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蕓已經記不清是怎麼走出浴室的瞭,現在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疼得像要炸開一樣,身子軟得像面條,浴室裡這一番折騰差點把她弄散瞭架。她自己泄瞭多少次,她根本就記不清瞭,反正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幾乎已經完全麻木,對屏尼的玩弄完全是靠機械的條件反射去迎合瞭。
她隻記得,給他舔幹凈瞭大肉棒之後,他還意猶未盡。他拉著楚蕓來到旁邊的淋浴房,調好熱水,他自己手持花灑,命令她小手和乳房並用幫他沖洗身體。
他把水沖到哪裡,楚蕓的手和乳房就要跟著揉搓到哪裡。楚蕓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已經軟得連站都站不穩瞭,可是還要強打精神伺候他。她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身上,用已經麻木的乳房在他身上胡亂蹭著。當他關上水龍頭的時候,她幾乎支持不住當場癱倒。
楚蕓依著屏尼濕淋淋的身體軟軟地走出淋浴房,看到他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一條浴巾,她連抬起胳膊的勁都沒有瞭。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屏尼給自己圍上一條浴巾,然後徑直把楚蕓推倒在圈椅上,拿起另一條浴巾,竟一把掀起她的大腿,手伸進她的胯下,仔仔細細地給她擦瞭起來。
楚蕓心中發慌,動瞭動身子,試圖站起來,卻被屏尼用力按住肩頭,死死按在瞭椅子上。他笑容滿面,津津有味地用浴巾反復擦拭著楚蕓濕淋淋的私處,把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擦得通紅,還特意用手指裹著浴巾,在她圓圓的肛門上來旋轉瞭幾圈。
楚蕓被他弄得臉色緋紅,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紅紅的臉,央求地看著他道:" 先生…不…不要啊……讓阿蕓伺候您吧……"屏尼笑著搖搖頭道:" 能為阿蕓這樣天姿國色的大美女服務,老夫我是心甘情願哦!" 說著,大手舉著浴巾攀上瞭楚蕓高聳的胸脯。他擦完左邊擦右邊,擦過來擦過去,越擦越手越重,擦得楚蕓嬌喘連連,肥嫩的乳房如波濤般起伏。
楚蕓被他搓弄得快要哭瞭,可又不敢得罪他,隻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任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胡作非為,隻是希望他早點盡興。終於,屏尼在把楚蕓的腋下都仔細擦過後,終於扔下瞭浴巾。
楚蕓剛剛暗暗松瞭口氣,卻見他梳妝臺上拿起一個精致的小瓶。他打開瓶蓋,用手指從裡面挖出一塊異香撲鼻的淡紫色霜膏,一手托住她一隻肥白的乳房,一手把那神秘的油膏塗在瞭她紅嫩而敏感的乳頭上。
他津津有味地在楚蕓的乳頭上塗抹油膏,手指一會兒捏住紅櫻桃般的乳頭用力搓弄,一會兒又輕輕地劃著圈,將油膏均勻地塗滿她淺褐色的乳暈,還不時抽著鼻子,享受地猛吸那濃濃的香氣。塗完一邊,他又轉向瞭楚蕓另一邊的乳房。
楚蕓不知他在自己身上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不禁開始擔心起來。她抓住屏尼的手,剛想開口問問,屏尼卻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在小瓶裡面摳出一塊油膏,又拉著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亮出已經軟縮的肉棒,命她用手攥住,抹上油膏,反復塗抹。
楚蕓羞紅著臉,一手小心翼翼地攥著軟塌塌的肉棒,一手在上面輕輕塗抹。
那奇異的香味直沖她的鼻腔,熏得她差點打個噴嚏。忽然她感覺胯下一涼,低頭一看,一隻青筋暴露的大手已經伸到瞭自己的胯下,兩根手指頭舉著大坨的油膏塗在瞭她的陰唇和肛門上,然後,在上面胡亂塗抹起來。
