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頭嘩嘩地流淌著熱水,浴缸裡漸漸積瞭淺淺的一汪熱水,剛剛撒進去的浴鹽還沒有完全融化,楚蕓把手伸進水裡,慢慢地攪動,心思卻還在忍不住地猜度:這個屏尼到底是什麼人,讓文叻和查龍他們如此看中?那邊大房子裡拿蔓楓取樂的又是什麼人,他們和蔓楓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如此毫無人性地蹂躪羞辱她?
一個可怕的底字眼從她的心底油然升起:毒販!她近乎赤裸的身體不由得打瞭個冷戰。雖然楚蕓從小生長在一個受到眾人呵護的溫室般的環境中,但關於販毒集團的兇殘狠毒,她還是時有耳聞。一個漂亮的女緝毒警落入瞭心狠手辣的毒販的手裡……她簡直不敢再想下去瞭。
可是,健身房是這麼回事?自己從來沒有妨礙過他們,為什麼他們像惡魔附體一樣纏著自己不放?楚蕓的腦子亂成瞭一鍋粥。不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子裡漸漸清晰瞭起來:難道說,這個老頭子就是這群毒販的大頭目?這個不期而至的念頭頓時讓她像掉進瞭萬丈冰窟,不寒而栗。
楚蕓正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忽然聽見有腳步聲走瞭過來,她一下驚醒瞭,外面還有一個要她服侍的人在等著她。她不能把他一個人晾在外面,否則……
楚蕓想到這裡,趕緊起身,可是已經晚瞭,浴室的門一下被推開,屏尼滿臉通紅坦胸露懷地出現在門口。他一步邁進霧氣蒸騰的浴室,隨手關上門,一邊走近楚蕓一邊色迷迷地說:" 怎麼,阿蕓,把我老頭子扔在外面不管瞭……"楚蕓趕緊站起來,紅著臉羞怯地說:" 不……不是…對不起……屏尼先生…
我……我正要……"說話間,屏尼已快步湊到她跟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瞇瞇地說:" 無妨無妨,我不是來瞭嗎!" 說著,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楚蕓的臉頰,眼睛卻緊盯著她半裸的胸脯,自顧自地喃喃道:" 真是膚如凝脂、貌若天仙啊!"楚蕓被他說得臉色緋紅,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擱瞭。她轉過頭,看瞭眼浴缸裡的水,希望它趕緊灌滿。既然這一關必須要過,不如就趕緊直奔主題,免得節外生枝。誰知浴缸太大,放進去的水還沒有二指深。她失望地轉回頭,卻發現屏尼那雙鷹一樣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
楚蕓紅著臉低下瞭頭,她被浴室裡這曖昧的氣氛壓抑地喘不過氣來,鼓瞭鼓勇氣抬眼飛快地掃瞭他一眼,怯生生地說:" 屏尼先生,我們還是到外面去吧……"屏尼嘿嘿一笑道:" 就這裡面吧,這裡面暖和……"楚蕓被他說得渾身發麻,不由自主地縮起瞭肩膀。卻覺得身上的薄紗睡衣被人抻瞭一下。偷偷抬眼一看,屏尼正抻著她的衣角笑瞇瞇地看著她。兩人的眼風一碰,楚蕓趕緊又垂下瞭眼簾。
屏尼抬頭嗅瞭嗅開始充斥在浴室裡的濕熱的蒸汽,色迷迷地說:" 阿蕓啊,這裡面這麼悶,你穿這麼多,會不會很不舒服啊?"楚蕓心頭一緊,知道真正的噩夢開始瞭。她明白屏尼的意思。自己在他面前脫光衣服是早晚的事,他的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自己也不能再裝傻瞭。她紅著臉輕聲道:" 是,先生,阿蕓這就脫掉……" 說著雙肩一垂,薄紗睡衣順著她順滑的身體飄落到地下。
楚蕓背過手去解胸罩的搭扣,誰知一隻大手抓住瞭她細膩的手臂,屏尼色迷迷地說:" 慢,慢……讓老夫來替美人解衣,這可是人生一大快意之事啊!"楚蕓心中暗嘆一聲,隻好乖乖地放下手臂,慢慢地調轉身體,把後背轉向屏尼。
一雙粗硬的大手在她光溜溜的後背上忙活瞭半天,楚蕓才感覺胸前一松,那件小巧的黑色真絲胸罩被一隻青筋暴露的大手從她高聳的胸脯上揭瞭下來,像戰利品一樣晃晃悠悠地舉在她的眼前。屏尼嘿嘿地笑得別提多開心瞭。楚蕓下意識地趕緊抱起雙肩,掩住瞭顫悠悠的豐滿的乳房。
