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塗著陸軍迷彩的軍用越野車穿過棉波熱鬧的街道,沿著江邊大道熟門熟路地開進城郊一座依山傍水的豪華宅第的庭院。
棉波居民無人不曉,這座門庭顯赫的庭院是有名的大木材商素紋的府第。素紋是北部第一大富商,也是北部商會的會長,生意遍及全球。
越野車剛剛停穩,一個身穿陸軍少校軍服的精壯漢子就敏捷地從越野車上跳下來,笑瞇瞇地和聞聲迎出來的管傢打瞭個招呼,大搖大擺地走上瞭光可鑒人的大理石臺階。
“哈哈,披儂老弟,別來無恙啊!”說話間,素紋本人已經迎到瞭門口,向正大步跨進門來的披儂伸出瞭雙手。
披儂趕忙拉住瞭素紋的手,兩人熱絡地寒暄瞭起來。披儂和素紋都是棉波的頭面人物,他們二人又是多年的老友。披儂是這座府第的常客。
素紋和披儂肩並肩邊聊邊漫步走向房內。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和曲折的走廊,素紋推開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門,引著披儂走瞭進去。
這是一間佈置奢華的小客廳,背對門口的一張長沙發上,一個黑大漢聞聲轉過頭來,卻是龍坤。當他看到披儂的時候嘿嘿地咧嘴笑瞭。
披儂看到龍坤,臉上也露出瞭詭秘的笑容。不等龍坤說話,他就急不可耐地說:“聽說龍哥駕到,我趕緊就過來瞭。我實在是等不及瞭,快讓我開開眼,讓龍哥贊不絕口的是個什麼絕色美人!”
剛才還一臉矜持的素紋此時已經換上瞭一副畢恭畢敬的表情,笑瞇瞇地關上瞭房門,垂手站在一邊一聲不吭。
原來,素紋是龍坤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棉波這個重要港口的暗樁。這座府第也是龍坤產業,是他在這個三國交界的貿易重地的重要據點。由於隱蔽的好,即使龍坤的老窩被端,這裡也沒有受到波及。龍坤當年從政府軍的圍剿中逃脫後就曾在這裡藏身。
龍坤把披儂拉到沙發上坐到自己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著什麼急!人在我這裡還能飛瞭不成?你先稍等一下。阿紋你去看看阿巽那邊弄妥瞭沒有。”
素紋聞聲輕輕應瞭一聲,悄然無聲地開門出去瞭。
他走到走廊盡頭,開門進瞭右手的一間屋子。這是一個書房,裡面有一張碩大的寫字臺、寫字臺後面是寬大的皮轉椅和成排的書櫃。
素紋掏出手機,熟練地按瞭一組號碼。隨著一陣低沉的響聲,屋角的一排兩人高的書櫃緩緩移開,露出瞭一扇渾厚的鐵門。
素紋在鐵門上的一個小鍵盤上搗鼓瞭幾下,厚重的鐵門無聲地打開瞭。素紋看也不看,快步走進門裡一條光線昏暗緩緩下行的走廊,鐵門在他身後緩緩地關閉瞭。
穿過長長的走廊,這裡顯然已經進入瞭宅後倚靠的巨大山體的下面,前面卻豁然開朗,光線一下明亮瞭起來。
這是一個寬敞的大廳,黝黑的石壁沒有任何裝飾。四周開瞭幾個小門,卻都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動靜。
素紋毫不遲疑地走到左手第二個小門前面,伸手抓住門把手輕輕一擰,小門無聲無息地打開瞭。那看似普通的小鐵門居然有十幾公分厚,門隻開瞭一條縫,一陣令人心悸的淫聲隱約透瞭出來。素紋閃身跨進門去,隨手就關上瞭門。大廳裡又重新歸於寂靜。
這是一個不大的臥室,和外面的大廳判若兩個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幾乎毫無裝飾的大廳相比,這臥室中的裝潢極盡奢華。房中的擺設倒也簡單,一張碩大無朋的大床,兩張寬大舒適的沙發,床頭櫃、五鬥櫥,還有一個擺滿各式女人化妝品的梳妝臺。陳設雖然不多,但看得出來件件都是價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時,在那張富麗堂皇的大床上,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披頭散發、玉體橫陳。那令人心動不已的淫靡呻吟就是從她嘴裡傳出來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著皮制戒具。雙手被固定在床頭,雙腿岔開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於見人的部位都無遮無掩地袒露出來。
一個模樣斯文的男人坐在床邊,他一隻修長的大手探入女人岔開的胯下,不急不慢地揉搓著。女人兩條雪白的大腿跟部連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膩油亮,被男人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響,她豐滿的雪股之下已經湮濕瞭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隻大手也沒有閑著,輪流握住女人兩隻豐滿柔軟的乳房,像揉面團一樣輕柔的揉弄,還不時捏住殷紅的乳頭用力捻一捻。他每一用力,女人豐滿的胸脯就像拉風箱一樣劇烈地起伏,胸腔裡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樣,也是一片滑膩油亮,一直伸延到張開的腋下。兩隻紅櫻桃一樣的乳頭直直地挺立著,深褐色的乳暈微微凸起。
素紋走到床邊,見男人正揉搓的起勁,女人嬌喘不止,上氣不接下氣。忽然女人從覆蓋著通紅的面龐的散亂秀發中轉過臉,斷斷續續絕望地哭求道:“阿巽醫生……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瞭…我要死瞭……讓我去死吧……”
這被赤條條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蕓。
正在楚蕓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聽到她的哭求,無動於衷地繼續他手上的動作,微笑著敷衍道:“阿蕓小姐少安毋躁,馬上就好瞭,馬上就讓你舒服瞭。你看,你這兩天不是恢復的好多瞭嗎?”
