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蕓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開始發號施令、暫時淡忘瞭籠罩在自己頭上的恐怖陰影的時候,曼楓卻還光著身子匍匐在深埋在大山腹中的陰暗的山洞裡、在一群欲火中燒的粗野男人中間忍受著令人難以啟齒的煎熬。
藏在巨大的瀑佈後面山洞裡的龍坤的秘密毒品工廠已經開工,開足馬力生產高品質的毒品。這裡變成瞭龍坤新的大本營,蒙沖把龍坤的老班底都搬瞭過來,帶著二三十個手下晝夜不停地忙活著。
為瞭把堆滿倉庫的原材料盡快變成可以在市場上銷售的成品,也為瞭工廠的安全,除瞭極個別負責對外聯絡的人之外,其餘的人都不允許離開這隱秘的山洞。他們除瞭每天輪班工作生產毒品之外,唯一的業餘活動就是拿山洞裡的兩個女人取樂瞭。
龍坤和蒙沖深知這二三十個火力正旺的大男人身體裡埋藏著的欲火有多大的威力,也知道長期關在單調封閉的環境裡精力無處發泄會有多麼危險。所以他們不但把曼楓帶進瞭山洞,而且特意把弘太太也帶瞭來,希望能用她們誘人的身體穩住這些欲火中燒的漢子盡可能長的時間,好讓那白花花的硬通貨源源不斷地充實他們的錢袋。
這一下可苦瞭蔓楓和弘太太兩個女人,她們每天都要不停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滾來滾去,一天少則五六次,多則十來次,被欲火中燒的男人花樣翻新地淫辱。
生過孩子之後,蔓楓的身體很快就恢復瞭。也許是因為年輕,也許是因為她身體底子好,總之她現在的身體除瞭明顯比原先更加豐滿圓潤瞭之外,竟看不大出太多長期忍受折磨的痕跡。她的皮膚仍然是那麼白皙,兩腿修長,小腹平展,胸脯高聳,身子一動胸前便波濤洶湧,讓人看瞭不由得想入非非。
隻是她一岔開腿,卻是讓人慘不忍睹。那一副飽經蹂躪的生殖器紫裡透黑,肥厚的肉唇軟塌塌地向兩側撇開著,似乎是在默默地述說著它所經歷過的無數次的抽插,與蔓楓的花容月貌和細皮嫩肉完全格格不入。
此時的蔓楓正光著身子反剪雙手,被一個粗壯的男人牽著走在幽暗的石洞裡。她腰酸背痛,躬腰垂首,默默地邁著小碎步,一聲不響地向前走著。
這條路她已經不知走過多少回瞭,她知道前面等著她的又將是一場狂暴的奸虐。這是從匪徒們的宿舍到工作間的路,她每天都至少要走一個來回。
昨天夜裡,她是在那個叫旺吞的老男人的床上度過的。作為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緝毒警,蔓楓已經看出來,這個看似不起眼的老男人是這個制毒工廠中的關鍵人物。在這裡,除瞭蒙沖之外,隻有他才能把蔓楓這樣「奇貨可居」的玩物摟在自己的被窩裡整整一夜。在同一時間裡,身處他室的弘太太不知經歷瞭怎樣恐怖的一個夜晚。
其實現在蔓楓對白天和黑夜已經沒有瞭什麼概念。不管是什麼時間,她都是光著身子岔開腿在男人花樣百出的抽插中熬過來的。隻是殘存的一點生物本能讓她在不同受虐場合的轉換中有一點迷迷糊糊的白天黑夜的感覺。
比如今天「早上」,那個叫旺吞的老男人一早就爬瞭起來,連「晨操」都沒有做,就匆匆披上衣服走瞭。而她現在被牽著前往的地方應該就是他們制毒的工作間。根據蔓楓的經驗,應該是又一批毒品完工瞭。這群餓狼一樣的男人大概又要像每一次那樣狂歡一場瞭。而這個時候就是她和弘太太的鬼門關。
