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蕓的生活貌似恢復瞭平靜,而與此同時,蔓楓卻在絕望的深淵中越陷越深。
這天,她的雙手被反銬,赤條條地蜷縮在黑洞洞的牢房裡,心裡七上八下,恐懼得無法靜下心來。因為她的月經已經過期差不多一周瞭。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難道那個恐怖的日子真的要來瞭嗎?
前些日子,幾乎每天龍坤都會帶不同的男人來拿她取樂,最多的時候她一天竟然要變換著各種姿勢滿足六七個男人的淫欲。在這地獄般的煎熬中,蔓楓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實實地任他們隨意擺佈。她心裡非常清楚,隻有當她在龍坤的心目中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馴服的性奴時,她也許才能在這無邊的黑暗中看到一點點亮光。
就在見過哈桑後不久的一天,龍坤又帶瞭兩個男人過來。他們來的時候,蔓楓正岔開雙腿蹲在磚頭上嘩嘩地撒尿。那兩個男人見瞭,也不管滿地臊哄哄的尿液,忙不迭地湊到跟前,色迷迷地向她毫無遮掩的胯下張望。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傢夥還猥褻地彎下腰,伸長瞭脖子,瞇起眼睛,仔細打量她敞開的下身。待她尿完,他竟伸手到她胯下,下流地用手去撥弄她仍然濕漉漉的私處,嘴裡還嘖嘖有聲,贊嘆不已。
他一邊摸一邊回頭對龍坤說:" 還是真人好玩兒,比片子裡看的有意思多瞭。
" 當他看見龍坤正在和另一個男人低聲聊著天走向另一邊的沙發時,趕緊收回瞭手跟瞭過去。他走到龍坤的跟前,回頭又看瞭蔓楓一眼,興致勃勃地問他:" 老弟,這真是那個把我們追得走投無路的緝毒女警官蔓楓嗎?"龍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大咧咧地說:" 怎麼,登敏先生,你還不相信啊?
告訴你,你還得感謝她呢!想想兩三年前,你老兄的生意哪有現在這麼好!"蔓楓聽見他們的對話,心裡咯噔一下。登敏這個名字她太熟悉瞭,這是和ZX國接壤的B國數一數二的大毒梟,也是龍坤多年的生意夥伴。自從ZX國的大麻種植業受到頌韜政府的毀滅性打擊之後,登敏控制的B國邊境地區就成瞭龍坤最主要的原料來源。蔓楓落入龍坤之手之前,最主要的工作正是和B國警方協調,掃蕩B國南部的大麻種植業。現在,龍坤把這個人帶到這裡來,而且看起來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還看過瞭那讓人無地自容的視頻,今天這一頓羞辱看來是在劫難逃瞭。
這時,登敏已經瞭沙發跟前。聽到龍坤的話,他眉毛一挑,瞪大瞭眼睛貪婪地盯著蔓楓光溜溜的身子說:" 哦,照你這麼說,我得拜拜這個大恩人嘍?" 說著就轉過瞭身子,朝蔓楓走瞭回來。
龍坤見狀站起身跟瞭過來。他站在登敏身後撇著嘴陰笑著對蔓楓說:" 蔓楓警官,自我介紹一下吧!" 一邊說一邊還朝她比劃瞭一個姿勢。
蔓楓心裡一哆嗦,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她不敢違抗,戰戰兢兢地舉起瞭雙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簾,顫巍巍地說:" 我是楓奴,是主人的奴隸,請主人隨便發落。" 說完忙不迭地吐出舌頭。她的話音剛落,刷地一下,從房頂灑下一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磚摞上的蔓楓白花花的身體照得通明。