楚蕓真的開始擔心起來。這奇異的香味她從來沒見過,而且這東西專往人身上最敏感、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抹,到底是什麼東西?他要幹什麼?她偷眼看瞭看那神秘的小瓶,卻見那上面隻有一個怪異的黑貓標志,卻看不到任何她聽說過的品牌。她的心不禁恐懼得砰砰地急跳瞭起來。
屏尼粗硬的手指在楚蕓的下身猛搓不止,搓得她渾身燥熱,春心蕩漾。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有熱乎乎的東西在蠢蠢欲動,而她的手還在不停地輕揉他溫熱的肉棒。她實在有點受不瞭瞭,她紅著臉抬起頭,羞怯地央求他:" 屏尼先生,我們……"沒想到屏尼竟痛快地點瞭點頭答應瞭,意猶未盡地抽出手,撩起裹在身上的浴巾擦瞭擦,又撿起楚蕓的薄如蟬翼的睡衣扔給瞭她。楚蕓接過睡衣,下意識地看瞭一眼扔在地上的褲衩和胸罩,見屏尼正解開他自己身上的浴巾,於是顧不上穿自己的褲衩胸罩,趕緊光著身子匆匆披上睡衣,站在地上,接過他手裡的浴巾,從胸到背,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替他擦得幹幹凈凈。屏尼順手抓起一件浴衣穿上,回手攬住楚蕓,搖搖晃晃地走出瞭浴室。
走出浴室,屏尼摟著她熱乎乎軟綿綿的身體朝裡面的臥室走去。楚蕓長長地舒瞭口氣。今天的任務應該差不多完成瞭。剛才伺候著老傢夥盡瞭興、出瞭精,把自己的身體玩瞭個遍。現在再哄哄他高興,自己就可以交差瞭。可馬上她就知道自己高興得太早瞭。
走到臥室門口,屏尼好像忽然想起瞭什麼,從楚蕓的腰間抽出大手,拍拍她細嫩的肩頭湊到她的耳邊悄悄說:" 你到房裡等我,我馬上就來。" 說完,目送楚蕓進瞭臥室,隨手把門掩上,回頭找到自己的衣服,從上衣內側的口袋裡模出一個精致的小塑料盒,打開,拿出一顆淺藍色的菱形小藥片,一口吞進瞭嘴裡。
屏尼放下自己的衣服,回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剛喝瞭一口,忽然聽到什麼地方叮咚響瞭一聲,嚇瞭他一跳。他一邊咽下嘴裡的藥片,一邊下意識地四處尋找剛才那奇怪聲音的來源。他用軍人的訓練有素的銳利目光一下就發現瞭目標。
那是楚蕓放在沙發一角的一個精致的小皮包,皮包的口敞開著,裡面隱隱約約有什麼東西發出暗暗的光線。
屏尼心裡一動:這秀色可餐的小妮子還有她那個笑裡藏刀的老板查龍不會搗什麼鬼吧!想到這兒,他下意識地看瞭臥室一眼,見門關的很嚴,裡面悄無聲息,於是伸手從小皮包裡把已經不再發光的東西拿瞭出來。
那是一隻最新款的高檔手機,他仔細看瞭一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他還是不放心,按下瞭開關。屏幕再次亮瞭起來,顯示收到瞭一條短信。屏尼暗暗松瞭口氣,看來剛才聽到的聲響就是短信提示信息。他略一遲疑,按下瞭短信閱讀鍵。
一條簡短的短信出現在屏幕上:" 親親老婆,我今天回傢吃晚飯,等我。克來" 屏尼下意識地瞟瞭一眼來電人欄,上面顯示:老公。屏尼的心猛地一跳:這妮子原來是有夫之婦啊!查龍這是搞的什麼鬼?忽然一個更大的疑惑湧上他的心頭:克來,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啊!
他的腦子頓時緊張地運轉起來: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呢?他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手裡的手機上,這款手機他聽說過,是全球知名的頂級品豪華牌的最新款,據說要幾萬美金。連他自己這樣的高官都覺得實在是過分。用得起這款手機的人絕對是非富即貴,而且是大富大貴。
突然,屏尼的心臟好像跳不動瞭。他想起來瞭,頌韜有個侄子好像叫克來。
對,西萬傢族企業名義上的掌門人沙瓦的長子。沒錯,上個月的一次慈善晚會上還有人專門給自己介紹過他……還有他那鶴立雞群、羞花閉月的新婚妻子……
天啊!難怪剛才一進門就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還以為是查龍找瞭個替身取悅自己,沒想到居然是她本人。沙瓦的長媳、頌韜的侄媳婦……這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是紫巾團的人?她為什麼對查龍如此俯首貼耳?剛才在浴室裡那些舉動就是真正的賣肉女恐怕也會望而卻步,而她居然……可那手機……恐怕查龍本人想買都不夠檔次吧!再說,那短信可是千真萬確的啊!
