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Y城中心,著名的豪斯大廈三十二層。素廷的私人偵探所在這裡占瞭將近三百平米的一個大套間。素廷的私人辦公室就在走廊深處。這間足有三十平米的辦公室隻亮瞭一盞臺燈,素廷坐在寬大的寫字臺後的皮轉椅上,手裡夾著一隻雪茄。在他的對面,坐著興高采烈的文叻。
素廷盯著電腦屏幕,一邊看一邊滿意地點頭。他眼睛離開屏幕,隨意地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支票,瀟灑地在上面寫瞭幾筆,撕下一張,交給瞭文叻。
文叻拿過支票,隻看瞭一眼,馬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下意識地抬頭看瞭看素廷。素廷不動聲色地笑笑道:" 老弟事情辦得漂亮,這是你應得的。"文叻眉開眼笑,討好地對素廷說:" 多謝素廷先生關照。以後再有這樣的美差,千萬不要忘記文叻。文叻願效犬馬之勞。"素廷呵呵笑道:" 那當然,又能玩美女,又能掙夠花半輩子的錢,當然不會忘記你。不過,你先別忙著謝我,這件事還沒有做完呢。" " 哦?" 文叻興奮地瞪大瞭眼睛。
素廷指著支票笑瞇瞇地說:" 這隻是一半,還有幾件事要你辦,辦妥後,還有另外一半。"聽瞭素廷的話,文叻頓時眼睛發亮,嘴張得老大,緊盯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素廷拿出一張名片,交給文叻說:" 確切地說,重頭戲都在後面。這位克來夫人馬上要去見大世面瞭。你先帶她到場面上轉一轉,不要見瞭人就哆嗦,什麼都忘瞭。你去找這位查龍先生,一切由他來安排。"文叻看看名片,眼睛中露出驚異:WY音像界赫赫有名的查龍先生,名字如雷貫耳啊。他抬頭看看素廷面無表情的臉,默默地點點頭,收起瞭名片。
素廷看著文叻收起瞭名片,沉思瞭片刻對說:" 還有,給你一周的時間,要讓她做好心理準備,好好打打她的羞恥心。" 說著他指指電腦屏幕說:" 你看看這扭扭捏捏的樣子,還忘不瞭自己是名門貴婦。要讓她學會主動去勾引陌生的男人,不,確切地說,是任何一個男人。這才是我們須要的理想狀態。"文叻看看素廷再看看電腦屏幕,面有難色地抬頭問:" 就一個星期?是不是太緊張瞭?" 素廷點點頭:" 對,隻有一個星期。十天之內就要用上她,這件事可是關系重大。到時候要是掉瞭鏈子,我可拿你是問。"說完,他看看文叻的臉色,又從桌下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皮包,放在桌子上,對文叻說:" 這個東西你拿回去。差不多的時候給她用一用,到時候她就會絕對服服帖帖地乖乖聽話瞭。不過記住,不要用得太早,那樣的話,它的作用就會大打折扣瞭。" 文叻拿起那小包一看,立刻眉開眼笑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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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蕓懶洋洋地坐在辦公桌的後面發呆。她渾身酸軟,四肢無力,就像剛剛幹瞭重體力活。已經兩天瞭,沙坎和文叻好像突然轉瞭性,玩弄她的興趣大減,完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樣,天天花樣翻新地變化奸淫她的手段。
他們好像突然變成瞭健身房的教練,可逼她練的都是一些讓她無比難堪的動作。比如那個吃雪條的動作,她的小嘴每天都要被迫吃下至少三四根雪條,吃得她嘴又酸又疼,肚子裡冰得像要凍上瞭。她現在基本上已經能在三十秒的時間裡吃掉一根雪條瞭。可文叻好像還是不滿意。
她上午在辦公室的時候,查瞭很多資料,無聊地做過一個計算,那麼大一根雪條,在人的體溫下要徹底融化,三十秒鐘幾乎是極限瞭。她真不明白文叻是中瞭什麼邪。
還有,他們強迫她性交的時候,不但要她自己主動,而且逼著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雙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居然還不許她臉紅。還有其他一些類似的奇奇怪怪的要求,每天都累得她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她懷疑這兩個無賴是性交遊戲玩膩瞭,開始玩變態遊戲瞭。她真不知道這屈辱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她甚至在認真地考慮,是否應該花錢雇個殺手讓這兩個人渣人間蒸發。
今天她就面臨著一個難題。昨天臨結束的時候,文叻毫無商量餘地地對她說:" 蕓奴,明天晚上主人有個重要的應酬,我們要帶你去,可能要到半夜才結束哦。" 楚蕓當時就懵瞭。雖然這兩個無賴一直就以她的主人自居,但他們之間也有一個不成文的默契,就是他們的放肆僅限於在這個健身房裡,僅限於每天楚蕓來健身房的時間。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次的跳蛋。現在他們居然要打破這個默契,這讓楚蕓感到無比的可怕。