蔓楓被鐵鏈牽著機械地邁著步子,光裸的腳底板被堅硬的石板路硌的生疼,可她的心裡更疼。作為一個緝毒警,眼睜睜地看著毒販們把毒品一批批生產出來,自己不但束手無策,而且在某種意義上還成為瞭他們的幫兇。蔓楓明白,沒有自己和弘太太這兩個女人供這群窮兇極惡的男人隨時隨地發泄欲火,他們大概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洞裡連一星期都呆不下去。每當想起這些,她的心就像被刀紮一樣刺痛。
忽然扯著項圈的鐵鏈一松,蔓楓趕緊停下瞭腳步。他們已經走到瞭一個毫不起眼的小門跟前。走在前面的壯漢在門邊的一個小小的門禁裝置上按下瞭幾個密碼,等瞭片刻,小門從裡面打開瞭。
透過厚達半米的小門,一陣震耳的喧囂傳出瞭門外。那壯漢狠狠地拉瞭一下鐵鏈,扯著蔓楓踉踉蹌蹌地進瞭門。一股熟悉的芳香氣息合著放肆的狂呼淫笑撲面而來。
厚重的鐵門在身後緊緊地關閉瞭,蔓楓草草地掃瞭一眼,發現二十來平米的小屋裡面擠滿瞭赤條條的人體,大約十來個幾乎一絲不掛的男人圍成瞭一圈,正在興奮地狂呼亂叫。不用看蔓楓也知道,被圍在圈子中間的肯定是可憐的弘太太。這一夜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牽著鐵鏈的男人大呼小叫地擠進瞭人圈,那一群欲火中燒的男人這才發現瞭光著身子被牽進來的蔓楓。頓時歡呼著呼啦一下閃開瞭一條縫隙,把蔓楓讓瞭進去。
果然不出所料,在人圈的中央,一張薄薄的塑料泡沫墊子上跪伏著赤條條的弘太太。她雙膝跪地、雙肩抵在墊子上,雙腿大大地岔開、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蹲跨在她的屁股後面,雙手緊緊按著她的柳腰,吭哧吭哧地做著活塞運動。
還有兩個脫的渾身隻剩下瞭褲衩的男人分別蹲跪在弘太太的兩側,一個手裡抓著她散亂的短發,拉起她脹得通紅滿臉汗漬的頭,正用力地把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向弘太太的嘴裡塞。另外一個則把粗糙的大手伸到弘太太的身下,抓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不止。震耳的淫笑叫鬧聲中,蔓楓隱約聽到瞭弘太太微弱淒慘的呻吟。
蔓楓在熱烘烘的人圈中還沒有站穩,一個大漢已經擠到瞭她的跟前,一隻粗礪的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一張醜陋的大圓臉湊到她的眼前,滿嘴噴著臭氣叫道:「楓奴,你終於來瞭。想死哥哥瞭。弘奴伺候瞭爺們一整夜瞭,現在該輪到你瞭吧!」
「對,該楓奴啦!快趴下,給爺爺們肏!」四周頓時響起一片興奮的哄鬧。
蔓楓的心怦怦地猛跳個不停,有人在後面踹瞭蔓楓一腳,她腿一軟,不由自主地撲通跪在瞭地上。
兩隻大手猛地插進瞭蔓楓的腋下,不由分說就把她往人圈中間的墊子上拖去。這時跨在弘太太身上的那個大漢正狠狠地抵住她的屁股一泄如註。另外兩個大漢湊上來抓住弘太太的雙肩把她的上半身掀瞭起來,兩隻肥白的大奶子在弘太太的胸前來回晃動著。
那個抵住弘太太屁股正快活的像發情的公豬一樣悶哼的男人見狀也隻好悻悻地拔出瞭粘滿粘液的肉棒,喘著粗氣站起身來。