登敏好像一下被照花瞭眼,瞇起眼睛打量著擺出恥辱姿勢的白花花的裸體,好一會兒才適應瞭強光。他抬手捏住蔓楓的下巴,抬起她慘白的俏臉,一邊打量一邊嘖嘖有聲道:" 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楓警官唉,什麼時候學得這麼乖啊".說著他轉過頭朝龍坤伸出大拇指道:" 老兄真是調教有方。不簡單不簡單,蔓楓警官都自稱楓奴瞭耶,還說我們是她的主人呢!在我們那一帶,大夥聽到她的名字可都是躲得遠遠的哦。"他嘴裡調侃著蔓楓,眼睛也沒有閑著,色迷迷的目光順著她頎長的脖子轉到瞭她高聳的胸脯上。目光一觸到那兩粒絳紫的紅櫻桃,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抓住瞭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揉弄起來。他手上揉的起勁,呼吸也隨之粗重起來,一邊揉一邊誇張地感嘆:" 哇,沒想到楓奴的身材這麼好哦,要是到我們那裡去表演表演,肯定很賣座呢!"龍坤這時在他身後接口說:" 蔓楓警官,你怎麼不說話啊?登敏先生說的你願意不願意啊?"蔓楓聞聲趕緊抬頭低聲道:" 楓奴願意,楓奴隨時聽候主人的發落。" 說話間,她隱隱感到一道陰毒的目光射在自己赤條條的身子上,好像針紮一樣,比胸前那兩隻肆虐的大手還讓人難受。可這目光既不是來自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得忘乎所以的登敏,也不是來自於他身後的龍坤。
她忽然意識到,這道陰森森的目光來自龍坤身邊的那個留著小平頭的壯碩的男人。這人始終一言不發,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他那方正的臉型、粗黑的眉毛突然讓她覺得似曾相識,但她一時卻找不到關於這個人的記憶。看他剛才和龍坤說話時那親熱的樣子,應該不是登敏的保鏢,而是販毒集團中的一個有相當份量的人物。
這時,登敏的目光已經轉到瞭她的胯下。他俯身彎腰,伸出手去撥弄她毛烘烘的陰毛和軟塌塌的陰唇。撥弄瞭幾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長瞭脖子,碩大的腦袋幾乎伸進瞭她敞開的胯下。
龍坤見狀笑瞭。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頭一起朝沙發走去,同時朝身後揮瞭揮手。一個打手立刻拉起蔓楓脖子上的鐵鏈。拉著她下瞭磚摞,四肢著地,朝沙發爬行而來。
龍坤和登敏還有那個小平頭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笑瞇瞇地看著蔓楓四肢並用,被龍坤的手下牽著爬到他們跟前。她爬到他們腿前,微微抬起頭,怯生生地看著龍坤,小聲道:" 請主人吩咐。" 龍坤朝著蔓楓,把手指向上勾瞭勾。蔓楓趕緊跪瞭起來,同時下意識地將兩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兩隻手耷拉瞭下來,吐出舌頭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龍坤征詢地看瞭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詳著眼前這漂亮女警官赤條條的酮體,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瞭,竟沒看到龍坤的眼色。小平頭在旁邊見瞭,輕輕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驚,下意識地轉頭看著他,詫異地冒出一句:" 少校……"這短短的兩個字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蔓楓的腦海,讓她渾身微微一震,開啟瞭她因飽受淫虐而封閉的記憶。少校、小平頭、方臉重眉。天啊,原來真的是他!
