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兩輛大馬力的豐田越野車隻開瞭近光燈一前一後小心翼翼地行駛在蜿蜒的山路上,轉過一個山腳,前面出現瞭那幾幢不起眼的農舍。開在前面的越野車短促地閃瞭幾下車燈,片刻之後,農舍的院門悄悄地打開,車子放慢速度駛進瞭院子,大門隨後緊緊地關上瞭。
車子剛剛停穩,前面的車上跳下三個大漢,一起朝後面的車子走去。為首的一個輕輕打開後車門,探進身去,吃力地把一個身材壯碩的黑大漢扶下車來。
黑大漢的一條腿站立不穩,早有人送過一隻拐杖,他夾在腋下,站穩瞭身子,四下看瞭看,點點頭粗聲大氣地說:“這地方不錯,警察來瞭,給老子一支槍,老子還能扛他兩天兩夜。”
扶著他的漢子討好地笑著說:“沖哥是大英雄,大氣魄。這回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正說著,一個男人快步從農舍裡迎瞭出來,正是阿堅。他看到人群中的黑大漢,趕忙跑瞭過來,一手扶著他的胳膊,笑吟吟地說:“沖哥你終於回來瞭。弟兄們都想死你瞭。快進去吧,老大等你半天瞭。”
“哦,是嗎?”黑大漢一聽,轉身就一瘸一拐地往屋裡走,一邊走還一邊叫著:“大哥,蒙沖活著回來啦!”
隨著他的喊聲,農舍的門口出現瞭一個壯碩的身影,身形與一瘸一拐的蒙沖有幾分相仿,正是他的哥哥龍坤。兄弟倆見面,立刻擁在瞭一起,唏噓不已。
片刻之後,龍坤拍拍蒙沖的後背:“好啦,有話裡面慢慢說。今天咱爺們大喜,弟兄們擺瞭酒,專門給你接風。”
蒙沖聞言大喜,在龍坤和阿堅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進瞭大廳。大廳裡面果然早已擺上瞭四五桌酒席,幾十個漢子圍坐桌旁,見到蒙沖進來,都吵吵嚷嚷地上前來和他打招呼。
一陣鬧哄哄的忙亂之後,蒙沖隨著龍坤坐瞭首桌首席。龍坤先站瞭起來,舉起一杯酒對眾人道:“弟兄們,今天咱們能活著坐在這裡,還有機會東山再起,都是多虧瞭老二和他那一班弟兄。老二今天回來瞭,咱們一起來敬他一杯,給他接風洗塵。”
龍坤話音未落,大廳裡面已經吵嚷成一片。圍坐在桌前的男人都站起身來,舉著酒杯向蒙沖敬酒。蒙沖一一謝過,連喝瞭三大杯才勸得眾人坐回原席,大吃大喝起來。
蒙沖又和龍坤對飲瞭一杯,一邊吃菜一邊感嘆道:“大哥,真沒想到這輩子還能活著回來見你,還能在這裡這麼痛快地喝酒吃肉。”
龍坤得意地一笑道:“自打我知道老二你還活著,我就知道肯定有這麼一天。不過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蒙沖見他的笑意裡透著一絲詭秘,好奇地問道:“聽說你們是拿什麼人把我換出來的。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面子?”
龍坤得意地嘿嘿一笑,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放在桌上,指著照片對蒙沖說:“看看,就是她。西萬傢的長媳,肚子裡還帶著崽,你說面子夠不夠大?”
蒙沖看著照片,眼睛都瞪圓瞭:“他奶奶的,還真是個大美人呢!可惜啦,老子沒能和她照面,否則的話……哼……西萬傢的女人,老子非把她肏個三魂出竅,解解心頭的晦氣!”說完還嘖嘖地連聲惋惜。
聽到蒙沖的話,龍坤神秘地一笑,端起酒杯朝蒙沖一舉,志得意滿地對他說:“兄弟受瞭頌韜這麼大的委屈,想肏西萬傢個把女人還不是天經地義。小事一樁,包在哥哥身上!”
蒙沖瞪大瞭眼睛,看看照片,又看看龍坤,不相信地搖搖頭。龍坤看到他不相信的神情,滿不在乎地把杯中酒一口幹掉,拍拍胸脯道:“老二你把酒喝瞭,大哥我保證給你個西萬傢的漂亮女人給你開葷,而且這個是正主,哥哥包你解氣!”
