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廷和屏尼的密談此時已經進入瞭尾聲。兩人談的很投機,已經完全消除瞭雙方先前的隔閡,成瞭稱兄道弟無話不談的朋友。
素廷表示完全瞭解瞭軍方的顧慮,正在滔滔不絕地向屏尼闡述自己的觀點:“將軍可以轉告軍方的朋友們,現在到瞭快刀斬亂麻、打破僵局的時候瞭。請各位放心,隻要軍方出手,反對黨聯盟肯定全力配合,不會讓你們擔心的那種進退兩難、半途而廢的局面出現”屏尼還是不放心,認真地問:“以老兄之見,半途而廢的局面如何才可以避免呢?”
素廷微微一笑:“以小弟的管見,首先要把頌韜趕走。這是首要的前提,沒有這一點,其他的就都無從談起。頌韜下臺之後,須要做三件事。”
“哦……”
屏尼傾瞭傾身子,認真聽他的計劃。
“第一,取締愛國黨,通緝頌韜。罪名嘛,總會找得到的。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他從WY政壇上消失,永遠不得翻身。
第二,成立臨時國會,實行修憲,削減首相權力,降低否決門檻。置橙巾團的議會和選民多數於無用之地。
第三,追究西萬傢族把持國傢經濟命脈,損公肥私的偷稅罪行,用追回的稅款和罰沒資金改善國計民生,給頌韜來個釜底抽薪。
待這幾點都做完瞭,軍方就可以來一個還政於民。給國王和國民一個交待。
當然,那時候我們反對黨會全力配合的。”
“好,太好瞭!真是精辟啊!”
屏尼連連點頭稱是。接著,他馬上又提出瞭一個新問題:“老兄認為,我們時候動手的時機選擇什麼時間好呢?”
素廷胸有成竹地一笑說:“也許馬上就有一個絕好的時機。”
“哦……”
屏尼瞪大瞭眼睛。
素廷打開隨身的筆記本,翻到日歷頁,指著上面的日期道:“下周,頌韜要去紐約參加聯合國大會,還要在大會上發言。他在紐約停留三天後,然後還要順訪倫敦。前後一共五天時間,足夠瞭。他一到紐約,我們這邊就可以發動,讓他出得去、回不來。不是很好嗎?”
哈哈……兩人一起開心地大笑起來。
素廷滿意地看瞭看手表,笑瞇瞇地對屏尼說:“光我們兩個老頭子在這裡說閑話,太沒有意思瞭。查龍先生可是準備瞭精彩的節目給將軍壓驚,還請將軍賞光哦!”
見屏尼滿意地笑出瞭聲,素廷按瞭茶幾上的一個按鈕。不一會兒,四五個花枝招展的美女擁瞭進來,鶯聲燕語地把兩個老傢夥圍在瞭中間。被包圍在溫香軟玉當中的屏尼將軍終於放松瞭下來,放肆地把手穿過一個翹臀美女的腋下,撫摸起她高高聳起的胸脯來,弄得那女孩咯咯倩笑不已。
這時,滿面紅光的查龍出現在人群的外面。他湊到素廷的耳邊小聲嘀咕瞭兩句,然後走到瞭屏尼的身邊,恭恭敬敬地說:“將軍不要太辛苦瞭。有這麼多美女作陪,今天大傢都放松放松。將軍不要客氣哦!”
