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六

  “蕓奴,你很淫蕩哦!”阿巽慢慢抽出瞭插在楚蕓下身的肉棒,隨手從旁邊的臺子上拿起一條濕毛巾,一邊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自己慢慢軟縮的肉棒,一邊把頭伸向癱軟地仰在婦檢臺上的楚蕓,色迷迷地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

  “蕓奴……蕓奴……請主人饒恕……”楚蕓軟綿綿地仰在那裡,蒼白的臉上現出一抹紅暈,有氣無力地喃喃道,臉不由自主地轉向瞭另一邊。

  阿巽的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正要張口繼續調侃楚蕓兩句,一直沒有離開楚蕓白嫩嫩身體的目光忽然在一個地方停滯瞭一下,他轉身扔掉瞭手中的毛巾,從臺子上抄起一個小小的玻璃燒杯和一個不銹鋼刮板,一步跨回到楚蕓張開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手忙腳亂地忙活瞭起來。

  原來,楚蕓兩條張開的白嫩的大腿盡頭,暗褐色的蜜穴張開著小嘴,大股黏稠的白漿正汩汩地向外流淌,一道白漿淌過不時微微抽搐的菊門,拉著閃亮的長絲正垂向地面。

  阿巽急忙伸出手中的燒杯,接住淌下來的乳白色漿液,然後稍微觀察瞭一下,伸出另一隻手中的刮板,在楚蕓濕漉漉粘糊糊的蜜穴口和會陰處來回刮瞭幾下,讓淌出來的粘液都匯聚在一起,慢慢流入瞭玻璃杯。

  楚蕓岔開著雙腿仰在那裡,敏感的下身感覺到瞭阿巽的動作,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既不敢問、又不敢看,隻能緊閉雙眼全身緊繃,戰戰兢兢地忍受著。忽然她身體一僵,小腹上的肌肉糾結成幾個疙瘩,肚臍以下開始微微發抖。原來她感覺到有什麼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正在撐開她酸脹難忍的蜜穴口,向蜜穴的深處探去。

  楚蕓情不自禁地輕輕哼瞭一聲,可馬上就忍不住哀哀地呻吟瞭起來,下腹的顫抖也跟著劇烈瞭起來。原來,探進她下身的那硬邦邦的東西正一下一下地向外刮著,一陣陣鉆心的疼痛過電般向她的全身擴散。最讓她難堪的是,她的身體對此居然起瞭反應,她感覺到一股股熱流正向下身匯集,大股熱乎乎的東西重新開始從蜜穴中向外流淌。

  楚蕓簡直無地自容,緊緊咬住牙關也擋不住令人心動的呻吟,慢慢地她的身體放松瞭下來,呻吟中的淫靡也漸漸壓過瞭痛苦,她眼一閉身子一攤,徹底放棄瞭。

  阿巽埋頭在楚蕓的大腿中間忙活瞭好一陣才抬起頭來,舉起手中的燒杯左右端詳,見裡面聚集的乳白色的粘液居然已經鋪滿瞭杯底。他得意地笑瞭,手中舉著燒杯,繞過楚蕓岔開的雙腿,走到瞭她的面前,把燒杯舉到楚蕓的眼前,伸頭貼著她的耳朵笑瞇瞇地說:“蕓奴,看啊,現在知道你自己有多麼淫蕩瞭吧?簡直就像打開瞭水龍頭,關都關不住啊!”

  楚蕓被耳邊吹來的熱氣嚇瞭一跳。聽到阿巽的聲音,她不敢無動於衷,隻得戰戰兢兢地睜開瞭眼睛。眼前的情形讓她馬上臉紅到瞭脖子根,小嘴微張,哆嗦不止。

  近在咫尺之處,阿巽的手裡舉著一隻和葡萄酒杯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燒杯,燒杯底部沉積著一汪乳白色的黏稠液體,占據瞭燒杯大約五分之一的容積。那白色的粘液下部格外的濃厚,越往上約清淡,最上面的一層是米湯樣近乎透明的液體。杯壁上還掛著一條條蚯蚓狀的白色痕跡,顯然是粘液淌進杯子時留下的。

  那燒杯就舉在楚蕓的眼前,離她是那麼近,她的皮膚似乎都能感覺到杯壁傳過來的些許溫度,一絲絲腥淫的氣息源源不斷地沖入她的鼻腔,浸透瞭她的肺腑。

  楚蕓拼命忍住幾乎呼之欲出的噴嚏,向一邊側瞭側臉。她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瞭。那些齷齪的東西都是從她身體中流出來的,她簡直無法想象怎麼會有那麼多。尤其是上面那一層米湯樣的粘液,顯然不是阿巽射到她身體裡的東西,而是她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淫液。面對這樣的東西,她簡直不知該如何自處瞭。

  阿巽顯然看出瞭楚蕓的窘境,微微一笑開瞭口:“怎麼樣,蕓奴,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淫蕩吧?尊貴的西萬傢大少奶奶哦!”