原來,WY警局緝毒組近一年多來發現,雖然ZX國的大麻種植面積減少瞭百分之九十,但WY城裡的毒品交易和過境運輸案的下降卻完全不成比例。經過對抓獲的毒販的審訊和分析,發現B國的毒販已經成瞭龍坤集團的主要毒品來源。
除瞭與B國警方聯合圍剿B國邊境的毒販之外,WY警局的另一個重要工作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偵察,緝毒組懷疑軍方有人與毒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權,幫助或保護他們將毒品偷運入境。蔓楓到緝毒組之前,他們就已經查到一些線索,懷疑軍中的一些中高級軍官與此事有牽連,其中一個就是負責兩國界河水域巡邏的一個叫披儂的少校。蔓楓雖未見過披儂本人,卻見過他的照片,其相貌特征正是小平頭、方臉濃眉。
緝毒組原已對披儂安排瞭監視手段,經手的就是那個叫弘的同事。原準備一拿到證據馬上就實施抓捕,卻因為弘太太的失蹤和弘的調離擱置瞭下來。蔓楓接手後重啟瞭對此事的調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卻又落入瞭毒販的陷阱。
不但淪為瞭毒販的性奴,而且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裡竟碰上瞭披儂,真是冤傢路窄啊。難怪他對自己的目光那麼陰毒。
不待蔓楓多想,披儂朝登敏使瞭個眼色,不動聲色地朝一絲不掛跪在他腳前的蔓楓努努嘴,目光射向瞭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夢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瞇瞇地說:" 好乖的楓奴哦,像你這麼又聰明又漂亮又聽話的女警官,主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呢。"他稍稍停頓瞭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說:" 絕色警花,真是秀色可餐啊!楓奴身上哪兒都好看,不過這次嘛,主人想看看楓奴的小屁眼兒,可以不可以啊?"蔓楓的臉白得像張白紙,肩頭微微發抖。她知道,最屈辱的時刻來瞭。但她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無論多麼喪盡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承受,還要裝出欣然接受的樣子。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她垂下眼簾,慢慢地收回舌頭,頭一低,小聲地說:" 是,主人。" 說完,就要轉身,把屁股朝向沙發。
坐在一旁的披儂見瞭,鼻子裡輕輕哼瞭一聲,朝龍坤使瞭個眼色。龍坤會意,順手從沙發下面抄起一副手銬,遞給瞭站在蔓楓身邊的一個膀大腰圓的手下。那漢子接過手銬,伸手抓住蔓楓仍平端在胸前的雙手,不由分說扳到她的背後,咔嚓一聲上瞭銬子。
蔓楓的心裡哆嗦瞭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雙手,垂著頭,搖搖晃晃地轉過瞭身子,顫巍巍地彎下腰,頭貼在地上,高高地撅起瞭白花花的屁股。趴穩之後,她小心翼翼地往後湊瞭湊,讓自己的屁股盡可能湊近坐在沙發上的登敏,然後,慢慢地岔開瞭兩條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給瞭他。
一道白光從天花板上打下來,把蔓楓岔開的下身照得纖毫畢現。登敏見瞭樂得眉開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長著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開。看到那紫褐色的圓圓的肛門,他忍不住咽瞭口口水,岔開兩根短粗的手指,按住邊緣,輕輕地撐開。那細密的皺褶一點點展開,他一松手,緊致的肛門馬上又恢復瞭原狀,還不由自主地收縮瞭兩下。
登敏深吸一口氣,眼睛瞪得大大的,指著蔓楓的肛門叫道:" 看,快看,楓奴的屁眼會動唉!" 說著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圓圓的肛門撐瞭開來。紫褐色的肛門在雪亮的光線下纖毫畢現,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雞蛋,目不轉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湊近蔓楓的屁股,像獵狗一樣嗅瞭嗅,大驚小怪地指著被撐開的肛門搖頭道:" 楓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縫縫裡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沒有擦幹凈嘛!"蔓楓心裡一酸,豈止是沒擦幹凈。每次大便過後,他們要是高興,就讓她自己在磚頭上蹭一蹭,要是不高興,根本連蹭一蹭的機會也不給她。但她隻能紅著臉回答:" 楓奴該死,請主人恕罪。"登敏大搖其頭:" 這麼漂亮的女警官,屁眼弄得這麼臟,不像話,太不像話啦!楓奴,主人幫你洗洗幹凈怎麼樣?"明知道等著自己的是慘無人道的羞辱,但她豈敢說個不字。蔓楓哆嗦著嘴唇戰戰兢兢地答道:" 謝謝主人恩典,楓奴遵命。"登敏轉頭壞笑著問龍坤:" 怎麼樣,老兄,借貴方一塊寶地給楓奴洗洗屁眼,老兄不會反對吧?"龍坤呵呵一笑,也不答話,揮手打瞭個手勢,立刻有他的手下應聲而去,不一會兒就端來瞭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擺在瞭蔓楓的腳邊。