兩個抓住弘太太雙臂的漢子把她拖起來就要拖走給蔓楓騰地方,這時另外一個紅臉大漢卻湊瞭上來,拍拍那兩個漢子的肩膀,朝弘太太岔開的雙腿中間努瞭努嘴,陰險地一笑道:「慢著,弘奴辛苦瞭一夜,也得給人傢收拾幹凈瞭再讓人傢走啊!」
聽瞭紅臉大漢的話,四五個男人同時把頭伸向弘太太的下身,隻見她不由自主岔開的大腿中間糊滿瞭紅白之物,還有大股濃厚的白漿正在不停地從松松垮垮的肉穴裡向外流淌。幾個男人頓時會意地淫笑起來。
紅臉大漢揮揮手,那兩個大漢抓著弘太太的雙肩用力一翻,把她軟綿綿的身子翻瞭過來,仰面躺在瞭墊子上。另外兩個漢子拖著跪在地上的蔓楓順勢向前一拖,把她的頭狠狠地按在瞭弘太太岔開的胯間。
紅臉大漢上前一把抓住蔓楓的頭發,指著弘太太黏濕的一塌糊塗的下身對蔓楓道:「楓奴,現在看你的瞭。主人犒勞犒勞你,弘奴下面那些好東西都是你的。都給老子吃幹凈。弄好瞭主人有賞哦!」
蔓楓光裸的雙肩抵在弘太太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內側,鼻尖離那仍在默默淌著白漿的肉穴口隻有不到一指的距離,一股令人作嘔的腥騷惡臭撲面而來。但她隻是稍稍停頓瞭一下,咬著牙點瞭點頭,低聲道:「是,主人。」說著一閉眼,屏住呼吸,張開小嘴吐出舌頭就舔瞭上去。
吱吱地舔舐聲在弘太太岔開的胯間響起,弘太太痛苦的呻吟竟慢慢變成瞭舒服的嬌喘。這時那個紅臉大漢淫笑著走到跪伏在地的蔓楓的身後,伸手啪啪地拍瞭拍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伸出一隻腳插到她跪在地上的雙腿之間向兩邊踢瞭踢。
正埋頭於弘太太臭烘烘的胯間賣力舔舐的蔓楓感覺到瞭身後男人的動作,條件反射地向兩邊撇開瞭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紅臉大漢滿意地一笑,順手扒下身上唯一的一條褲衩,托起不知什麼時候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朝蔓楓無遮無掩暴露無餘的蜜穴狠狠地插瞭下去。
就在蔓楓和弘太太被圍在這一群欲火中燒的男人中間肆意淫虐的時候,在隔壁的一間小小的密室中,五個男人正懶散地坐在沙發上,盯著墻上的大屏幕,津津有味地註視著隔壁屋中發生的一切。五個人中為首的正是大毒梟龍坤,挨著他兩邊坐的是一直沒有露面的蒙沖和旺吞師傅。他們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臉斯文的阿堅和面色恭敬的素紋。
當看到蔓楓跪伏著身子、撅起屁股岔開腿,紅臉大漢挺起碩大的肉棒捅進她的胯下的時候,龍坤的嘴角漾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楓奴現在好乖啊。怎麼樣,弟兄們還滿意嗎?」
蒙沖嘿嘿一笑:「滿意,滿意極瞭。就是天天玩,有點膩瞭。」
龍坤朝蒙沖一瞪眼:「楓奴你們都玩膩瞭?別太不知足瞭哦!」說著又若有所思地說:「倒也是,楓奴到手也一年多瞭,娃也生瞭兩個。人倒是學乖瞭,聽話倒是滿聽話,不過腿心裡那兩個小洞洞怕是被弟兄們玩爛瞭吧?」
幾個男人一起哈哈淫笑瞭起來。龍坤轉向素紋問道:「上次那個爪哇富商怎麼說?」
素紋止住笑認真地說:「擺弄瞭一整天,最後說,傢世身份沒得說,長的夠標致、身材也夠勁爆,就是底盤太爛瞭,沒看上。」