屏尼寬厚地一笑,並沒有阻止她,而是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轉過身來。楚蕓面色緋紅,低低地垂著頭,讓垂下的秀發遮住臉,慢慢的扭轉身來,面對面地站在瞭屏尼的面前。
屏尼眼睛瞇成瞭一條縫,伸手勾住楚蕓身上最後的一絲遮羞佈——那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褲,向外拉出一條縫,故意伸頭向裡面窺視一眼,又輕輕松開,緊繃繃的佈條啪地彈在瞭楚蕓白嫩嫩的肚皮上。這一下引起瞭屏尼的興趣,他一次次地勾起那繃得緊緊的佈條,又一次次松開讓它繃回去,看著楚蕓白嫩嫩的身體一次次止不住地戰栗,他開心地笑瞭。
擺弄瞭一陣,他終於玩夠瞭。兩隻手同時伸出來,一邊一根捏住丁字褲兩側的兩個漂亮的蝴蝶結的繩頭,兩手向外一拉,兩個繩結同時被拉開,繃在楚蕓下身的丁字褲被還原成瞭一根窄窄的佈條,夾在她兩條白皙的大腿中間。屏尼抬手一拉,那長長的佈條從楚蕓的胯下被一點點抽瞭出來。
楚蕓胯下一陣劇烈磨擦的酥麻感,她趕緊岔開雙腿,那長長的佈條晃晃蕩蕩地舉在瞭屏尼的手裡,而他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楚蕓岔開的大腿中間。那裡,鬱鬱蔥蔥的芳草地已經毫無遮掩地暴露無疑。
楚蕓立刻意識到瞭那道放肆的目光,趕緊並上雙腿。誰知這次屏尼不放過她瞭。他把手中的胸罩和丁字褲扔在地上,順手拉過梳妝臺前的圈椅,舒服地坐瞭下來,朝楚蕓做瞭個手勢:" 阿蕓啊,別這麼扭扭捏捏的,抬起頭,做個姿勢給老夫看看!"楚蕓戰戰兢兢地抬眼偷瞟瞭這個想象中的黑老大一眼,頓時羞得面紅耳赤,但她不敢違抗,隻好磨磨蹭蹭地放開抱在胸前的雙手,按屏尼的示意高高地舉過肩,抱在瞭腦後。這一下,她那豐滿白皙的胸脯高高地挺瞭起來,隨著她愈見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兩個紅櫻桃似的乳頭也直直地挺立著,看得屏尼眉開眼笑。
他眼睛盯著楚蕓白花花的胸脯,身子欠瞭起來,從墻角拉過一張小方凳,放在楚蕓的腳下,命令道:" 阿蕓,抬腳,踩上去!" 楚蕓低頭看瞭看小方凳,心中不由得一悸,痛苦地閉上瞭眼睛,輕輕地抬起右腳,踩在方凳上面。屏尼見瞭,呼吸立刻急促瞭起來。他欠起身,彎下腰,伸長脖子,碩大的腦袋幾乎鉆進瞭楚蕓岔開的兩腿之間,兩隻眼睛瞪得像雞蛋,目不轉睛地仔細端詳著她胯下迷人的春色。
隻見茂密的芳草叢中,兩片肥嫩的肉唇軟塌塌的疊合在一起,半遮半掩在細長的蜜洞口上。屏尼情不自禁地伸長手指,撥弄瞭兩下那軟乎乎的肉唇,將它們撥開,露出瞭濕潤的洞口。他把鼻子貼近楚蕓的私處,絲絲地猛嗅瞭幾下,又伸出手指在楚蕓濕潤的肉唇內側磨擦瞭兩下,放在鼻子下面聞瞭聞。他陶醉地半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半天才睜開眼感嘆道:" 真是絕品啊!阿蕓,這的味道真是迷人,讓老夫如醉如癡啊!"感嘆過後,他又依依不舍地在楚蕓的胯下把玩瞭半天,這才縮回頭來,靠在圈椅上,重新審視著楚蕓一絲不掛擺著屈辱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的裸體,頻頻點頭道:" 阿蕓,難怪你們查龍老板說你是絕色,此言不虛啊。老夫我也算是閱女無數,你可以拔頭籌。"楚蕓站得腰酸背痛,特別是這一絲不掛挺胸開胯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淫蕩瞭。