屏尼的心裡不禁躊躇瞭起來:現在怎麼辦?退出嗎?可自己已經把她上瞭,現在就是想全身而退也已經晚瞭。她現在還在臥室裡等著自己,看她那忍氣吞聲馴順的樣子,想必查龍已經把她搞定瞭。他把心一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搞搞西萬傢的這個漂亮兒媳,正好出出自己心裡這股惡氣。他心中暗想,對付這種有身份的女人,你把她搞得越狠,她就越老實。諒她也不敢出去亂說。
想到這裡,他悄悄把手機放回皮包,轉身推門走進瞭寬大的臥室。
臥室裡面佈置得富麗堂皇,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得離譜的大床,床上鋪著舒適的豪華臥具,地上鋪的地毯柔軟溫暖,長長的絨毛光著腳幾乎可以沒過腳面。屏尼一進門,馬上四處張望,卻不見瞭楚蕓的蹤影。他心中一陣緊張,正要發作,忽聽吱呀一聲門響,房間盡頭打開一扇小門,幾乎全裸的楚蕓紅著臉從裡面跑瞭出來。原來那是一個臥室自帶的小衛生間,楚蕓趁屏尼沒進來的空檔,到裡面方便去瞭。她聽見臥室門響,趕緊迎瞭出來。
楚蕓一溜小跑來到屏尼的跟前,低垂著頭怯生生地說:" 先生,您來瞭……
" 屏尼長長地松瞭口氣,回手重重地關上瞭房門。房門一關,他立刻變瞭一張臉。
他一把抓住楚蕓光溜溜的胳膊,拉著她來到床邊,重重地把她推到在床上。
楚蕓措手不及,撲通一聲跌倒在床上。她嚇得心臟通通跳個不停,下意識地掙紮著想抬起身來。可連身都沒來得及翻過來,就被屏尼一隻有力的大手臉朝下按在瞭床上。楚蕓一回頭,頓時嚇瞭一跳,因為她看見屏尼一直很慈祥的臉上竟露出瞭猙獰的表情。
她沒想明白,就這麼短短的幾分鐘,這個老頭子怎麼像變瞭個人,頓時嚇得渾身哆嗦。不等她做出反應,屏尼已經伸手一把扒掉瞭她身上僅有的那件薄薄的輕紗,不由分說把她的兩隻嫩藕似雪白的胳膊擰到背後,撿起那件薄薄的睡衣在手中一捋,捋成一根繩索,三下兩下,竟把楚蕓的雙手反剪著捆瞭起來。
楚蕓反剪雙臂趴在床上一下懵瞭,不明白屏尼為什麼會突然變臉,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捆起來到底要幹什麼。她的腦海裡突然冒出瞭蔓楓被反銬雙手跪在地上忍受一群男人蹂躪的慘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她下意識地扯瞭扯被捆在背後的雙手,扯得生疼也沒有扯動分毫。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驚叫著朝大床的另一邊翻滾過去。
屏尼微微一笑,飛快地甩掉自己身上的浴衣,光著身子像個年輕人一樣縱身上瞭床,一把按住瞭一絲不掛被反捆住雙手的楚蕓。楚蕓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她從來沒有經過這樣的場面,也不知道屏尼的底細。他是什麼人?黑社會?