  “主人……蕓奴……蕓奴……”楚蕓一時無語,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答對。今天來見阿巽,她對阿巽的羞辱和懲罰已經思想準備。他上來就對自己動粗,楚蕓並沒有意外,以為咬咬牙就挺過去瞭,沒想到,一番肆意的奸淫之後還要被他如此羞辱。她的心像在被一隻粗硬的大手用力揉搓,疼的渾身發抖。

  忽然,她被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驚醒瞭,她驚恐地發現,自己身下的婦檢臺正在活動起來,自己的上半身正隨著臺子的活動慢慢抬瞭起來,片刻間就變成瞭半仰半坐的姿勢。隻是她的雙腿還岔開著被固定在燕尾狀的臺尾,雙手仍然枕在腦後,擺出瞭一副非常怪異也非常別扭的姿勢。

  楚蕓剛要開口央求阿巽解開自己的雙腿,允許自己換一個不那麼淫蕩難堪的姿勢,阿巽卻先開瞭口。他把手中的燒杯杵到楚蕓的唇邊,皮笑肉不笑地說:“這可是好東西,不要浪費瞭。來,蕓奴,把它都喝掉!”

  “天啊,他讓我把這齷齪的東西都喝下去……”楚蕓心裡頓時湧起一陣陣惡心。雖然在文叻和龍坤那裡沒少吃男人的精液,也不止一次舔舐過蔓楓下身的淫液,但讓她就這樣把從自己身體裡弄出來的齷齪粘液喝下去,她還是難以接受。

  “怎麼,不想喝?要不要我找人幫幫你?”阿巽依然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楚蕓。

  楚蕓嚇得渾身發抖,下意識地搖著頭,帶著哭音央求道:“主人……蕓奴不敢……可是…可是…還是讓蕓奴給主人吹簫吧……”

  “怎麼,這個不好吃嗎?”阿巽的聲調一下提高瞭八度。

  “不……不是……”楚蕓嚇得拼命搖頭。

  “主人知道你想什麼。不過,蕓奴犯瞭錯總不能不受懲罰吧?你以為伺候主人爽一下就萬事大吉瞭?哪有那麼便宜!那是蕓奴對主人的義務,這才是對你的懲罰。”阿巽搖頭晃腦惡狠狠地對楚蕓說。

  “是,主人。蕓奴知罪,蕓奴甘願受罰,蕓奴喝……”楚蕓終於知道,眼前這一劫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瞭,任何抗拒的表示都隻能給自己招來更加殘忍的懲罰。她心一橫、眼一閉,慢慢張開瞭小嘴。

  “怎麼,還要主人喂你啊?”阿巽冷笑著說。

  “天啊,簡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如此屈辱的懲罰還要自己動手。”楚蕓心中在哀嘆,但一點都不敢怠慢,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從腦後抽出纖秀的玉手,顫巍巍地接過瞭那還帶著些許餘溫的玻璃杯。

  兩隻雪白的玉手捧著似乎有千斤沉重的玻璃杯,慢慢地湊到瞭微微顫抖著的唇邊,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撲面而來,楚蕓情不自禁地嘔瞭兩口,拼命地喘瞭兩口氣,壓抑住胃裡翻騰的酸氣,張開小嘴,把燒杯慢慢傾斜瞭過來。

  一股溫吞吞粘糊糊的東西像條肉乎乎的蟲子慢吞吞地爬過楚蕓的嘴唇,慢慢地爬上瞭她的舌面。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腥淫氣息頓時彌漫瞭楚蕓的肺腑,讓她差點窒息過去。最近這兩年時間,她已經記不清究竟吞食過多少男人腥臭的精液,可這一次的感覺完全不同。

  以前每一次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她的嘴裡,把帶著男人體溫的淫液強行射進她的口腔和喉嚨,雖然難以下咽,但那畢竟是被迫,屏住一口氣,一咬牙也就挺過去瞭。

  可這一次是她自己端著從自己身體裡弄出來的恥辱的汁液往自己的嘴裡傾倒,每一滴好像都帶著無比強烈的腥淫氣息,她無論如何也屏不住那一口氣,一張嘴那銷魂蝕骨的氣味就滲透進她的每一寸肌膚、滲透進她的骨髓,讓她難以抑制地渾身發抖。

  楚蕓的手停住瞭。她不敢讓那條腥臭難當粘糊糊的大蟲子再往前走瞭,她的胃裡已經在翻江倒海,她擔心它一旦爬到自己的喉嚨,自己會把肚子裡和嘴裡的所有東西一同吐得幹幹凈凈。那樣,她將萬劫不復。

  阿巽看出瞭楚蕓的猶豫,抄著手盯著她慘白的臉和顫抖的嘴唇怪聲怪氣地問:“怎麼樣,味道很熟悉吧?要好好品品味道?”