蔓楓嚇得渾身發抖,卻連動也不敢動。登敏踢瞭踢她的腳,她不情願地把腿劈開得更大,讓他們把水盆放在瞭她岔開的兩腿中間。
登敏拍拍蔓楓高高撅著的大白屁股,她嚇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裡,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馬上要流出來的眼淚。
登敏扒住她圓滾滾的屁股看瞭看,見看不到肛門,就往上抬瞭抬。蔓楓彎著腰,把濕漉漉的屁股露出瞭水面。她的手被銬在背後,頭和肩膀都沾不到地,隻能靠腰撐著,平撅著屁股,把下身亮給登敏。
登敏看到掛著水珠的肛門和陰唇,滿意地笑瞭。他順手從旁邊拿起一把比牙刷大不瞭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開蔓楓的肛門,蘸著水細細地刷瞭起來。隨著嚓嚓的聲音,一些細小的黃色碎屑紛紛飄落在水盆裡,不一會兒水裡就星星點點落瞭一大片,水色也開始混濁起來。登敏一邊刷,一邊嘖嘖地搖頭:" 看看,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臟哦!"蔓楓被他刷得渾身發麻,加上腰一直懸空,直直地挺著,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亂動,忍不住哼哼瞭起來。登敏聽到瞭,笑呵呵地說:" 楓奴,你好享受哦!主人給你洗得舒服吧?"蔓楓的淚水撲簌簌地落瞭下來,但她隻能忍住抽泣,哽咽著回答:" 楓奴好舒服,謝謝主人恩賜。"聽到她可憐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個男人都哈哈大笑瞭起來。蔓楓被他們笑得無地自容,拼命垂下頭,任凌亂的頭發遮住羞得通紅的臉,暗自垂淚。
突然,她嗯地一聲全身繃緊,跪在地上的兩條大腿劇烈地戰栗起來,呼吸一下變得急促粗重。她感覺到有什麼尖利的東西插進瞭自己的肛門。
原來,登敏換瞭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頭小刷子,不由分說直接捅進瞭蔓楓的肛門。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細、比手指還長,已經全部捅進瞭蔓楓的肛門,登敏正攥著手柄,起勁地來回擰個不停。擰瞭幾下,他就把刷子抽出來,在水盆裡涮一涮,再插進去擰。蔓楓被他捅得渾身發抖,凌亂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勁地連捅帶擰,一直擺弄到蔓楓幾乎要跪不住瞭,才停下手來,示意龍坤的手下把已經變成混濁黃湯的水盆端下去,又換來一盆清水。
新換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楓的腳下,她卻再也挺不住瞭,腰一軟,噗通一聲,肩頭抵住瞭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瞭起來。她試著抬瞭兩下上身,腰酸得根本不聽指揮。她脹紅著臉喃喃道:" 楓奴該死……楓奴該死……請主人饒恕……" 身子卻跪趴在那裡一動也動彈不瞭。
龍坤正要發作,卻見登敏並沒有動怒,反而笑得臉上好像開瞭朵花。他伸出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楓剛剛被洗刷得通紅的肛門,噗哧一下,竟全部捅瞭進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裡面攪弄一邊嘖嘖有聲地對龍坤說:" 老兄,你這楓奴不但人長得漂亮,這小屁眼好像還沒有開過苞呢!對不對啊,楓奴?"蔓楓臉貼在地上,脹得通紅,聽到他的問話,趕緊回答:" 是……主人,還…沒有…哎喲主人……您輕…輕一點…哎喲…疼…主人開恩啊……"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楓的肛門裡捅得噗哧噗哧作響,臉上樂開瞭花。
龍坤忽然發現坐在他身邊的披儂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瞭什麼,拍瞭拍自己的腦門叫道:" 啊呀,罪過罪過!你看我這記性。少校,你的老冤傢我特意給你帶來瞭,馬上讓她來給伺候你!" 說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瞭個手勢。