“哦……”蒙沖興奮地兩眼放光,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嘴裡喃喃道:“就上次在醫院那個?”眼睛卻一直盯著龍坤不放,好像生怕他賴賬一樣。
龍坤見蒙沖幹瞭杯中酒,詭秘地一笑,朝蒙沖搖搖頭,隨後胸有成竹地向身旁的阿堅擺瞭擺手。阿堅得令,忙不迭地跑瞭出去。不大一會兒,昏暗的大廳深處一陣鼓噪,接著,人群中讓出一條狹窄的通道,一陣若隱若現的叮叮當當的聲音從通道的另一端傳瞭過來。
蒙沖定睛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在人影搖曳的通道深處,阿堅挺胸疊肚地走瞭過來,他走的很慢,他的身後有個白花花的東西搖搖擺擺地跟著他向前移動,那叮叮當當的聲音就是從他的身後傳來的。隨著阿堅的身影越來越近,蒙沖瞪大眼睛盯著他的身後,驚的張開瞭大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他赫然發現,跟在阿堅身後的是個人!那是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正四肢著地,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跟著阿堅的步子笨拙地向前爬行。蒙沖清楚地看到瞭那裸體人形胸前來回晃動的碩大的奶子和垂落下來蓋住大半個臉龐的長發,所以,他斷定那是個女人。
雖然看不到那女人的臉,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但在昏暗的燈光下,已經能夠看得出,這女人身材凹凸有致、豐乳肥臀、四肢修長、皮膚白皙,遠非上次在醫院享用過的那女人可比,讓人看瞭禁不住垂涎欲滴。
“她到底是誰?”蒙沖的腦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他已經知道,換自己回來的是西萬傢的長媳。那樣貌若天仙的女人他長這麼大也隻在雜志和電影上看到過,錯過瞭讓他惋惜的頓足捶胸。可聽大哥剛才的意思,這個女人也是西萬傢的人,而且應該和自己還有瓜葛,可她到底是誰?蒙沖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阿堅已經牽著那個女人來到瞭龍坤和蒙沖所在的桌前。他們停下腳步,那女人偷眼掃視瞭一下坐在她近前的男人,當她發現龍坤就坐在她的面前,馬上抬起身子,規規矩矩地跪直瞭腰,自動把雙手背到身後,垂下頭戰戰兢兢地說:“楓奴來瞭,楓奴聽候主人發落。”
聽到這個女人自稱楓奴,蒙沖微微一楞。透過散亂的發絲,他已經看清瞭這個女人的臉,確實不是上次那女人。雖然比不上西萬傢兒媳那樣的國色天香,但也確實是個羞花閉月的大美人,隻是那花容月貌中透出難以言狀的憔悴。
蒙沖忽然覺得在那裡見過這張臉,但一下又想不起來。她到底會是誰?蒙沖把自己能夠想得到的西萬傢的女人都過瞭一遍,忽然一個名字出現在他的腦海,但他搖搖頭馬上又否定掉瞭。那是他真正認識的唯一的一個西萬傢族的女人,和他也確實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但她在蒙沖腦子裡留下的精悍英武的形象和眼前這個唯唯諾諾的光屁股女人完全對不上號。
看著這個女人那白花花的身體,渾圓挺翹的大白屁股,寬大白皙的肚皮,尤其是胸前那一對圓滾滾搖搖欲墜的大奶子,似乎捏一把都會出水,顯然是一個熟透瞭的女人。而且看她那躲躲閃閃的眼神,馴順中還摻雜著一絲驚恐,和他熟悉的那個西萬傢的女人完全對不上號。
牢牢刻在他腦子裡的那個西萬傢的女人、或者說是仇人是一個身姿矯健的年輕女警官,面容嬌媚卻絕無柔弱,處事果決而精細。蒙沖和她隻打過有限的幾次交道,但她給蒙沖留下的印象,完全與軟弱和驚懼一點都不沾邊。
可這張臉真的是有幾分想象,而且她自稱楓奴,難道說……
蒙沖正在疑惑之中,龍坤已經伸出一隻手,托起蔓楓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蒙沖,樂呵呵地對她說:“楓奴,你看看這是誰?還認識嗎?”