她見屏尼隻顧大發感慨,沒有一點要放過自己的意思,趕緊接過他的話頭說:"先生過獎,阿蕓受之有愧……阿蕓……阿蕓想服侍先生先洗……"誰知屏尼搖搖頭打斷她的話說:" 不急不急。所謂良辰美景,說的就是今天啊!絕色當前,老夫我豈能草草放過?要不細細品味一番,實在對不起你這天姿國色啊!"忽然他意識到什麼,看瞭看楚蕓那怪異別扭的姿勢無聲地笑瞭:" 哦,阿蕓一定是站累瞭……"楚蕓一動也不敢動,卻不得不違心地搖頭回答道:" 不…不…不是……阿蕓……"誰知屏尼已經笑瞇瞇地站瞭起來,托起楚蕓踩在方凳上的腿,輕輕放在地上,一手攬住她的柳腰,指著剛才他坐的圈椅道:" 阿蕓辛苦瞭,坐到那裡休息一下吧。"楚蕓看看已經放滿大半、冒著熱氣的浴缸,也不知這老傢夥到底要搞什麼名堂,壯起膽子對屏尼說:" 水放好瞭,阿蕓伺候先生……"" 不急!我說過瞭不急嘛……" 屏尼不由分說,連推帶拽,把楚蕓按在瞭寬大厚重的圈椅裡。楚蕓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縮在圈椅裡,渾身微微發抖,像受驚的小羊一樣驚恐地看著屏尼,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屏尼不慌不忙地走到椅子後面,兩隻大手越過楚蕓的顫抖的肩膀,一邊一隻握住瞭她的兩隻白皙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揉弄起來。楚蕓下意識地伸手抓住瞭她毛烘烘的手腕,卻又不敢用力抗拒,隻得眼巴巴地聽任他放肆地揉搓。
屏尼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一雙鷹一樣的眼睛卻漸漸地越過瞭楚蕓波濤洶湧的胸脯,瞄上瞭她兩條緊緊並在一起的白嫩的大腿盡頭的那一撮黑油油的芳草。
他一邊揉一邊用不容抗拒的語調命令:" 腿抬起來,踩到椅子上!"他的聲調不高,卻也把楚蕓嚇瞭一跳。她的註意力本來都在像面團一樣被揉搓得生疼的乳房上,聽到屏尼的命令,先是一愣,但馬上意識到,他不是在和自己商量。她無可奈何地蜷起右腿,哆哆嗦嗦地把腳跟踩在瞭椅子邊上。
誰知屏尼不依不饒:" 還有那一隻,都踩上去。" 楚蕓心頭一抖,她知道那將是一個什麼樣的姿勢,但她不敢抗拒,隻好深吸一口氣,吃力地抬起左腳,顫顫巍巍地也踩在瞭椅子邊上。這一下兩條雪白的大腿四門大敞,胯下的滿園春色頓時一覽無遺。
可屏尼卻並不滿意,他咽瞭口口水,手上用力捏弄著楚蕓柔軟的乳房道:"手,放下去!抱住腿!"楚蕓真的像掉進瞭冰窟窿一樣,渾身冷得發抖。這是要她放棄一切抵抗,乖乖地聽他擺佈。可她除瞭俯首貼耳地聽命,還能有什麼選擇?想想那無時不刻不在監視著自己的令人恐怖的眼睛,再想想蔓楓挺著大肚子任人蹂躪的慘狀,她幾乎沒有猶豫,兩隻白嫩嫩的小手急忙放開瞭屏尼的手腕,一邊一隻抱住瞭自己的膝蓋。這一下,她的全身都完全不設防瞭。胯下那黑油油的恥毛、嫩生生的肉唇、滑膩膩的蜜洞全部袒露在背後那個色迷迷的老男人面前。
這一下,屏尼終於滿意瞭。他騰出一隻手,兩根手指並在一起,輕輕地撥開楚蕓胯下鬱鬱蔥蔥的芳草,按住瞭那兩片軟塌塌縮頭縮腦的肉唇內側,輕輕磨擦。
楚蕓渾身肌肉緊繃,白花花的身體像打擺子一樣不停地發抖,整個身子縮在椅子裡面,一動也不敢動彈。不一會兒,在屏尼的上下夾攻之下,她原本繃得緊緊的身體漸漸軟瞭下來,嗓子裡開始忍不住低聲嬌吟瞭不止。見楚蕓的身體有瞭抑制不住的反應,屏尼滿意地笑瞭,兩隻手一起停瞭下來。
楚蕓暗暗長出瞭口氣,這難堪的前戲終於挺過去瞭。屏尼轉到瞭她的面前,笑瞇瞇地端詳著她軟在圈椅裡的赤條條的身體。楚蕓下意識地瞟瞭一眼旁邊的浴缸,等著屏尼下令。
誰知屏尼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說:" 阿蕓,你這樣子讓人看瞭好心疼哦!老夫我真是疼也疼不夠啊!"楚蕓不知該這麼回答他,紅著臉垂下瞭眼簾。屏尼用手指撥弄著她硬挺的乳頭,話裡有話地說:" 阿蕓,你這樣天姿國色的美女在查龍老板手下一定演技非凡啊,能不能給我這個老頭子表演一下,讓我也開開眼啊?"楚蕓一下像掉進瞭五裡霧中,不知他是什麼意思。屏尼見楚蕓一副不明就裡的神情,把手端平在胸前做瞭個下流的動作,嬉皮笑臉地說:" 聽說騷女人都會自摸,你這麼風騷,應該不會例外吧?來,自摸一下,給我看看,好不好啊?"天啊!楚蕓像被雷劈瞭一樣,渾身哆嗦著縮得更緊瞭。她今天出來是做瞭充分的思想準備的,自己的身體豁出來給他們糟蹋,被他們羞辱,她沒有話說。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色迷迷的老頭子居然會提出如此下流的要求。