那手下馬上轉身出去,不一會兒,門外由遠而近響起一陣呼啦嘩啦的聲音,房門開處,一個光著上身的大漢牽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著地,一步一步爬瞭進來。
披儂看到這個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眼睛裡立刻露出瞭笑意。連正在蔓楓肛門裡捅得起勁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瞭過去。他一看到這個白花花的酮體,馬上大呼小叫瞭起來:" 哇,這不是弘奴嗎?這一向不見,你是越來越水靈,越來越漂亮瞭……"原來被牽進來的正是弘太太。她聽見登敏的話,一邊爬一邊忙不迭地抬起頭,媚聲媚氣地接口道:" 謝謝主人誇獎,弘奴來伺候主人瞭……" 話沒說完,她一眼看見瞭跪趴在地上的蔓楓,也看見瞭登敏手上的動作,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瞭一下,趕緊低下瞭頭,被龍坤的手下牽著,來到披儂的跟前,跪在他岔開的兩腿之間,直起瞭身子。
披儂勾起她的粉臉,色迷迷地看著說:" 弘奴,有日子不見,你倒是越來越風騷瞭啊。"弘太太下意識地瞟瞭赤條條跪趴在旁邊的蔓楓一眼,嬌滴滴地輕聲說:" 弘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聽憑主人發落。讓弘奴伺候主人吧!"披儂笑得眼睛瞇成瞭一條縫,用手拍拍她的臉蛋說:" 弘奴還是這麼乖啊,比你那個不開眼的丈夫強多瞭。你打算怎麼伺候主人啊?"披儂提到她丈夫的時候,弘太太粉嫩的臉不由自主地抽動瞭一下,接著又心虛似的快速看瞭蔓楓一眼。當看到蔓楓撅著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瞭下嘴唇,眼巴巴地看著披儂說:" 弘奴……弘奴還是給主人吹簫吧。"披儂不動聲色地笑瞭,他也有意無意地看瞭赤條條趴在地上的蔓楓一眼,點點頭說:" 好吧,那你就吹吧,要賣點力氣哦!" 說著,身子往後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瞭沙發上。
" 是,主人!" 弘太太一邊嬌聲答應著,一邊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開瞭披儂的褲子,輕柔地褪下純白的褲衩,雙手像捧什麼寶貝一樣,把披儂胯下的大傢夥小心翼翼地捧瞭出來。
她見到那黑乎乎軟塌塌的大傢夥,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瞇瞭起來,伸長脖子湊到近前。一條粉紅的香舌吐瞭出來,先在半隱半現的龜頭上舔瞭一圈,然後捧起兩個圓圓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細地舔瞭一遍,舔得如醉如癡,還不時咽口口水。
在那柔軟的香舌的舔弄下,披儂愜意地哼哼著,碩大的肉棒眼見著迅速地膨脹瞭起來。弘太太見瞭,趕緊張開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來的大肉棒吞進瞭口裡,然後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瞭起來,一邊吸吮還一邊陶醉地嬌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癡的淫聲把登敏的註意力也吸引瞭過來。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移瞭目標,並起兩根手指,插進瞭蔓楓的陰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勁地抽插。
蔓楓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著,她的胯下已經咕唧咕唧洪水泛濫瞭,一道道清亮的漿液拉著粘絲淌到水盆裡。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勁,他不由得加快瞭抽插的節奏,把蔓楓插得死去活來,身子軟得像面條,幾乎跪不住瞭。弘太太好像意識到瞭登敏關註的目光,比賽似的吸吮得越來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裡,哧溜哧溜的吸吮聲和咕唧咕唧的抽插聲混雜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嬌吟悶哼,不大的空間裡,氣氛頓時變得淫靡無比。
