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楓拖著脖子上的鐵鏈圍著牢房外側的空地吃力地爬著,嘩啦啦的響聲在狹小空間回旋震蕩,震得人心中煩躁不安。一個看守虎視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後,她的動作稍微慢一點,鞭子馬上就會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後背上,那裡已經橫七豎八落瞭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龍坤悠閑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幾上擺著紅酒,他一邊喝酒,一邊愜意地欣賞著墻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圖像。圖像的內容是一群男人輪流強暴一個彎腰伸臂岔腿被枷在鋼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主角正是正在他的腳下光著身子吃力地爬動著的女緝毒警官蔓楓。
龍坤抿瞭口酒,抬腕看瞭看表,朝看守打瞭個手勢。看守用鞭子趕著蔓楓來到龍坤的身邊。
龍坤看看她凌亂的短發和在燈光下反射著汗漬的白皙的脖頸,抬起腳踢瞭踢她劇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經心地問:" 怎麼樣,蔓楓警官,累瞭吧?"蔓楓垂著頭,一聲不吭。站在她身後的看守用鞭桿敲著她的屁股喝道:" 老大問你話呢,啞巴啦?"龍坤見狀道:" 不是昨天剛學會嗎?怎麼今天就忘瞭?" 說著,他指著墻根說:" 讓她上那邊蹲著去好好想想。"看守得到命令,馬上用鞭子趕著蔓楓爬到墻根,那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擺上瞭兩摞磚。看守指指磚摞喝令道:" 蹲上去!"蔓楓看瞭一眼高高的磚摞,深吸瞭一口氣,還是緩緩站起瞭身,抬腳站瞭上去。這兩摞轉之間也隔瞭一步的距離,她站在上面必須岔開腿。看守抻著她脖子上的鐵鏈命令她:" 蹲下!" 雖然這次手沒有被銬在背後,但這樣岔開著腿蹲下來還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會失去平衡跌下來。蔓楓慢慢地彎下腰,一點點尋找著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岔著腿蹲在瞭磚摞上。
她的腳剛剛蹲穩,龍坤朝看守使瞭個眼色。看守用鞭桿敲敲蔓楓的腳道:"踮起來!" 蔓楓一愣,不知是什麼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們的命令去做,肯定又有一番蹂躪等著自己。想起昨天那殘酷的輪奸,她心裡發抖瞭。她深吸一口氣,咬著牙踮起瞭腳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瞭十個纖細的腳趾上。
龍坤這時站瞭起來,走到蔓楓的身邊,從看守的手裡接過鞭子,捅瞭捅她的手臂道:" 舉起來!"蔓楓抬頭一看,看守朝她做瞭個把雙手舉到與肩平齊位置的動作,她隻好無奈地把雙手舉瞭起來。這一下胸脯挺瞭起來,一對豐滿的乳房顫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瞭晃,好不容易才恢復瞭平衡。
龍坤又用鞭桿敲敲她的手指道:" 別這麼伸著!" 蔓楓不知道她要幹什麼,隻好把十隻手指都耷拉瞭下來。誰知龍坤還不罷休,用鞭桿托起她的下巴道:"舌頭,吐出來!" 蔓楓被他擺弄得不知所措,糊裡糊塗地伸出瞭舌頭。
龍坤一揮手,刷地一道強光照在瞭蔓楓所在的位置,龍坤看著她哈哈大笑起來。蔓楓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不就像一隻受馴的小狗嗎?她這才明白瞭龍坤的惡毒用意,可已經晚瞭。她這個屈辱的姿勢永遠地定格在瞭那裡。
她心一橫,腳跟一下落瞭地,平舉的雙手也放瞭下來。龍坤見瞭舉起鞭桿敲擊著她高聳的乳房厲聲道:" 誰讓你放下來的?還給我擺好姿勢!"蔓楓脖子一梗:" 我不!你們殺死我吧!"龍坤眼睛一瞪:" 你說什麼,蔓楓警官?你自稱什麼?' 我' ?這是你能說的嗎?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必須自稱' 楓奴' !" 蔓楓把臉扭向一邊,不再理他。