他這兩句輕飄飄的敷衍卻讓楚蕓渾身一抖,那個這幾天一直無時不刻啃噬著她的心的念頭再次頑強地湧上瞭心頭,給瞭她重重的一擊:“他說什麼?他說我這兩天恢復的不錯…那就是說…我肚子裡的寶寶真的……”
楚蕓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陣陣令她渾身酥麻的熱浪再次把她拉回瞭現實之中。
她躺在這張床上已經是第二天瞭。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赤條條躺在這張大床上的。她不知道這是哪裡,也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她隻知道自己的神經馬上要崩潰瞭。
自從她在這張大床上一睜開眼,那個惡魔般的無良醫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起初他們隻是把她的雙手銬在一起鎖死在床頭上。那個幽靈一樣的阿巽從他那萬寶箱似的大皮包裡拿出一隻牙膏狀的東西,擠出一坨坨淺黃色半透明的膏體,一點點仔細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後用他那修長靈活的雙手不停地揉搓起來。
楚蕓很快就知道瞭這東西的厲害。阿巽揉搓瞭不長時間,她的體內就開始熱流湧動、渾身酥軟。不一會兒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嬌喘連連瞭。
阿巽每隔一會兒就會揉搓她一陣,待揉搓的她渾身酥軟、香汗淋漓、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就會停下來讓她喘口氣。
這時,楚蕓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時刻並不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反而是他停下來離開、一切都歸於平靜的時候。
當房間裡安靜下來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會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和胸脯淫癢難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體裡到處亂竄,燒得她恨不得馬上有一個力大無比的男人把自己滾燙的身子壓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當這個時候,她不由自主地發出的淫蕩的呻吟讓她自己聽瞭都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實在忍不住,就趁他們不註意偷偷夾緊滑膩膩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著手腕的劇痛側過身把淫癢難熬的乳房貼在床上來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緩解一點心理和肉體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態馬上就被他們發現瞭,結果他們殘忍地把她的雙腿也分開捆死在床尾瞭。這樣,她除瞭那垂死般的呻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體在熊熊的欲火中漸漸融化瞭。
可即使是這樣,每當欲火焚身的暫短間歇,她的腦海裡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個可怕的念頭:“寶寶……我肚子裡的寶寶……他到底怎麼樣瞭?”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越來越熱,渾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卻越來越冷。她已經越來越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可能真的出問題瞭。因為已經好幾天沒有感覺到他的動靜瞭。而且她自己身體裡前些天那些特別的感覺也全都一下子無影無蹤瞭。
現在,阿巽那一句“身體恢復的不錯”給瞭她致命的一擊。他說者無心,而楚蕓卻是聽者有意。阿巽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體受到過重創,現在正在恢復中。什麼重創?答案幾乎已經是呼之欲出瞭。
楚蕓的心這回真的是涼透瞭。原先那殘存的一點點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完全是被腹中的這個孩子支撐著。現在他要是真的沒瞭,自己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嗎?
楚蕓的眼神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麻木。一時間,阿巽那曾經令她生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漸漸遠去瞭。她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去死!其他任何事情對她來說都不重要瞭。
阿巽似乎也感覺到楚蕓的身體漸漸地僵硬起來,對他的揉搓似乎反應越來越遲鈍。他正要觀察楚蕓臉上的表情,卻一眼看到瞭笑瞇瞇走進來的素紋。
他微微一笑,從楚蕓身上抽回油汪汪的雙手,抬手看瞭看手表,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輕聲說:“稍等。”說著就回手從旁邊的臺子上拿起一根亮閃閃的體溫計,扒開仰面朝天癱在床上的楚蕓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體溫計輕輕地插入瞭暗紅色的菊門。
楚蕓渾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從悲苦的思緒中驚醒瞭過來。她意識到自己現在是手腳都被捆死在床上,身體一動一動不瞭,隻能任人擺佈。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這裡,兩顆亮晶晶的眼淚無聲無息地順著眼角淌瞭下來。
可她的腦子此時卻也畫出瞭一個大大的問號:“他們這是要幹什麼?他們到底要把我怎麼樣?”
這兩天,這個魔鬼醫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麼東西塗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亂,而且還不厭其煩地測量自己體溫,他量的還非常有規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體溫。不但測量,而且還仔細地做紀錄。
楚蕓實在不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自己現在隻是他們手中的一個玩物,他們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他們哪裡還有一點人性,怎麼會那麼在乎自己的身體?
原先她還心懷一絲僥幸,以為他們在乎的是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想用他換取高額贖金。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孩子可能早就沒瞭,而且就是他們做的手腳。那麼,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呢?楚蕓越想越摸不著頭腦,越想心裡越害怕。
她下意識地用眼睛掃視瞭一下四周,發現阿巽已經不在跟前,同時發現屋裡多瞭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這兩天除瞭阿巽之外在這裡出現最多的人。
現在兩個男人有說有笑地朝門口走去。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可以看的出來,兩人興致很高,說的眉飛色舞。
兩人說著說著就開門出去瞭。楚蕓輕輕地舒瞭口氣。按照這兩天的情形,這時候自己應該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寧。她要利用這難得的短暫時間好好想想,怎樣才能讓自己這已被玷污的肉體盡快地脫離這無邊的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