販毒團夥?她的腦海裡不停地浮現出瞭赤身裸體被反銬雙手的蔓楓。她抬起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屏尼,不知道他要把自己怎麼樣。
屏尼長出瞭一口氣,一屁股坐在瞭床上。他舒服地靠著床頭坐好,抓住楚蕓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楚蕓驚魂未定,哆哆嗦嗦地跪在屏尼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不時偷偷地看著他的臉。屏尼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露出瞭色迷迷的笑意,用一根手指輕輕托起楚蕓的下巴,和藹地對她說:" 阿蕓啊,別害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隻是想和你做個遊戲。願意陪老夫我玩兒玩兒嗎?"楚蕓早已嚇得三魂出竅,哪裡還敢說個不字。聽瞭屏尼的話,忙不迭地點頭不止,心裡卻通通地跳得像打鼓,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屏尼伸手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起一個形狀怪異的玻璃瓶,擰開蓋子,從裡面摳出一大塊雪白的膏狀物。楚蕓忍不住偷看瞭一眼,馬上認出那原來是在浴室梳妝臺上的,是一個頂級牌子的潤膚膏之類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拿到這裡來瞭。她頓時有點懵瞭,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捆成這個樣子,又拿出這東西到底是要幹什麼。
答案馬上就有瞭。屏尼笑嘻嘻地把那散發著迷人幽香的細膩的膏體分別抹在瞭楚蕓的兩隻挺得高高的乳房上,兩大坨雪白的膏脂粘在豐滿的乳房上,顯得十分的怪異。屏尼非常興奮地端詳著楚蕓豐滿的胸脯,指指自己長滿胸毛的胸脯淫笑道:" 來,阿蕓,給我抹上!"天啊!楚蕓心裡一陣顫抖。剛才用乳房給他塗瞭浴液,現在又要用乳房給他塗潤膚霜,而且還反綁著雙手。他真把自己當成瞭隨意擺佈的玩具。她猶豫瞭一下,眼圈紅紅的怯生生地央求道:" 屏尼先生,能給我解開嗎?阿蕓一定乖乖地服侍您。"屏尼的嘴角動瞭動,抿著嘴搖瞭搖頭,眼睛盯住楚蕓兩隻白嫩高聳的乳房不說話。楚蕓心裡暗暗嘆瞭口氣,知道這一關是躲不過去瞭,再難也得硬著頭皮去闖。她閉上眼,慢慢地俯下瞭身。
兩隻豐滿柔軟的乳房像兩個水靈靈的仙桃垂向瞭屏尼硬梆梆的身體,屏尼愜意地瞇起眼睛,等候著銷魂的時刻的到來。兩個溫熱、柔軟、細膩的物體觸碰到他粗礪多毛的皮膚,接著輕輕地壓瞭上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壓在他的胸膛上,輕柔地劃著圈。
他能夠清晰地聽到美女那越來越急促的嬌喘,微微睜開眼一看,隻見楚蕓反剪雙手、高高地撅起雪白滾圓的大屁股,正舞動那兩隻讓人垂涎欲滴的白白的大奶子,在自己毛紮紮的胸膛上笨拙地抹來抹去,把那兩坨潤膚霜均勻地塗抹在自己的胸脯上。兩團溫暖柔軟的肉團像兩隻溫柔的小手,一絲不茍地在給自己按摩。
他真的很感激查龍。他自忖可以算得上是閱女無數,不過,今天這樣銷魂的體驗他以前連想都沒有想到過。大概也隻有他調教出來的女人才會這麼乖乖地伺候男人。想到這兒他心裡不禁冷笑瞭一下:" 說起來還是多虧瞭頌韜,要不是為瞭他,查龍怎麼會下這麼大的功夫把這麼溫柔漂亮的女人弄來給自己投懷送抱。
好一個借花獻佛,虧這小子想得出!"正想著,他發現楚蕓已經用乳房揉遍瞭他的胸膛,連他兩側的肩頭、圓滾滾的肚子都被揉弄得泛著油脂的亮光,楚蕓的兩隻飽滿白皙的乳房更是油光光的。
