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楓反剪雙臂蜷縮在冰涼梆硬的墊子上,眼睛無神地望著灰暗的水泥墻壁。
努力把腹內一陣陣湧上來的便意壓下去。
她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蓋都疼得鉆心。特別是下身,雖然插在裡面的大傢夥已經抽走瞭,但一直火辣辣的從裡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液體不停地流淌出來,止都止不住。蔓楓知道,那是他們在給自己插入假陽具之前塗上的淫藥造成的。
她不知什麼時候迷糊瞭一小會兒,很快就又被下腹強烈的壓迫感喚醒瞭。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差不多一天沒有小便瞭。她想像前兩天一樣,不顧羞恥,就尿在墊子上。但龍坤那兇神惡煞般的表情出現在腦海裡。她知道他是不會對一個落在他手裡的緝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個小小的借口都會給他肆意羞辱自己的機會。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讓她去解手,他們肯定早就等候著這個戲弄她的機會呢。
牢房沒有窗戶,看不出時間,她隻能根據看守們的活動規律大致推測時間。
現在應該是新的一天開始的時間,因為她隱約聽到看守換班瞭。這也意味著新的羞辱又要開始瞭。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後的歸宿。隻能默默地忍受,希望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點結束。
沒多會兒,她聽到瞭腳步聲。這不可能是看守,一則方向不對,二則這是一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聽出瞭那個穿佈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聲音。她默默地深吸一口氣。新的一天真的來瞭。
果然,牢房外側的空地上燈光大亮,龍坤挺胸疊肚地帶著一群手下出現在牢房裡。兩個看守忙出來迎接,拿出一個本子給龍坤看,並在他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麼。
龍坤翻看瞭一下手裡的本子,交還給看守,信步走到鐵欄前面,大聲地問:" 蔓楓警官,別來無恙啊?" 見蔓楓不理他,他朝看守使個眼色,兩個看守打開牢門,鉆進去,打開蔓楓腳上的銬子,把她拖瞭出來,架到龍坤的面前。
龍坤托起蔓楓的臉,借著燈光端詳瞭片刻,調侃地說:" 蔓楓警官,越來越漂亮瞭哦!這一夜沒人陪,委屈你瞭。" 趁他說話的功夫,一個匪徒鉆進牢房,在墊子上仔細摸摸,又在墻角看瞭一遍。他鉆出牢房,朝龍坤搖搖頭。
龍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隻大手,猛地插入蔓楓兩條大腿中間,屈起兩根手指一下插進瞭她胯下麻木的蜜洞。蔓楓渾身一抖,嗚地驚叫瞭一聲,馬上又咬緊瞭嘴唇。
龍坤的手指在蔓楓的身體裡攪動著,他每攪動一下,蔓楓就不由自主地哼出聲,身體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滿意地笑瞭,慢慢抽出手指,拿到眼前看瞭看。隻見上面沾滿瞭粘乎乎的液體。
他淫笑著把濕漉漉的手指舉到蔓楓眼前道:" 蔓楓警官,真是訓練有素啊,佩服佩服。" 說著他的手一下按住瞭她的下腹,一邊用力按下去一邊說:" 蔓楓警官好厲害啊,憋的很難受吧?你可是超過二十小時沒有撒尿瞭。" 他還沒說完,周圍轟地響起一片哄笑。
龍坤拍拍她脹紅的臉蛋調侃道:" 我們是很人道的哦,你隻要提出要求,屙屎撒尿這種事我們一般都會滿足你的要求的。"他的話又引起瞭一片訕笑。他在笑聲中指指墻角道:" 你們還笑什麼,還不趕緊帶蔓楓警官去撒尿!" 匪徒們一哄而上,七手八腳地把蔓楓拖起來,簇擁著她轉過墻角,又來到昨天那塊臭烘烘的空地。到瞭那兩摞磚跟前,他們放開瞭蔓楓,讓她自己蹲上去。同時,屋裡的強光燈啪地亮起來,架在地上的攝像機的小紅燈也一閃一閃地亮瞭起來。
蔓楓垂下頭,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麼多。看來每天這一次羞辱是逃不過去的,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把肚子裡的尿排出去。她搖搖晃晃地踩上瞭那兩摞高高的磚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瞭下去,努力把註意力集中到下面。
腹肌一松,嘩地一聲,一股混濁的水流沖到地上,騰起一片熱汽。那聲音讓她臉熱心跳,深深地埋下頭,誰知一隻大手抓住瞭她的頭發猛地拉起來。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紅耳赤。原來,正對著她的那面墻上,正在放映著圖像。正是她自己胯下的實景。隻見強烈的燈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纖毫畢現。紫紅發腫的陰唇、紫褐色的肛門,甚至亂蓬蓬的陰毛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攝像機把她胯下的一舉一動都拍瞭下來。隻見兩片充血直立的陰唇微微張合,一股混濁的水流冒著熱汽從肉唇中間噴湧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珠胡亂地掛在亂蓬蓬的陰毛上。連圓圓的肛門微微的蠕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來,是龍坤。他俯身盯著蔓楓的臉說:" 蔓楓警官好愜意哦!