蔓楓疲憊地抬瞭抬眼皮,可當她的目光與眼前這個粗壯的漢子疑惑的目光接觸時,馬上也愣住瞭。她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瞭兩下,慌亂地垂下眼簾,可憐巴巴地說:“楓奴該死……楓奴知罪……楓奴請主人責罰……”
“他奶奶的,真的是這個臭婊子啊!”蒙沖心頭猛地一動,看著那張慘白驚懼的俏臉驚喜地說道:“真的是你啊,蔓楓警官,大名鼎鼎的WY頭牌警花!”
蔓楓眼簾低垂,渾身肌肉繃緊,隻是一個勁地說:“楓奴……楓奴知罪……楓奴該死……”
“哈哈,楓奴!這個名字好,老子喜歡!楓奴還記得我嗎?”蒙沖從龍坤手裡搶過蔓楓的下巴,用兩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滿臉興奮:“楓奴,主人我可記得你哦!
他奶奶的,帶人抄我們老營就是楓奴你吧?還打殘瞭老子的一條腿。老子一輩子都記得你,楓奴!我記得,抬老子上擔架之前給老子戴上手銬的也是楓奴你吧?“
“楓奴該死……楓奴知罪……楓奴請主人重重責罰……”蔓楓渾身哆嗦,語無倫次。
蒙沖上下打量著赤條條跪在自己面前的蔓楓,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意。阿堅適時地湊瞭上來,從腰裡摘下一副亮閃閃的手銬,遞給瞭蒙沖。蒙沖把手銬在手裡把玩瞭兩下,又伸頭看瞭看蔓楓自動背在身後的雙手,把閃著寒光的手銬在她的面前晃瞭晃,得意地說:“哼哼,楓奴,你那時候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今天輪到老子收拾你瞭,哈哈……”
說著他放開瞭蔓楓的下巴,一瘸一拐地轉到她的背後,抓住她的手腕,咔嚓一聲,狠狠地把她的雙手銬瞭起來。
蔓楓渾身一陣,頭垂的更低瞭,緊緊咬住嘴唇沒有吭聲。
有人搬來椅子,放到蔓楓的對面,蒙沖拐瞭回來,坐在椅子上,再次勾起蔓楓的下巴,盯著她慘白的臉說:“楓奴,你今天怎麼蔫瞭?我記得你那時候好神氣哦。老子還在醫院裡躺著,死活都沒有一定,楓奴你就帶著人跑去審老子,說是什麼取證。
後來老子撿回一條命,進瞭牢裡,你還一次一次地提審老子。上瞭法庭,楓奴你還出庭作證。那時候你好大的威風哦,WY頭牌警花啊!判老子蹲一輩子監牢,楓奴你那時候多麼得意啊!可你那個時候一定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沒想到老子會活蹦亂跳地從牢裡出來坐在這裡,而楓奴你光著屁股跪在老子面前求饒吧?“
蒙沖的話像刀子一樣把蔓楓的心割的血淋淋的。她的臉色慘白的像張白紙,嘴唇不住地顫抖,拼命咬住不讓自己嗚咽出聲。
蒙沖見蔓楓緊咬嘴唇、眼簾低垂、一聲不吭,氣得一把抓住她胸前豐滿滾圓的乳房用力一擰,蔓楓嗯地一聲低吟,疼的渾身顫抖著哼出聲來。
蒙沖剛要張口開罵,忽然手上一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低頭仔細一看,頓時露出一絲淫笑:“他奶奶的,臭婊子,我說怎麼挺著對大奶子到處亂晃,原來還真有貨啊!”
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吭聲的龍坤笑呵呵地插上一句:“別小看楓奴哦,她可是剛剛生過娃,還不隻一個呢。”
“哦……”聽龍坤這麼一說,蒙沖頓時來瞭興趣。他向前湊瞭湊,好像不認識瞭似的,重新來回打量起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來。看著看著,他眼睛裡像要噴出火來,氣呼呼地說:“你個狗日的臭婊子,把老子送進去蹲監牢,你倒有功夫躲到這裡來下崽!不過楓奴你本事不小啊,老子也就是一年多功夫沒見你吧,怎麼就下瞭不隻一個崽呢?”
