?
這種在媽媽看來屬於妓女的行為卻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媽媽根本就無法接受。
夏舒婷!你在幹什麼!
媽媽內心不斷地譴責著自己剛剛的行為,猛的甩瞭甩頭,這才恢復瞭清醒。
媽媽呆在原地許久,最後像是下瞭什麼決定,拿起瞭紙筆寫瞭起來。
……
“唔……嗯……”
這一覺睡得可真舒服,不過就是有點頭疼,嗯……好像還有點腰疼。
我慢慢的坐起瞭身,清醒瞭點後這才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事情。
昨天終於把媽媽給弄到手瞭,不過能記起來的不多瞭,隻記得到最後我跟瘋瞭一樣一次次在媽媽的體內射精,想必媽媽的小肚子都要被我射大瞭吧。
想到瞭媽媽,我這才發現房間裡就我一個人,媽媽不見瞭蹤影。
“媽?”
我試探著叫著媽媽,下瞭床,找遍瞭屋子都沒有找到。
看瞭看表,已經下午4點多瞭,媽媽估計是去學校瞭。
本來我也得去學校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媽媽沒有叫醒我,我也沒在意。
直到我看見瞭電腦桌上媽媽留的紙條……
“兒子,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所以隻能用這種方式。一切都是媽媽的錯,是我之前太寵你瞭,以至於你的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但是我們做的事是天理不容的,這是亂倫,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就別再見面瞭,媽媽這幾天會住在別的地方,等你爸爸回來,我會跟你爸坦白,我會說是我勾引你的,一切後果我都會承擔。”
最下面赫然是媽媽的名字:夏舒婷。
看著這段文字,我徹底蒙瞭,身體一軟重重的坐在瞭床上。
怎麼會這樣?按照我的計劃應該是媽媽徹底拜倒在我的胯下,徹底的離不開我,可是……
事情的走向已經脫離瞭我的掌控瞭。
我狠狠的扇瞭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太心急瞭,如果循序漸進,那麼一切還都在我的計劃內。
我的心突然揪瞭起來,一陣陣刺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知道我現在非常難受。
看到媽媽寫到要跟爸爸坦白,我沒想到媽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一旦這件事被爸爸知道瞭,那我就永遠不可能再得到媽媽,不管是肉體還是靈魂。
而且,說不定爸媽還會離婚,甚至是和我斷絕關系!
不行,一定還有轉機,媽媽現在還沒告訴爸爸,我還有機會。
就這樣,我坐在床上一坐就是一個小時,紋絲不動。
當時間快要六點的時候,我這才站瞭起來。
拿出手機,給媽媽發瞭條短信,然後按下瞭關機鍵。
“唉!”
我悠悠的嘆瞭口氣,這一個小時,盡管我再怎麼絞盡腦汁,也想不到什麼完美的計劃,隻有一種,可是試試,但是我也不確定結果會怎樣。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裝可憐……
我拿出自己的背包,帶上瞭身份證,一套換洗的衣服,和一些必需品。
猶豫瞭一下,最後,將兩條媽媽穿過的內褲也裝瞭進去,一條白色,一條黑色。
深深地看瞭一眼這個傢,我打開瞭門,徑直的走瞭出去。
而遠在學校的媽媽,剛剛放學,輕舒瞭口氣。
一天緊張的教學工作結束,反而對昨天的事沒有那麼生氣瞭,不過還是要教訓教訓兒子,讓他長長記性。
正向學校宿舍走去,順手拿出瞭手機,看到有一條短信,媽媽沒有多想點瞭開來。
然而看過短信內容後,媽媽渾身無力,手中的教案散落一地,愣瞭幾秒鐘後,發瘋般的朝傢的方向跑去……
此時的我則是背著書包,漫無目的的走著,我也不知道該去哪,手機也沒帶,算是破釜沉舟瞭吧,如果這招還不行,那以後我的傢就全毀瞭。
不過雖然知道自己是演戲給媽媽看,但經歷瞭今天的事,說不難受是假的。但是也沒其他辦法瞭,演戲要全套,最起碼在爸爸回傢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
我要讓媽媽感受到失去親人的絕望,然後我再奇跡般的出現,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肯定能讓媽媽原諒我,至於這期間媽媽會不會提前向爸爸坦白,這就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瞭。
反正不這樣做,等爸爸回來瞭,媽媽還是會說,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想辦法掙紮一下。
不過媽媽的肉體是真的完美,讓人欲罷不能,就是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享受的到,哪怕以後隻能用嘴也行啊,那嬌嫩嫣紅的小嘴同樣是人間極品,最次也必須是手瞭,柔若無骨的小手抓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想想就讓人興奮……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不知不覺的走到瞭一條人煙稀少的道路,遠處一輛汽車呼嘯著駛來,重重的撞在瞭我身上。
“嘭!”
瞬間,我就像斷線風箏般的被撞飛,整整飛瞭十米才落地,在被撞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暈瞭過去。
“剎!”
車輛停止,從車上下來瞭兩個男人。一個身材勻稱,留著寸頭。另一個身材魁梧,剃瞭光頭。
“我靠!完瞭完瞭,我的一世英名毀瞭。”
寸頭男就是開車的司機,但是他並沒有像正常司機撞人一樣害怕,而是撓著頭,無奈的說到。
“哈哈,猴子,讓你自己吹噓是第一車神,這下不牛逼瞭吧。”
光頭同樣對於撞人的事毫不在意,大笑著調侃寸頭。
“滾一邊去,要不是你搗亂,我能撞人?”
寸頭瞪著大眼睛,怒視著光頭。當然,他不是因為撞瞭人而憤怒,而是因為自己第一車神的名號。
“切,你還賴我瞭,技術不行就技術不行,哈哈哈。”
“你……,我跟你拼瞭……”
“就你?我讓你一隻手。”
就在倆人即將打起來的時候,從車上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
“怎麼回事?”
聽年齡就知道年齡不大,如果我沒有暈過去,如果我能看到這個女孩,我肯定會第一時間想起,她就是做高鐵時遇到的那個絕美蘿莉。
“小姐,不小心撞到瞭一個人,這就處理。”
寸頭和光頭聽到蘿莉的聲音,原本要打起來的倆人此時也收斂瞭一些。
蘿莉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瞭。
寸頭守在車旁,光頭則走上前,單手輕輕松松的就將我提瞭起來。
然而這時,車頭燈照在瞭我滿是血污的臉上。我的面孔落在瞭蘿莉的眼裡。
“咦?怎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