她不敢停下來,那兩團軟綿綿的肉團還在他的胸脯上掃來掃去,兩隻眼睛卻閃爍著不時偷看他的表情。
屏尼會心地一笑,拍拍楚蕓的肩膀,楚蕓松瞭一口氣,剛剛直起腰來,卻發現他又摳出兩坨白花花的霜膏,壞笑著再次抹在瞭楚蕓油汪汪的乳房上,然後翻瞭個身,把脊背亮給瞭她。
楚蕓欲哭無淚,又不敢不從,隻好吃力地彎下腰,含著眼淚趴在屏尼的背上,用自己柔軟的乳房,把油膩膩的護膚霜塗遍他的全身,從肩頭到腰背、再到屁股。
嬌嫩的乳房被磨擦得火燒火燎,尤其是直挺挺的乳頭,敏感得一碰就針紮似的疼得鉆心。她咬住牙一寸寸地蹭,一點點地揉,生怕惹得屏尼不滿意,又想出什麼別的辦法折磨自己。最難受的是兩隻手被捆在背後,一點勁都用不上,整個身體全靠腰撐著,不一會兒她就腰酸背痛、汗流浹背瞭。
好不容易把屏尼寬厚的後背完全揉擦瞭一遍,楚蕓累得滿臉通紅,腰酸得幾乎直不起來瞭,屏尼才長長出瞭口氣,緩緩地翻過身來,抬起上身,斜靠在瞭床頭。
楚蕓喘息未定地跪在屏尼的兩腿中間,垂著頭聽候著他的發落。屏尼伸出兩隻大手,一手一隻握住楚蕓那兩隻磨擦得通紅火熱的乳房,在手裡把玩著感嘆:" 真是稀世之寶啊……" 楚蕓的臉紅得像塊紅佈,任散亂的秀發垂下來蓋住自己羞得通紅的臉頰,不停地出著長氣。
良久,楚蕓忽然意識到屏尼沒有瞭動靜,馬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偷眼一看,果然見屏尼正詭秘地看著自己。她再仔細一看,心中不由得一緊,他的手指上又托著一大坨的潤膚霜。楚蕓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她的乳房真的被他當成破抹佈瞭。
可這次屏尼沒有把潤膚膏抹在她那對已經飽經蹂躪的可憐的乳房上,而是抹在瞭自己的大腿上。楚蕓終於忍不住撲簌簌掉下瞭眼淚,她長長地吸瞭兩口氣,咬咬牙,轉過身撅起屁股,朝那條長滿黑毛的大腿俯下瞭身。
誰知屏尼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拍瞭拍,他朝詫異地直起腰來的楚蕓搖瞭搖頭,用手指瞭指她的大腿。楚蕓一愣,半天才弄明白,原來他是要自己分開大腿,騎坐在他的大腿上。楚蕓的腦子嗡地一下懵瞭,騎上去,就是說要用自己嬌嫩的下身替他磨擦,這麼下流的註意他居然也想得出來!
她紅著眼睛看著屏尼,希望他能放過自己,可屏尼面無表情,絲毫沒有松動的意思。楚蕓絕望瞭,隻好慢吞吞地抬起屁股,一條腿胯過粗壯的大腿,小心翼翼地坐瞭上去。
屏尼的大腿毛烘烘的,楚蕓嬌嫩敏感的下身剛一接觸馬上被紮得又麻又癢。
可她沒有辦法,下身騎在那坨油乎乎的霜膏上面,扭動屁股磨擦瞭起來。可光在原地磨擦還不行,屏尼示意她要把潤膚膏抹遍整條大腿,她無可奈何地順著大腿前後磨擦起來。
嬌嫩的肉唇被粗硬的腿毛剮蹭著,淫癢難熬,屏尼還一個勁地示意她加重加快。她別無選擇,隻好賣力地扭動屁股前前後後磨擦瞭起來。磨完瞭左腿還有右腿磨著磨著,楚蕓就覺出瞭不對勁。下身磨擦得火辣滾燙,柔嫩的肉唇開始麻木,可她覺得下面癢得不行,並且開始滑膩起來。她意識到自己的私處在抑制不住地流粘水,而且乳房也在隱隱發脹,連乳頭也開始淫癢難忍。
她心中暗叫不好。一定是屏尼剛才給她私處和乳頭抹的那神秘的油膏有什麼名堂。可已經晚瞭。她這時已經對自己的身體失控瞭,下面越癢,她就越使勁蹭,越用力蹭就越流粘水,乳房就越脹、乳頭就越癢。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緊緊夾住對方的大腿,前後磨擦的幅度越來越大,還忍不住淫靡地呻吟起來,兩隻白花花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在胸前上下翻飛,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