阿堅在旁邊不失時機地跟上瞭一句:“一次下瞭倆,龍鳳胎,還不是一個男人肏出來的。”他話音未落,哄地大廳裡像炸瞭鍋,一屋子男人一起哄堂大笑起來。
蒙沖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可笑瞭兩聲,他忽然停住瞭,用粗礪的手指捏住蔓楓紫褐色的乳頭,提起她碩大的乳房仔細打量著蔓楓白白的肚皮,疑惑的說:“你們說什麼?一次下瞭倆崽子,還不是一個男人肏出來的?這怎麼可能?老子長這麼大也沒有聽說過,一個女人可以一次給兩個男人一人下一個崽,還是兩樣的。”
龍坤湊到跟前,笑嘻嘻地對蒙沖說:“一點都沒錯,就是一次下兩個崽子,龍鳳胎還不算,還是兩個男人分頭給她種上的。這兩位你都認識。一個是巡防隊的披儂少校,另外一個是河對面的登敏。”
蒙沖瞪大瞭眼睛不相信似的來回打量著蔓楓平坦寬大的肚皮:“楓奴,你可真厲害啊!好吧,你害老子殘瞭一條腿,那就罰你給老子生幾個娃娃來贖罪,你看怎麼樣啊?”
“楓奴……楓奴知罪……請主人責罰……”蔓楓拼命地低下頭,嚇得渾身發抖。
“嘿嘿,答應瞭?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也拼個車,借你這騷貨的肚子同時給我們哥倆一人生一個。這個主意不錯吧?哈哈……”蒙沖伸手摸著蔓楓的肚皮狂笑瞭起來。屋裡的男人們也同時笑成瞭一鍋粥。
看著蔓楓背銬雙手赤條條地跪在人群當中,在狂暴的笑聲中瑟瑟發抖,蒙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瞭起來問道:“先不說生娃娃的事。今天沒有想到在這裡見到蔓楓警官,蒙沖我真的是太高興瞭。蔓楓警官你看弟兄們興致都這麼高,我們要不要給弟兄們加個菜,讓大夥高興高興啊?”
蔓楓渾圓的肩頭微微一抖,垂下眼簾顫聲道:“楓奴……楓奴聽候主人發落。”
“好,太好啦!”蒙沖一拍大腿,扶著椅背慢慢地站瞭起來,淫笑著指著椅子對跪在地上的蔓楓說:“既然楓奴這麼乖,那主人我就賣賣力氣。主人在牢裡呆的時間長瞭,好久沒有碰女人瞭,看見頭老母豬都賽天仙瞭。今天看見光屁股的蔓楓警官,實在是讓人流口水啊。那就勞動蔓楓警官辛苦一下,也讓我這個差點被你送上斷頭臺的人開開葷。”
蒙沖此言一出,嗡地一聲,大廳裡像炸瞭窩,幾十個男人都爭先恐後地圍瞭上來,把蒙沖和蔓楓圍瞭個水泄不通。
蔓楓赤條條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圍那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讓她心驚膽戰。她渾身戰栗著微微抬起頭,看到瞭那張空出來的椅子,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喘不過氣來。她的身體早已被這群餓狼糟蹋的不成樣子,被他們奸淫已經是傢常便飯。但像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一個曾被她親手送進監牢的罪犯肆意淫辱,還是讓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瞭一刀。
但她現在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任何哪怕是一點點的遲疑都會招來更加難以忍受的凌辱。她的心臟和身體一起顫抖著慢慢地直起身。可屁股剛剛抬起一點,膝蓋馬上傳來瞭鉆心的疼痛。她身子一歪,差點摔倒。
就在這一瞬間,四隻大手幾乎同時伸瞭出來,緊緊抓住瞭她被銬在背後的雙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條條的身體拖離瞭地面,忽地一個轉身,她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人扔在瞭椅子上,岔開著雙腿坐在那裡呼呼地直喘粗氣。
蒙沖湊瞭上來,用手撥弄著蔓楓沉甸甸的乳房,指著椅子的扶手陰陽怪氣地說:“楓奴,不要太舒服哦。下面還要幹累活,別偷懶,趕快把腿抬起來!要不要弟兄們幫忙啊?”
蔓楓心頭一緊,該來的早晚會來。她知道,自己現在除瞭乖乖地聽憑他們擺佈,沒有任何其他選擇。她嬌喘著說瞭一聲:“是,主人。”就吃力地抬起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抬到齊肩的高度,拼命向兩邊岔開,搭在瞭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她剛剛生育過還沒有完全復原的私處無遮無掩地暴露在這一群欲火中燒的餓狼火辣辣的目光之下。
蒙沖嘿嘿笑瞭起來,伸出手饒有興致地撥弄瞭兩下蔓楓敞開的胯下那肥厚濕潤的肉唇,又猥褻地把手指噗地插進濕熱的蜜穴用力攪瞭兩下,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誇張地嗅瞭嗅,俯下身一手按住蔓楓一隻圓滾滾的乳房調侃道:“楓奴,小騷屄多久沒洗瞭?”