楚蕓自從懂事,就一直受到男人的呵護,也一直不缺伴侶。如何取悅於男人,她自忖還算懂得一些。但她從來沒有過自瀆的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當想到他也許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毒販大佬,想到蔓楓那生不如死的慘狀,她的臉頓時變得慘白,一下傻在瞭那裡,竟不知該如何是好瞭。
屏尼看到楚蕓不知所措楚楚可憐的樣子,詭異地笑瞭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她自己高聳的胸脯上說:" 怎麼不動啊?快摸!自己摸!用力摸啊!"楚蕓的眼圈紅瞭。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還要用自己的手蹂躪自己的身體,來滿足這個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老頭子怪誕的淫欲。可她面前沒有第二條路,再怎麼難堪也好過蔓楓挺著大肚子被一群彪形大漢輪奸吧。她咬咬牙,隻好照著剛才屏尼的樣子,雙手捧住自己豐滿的乳房,輕輕揉弄瞭起來。
屏尼在旁邊看瞭,笑得樂開瞭花,一邊看還一邊催促:" 快一點……用力一點!別糊弄我這個老頭子哦!" 楚蕓在他的逼迫下,隻好運足力氣,用力揉弄自己的乳房。不一會兒她就把自己弄得氣喘咻咻、嬌喘連連。
屏尼還是不依不饒地指揮著她:" 奶頭!夾住奶頭……對,使勁夾……哈哈……" 楚蕓忙不迭地用兩根手指夾住自己的乳頭,狠狠地用力夾、用力擰,疼得她渾身直打哆嗦,這樣,她心裡反倒好受一點。她像一個木偶一樣,在屏尼的指揮下一邊呻吟不止一邊不停地撫弄自己的身體。她感覺到身上出汗瞭,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忽然,一陣無名的恐懼在她的心底悄悄地升起。
好像是為瞭證明楚蕓那深入骨髓的恐懼並非空穴來風,屏尼真的又開口瞭。
他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撥弄著她微微張開的私處,對正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的楚蕓道:" 別光摸上面,下面也要摸到哦!這裡才是重點呢!"楚蕓如墮冰窟,白嫩嫩的身體抖得像篩糠,一隻小手好像已經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放開已被揉搓得通紅的乳房,像條柔韌的蛇一樣伸向瞭自己的胯下。兩根玉蔥似的修長的手指伸瞭出來,分開已被屏尼搓得通紅的肉唇,在中間來回撫摸揉搓,一邊摸她一邊情不自禁地哼哼不止。
摸著摸著,她那細膩的手指皮膚上開始變得濕潤滑膩,她的動作也不知不覺地漸漸加重,呼吸越來越急促。屏尼在一邊見瞭,淫笑著湊近她說:" 好樣的,阿蕓,再用點勁兒,往裡面摸,裡面……"楚蕓好像被什麼魔法魘住瞭,竟真的按照屏尼說的,嗯地呻吟一聲,手向下一杵,兩根蔥蔥玉指嗤地插進瞭自己的蜜洞。接著就進進出出地自己抽插瞭起來。
楚蕓一手揉弄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撲哧撲哧地抽插著自己的蜜洞,兩眼迷離,木然地直視著前方,嗓子裡的呻吟高一聲低一聲越來越淫靡。屏尼看得眉開眼笑,盯著她的眼睛,目光中充滿瞭鼓勵,眼看著她一點點把自己送上情欲的高潮。
楚蕓好像已經對外界失去瞭知覺,隻是一個勁地揉著插著,不一會兒,她的胯下漸漸發出瞭咕唧咕唧的水聲,一絲絲清亮的黏液隨著手指被帶瞭出來,她下身的鬱鬱芳草不一會兒就粘成瞭一縷一縷的,連椅子上都粘上瞭不少粘乎乎的清漿。
忽然,她雙手的動作同時加快瞭節奏,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她的呼吸也急促粗重瞭起來,她大睜著眼睛,像發情的小貓一樣,一聲接一聲不停地發出淫蕩地呻吟。緊接著,她雙腿一繃,胸一挺,雙手同時停住瞭,大股米湯樣的黏稠液體順著她白嫩的手指縫流淌瞭出來,她的下身頓時一片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