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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1

  他胸口中箭墜馬那一瞬,對傢對國皆無憾,唯有遺憾不曾真正擁有過她。他昏迷幾日再醒來,眼前已陷入一片暗黑。他保住一條命,雙目卻失明。

  他將養瞭大半年的身子才回京。

  他在福安堂再見她時,面上雖平靜,心中卻有漣漪。她在他雙目前揮手,似是不信他雙目不能視物。

  他失明後,聽覺觸感比先前更敏銳,一把捉住她手,不願放開。

  他太過急切,忘瞭她還是那隻他一靠近,她便振翅欲飛的春鶯。她那不必二字推拒地徹底。

  他松瞭手,對她避而不見。

  他去瞭祖父送給他的莊子上休養。他曾將她安置在那過。

  依他對她的瞭解,她許是會來。她便是那樣的人,若步步緊逼,她隻會逃的遠遠。

  他日日去莊子的景觀亭裡坐著。這景觀亭既是觀景,便也能看到山路。即便他看不見來人,他仍要在那坐上幾個時辰。

  他終於將她盼來,又盼到瞭與她同桌共餐、同榻下棋、同宿一院。他按耐著性子,不敢流露出熱切情意。她為他量體裁衣,為他換上親手制的衣裳。那一夜,他很晚才入睡。

  在她為他穿上冬袍之時,他不想再等,一劑猛藥下去,她果然又走瞭。

  他心中無底,陷入漫長的等待。

  他靜靜躺在床上,能聽到窗外的雪沙沙下瞭大半夜。屋外有人來,推門而入又關瞭門,腳步輕盈,脫瞭披風或是鬥篷搭在錦凳上。

  他手輕輕拳起,忍著不奔下床將她一把抱起。

  她立他床榻旁,身上隱有寒氣,俯身親他眼睫時,嬌軟唇兒冰冰涼。

  她喚他一聲阿驍。他未應她,他想看看她會做甚麼。

  她見他睡得熟,想到夢中他來拉她手,她卻怎麼也不動。最後他跌下山崖,她卻好好站在原處。

  她忍不住親在他薄唇上,嘟著小嘴將自己紅嫣嫣唇兒送上。他亦忍不住她這樣纏磨他,一把摟住她腰背,她跌倒在他的錦被之上。

  他將她壓在錦被中,覆唇上去吮住她嬌嫩冰涼的紅唇,伸瞭舌兒抵進她檀口中,尋得她細軟丁香,糾纏到一處。

  二人唇舌相抵,香唾互哺,不多時便嘖嘖有聲。

  他手環她腰肢,撫著她襖兒上的折枝花繡紋,紋路入手,絲絲分明。挑開衣擺,一節脂玉膩滑細腰入手,他緩緩揉弄愛撫,攀上她高聳的胸脯子。

  她穿瞭緞面肚兜,兩隻奶兒將肚兜撐得脹鼓鼓。他一觸上那兩團豐軟肉兒,吮她吮得更急切,雙唇一路自她頸項吮到瞭肩窩。

  隔著柔滑兜肚,呼之欲出的奶兒貼在他掌心,被他搓揉出各種形狀。他的欲念被她撩得旺盛,搓揉她乳肉時不由揉捏得狠瞭些,她忍不住呻吟一聲,他那處已硬邦邦抵在她腿心。

  他放開她,將她扶起。

  她恰跪坐在他身前。

  他撫瞭撫她唇,道:“將衣裙脫瞭。”

  她跪在錦被上,解開盤扣,脫瞭襖兒,又褪下外裙,將自己脫得隻剩肚兜和褻褲。

  她窸窸窣窣的褪衣聲已是有煽風點火之效,他那處似又脹大一些。他聽褪衣聲止住,啞聲道:“脫光瞭?”

  她占著他瞧不見她,便有些大膽,當他面兒脫衣褪裙也不那麼害臊。但被他這樣一問,又羞臊起來,聲若蚊吶道:“沒有。”

  “脫光,”他道,“還是想讓我來?”

  她不想讓他來。咬咬唇,解開肚兜系帶,褪去褻褲,光著身兒、一絲不掛地跪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