現在不管怎樣,雖然一進這間更衣室,她就變成瞭他們的性奴,但至少大部分時間,包括全部的周末時間,她還是個正常人。一旦讓他們打破瞭這個界限,讓他們為所欲為,她就真的要變成整天提心吊膽、人不人鬼不鬼的瞭。
她下意識地進行瞭抵抗,她眼睛紅紅地對他乞求道:" 主人,蕓奴不行啊,蕓奴晚上必須在傢裡陪老公。沒法陪主人外出,請主人饒恕。"誰知文叻蠻不講理地瞪著她說:" 那我不管,明天晚上你必須跟我出去,否則,後果你知道的。你那傻呵呵的老公馬上就會知道他的漂亮老婆光著屁股在別的男人面前有多麼騷瞭。" 他看瞭看楚蕓慘白的臉色,緩和下口氣說" 不過嘛,主人不會害你,我可以保證,十二點以前送你回傢。"楚蕓真的是欲哭無淚。剛剛費瞭九牛二虎之力,瞞天過海,把跳蛋的事僥幸瞞過瞭克來,現在要她外出整整一個晚上,她該怎麼辦啊。她權衡瞭半天,隻有答應他,沒有別的辦法。
今天在辦公室,整整一個上午她都在搜腸刮肚地想主意。婚後,她晚上幾乎從不外出應酬,尤其是近來WY城裡這麼亂,紫巾團橙巾團鬧得滿城風雨,自己上下班都要彪哥用防彈車接送。現在,要出去整整一個晚上,怎麼向克來撒這個謊,她實在是想得頭疼欲裂。眼看快下班瞭,再不行動就來不及瞭。她咬咬牙,拿起手機,給最親密的閨蜜艾蔓撥瞭過去。
下午六點,楚蕓心神不定地坐在傢裡的客廳的沙發上,和婆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傢常。其實她心裡七上八下,在焦急地等待著一個電話。
果然,一陣輕柔的電話鈴如約而至。楚蕓故意四處找瞭半天,最後才好像突然想起來似的,急忙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朝婆婆做瞭個不好意思的表示,按下瞭接聽鍵。
對方一說話,楚蕓立刻笑靨如花,親熱地說:" 啊呀,艾蔓啊,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啦。怎麼想起我來瞭。" 對方顯然在電話裡開著玩笑,逗得楚蕓咯咯倩笑。
婆婆在一邊聽出來是誰來的電話,朝楚蕓做瞭個問候的手勢。楚蕓趕緊朝著電話說:" 喂,媽媽問你好呢……你說什麼……今天晚上?哦……" 她做出為難的表情,猶豫瞭一下說:" 你讓我想一想,過會兒給你回過去。" 說著放下瞭電話。
婆婆見她面有難色,關心地問:" 怎麼……" 楚蕓故意猶猶豫豫地說:" 艾蔓的朋友過生日,叫我過去熱鬧熱鬧,可是……"婆婆大度地笑笑說:" 年輕人喜歡熱鬧,你就去吧,克來回來我和他說,你不用擔心。讓阿彪送你過去,不過晚上不要回來太晚啊!"楚蕓感激地謝瞭婆婆,又撥通瞭艾蔓的電話。商量瞭一通後,她放下電話對婆婆說:" 就不要讓彪哥送我瞭,讓她們看見又要取笑我瞭。我叫出租車過去,大白天的,沒關系的。我十二點以前回來,她們有車送我回來,您就放心吧。"見婆婆點瞭頭,她趕緊回瞭後面自己的房子。沐浴、化妝、著裝。今晚出去穿什麼衣服,她躊躇瞭半天,為安全起見,她想穿牛仔褲。可想想還是不妥。她名義上是去出席朋友的生日聚會,穿牛仔褲肯定不對勁。說不定會引起婆婆和克來的懷疑。
她再一想,文叻帶自己出去,十有八九是拿自己開心,肯定有性遊戲。到時候自己穿什麼都沒用,他讓自己脫,自己就得脫得一絲不掛。想到這兒,她咬咬牙,找出瞭一套素色的裙裝。
打扮著裝完畢,楚蕓對著鏡子把自己光彩照人的形像反復端詳瞭好幾遍,可就是邁不開出門的步子,因為她心裡還有一個始終沒用解開的疑團:自己這一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會不會一去不返?
其實,從昨天離開健身房,這個問題就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裡。這整整一天,她想疼瞭腦袋也沒用想出個頭緒。今天下班回傢前,她甚至到街上去買瞭一張《月光報》現在,她把這張報紙拿在手裡,躊躇不決。
她想過把這張報紙放在自己的電腦包裡,她甚至在報紙上面文叻的一篇文章上做瞭標記。她相信,如果自己一去不歸,克來肯定會翻遍她的東西尋找線索,肯定能找到這張報紙。看到這張報紙,他就會找到文叻,也就是找到自己的線索。
可她想來想去還是搖搖頭否定瞭這個愚蠢的想法。萬一有什麼不測,自己找機會去死就是瞭。即使死不瞭,就一輩子給男人做性奴吧,誰讓自己行為不檢點,讓人傢抓住瞭把柄呢。再說,就算如此,比現在也悲慘不到哪裡去。要是真的給克來留下什麼線索,不是自取其辱嗎?
想到這兒,她慘然地一笑,把報紙胡亂疊瞭疊,塞進包包,開門走瞭出去。
時間已經快七點瞭。文叻給她規定的時間是七點整在健身房後面的公園門口。
她快步走到前面客廳,當著婆婆的面打電話叫來瞭出租車,和婆婆道瞭別,走出大門,把包包裡的下流小報掏出來扔進街邊的一個垃圾箱,然後登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