痛快痛快……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湊一套。起個名字就叫"WY 女警官的私密生活" ,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賣大價錢哦!"蔓楓屏住呼吸,盡量不去想他說的話,急匆匆地排完肚子裡的尿。垂下眼簾盡量平靜地低聲道:" 我完瞭。
"龍坤不相信似的看瞭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隻手,下流地用手指撥弄她濕淋淋的陰唇道:" 完瞭?這麼快就完瞭?" 他把手指移到她的肛門上,用力揉瞭揉說:" 蔓楓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氣哦……呵呵"蔓楓竭力壓下胸中的苦澀,仍然用平靜的聲音說:" 我沒有。"" 嗯?" 龍坤猛地站起身,忽然發作瞭:"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不是告訴你,以後你要自稱楓奴嗎?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還是那個狗屁緝毒女警官嗎?說,你是誰?" 周圍呼啦圍上一大群匪徒,紛紛吵著逼蔓楓答話。
蔓楓非常難堪。她現在是光著身子,手被銬在背後,岔開著腿蹲在高高的磚摞上,被圍在一大群窮兇極惡的惡狼中間,下身的一切還都被拍攝下來。她避無可避,隻有咬緊牙關,垂著頭一聲不吭。
龍坤這時分開人群站瞭過來道:" 怎麼,龍爺給你立的規矩都當耳旁風瞭?
看來,得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瞭。" 他揮揮手,幾個匪徒七手八腳地架住蔓楓,把她拖瞭下來,架回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龍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著匪徒們把蔓楓架過來,按著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瞭個眼色,一個膀大腰圓的匪徒走瞭上去,解開褲帶,竟當面掏出瞭硬梆梆臭烘烘的大肉棒,杵到蔓楓的面前。
蔓楓下意識地把臉扭向一邊。龍坤翹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說:" 蔓楓警官,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自己給我的弟兄吹吹簫,剛才的冒犯我就饒你一次。"蔓楓低低地垂著頭,抿著嘴唇一聲不吭。龍坤騰地站瞭起來,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強扭過來,惡狠狠地道:" 怎麼,不服氣?" 他朝那個匪徒招招手,那大漢捧著直挺挺的大肉棒湊瞭過來,站到蔓楓的面前,用碩大的龜頭頂住瞭她兩片柔軟的嘴唇。
蔓楓緊緊地咬緊牙關,默默地閉上瞭眼睛。龍坤一手捏住蔓楓的下巴,一手去捏她的鼻子,厲聲喝道:" 張嘴!"蔓楓拼命甩頭,試圖甩開龍坤的手和頂在嘴唇上的大肉棒。兩根匪徒見狀,從後面湊上來,一人攥住蔓楓的一隻乳房,另一個捏住另一邊的奶頭,下死力氣又擰又捏。
蔓楓疼得渾身發抖,嗚嗚地悶叫著擺頭扭肩,可就是不肯張嘴。幾個男人圍著蔓楓折騰瞭半天,也沒能讓她張開嘴。
龍坤先泄瞭氣,他撒開手,一邊甩著一邊氣哼哼地罵道:" 他奶奶的,死硬!
給她點厲害的嘗嘗!" 他朝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漢子吩咐瞭幾句,那小頭目馬上吩咐匪徒們分頭忙活瞭起來。他們把蔓楓拖到墻根,那裡有一個四根立柱構成的鋼架。鋼架的前兩根樁子上端架著一塊足有兩米長的寬大厚實的木板。奇怪的是,木板的中間有三個空洞,中間一個大,有碗口大小,兩邊的兩個小一點,還不到一個拳頭大。
兩個匪徒上前,打開瞭鋼架上一個機關,那厚實的木板中間出現瞭一條縫隙,原來那是由上下兩塊木板拼起來的。他們取下瞭上面那塊,木板中間的空洞變成瞭三個半圓。
兩個匪徒把蔓楓拖到鋼架中間,把她的脖子按在木板中間最大的半圓上。另一個匪徒打開瞭手銬,上來兩個大漢,一人拉住她一隻手,按在木板中間那兩個小半圓中間。有人把取下來的上半塊木板裝瞭回去。這整塊木板變成瞭一個巨大的木枷,把蔓楓的頭和手枷在瞭中間。
木枷的高度隻比腰高一點,蔓楓被枷在上面,必須把腰彎成九十度,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她不安地並住腿,不知龍坤要把她怎麼樣。
這時兩個匪徒蹲在瞭她的腳下,給她的腳腕子上各栓上一個金屬圈。然後,他們把蔓楓的兩腳向兩邊劈開,用鐵鏈鎖住瞭她腳腕上的金屬圈。
這一下,蔓楓隻能彎著腰、撅著屁股、岔開著腿站在那裡,把自己的下身亮給滿屋欲火中燒的男人們,無論是四肢還是頭都動彈不得。