  楚蕓心頭一抖,腦子一下子清醒瞭過來。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在劫難逃,再難這一關也要過,躲是躲不過去的。否則,以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犧牲就都白費瞭。她心一橫、眼一閉、手一抬,燒杯裡白濁的粘液呼地湧進瞭她竭力張大的小嘴。她緊閉著眼睛,呼吸似乎也停止瞭。

  隻見楚蕓的脖子輕輕地蠕動,隨著一連聲咕嚕咕嚕的輕響,她的臉色越來越白,她手中的燒杯也很快見瞭底。她的手用力抖瞭幾抖之後,緊緊抿住瞭嘴唇,兩頰緊張地蠕動瞭幾下之後才長長地出瞭口氣。

  楚蕓緊閉的嘴唇再次張開的時候,粉紅的舌尖伸出來,快速地在唇邊舔瞭一圈,輕輕地咂咂嘴,呼吸也漸漸平復瞭下來。可當她伸出雙手把燒杯交還給阿巽的時候,她自己也一下愣住瞭。透明的燒杯壁上掛著的縷縷殘存粘液又慢慢地淌回杯底,在杯底積瞭薄薄的一層。

  楚蕓的手倏地縮瞭回來,把燒杯翻瞭個底朝天,張開嘴,把杯口對著自己張開的小嘴用力抖瞭幾下。可那粘糊糊的漿汁隻是順著杯壁慢吞吞地流淌,沒淌到杯口就沒瞭蹤影,全糊到杯壁上去瞭,就是倒不出來。

  楚蕓急忙吐出舌頭伸到燒杯裡去添,可杯子太深,怎麼舔也舔不到。她急得快要哭瞭。

  看到楚蕓的窘相,阿巽嘿嘿地笑瞭。他伸出手從楚蕓手裡拿過燒杯,朝裡面看瞭看,笑瞇瞇地說:“好啦,就這樣就可以瞭。”

  “謝謝主人……”楚蕓如逢大赦,長長地出瞭口氣。今天這一關終於過來瞭。她全身一松,靠在瞭臺子上,眼巴巴地看著阿巽,等著他放開自己的雙腳,讓自己從這給自己帶來無限屈辱的婦檢臺上下來,放自己回傢。

  阿巽轉身走向墻邊的臺子,放下瞭手中的燒杯。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快步跨到瞭楚蕓岔開的兩腿中間,楚蕓以為他要解開自己腳上的束縛,可當她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的時候,卻暗暗吃瞭一驚,因為他眼神詭秘,不但看不出要給自己解開的意思,而且似乎別有所圖。

  楚蕓心中發慌,不知阿巽又要幹什麼。她定睛看去,不禁大驚失色,因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阿巽手裡竟然拿著一把男人用的剃須刀和一罐剃須膏。

  “主人……主人……你…你…”楚蕓一下慌瞭。她隱約意識到阿巽要做什麼。頓時慌的連連擺手。

  “怎麼,主人再給蕓奴加一個練習,蕓奴不願意嗎?”阿巽笑嘻嘻地問。

  “不,主人…不行啊………蕓奴……蕓奴……”楚蕓慌的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瞭。

  阿巽不慌不忙地舉起手裡的剃須刀和剃須膏在楚蕓眼前晃瞭晃,慢條斯理地說:“女人生產的時候都要做備皮,為的是避免胎兒逸出時做產門側切引起感染。所謂備皮嘛,說白瞭就是把女人下面的陰毛都刮掉,以免側切的時候礙手礙腳。今天主人就給蕓奴做一次這個練習,你不要不好意思哦!”

  楚蕓的腦袋嗡地響成一片,太出乎她的意料瞭。阿巽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想出這麼令人難堪的法子來羞辱自己。

  女人生產需要做備皮她早就知道,但備皮難道還須要做練習嗎?現在就把自己下身的恥毛都刮掉,不知要多長時間才能長出來。至少要一個月吧。這段時間自己將怎麼面對自己的丈夫?再說,就算生產時也不一定非要備皮,她親眼見到蔓楓生孩子的時候就沒有備皮,側切還不是照切,兩個孩子都順利地生瞭下來。

  “可是……可是……主人……備皮還要做練習嗎?再說……再說……”楚蕓想著,嘴裡就情不自禁地說瞭出來。可看到阿巽那毒辣的目光,她把後半截的話又吞瞭回去。

  阿巽似乎早就看穿瞭楚蕓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備皮本來確實用不著做什麼練習。可蕓奴你忘記瞭,你無故不來見主人,主人必須給你一個教訓。剛才是一個小教訓,你今天記住瞭,明天說不定就忘記瞭。所以主人要給你一個大一點的教訓。這樣你可以多記一些時間哦。”