屏尼不見外地笑著說:“查龍老板這裡真是美女如雲啊,老朽我也要返老還童瞭。”
說著,站起身來,隨著查龍向門外走去。
查龍趁機走到屏尼的身邊,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我那邊還安排瞭一個絕色極品美女。她聽說將軍為WY民眾受瞭委屈,專程趕過來要為將軍壓驚,早就等急瞭。將軍不妨過去放松放松。”
屏尼聽瞭,眼睛一亮,抬頭看看住主臥室緊閉的大門,輕輕地點瞭點頭,跟著查龍往外走。路過健身房那扇柚木大門的時候,裡面正傳出一陣放肆的喧鬧,屏尼一驚。又看到門口那兩個面無表情的大漢,立刻面露驚疑,放慢瞭腳步,朝大門仔細看瞭兩眼。
查龍發現瞭屏尼疑惑的表情,忙笑呵呵地解釋說:“差林帶來的那群小夥子,玩兒瘋瞭。”
“哦……”
屏尼一聽,立刻來瞭興趣,轉身走過去,二話不說推開大門就走瞭進去。一進門他馬上瞇起瞭眼睛,昏暗的光線讓他很不適應。可當他適應瞭室內的光線,看清瞭室內的場景的時候,馬上皺起瞭眉頭。
查龍敏感地發現瞭屏尼表情的變化,馬上湊上去,在他耳邊小聲耳語瞭幾句。
屏尼的眉頭漸漸放松瞭開來,朝尷尬地走上前來的差林擺擺手,坐在瞭龍坤搬來的一張椅子上,不動聲色地看著下面瘋狂的嬉鬧。
主臥室裡,楚蕓仍然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兩眼呆呆地看著巨大的電視屏幕,心驚膽顫地看著那個光著身子淒慘呻吟的大肚子女人,那個和她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蔓楓。
已經是第二個男人從蔓楓身上下來瞭。她高抬著的那條腿下面光禿禿的私處已是一片泥濘,濃白的黏液從那兩片腫脹的肉唇中間流淌出來,順著那條站在地上的大腿不停地流淌。她的腿不住地打戰,身子已經軟得挺不住,被沉重的肚子墜著,軟軟地趴在臺子上。
那個黑大漢手裡拿著一團白花花的衛生紙走瞭上來,伸手到蔓楓的胯下用力地擦拭。蔓楓臃腫的身子動瞭動,慢慢地抬起頭,聲音顫抖著央求道:“主人,楓奴…憋…憋不住瞭……主人開恩……讓楓奴去撒尿吧……”
“哈哈……”
一聽蔓楓說要撒尿,差林和那幫大兵哥都興奮地圍瞭上來,有人忙不迭地彎下腰,下流地用手指去撥弄她粘乎乎的陰唇。
那黑大漢一看馬上也興奮瞭起來,他抓住蔓楓的頭發,朝她憋得通紅的臉頰看瞭看,調侃地說:“楓奴又要撒尿瞭?你剛才剛剛尿過啊。你怎麼這麼多事?你看人傢弘奴,還一次都沒尿過呢,也沒你這麼急啊……”
蔓楓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快速地瞟瞭一眼正仰著身子岔著腿在一個壯實的男人胯下被抽插得死去活來呻吟不止的弘太太,紅著臉斷斷續續地說:“楓奴……楓奴真的……真的……憋不住瞭…請…請主人開恩啊……”
那黑大漢看瞭看饒有興趣地圍在四周的人群,突然詭秘地一笑道:“好吧,有尿也不能不讓你撒啊…對不對…”
蔓楓長出瞭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瞭一聲:“謝謝主人……”
可話音還沒落她立刻就吃驚地瞪大瞭眼睛,疑惑地愣在瞭那裡。因為她看見那黑大漢把跟前的地毯掀起來,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他朝蔓楓一瞪眼道:“愣著幹什麼?下來尿吧!”
蔓楓戰戰兢兢地把搭在臺子上的那條腿慢慢放瞭下來,但反剪雙臂挺著大肚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那裡看著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這時,蔓楓對面的大門開瞭。楚蕓看到那個查龍陪著一高一矮兩個上瞭歲數的男人走瞭進來。那個高個子老者一進門就皺起瞭眉,後來查龍跟他嘀咕瞭幾句,表情才放松瞭下來,在靠墻的一張椅子上坐瞭下來。又是查龍!看來他就是這場淫戲的主謀,這傢夥真是個害人精。
這時大房間裡又恢復瞭熱鬧。黑大漢命令大腹便便的蔓楓靠著墻根蹲瞭下來,然後變戲法似的不知從那裡摸出瞭一根蠟燭,表演似的用打火機點著,得意洋洋地向圍在近前的男人們展示瞭一圈,高聲宣佈:“讓楓奴給各位表演一個精彩節目,給大夥助助興!”