龍坤掉過鞭桿,在她下身胡亂捅著吼道:" 姿勢給我擺起來!說:' 是,主人!' 快說!" 蔓楓梗著脖子,不肯屈服。龍坤氣急敗壞,竟彎下腰,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桿去捅她的肛門。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瞭地上,磚塊散落瞭一地。
龍坤氣得面紅耳赤,大聲吼著:" 給我蹲上去,你這母狗!敢跟老子叫板,你那小騷屄癢癢瞭是吧!" 蔓楓好像沒有聽到他的吼叫,雙手捂臉,嗚嗚地哭瞭起來。
龍坤一揮手,三四個打手沖上來,七手八腳把蔓楓拖起來,又把磚摞重新摞好,把她往磚摞上架。誰知蔓楓的身子軟得像沒瞭骨頭,他們連拖帶架,就是沒法讓她在磚摞上蹲住。
龍坤氣得眼睛冒火,指著地下說:" 這婊子是騷屄癢癢瞭。弄過來,給她解解癢!" 幾個打手聞聲把蔓楓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間。兩個匪徒拉著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一個大漢脫光瞭衣服,挺起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不由分說,泰山壓頂般撲瞭上去。
頃刻間,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就響瞭起來。那大漢吭哧吭哧插得起勁,壓在他身下的蔓楓卻像死人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龍坤伸出一隻腳,踩住她一側的臉頰,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從她脹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龍坤指著蔓楓恨恨地說:" 肏她,往死瞭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那大漢得到龍坤的號令,抽插得更加起勁。兩具赤裸的身體撞擊在一起,啪唧啪唧的聲音回響在昏暗的牢房裡。不一會,那大漢砸夯一樣的動作突然加速,他大把抓住蔓楓胸前兩隻豐滿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聲,渾身顫抖著在她的身體裡出瞭精。
龍坤命人把蔓楓拉起來,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腳伸進她的兩腿中間,踢向兩邊分開,得意地看著濃白的漿液從她岔開的下身流出來,拉著長絲淌到地上。他捏住蔓楓的乳房吼道:" 怎麼樣,這回舒服瞭吧?知道你是誰瞭吧?說吧,你是誰?" 蔓楓吃力地抬瞭抬眼皮,喘瞭一口粗氣,嘴唇顫抖著又垂下瞭頭。
龍坤氣得幾乎要發瘋,他一腳把蔓楓踹倒在地,指著她軟塌塌赤條條的身子大叫:" 接著肏,我就不信這婊子警官那騷屄是鐵打的。咱們看看到底誰厲害!
" 他話音剛落,又一個大漢已經三下五除二地脫光瞭衣服撲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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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蔓楓在黑牢裡被龍坤殘忍地蹂躪的時候,楚蕓已經精疲力竭地回到瞭傢。
她和婆婆打瞭個招呼,就匆匆鉆進自己的房間,沖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把自己上上下下裡裡外外仔仔細細地沖瞭個遍。她覺得自己無論怎麼洗,身子都還是臟的。但隻有這樣,見克來才能心安理得一點。
她剛沖完澡,正坐在梳妝臺前化妝,外面響起一陣車聲,接著克來就笑嘻嘻地推門進來瞭。見楚蕓在化妝,他湊上來親瞭親她潮乎乎的臉蛋,手不老實地爬上瞭她的胸脯。
