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如鶯被祁世驤用手指弄得泄瞭一回,如今被他入得又泄瞭一回,渾身酸軟,那處泥濘不堪。他那物泄瞭陽精後仍硬著留在她裡面。

  她裡面極軟極柔,又潤又暖,他便想一直在她裡面不出來。

  他將捆住她手的衣裳解開,垂頭在她臉頰上親瞭親。

  她眼中凝神,朝他看瞭過去,情潮退卻,她想到的竟是他那番莫名之言。

  四目相對間,他看她氤氳雙眸,一對琉璃瞳仁剔透,似水洗過一般,瓊鼻,丹唇,貝齒,香舌,他忍不住吃上她小嘴兒,薄唇輕碰,細細吮她,伸瞭舌尋到丁香纏在一起。

  如鶯有些散神,仍在想他那番好似剖白自己心意的言語,待他舌伸進來,便搖著頭避開他。

  他捧著她小臉,吮住她雙唇,一會舌尖舔逗她丁香,一會舌兒不住追逐她。他似是方得瞭親嘴兒的滋味,舌兒在她嘴中攪出甜津津蜜水。

  如鶯仰著頭被他迫著張瞭小嘴,任他弄瞭半晌,嘴酸唇麻,嘴角已有口津流下。她嗚嗚出聲,伸手捶打他。

  他舌兒逗弄得愈加厲害,埋她穴中那物開始蠢蠢欲動。

  她覺得自己裡頭那截物件變得又硬又燙,捶打他捶得更厲害,腰臀也扭瞭起來。

  她一扭,穴中那些軟肉來回磨蹭著他肉杖,教那本就粗硬之物,脹得更甚,將她穴腔子塞得滿滿當當,卵圓龜頭抵著她穴芯子跳瞭跳,他忍不住動瞭動,朝她穴底重重一搗。

  她狠狠在他肩背上撓瞭一爪子。

  他噝一聲,咬瞭咬她嘴唇,吃瞭她嘴角蜜津,道:“安源小野貓,你謀殺親夫!”

  如鶯不知他腦仁是如何長得,道:“祁世驤,你出來,莫要再弄,甚麼親夫?”

  他道:“我縱有萬般錯,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實。難道我不算是你親夫?”

  “依你之言,莫不是我要一女嫁三夫?”

  他知道自己先前諷她一女嫁二夫,她現下將這話兒還給瞭他。

  他道:“我大哥那人,對人對己最是嚴苛,若他知道你失身於岑傢呆子,必不能娶你進門。那岑傢也是,若是知道你失身於我大哥,難道還能歡歡喜喜迎你進門麼。我便不一樣瞭。我最先識得你,也已知你與他們二人之事。我絕不介懷。我、我小時候被遊方道士批瞭命,今生不能娶妻。你便跟瞭我,我這一輩子雖不能娶你,但我絕不看旁的女子一眼,隻同你在一處,心裡眼裡也隻有你一人,便是馬兒,我也絕不騎母的。”

  他想到自己本來就不騎母馬,不禁心中一樂。

  如鶯看瞭他一眼道:“貍奴,你方才救武乙之時可曾受瞭外傷,中瞭旁的毒藥,教那藥毒壞瞭腦子?你為何一人自說自話?”

  祁世驤聽她喚他貍奴,知她日日在祖母處,不知聽瞭幾耳朵他自己的小名。他小時候生下來孱弱,同隻病貓一般瘦的可憐,祖母便貍奴、貍奴地叫,道是賤命好養活,不過是指望著老天能漏下這隻病貓,莫要將他命收瞭回去。

  後來他五六歲,便很是討厭貍奴二字,隻能允祖母一人喚,便是秦氏喚他,他也要氣悶。待他年歲再大些,便不許祖母在外人面前這般喚他。

  如今忽地被她喚出來,似是將自己過往皆放她面前一般,雖有些惱意,不知為何心中卻有些甘甜,便是她後面嘲他腦仁壞瞭,也刺不到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