登敏重重地抽插瞭一陣,好像有點累瞭。他有意放慢瞭節奏,喘息著朝赤條條趴在腳下的蔓楓努努嘴轉向龍坤話中有話地說:" 老兄啊,這楓奴可是塊不可多得的肥田哦!"龍坤正出神地看著他們兩人暗中較勁,聽登敏一說,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經意地反問瞭一句:" 你說什麼?"登敏詭秘地一笑,從蔓楓胯下抽出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舉到龍坤的眼前,看著那上面拉下來的閃亮的粘絲說:" 你看看你這楓奴有多騷,給她播上種,我保證馬上就有收成。"龍坤這下明白瞭登敏的意思,他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說:" 蔓楓警官到我這裡一個多月瞭,給她播過種的男人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多瞭,你看她這肚子,哪有一點要大起來的意思?"登敏順手摸摸蔓楓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說:" 這叫難者不會,會者不難。你把她交給小弟,小弟我保證她的肚子在三個月內大起來!"他們的對話讓蔓楓聽得毛骨悚然,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用這樣毫無人性的手段來對付自己。要真被他們弄大瞭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將化為泡影,可能就此永無出頭之日瞭。想到這兒,她不顧一切地回過頭來,朝著龍坤哭求道:" 主人……不要啊……楓奴乖乖地聽話……伺候主人……不要讓楓奴……求求主人饒過楓奴吧……"龍坤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蔓楓淒慘的哭求,卻轉向瞭披儂:" 少校,你見多識廣,你說呢?" 蔓楓的心裡忽然莫名其妙地湧起一絲僥幸,希望這位披儂少校還沒有喪失理性,說幾句公道話,打消這兩個瘋子那毫無人性的瘋狂念頭。
誰知披儂嘿嘿一笑道:" 要讓我說,不用三個月。我和登敏兄打個擂臺,給我兩個月,我就讓蔓楓警官的肚子大起來。"蔓楓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差點當場暈倒在地。她強撐著趴在那裡,嗚嗚地哭出瞭聲。誰知披儂卻繼續說瞭下去。她指指正在他胯下賣力吸吮的弘太太說:"別說是楓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辦法讓她在兩個月內肚子大起來!"他話音未落,弘太太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她不敢松開嘴,一邊仍用力低低吸吮著披儂的大肉棒,一邊抬起眼皮,驚恐地看著他拼命搖頭,嗓子裡發出嗯嗯的哼聲。
龍坤這時已經回過神兒來,他笑吟吟地搖搖頭對披儂說:" 老弟對弘奴的丈夫恨之入骨,這我知道。不過你要說能讓她在兩個月內肚子大起來,那你可是吹牛瞭。弘奴在我這裡一年多瞭,肏過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來總有上千瞭。她那肚子要大早就大起來瞭。"弘太太這時也實在忍不住瞭。她不顧一切地放開嘴裡的大肉棒,滿嘴淌著口水朝披儂哭道:" 主人……求求你放過弘奴吧……弘奴伺候主人一向盡心盡力啊……主人……弘奴願意伺候主人一輩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肏大啊……弘奴害怕呀…嗚嗚…"誰知披儂聽瞭龍坤的話,又被弘太太這一哭,立刻瞪起瞭眼睛。他啪地扇瞭弘太太一個耳光,然後面紅耳赤地對龍坤道:" 怎麼,老兄的意思是說,登敏兄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龍坤見披儂真的動瞭氣,忙起來打圓場,擺著手說:" 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說的我都信,我都信……"沒想到,披儂不依不饒地打斷瞭他說:" 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試比試,他肏楓奴,我肏弘奴,三個月內見高低!" " 不……不……" 蔓楓和弘太太都嚇得魂飛魄散,爭先恐後地哭叫瞭起來。
龍坤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卻坐在那裡苦笑著搖頭。披儂瞪大瞭眼睛問他:" 怎麼,老兄,不敢比啊?"登敏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道:" 不是不敢比,而是這麼個比法,老兄我就是贏瞭,也是勝之不武啊!" 這回輪到披儂發愣瞭:" 勝之不武?怎麼勝之不武?那你說怎麼個比法?"登敏嘿嘿一笑道:" 咱們要真比,就來個公平的。這兩個女人年歲身子都不一樣,到龍坤兄這裡的時間也不一樣,在男人胯下經過的次數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騷屄早都被弟兄們肏熟透瞭。再看楓奴,這麼又鮮又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瞭她的肚子、贏瞭你老弟,又算是什麼本身?這麼個比法你說怎麼能分出高低來?"龍坤和披儂都聽得連連點頭,卻又幾乎同時不解地問他:" 那你說怎麼個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