  說到這裡,他見楚蕓想要張嘴,抬手止住瞭她,搖頭晃腦地繼續說:“蕓奴剛才是不是想說,楓奴生產的時候也沒有備皮,還不是順順當當地把孩子生下來瞭?可楓奴那是特殊情況,主人趕到的時候孩子已經頂到產道口,來不及備皮瞭。楓奴沒有感染那是僥幸。蕓奴你不要忘記你是ZX望族西萬傢的長媳,你肚子裡的孩子又是眾望所歸,在你身上我們可一絲一毫都不敢冒險哦。所以,這個練習你還是要做的哦。”

  “可是……可是……主人……蕓奴知錯瞭……蕓奴知罪瞭……蕓奴再也不敢瞭……求求主人就饒過蕓奴這一次……主人的教訓蕓奴一定記一輩子……”楚蕓幾乎要被阿巽這個惡魔逼瘋瞭,淚流滿面語無倫次地央求著。

  阿巽卻絲毫不為所動,順手把剃須刀裝進自己的口袋,熟練地打開剃須膏的蓋子,把手伸向瞭楚蕓岔開的兩腿大腿的盡頭。

  隨著嗤嗤的兩聲輕響,一股漂漂浮浮的涼意一下子就包圍瞭楚蕓敏感的下身,她下意識地扭動著身子躲閃,可雙腿被帶子牢牢地固定在臺子的開叉上,下身根本動不瞭。她想叫喚,張瞭張嘴又把叫聲吞瞭回去。這裡是公共場所,如此屈辱不堪入目的場面,最怕人看到的正是她自己。

  阿巽似乎根本不在乎楚蕓的反應,一隻大手伸進瞭她的胯下,肆無忌憚地揉搓瞭起來,揉的茂密的恥毛沙沙作響,楚蕓的心都被他揉碎瞭。她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對著突然降臨的毫無人性的羞辱,她隻有默默地忍受。

  揉搓瞭好一陣,楚蕓被搓的渾身燥熱,下面又不知不覺地暗流湧動瞭。她正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下面嗤的一下,一陣涼意從下身劃過,敏感的皮膚感到瞭絲絲尖利的刮蹭。她心頭猛地一抖:“天啊,他真的刮瞭。這讓我怎麼回傢、怎麼見人啊!”想著,楚蕓渾身緊繃,大顆的眼淚已經抑制不住地從眼角淌瞭下來。

  阿巽對楚蕓身體的反應毫不意外,見怪不怪地微微一笑,熟練地舞動手中的剃刀,有條不紊地嗤嗤刮下去。隨著一道道白色的泡沫的消失,露出瞭白裡透紅的皮膚。原先黑油油茂密的恥毛成片地消失瞭。

  楚蕓隻覺得下身一陣陣涼意,偷眼望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胯下已經是光禿禿一片,幾乎是一覽無遺瞭。

  大片的恥毛刮凈,阿巽並沒有住手,伸出兩根手指撥開暗褐色軟塌塌的肉唇,小心翼翼地用鋒利的刀片把溝溝壑壑中零星的毛發一點點刮凈。他一邊津津有味地刮著,還一邊笑瞇瞇地對楚蕓說:“蕓奴啊,你就偷著樂吧。幸虧你不是楓奴。當初楓奴要是來得及備皮,哪有你這樣的福氣!龍爺肯定會讓人把她下面的毛一根根拔幹凈。一輩子都不會再長瞭哦!”

  阿巽的話讓楚蕓渾身一哆嗦,脫口哭道:“蕓奴知錯瞭……蕓奴身在福中不知福……蕓奴感謝主人恩典……蕓奴再也不哭瞭……”

  “嘿嘿,這就對瞭。”阿巽得意地點點頭,伸手撥弄著楚蕓濕乎乎的下身,看著光潔細膩的皮膚下面隱隱可見的毛根,滿意地笑瞭。

  “好啦,起來吧。”阿巽拿出一罐油膏,塗滿楚蕓光溜溜的下身,一手來回揉搓,一手順手解開瞭捆住楚蕓雙腳的帶子。

  楚蕓的雙腳被解開瞭,但她仍然一動也不敢動。直到在她胯下來回遊走的那隻大手離開,她才戰戰兢兢地抬起身,慢慢地下瞭地。

  阿巽順手抓過楚蕓的衣服,扔在臺子上,仍然不緊不慢地對她說:“好啦,今天就到這裡。下周按時過來檢查,不要忘記哦!”

  “是,主人。蕓奴再也不敢忘記瞭。”楚蕓低垂著頭,小聲回應著。抓過臺子上的衣服,看也不看,匆匆穿瞭起來。

  這一次她牢牢地記住瞭,蔓楓說的對,絕不能有絲毫抗拒的想法,即使回傢瞭也是一樣。隻有聽天由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