說著,他把火苗搖曳的蠟燭放在瞭蔓楓前面將近一米遠的地方,用手扒拉著蔓楓的大腿,強迫她岔開雙腿,然後指著前面的蠟燭說:“楓奴,你不是憋的不行瞭嗎?主人給你個機會,撒泡尿把蠟燭澆滅瞭,主人好好獎賞你!”
蔓楓的臉當時就變得慘白瞭。她浮腫的臉頰抽搐瞭兩下,下意識地朝房間深處洗手間的方向瞟瞭一眼,渾身顫抖著央求道:“主人……楓奴沒有瞭……楓奴…不…不想尿瞭……主人饒過……楓奴吧……嗚嗚……”
黑大漢的臉立刻就繃瞭起來:“你以為你是誰?想尿就尿,說不尿就不尿瞭?這麼多客人都等著看你的精彩表演呢,快點,別自己找不自在!”
他這簡單的幾句話好像是聖旨,蔓楓立刻就軟瞭,嘴唇扇闔瞭幾下,沒說出話來,眼神中透出一絲絕望。她那碩大沉重的屁股慢慢地坐在瞭地上,不情願地岔開瞭兩條大腿。圓滾滾的肚子下面,光禿禿的私處格外醒目,紫褐色的陰唇和肛門被搖曳的燭光映照著,讓人看得怵目驚心。
楚蕓簡直不敢看下去瞭。她無法想像,他們為什麼會用這麼下流殘忍的手段去折磨一個孕婦。可電視裡淒慘的呻吟聲又把她的目光拽瞭過去。
蔓楓把沉重的身子靠在墻壁上,大大地張開兩條肥白的大腿,眼睛不時瞄一瞄前方的蠟燭,嗓子裡吭哧吭哧吃力的哼著。隻見她敞開的胯下,兩片深褐色的肉唇漸漸地硬挺、張開,像一朵淫邪的喇叭花。接著,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一股混黃的液體帶著熱氣從大張著的喇叭口沖瞭出來。
圍觀的男人們哄地亂成瞭一團,所有人的眼睛都跟著那股沖決而出的尿液投向瞭另一邊。隻見混濁的尿液冒著熱氣劃瞭個弧線,噼噼啪啪落在瞭地上。可惜近瞭一點,沒有澆到蠟燭,隻有幾滴濺起來的尿液打在瞭蠟燭上,搖曳的火苗忽閃瞭幾下,並沒有熄滅。
房間裡立刻響起一片惋惜的聲音。黑大漢用腳踢瞭踢蔓楓的屁股喝道:“不行,沒澆到,再來!”
蔓楓呼呼地喘息著,抬眼看瞭看那兇神惡煞般的黑大漢,深吸一口氣,用牙咬緊瞭慘白的嘴唇……
楚蕓的心替蔓楓提瞭起來,她挺著那麼大個肚子,又剛剛被男人糟蹋瞭半天,哪裡有勁去做這種下流的勾當。
忽然,楚蕓覺得有人拍瞭拍她的肩膀。趕緊轉頭一看,是文叻。他滿臉陰笑著說:“怎麼樣,看到瞭吧?不乖乖伺候主人就是這樣的下場!好啦,別看瞭,該輪到你上場瞭。”
楚蕓的心呼地一下懸瞭起來:“什麼,該我瞭?讓我去哪裡?難道我也要……”
她腦子一時還沒有轉過彎來。文叻卻指指衛生間吩咐道:" 去吧,蕓奴,去裡面好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定要讓客人滿意哦。"楚蕓聽到他的命令,不知為什麼心裡竟然松瞭一口氣。她趕緊站起身,卻突然感到一陣惡心毫無預兆地湧瞭上來。她心裡不由得一沉。這種狀況這幾天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瞭,上次本來想自己檢測一下,讓文叻這麼一攪,全都忘到腦後去。看這兩天的狀況,說不定真的有小天使降臨瞭。
楚蕓心裡暗暗給自己鼓瞭鼓勁,為瞭肚子裡的孩子,也要徹底擺脫這恐怖的地獄。今天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把文叻的客人伺候舒服,把自己的身子贖出來。
文叻見楚蕓站在那裡發愣,以為她還沉浸在剛才蔓楓受虐的慘景中無法自拔,於是喋喋不休地吩咐道:“主人教你的都記住瞭嗎?記清楚,不許偷懶哦!”