龍坤哼瞭一聲道:「是啊,楓奴在咱爺們手裡也玩的差不多瞭,氣也出盡瞭,趁早出手還能換倆錢花。」
阿堅點頭接口說:「是啊,越往後就越不值錢瞭。上次扶桑暗域來人看瞭楓奴,出價一萬美元要買她,簡直就是想吃白食啊。」
龍坤冷笑道:「扶桑暗域……他們那裡專收警界的婊子,手眼通天啊。」說著順手關掉瞭高保真的音響,兩人眼紅耳熱的亂哄哄的淫聲頓時消失瞭。眾人這才發現龍坤的註意力轉移瞭。於是,大夥的目光隨著龍坤轉向瞭並排掛著的另外一個大屏幕。
這個屏幕顯示的是一間工作室,裡面靜悄悄的,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亮閃閃的設備。屋裡隻有三五個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在忙活著,他們從設備中取出一罐罐白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稱重、裝箱、打包。
龍坤看瞭兩眼之後,把目光轉向瞭眼前的茶幾,茶幾上擺著一個精致的玻璃罐,裡面也裝滿瞭細膩純白的粉末。
龍坤用食指蘸瞭一點粉末,伸出舌頭舔瞭舔,在嘴裡咂瞭咂,滿意地點點頭向旺吞道:「旺吞師傅辛苦啦。」
旺吞嘿嘿一笑,撓撓腦袋道:「龍爺這是哪裡話,這麼好的設備,這麼充足的原材料,又沒有警察來搗亂,還有這麼可人的女人給大夥解悶,要是再不出活,怎麼對得起龍爺!」
龍坤不動聲色地笑瞭笑問道:「開工以來出瞭多少貨瞭?」
蒙沖接過話頭答道:「這是第三批瞭,金虎牌4號成品一共十二噸多一點。」
「庫存原料用瞭多少?」龍坤關心地問。
蒙沖想瞭想說:「差不多五分之一吧。」
龍坤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轉向阿堅:「市場情況如何啊?」
阿堅笑吟吟地對龍坤說:「WY已經完全是我們的天下瞭。登敏這一垮臺,加上他的庫存差不多都到瞭我們的手裡,我們在整個ZX國都沒有瞭對手。現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渠道都在我們控制下瞭。」
「呵呵……」龍坤開心地笑瞭:「這回我們真的翻身瞭……」話沒說完,他忽然發現坐在一旁的素紋似乎仍是一幅悶悶不樂的表情,於是奇怪地問:「素紋,你怎麼好像不怎麼高興啊?」
素紋眉頭一蹙,若有所思地說:「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頭。」
「哦,怎麼說?」龍坤的表情一下變得有些僵硬瞭。
素紋稍一沉吟後慢條斯理地說:「登敏被T國搞掉之後,我們在本地市場確實是大獲全勝。不過,走歐美的貨卻絲毫不見起色,甚至有舉步維艱的感覺。」
「怎麼回事?」龍坤的眉頭也皺瞭起來,忙不迭地追問。
「登敏被搞掉之後,按說T國達到瞭他們的目的,應該偃旗息鼓瞭。可實際上,我感覺他們並沒有收兵回營,反而動作頻頻。最直觀的感覺,一個是界河上的聯合武裝巡邏常態化瞭,另外一個就是對機場、碼頭等進出渠道的控制比以前更加嚴厲瞭,很多原先的渠道都走不通瞭。聽說聯合國禁毒署直接插手瞭,裡面是不是有T國的人就不得而知瞭。這就是我們近來向歐美走貨感覺日益困難的直接原因。」
素紋這一說,龍坤似乎想起瞭什麼,若有所思地文素紋:「少校那裡有什麼消息?」