楚蕓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嬌嗔地擋開他的手,微笑不語,繼續化妝。克來親熱地坐在她身邊,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她的動作,一邊誇張地問:" 老婆你真漂亮啊。今天誰欺負你啦?怎麼那麼兇啊?"楚蕓心頭一動,心裡慘然道:你老婆豈止是讓人欺負那麼簡單啊。可她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隻能咽到肚子裡。她強顏歡笑地貼貼克來的臉,柔聲道:" 西萬傢的人,誰敢欺負啊?不過大傢和師傅都在等著我,人傢著急嘛。以後我幹正事的時候,你可不許老來搗亂啊!"克來摸著楚蕓的臉蛋,故作委屈地說:" 搗亂?你老公我什麼時候給你搗過亂?" 楚蕓回頭朝他嫣然一笑:" 比如現在!"克來馬上收瞭手說:" 啊呀,對不起老婆,那我不給你搗亂瞭。你快點啊,老爸老媽就等我們出發瞭。"沙瓦傢一大傢子人到達首相府的時候,各傢差不多都到瞭,首相府的大會客廳裡熙熙攘攘坐瞭幾十號人。頌韜和文沙還有茵楠站在遠離人群的一個角落裡正在低聲說話。
頌韜的臉色很難看,因為文沙剛剛向他匯報,蔓楓仍然杳無音信。他親自向警察總監和WY警局的高層佈置瞭任務,要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查出蔓楓的行蹤。
這麼多天過去瞭,警局的偵查沒有任何結果。他幾乎天天讓秘書催問,有時是自己親自問,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終於有瞭新的說法:根據調查的結果,蔓楓失蹤時並未執行警局的任務。對這種推搪的態度,文沙當場就對他們拍瞭桌子。
頌韜沉著臉思忖瞭一下說:" 他們後面有人,所以有恃無恐。我明天親自找警察總監談一下,要他們先不管失蹤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說。不過,我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要通過我們自己的渠道去查。我在警方還有些關系,這個我來打招呼。另外,你馬上約見沙汶偵探所的沙汶先生,請他也介入調查,有些事他比我們方便。"說完後他又轉向瞭茵楠:" 小妹,各傢的人由你負責,一定要逐個交代清楚,保安措施要安排嚴密,絕對不能再出人身安全問題瞭。"茵楠點點頭,一抬頭剛好看見沙瓦一傢進來。頌韜揮瞭揮手,示意他們各自去忙自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過招呼,轉身向沙瓦一傢迎瞭上去。
茵楠與三哥三嫂見過禮後,特意把楚蕓招呼過來,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向女眷群裡走去。兩人漫無邊際地扯著傢長裡短,楚蕓發現屋裡的氣氛有點沉悶,不像勝選後應有的歡快。她悄悄問茵楠:" 小姑媽,大選我們不是贏瞭嗎?怎麼大伯父氣色不太好啊?"茵楠瞥瞭一眼正和沙瓦、瑤帕低聲交談的頌韜,唉地嘆瞭口氣,悄悄對楚蕓說:" 大選我們確實贏瞭,但隻能算是孤獨的勝利。"楚蕓不解地問:" 什麼叫孤獨的勝利啊?" 茵楠嘆口氣道:" 反對黨知道選不過我們,所以集體抵制瞭選舉。這次大選基本上是我們愛國黨的獨角戲。在有些選區,他們鼓動選民拒絕投票,在有些他們占優勢的選區,他們鼓動選民投棄權票。我看到瞭剛剛出來的投票統計結果,雖然我們取得瞭超過百分之六十的支持率,但在WY城裡的有些選區,棄權票甚至超過瞭我們的支持票。"楚蕓想瞭想問:" 這會影響投票結果的有效性嗎?"茵楠贊許地看看楚蕓道:" 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瞭。這正是問題的關鍵啊。
本來以為,投票結果出來後,反對黨就無話可說瞭。可現在這樣的結果,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根據目前統計的結果,肯定有的選區因為投票率過低,造成議席空缺。他們還是有可乘之機啊。"楚蕓似懂非懂地點瞭點頭。她根本不會想到,這本來就是反對黨為絕地反擊設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設定為這局棋當中的一顆小小的但舉足輕重的棋子。正是因為這次投票給反對黨造成的可乘之機,她將被徹底地拖入絕望的無底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