楚蕓像突然醒過夢來,忙點著頭答應:“是,主人。蕓奴記住瞭。”
說完看瞭文叻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表示,忙轉身進瞭衛生間,關上門,打開水龍頭,嘩嘩地放水洗瞭個臉,坐到梳妝臺的大鏡子前梳妝起來。
吱的一聲,衛生間的門開瞭。文叻鉆瞭進來。他那一雙狡猾的小眼睛轉瞭轉,從大鏡子中看瞭看楚蕓面若桃花的粉臉,接著就緊盯她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凹凸有致的身體。忽然把手裡的一個深色的小玻璃瓶舉到楚蕓的眼前,指著她的胸脯吩咐道:“主人這裡有極品天然紫藤精油,比黃金還要貴的哦。黃金有價,此物無價。別看這小小的一瓶,它可就是一座莊園哦!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沒有幾個能有福氣用上它,蕓奴,你有福瞭,這稀世珍品讓你遇到瞭,趕緊搽上!”
楚蕓一聽,不由得一愣,看瞭看他手裡的玻璃瓶,是個隻有小拇指大小的深紫色小瓶,果然非常精致。沒等她答話,文叻好像已經等不及瞭,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將她低胸的胸罩扒瞭下來。兩隻白嫩嫩的乳房呼地挺瞭出來。
楚蕓一下嚇傻瞭,張著兩手坐在那裡不敢動彈。文叻淫笑著打開瓶蓋,將小瓶舉到楚蕓赤裸的胸前,兩滴晶瑩的液體滴在瞭她白白的乳峰上面。文叻把小瓶放在一邊,一隻大手不由分說捂住瞭楚蕓柔嫩豐滿的乳房,放肆地揉搓瞭起來。
楚蕓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地任他揉搓。一股讓人飄飄欲仙的香氣彌漫瞭開來,楚蕓吸到鼻腔裡,甜絲絲地溶入瞭身體當中。她忽然想哭,趕緊咬咬嘴唇忍住瞭。胸脯被文叻的大手揉得生疼,他還不罷休,一邊揉搓一邊咽口水,還特意捏住乳頭搓弄瞭半天,一直揉搓得楚蕓覺得兩隻乳房開始發熱,似乎馬上要融化瞭,他才住瞭手。
楚蕓剛剛松瞭一口氣,可發現事情還沒有完。文叻又倒瞭兩滴那來路不明的所謂精油在自己的手心裡,伸手扒開楚蕓小小的丁字褲,把手伸瞭進去。那隻大手在她嬌嫩的私處來回磨擦、揉搓、撫摸,柔嫩的肉唇、敏感的肛門、甚至濕潤的蜜洞口裡都被他摸到瞭。楚蕓被她摸得面紅耳赤,可絲毫不敢反抗。摸著摸著,文叻忽然停住瞭,他慢慢地抽出手來,仔細一看,滿意地笑瞭:他的手指上粘著絲絲閃亮的黏液。
他點點頭對楚蕓說:“好啦,這叫好馬配好鞍。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都要拜倒在蕓奴的石榴裙下嘍!”
說著,收起瞭那個神秘的小瓶,轉身出去瞭。
楚蕓趕緊把丁字褲重新穿好,把一縷縷黑油油的恥毛都捋順藏好,再把胸罩拉上來仔細戴好。低頭看看暴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半球和深色的乳暈,她暗暗嘆瞭口氣,不知為什麼,腦子裡突然又閃現出剛才蔓楓的慘狀。自己馬上要面對的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但願還是上次那個律師那樣的謙謙君子吧。她下意識地把正在胸脯上揉搓的白嫩嫩的小手合在瞭胸前。
忽然她又聽到一聲輕微的門響。楚蕓放下手,在心裡嘆瞭口氣,文叻這個該死的人渣不知又想出什麼花樣來騷擾自己。她壓抑著心中一陣陣湧起的厭惡轉過瞭臉。
突然,楚蕓哇地失聲尖叫。她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花容失色,雙手趕緊下意識地捂住瞭嘴,鮮嫩欲滴的粉臉一下紅到瞭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