龍坤這時走瞭過來。他抬起蔓楓的頭得意洋洋地說:" 蔓楓警官,現在我們要給你個教訓,要讓你知道,不聽龍爺的話要受什麼樣的懲罰。"說著,他轉到蔓楓的身後,伸出一隻大手,伸到她敞開的胯下,來回撫摸著她軟綿綿的陰唇和毛烘烘的恥毛,慢條斯理地說:" 現在,我的弟兄要一個接一個地從這裡插進去,好好品嘗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騷屄的味道。直到蔓楓警官求饒。" 說到這兒,他伸出另一隻手。一個匪徒趕忙遞過一管像牙膏一樣的東西。龍坤打開蓋子,從裡面擠出大量半透明的膏狀物體,擠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後再次把手伸向瞭蔓楓的胯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劑抹到蔓楓支棱的陰唇上,然後把剩餘的全部抹到她的蜜洞口,再用手指一股腦捅進她的陰道,把兩根手指插進去,咕唧咕唧地捅瞭起來。他一邊捅一邊笑吟吟地說:" 這東西會讓你變得像隻發情的小母狗。受不瞭的時候可要記住向主人求饒哦!"蔓楓知道,殘酷的時刻到瞭。毒販們對待被他們抓住的緝毒警官從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們手裡,最悲慘的不是死,而是變成他們的性奴,生不如死。
那個已經脫瞭褲子的匪徒捧著大肉棒轉到瞭蔓楓的身後。硬梆梆熱乎乎的肉棒從後面頂住瞭她的屁股。她下意識地收縮下身的肌肉,這才意識到,腳被鐵鏈緊緊鎖死,下身根本動彈不得。
她企圖扭動腰肢,晃動屁股,躲開那碩大的肉棒,可是已經晚瞭。身後那大漢猛一挺腰,又長又粗的肉棒毫不憐香惜玉地插進瞭她的下身。
蔓楓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沒有性經驗的小姑娘,但這樣的大肉棒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簡直比那可怕的假陽具還要粗還要長。而且她從來沒有被男人從後面插入的經驗,那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成瞭一條母狗。而且,大肉棒從下往上捅進來,好像隨時都會捅破肚皮。
不遠處,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們在抓鬮決定輪奸蔓楓的順序。抓到前面的號的大漢興高采烈,抓到靠後的號的人則懶洋洋地跑出去透氣瞭。蔓楓的心被悲哀淹沒瞭,自己現在就像一隻無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惡狼殘忍地分食。
殘酷的抽插開始瞭。那匪徒的動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楓的下身像要被劈成兩半。她的身子被沖得東倒西歪,赤裸的肩頭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板壁上,通通作響。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帶動著大幅度的擺動。隻有她的頭和手被死死枷住,一動也動彈不得。
蔓楓緊緊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聲。她不知道這殘酷的遊戲會持續多長時間,但她不能放棄警官的尊嚴,她決心要堅持到用盡最後一點力氣。
也不知抽插瞭多長時間,那大漢猛地把肉棒頂死在蔓楓的下身,低吼著把大股濃濃的白漿灌進她的身體,然後緩緩地抽插肉棒,慢騰騰地站到瞭一邊。
早有另一個準備好的匪徒站瞭過來,又一條粗大的肉棒插進瞭蔓楓的身體。
抹進陰道裡的淫藥開始起作用瞭。蔓楓感到渾身燥熱,下身對肉棒的抽插變得非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會帶來一陣內心的戰栗。她開始出汗瞭,脖頸、腋下都有汗漬漬的感覺。
又一條肉棒插瞭進來。蔓楓已經感覺到自己下身淌出來的粘液順著大腿在往下淌。她的身體對肉棒的抽插越來越敏感瞭。這從後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被男人插入的感覺要強烈得多。
隨著身後男人抽插節奏的加快,她覺得心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瞭。她無助地掃瞭一眼周圍,發現屋裡的男人居然有十幾個。她的心有點發虛瞭,開始懷疑自己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蔓楓隻覺得像是漫漫長夜熬不到頭。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已經記不清現在抽插自己的是第幾個男人瞭。中間,屋裡的匪徒們陸陸續續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飯。但她的身體裡始終有男人的肉棒在抽插。
她的下身已經都麻木瞭,肉棒插進來就像在插一塊木頭,沒有瞭疼痛感。但酸脹酥麻的感覺卻一點都沒有減弱,還在不斷地在全身擴散,她知道這是淫藥的作用。
在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泄過幾次瞭。低垂著頭都能看見地上滴滴嗒嗒流淌的粘液,但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還是自己的淫水瞭。
終於,當不知是第十幾條肉棒插進她的下身的時候,她終於挺不住瞭。她吃力地抬起頭,無力地說:" 楓……楓奴……饒過楓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