四周的男人們聞聲哈哈狂笑瞭起來。蒙沖隨手從旁邊的酒桌上拿起一瓶烈酒,汩汩地倒在瞭蔓楓敞開的胯下。
蔓楓隻覺得下身一陣冰冷,但她仰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彈。蒙沖一邊倒酒一邊伸手在蔓楓敞開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私處咯咯作響,還把手指肆無忌憚地插進蜜穴,撐開穴口,把氣味刺鼻的酒液灌進她飽經蹂躪的紫褐色蜜穴。
他一邊搓弄一邊淫笑著說:“楓奴,主人替你的小騷屄洗洗澡,給你衛生衛生,楓奴不會不願意吧。”
蔓楓被他揉搓得渾身燥熱,但也隻能點著頭說:“楓奴……願意……楓奴聽憑主人發落……”
酒瓶子倒空瞭,蒙沖拿著酒瓶子甩瞭甩,看到確實一滴酒都沒有瞭,他的臉上露出瞭一絲陰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瞭地上,伸手解開瞭自己的褲帶,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瞭個精光,餓虎撲食一樣撲到瞭蔓楓的身上,一手按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一手握著自己胯下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朝蔓楓四敞八開的胯下捅瞭下去。
噗地一聲,泛著寒光的大龜頭急不可耐地戳進瞭濕漉漉散發著酒氣的蜜穴,蒙沖嗓子裡發出一陣令人心悸的悶哼,眾人眼看著粗硬的大肉棒瞬間就全根沒入瞭蔓楓的肉穴。蔓楓斜靠在椅子上,一雙大眼睛無神地望著天花板,默默地承受著這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蹂躪。
蒙沖的大肉棒一插到底,慢慢地舒展腰身,舒泰地長出瞭口氣,屁股一抬,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又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連插幾下之後,他改變瞭節奏,肉棒抽出後在濕漉漉的穴口淺淺地抽動數次,然後又猛一挺腰,把大肉棒全根插入。
蔓楓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隨著蒙沖的抽插嗓子裡不由自主地哼瞭起來。蒙沖的羞辱讓她無地自容。她完全摸不準蒙沖的路數。粗大的肉棒淺淺的抽動弄得她心慌意亂、淫癢難熬,可她的呼吸還沒有調整過來,不知什麼時候,他那硬邦邦的大肉棒又會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臟撲撲亂跳,幾乎背過氣去。
蒙沖見蔓楓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連翻白眼,頓時興致更加高漲,在圍觀的男人們嗷嗷的哄鬧聲中抽插得越來越急、越來越重。不一會兒就插的蔓楓胯下淫水橫流,肉體相撞的啪啪的響聲和男人女人的笑鬧、呻吟混雜在一起,使整個大廳像開瞭鍋一樣熱鬧。
插著插著,蒙沖忽然覺得手指縫裡有一種濕漉漉粘糊糊的怪異感覺,低頭一看,原來是被他抓在手中的蔓楓的兩隻乳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壓下正向外汩汩地淌著乳白色的乳汁。蒙沖嘿嘿地笑瞭。他低頭張嘴,一口叼住蔓楓一隻硬挺得像個橡皮頭的乳頭,一邊吱吱地用力吸吮,一邊繼續噗噗地大力抽插不止。
啊……啊……蔓楓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的下身已經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插的酸麻難忍瞭,現在胸脯上又傳來一陣陣過電般的感覺。她的身體裡有一股邪火在到處流竄,她屁股下面粗重的木質椅子不一會兒就被湮濕瞭一大片,還有小股的粘液拉著長絲垂向地面。
不知不覺之間,蒙沖的哼吟已經變得像發情的公豬一般狂躁而肆無忌憚,每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蔓楓的肚皮洞穿一樣。在一陣高亢的哼叫聲中,蒙沖那沉重的身子猛地砸下去,把蔓楓汗津津的癱軟身子死死地壓在瞭下面。
也不知過瞭多久,當蒙沖大口喘著粗氣再次抬起身子、戀戀不舍地抽出慢慢軟縮的肉棒的時候,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一股濃稠的白漿緩緩地流淌瞭出來,順著椅子的邊緣向冰冷的地面淌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