素紋搖搖頭道:「界河血案的調查還沒有結論,少校還是被看管在傢中,他那一幫弟兄也都被軟禁在軍營裡。沒有解禁的消息。我前天試探瞭一下,約少校出來喝酒,被他推辭掉瞭,看來還是不方便啊。」
龍坤眼珠轉瞭轉道:「這麼說這事還真的沒有瞭結。按說登敏被他們搞掉瞭,他們就應該結案瞭。但少校還被看管中,說明還沒有結案。這裡面說不定真的有什麼門道,我們不得不防啊!」
說完他又文素紋:「你說現在走歐美的貨難走,到底有多困難?」
素紋眨眨眼說:「上周我們剛折瞭一批貨,有二百多公斤。原先我們那些關系都被外面來的人看的死死的,折在裡面的貨撈也撈不出來。這差不多有一周我們沒敢動瞭。」
龍坤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大屏幕上忙忙碌碌的那幾個穿保護服的人,沉吟瞭半天咬瞭咬牙根道:「這樣不行。往外面走的貨占我們走貨量的三分之二,這條路不能斷。必須要想辦法。」
龍坤說完,屋裡一時陷入瞭沉寂。好一會兒,阿堅打破瞭沉默:「龍爺,你記不記得,去年B國KS獨立軍的人曾經聯系過我手下的弟兄,想和我們合作往海外走貨。現在WY這邊被盯死瞭,也許他們那邊反倒好走瞭呢。」
龍坤沉吟不語,沒有表態,素紋思索瞭一下接口道:「老板,我看阿堅說的有道理。原先我們一直沒有考慮KS獨立軍的要求是因為中間隔著登敏。他不會讓我們的貨從他的地盤過境的。現在,登敏的勢力垮臺瞭,中間沒有障礙瞭,WY這邊的通道又出瞭問題,是時候考慮和他們搭上關系,開辟北線通道瞭。」
素紋說完,兩人都定定地看著龍坤,等他發話。好一會兒龍坤才點點頭說:「你們說的都有道理。T國和聯合國禁毒署的註意力在WY這邊,我們避實就虛,開辟北線,確實是個好主意。不過,不要忘瞭,現在T國的炮艇就在界河上巡邏,我們的貨都在河西,光是把大批的貨運到河東就是個大問題。」
阿堅拍拍胸脯接口道:「龍爺,這個你不必擔心。你忘瞭,登敏在LS國的地下渠道也被我們接收過來瞭。現在T國的武裝巡河主要控制的是我們這一段,上遊LS國境內那一段他們顧不過來,走貨毫無問題。我們現在賣到B國市場的貨就是走這條路的。」
「嗯,那倒是可以試試。」龍坤點點頭說。隨後他看著阿堅說:「阿堅,叫你那個弟兄和KS獨立軍的人聯系吧……」
「老板……」素紋聽到龍坤的話慢條斯理地插瞭進來。
「怎麼……」龍坤看著素紋問。
素紋笑笑:「不用那麼麻煩,前些日子楓奴在大溪鎮那段視頻曝出去之後,KS獨立軍的二統領都邁曾經派人來聯系過我們,有意出錢把楓奴買走。我們還沒來得及向您報告就出瞭界河這檔子事,這事就放下瞭。都邁是獨立軍大統領都恩的親弟弟,都恩現在身體不好,不怎麼管事,獨立軍的事基本上都是都邁說瞭算。我可以就著這個由頭親自和都邁聯系。隻要他點瞭頭,這事就成瞭。」
龍坤聽瞭素紋的話,眼珠轉瞭轉,目光下意識地轉向瞭墻上的大屏幕,見那裡面,蔓楓正趴在一個渾身赤裸盤腿而坐的大漢毛烘烘的大腿上,口含黑黝黝的大肉棒賣力地吞吐,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站著另外一個赤條條的大漢,正雙手扶著蔓楓的大白屁股抽插的起勁。他瞇起眼睛笑瞭:「好啊,老子正瞌睡就有人送來枕頭。廢物利用,一舉兩得。有楓奴這塊香餑餑,老子不怕都邁這小子不來咬鉤。這回,不能便宜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