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蕓光著身子跪在沙發前,嘴裡含著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體不成比例的大肉棒,賣力地吸吮著,不斷地發出吱吱的聲音。沙坎坐在一邊,手指上夾著一支香煙,一邊噴雲吐霧,一邊色迷迷地欣賞著楚蕓那白嫩光潔的身體,特別是那一對結實高聳的乳房。
自從上次屈服於沙坎的淫威,被迫為他口交以後,楚蕓就淪為瞭這兩個無賴的玩物。每天到瞭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脫光衣服,跪在地上,輪流給他們兩人口交。
在他們反復的調教下,楚蕓幾乎已經變成瞭瞭一臺毫無羞恥心的口交機器。
隻要他們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會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把臭烘烘的大肉棒從蛋蛋到龜頭,上上下下舔個幹幹凈凈。然後再把肉棒吞進嘴裡,吞吐吸吮,直至它噴出濃漿。而且,她已經能夠把噴到嘴裡粘液一滴不剩地吞進肚子裡,再也不會惡心嘔吐,弄得到處都是瞭。
而且她已經學會放松喉頭的肌肉,讓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緊致柔韌,把它的主人送到快樂的頂峰。就連沙坎那麼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經能夠差不多完全吞到嘴裡。不知內情的人看瞭,會懷疑,那麼小的櫻桃小口到底把那麼粗那麼長的大肉棒吞到哪裡去瞭。
這幾天,楚蕓每天回傢都灌滿瞭一肚子腥騷的濃漿,以至於她一張嘴,自己就會聞到一股臭烘烘的氣味。吃飯的時候毫無胃口,還要裝模作樣,以免被關心她肚皮的婆傢人看出破綻。
這幾天,每天睡覺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摻瞭大量蜂蜜的牛奶,壓一壓嘴裡那怪異的氣味。她擔心和克來親熱時被他發現什麼。
即使如此,她心裡還是安生瞭不少,不像前幾天那樣整天提心吊膽,隨時擔心會真相敗露。畢竟自己的生理危險期已經過去瞭,至少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沒有大的風險瞭。如果這次能懷上孩子,她就會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可以揮霍瞭。為瞭這個,屈辱已經算不瞭什麼瞭。那樣的把柄拿在那種無賴手裡,她想不出自己還能有什麼更好的出路。
為瞭這個,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經放棄瞭反抗,無論是袒露身體還是口交都不再扭捏,盡力讓文叻和沙坎滿意。她相信,隻有讓他們滿足,自己才能得到安生。而要做到這一點,她隻有出賣身體和尊嚴。為瞭傢人,她不惜犧牲色相,希望能維持住這個雖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間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發上,胯下的大肉棒幾乎全部插在楚蕓潮濕溫暖的小嘴裡。賣力的吸吮給他帶來一波又一波快樂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來。
楚蕓已經感覺到嘴裡的大肉棒的變化,經過幾天的時間,她已經駕輕就熟。
她預感到最後那個難堪的時刻就要到來瞭。
她已經給沙坎口交過瞭。他們叫作吹簫。一個如此文雅的字眼,說的卻是如此齷齪下流的勾當。她的嘴唇、兩腮都已經麻木酸脹,連太陽穴都蹦蹦直跳。好在一切就要過去,至少今天的苦難屈辱要結束瞭。
果然,膨脹到極點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開始有規律地跳動。楚蕓悄悄仰瞭仰身子,好讓自己能在對方爆發的時候將硬梆梆的大龜頭從喉嚨裡抽出一點,以免嗆到氣管。經過幾天的摸索,她已經大體能夠掌握這個技巧瞭。
突然,她感覺到瞭爆發的信號,趕緊收縮兩腮,用舌頭抵緊肉棒,向外輕輕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溫熱的粘液沖瞭出來,腥淫的液體頓時充滿瞭她小小的口腔。
楚蕓用柔軟的嘴唇緊緊裹住熱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噴發結束。
然後小心翼翼地挺直身體,讓那大肉棒緩緩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閉緊嘴唇,然後放松喉嚨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裡腥淫的粘液咽進肚子裡。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蕓咕嚕咕嚕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沒有漏出來。她粉紅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瞭一圈,然後主動挺身張嘴,把文叻粘乎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裡,細心地吸吮幹凈。她用柔軟的舌頭把正在軟縮的大肉棒送出來,暗暗地舒瞭口氣。今天的功課算是結束瞭。
文叻沒動地方,仍然岔開著腿斜在沙發上。他隨意地托起楚蕓的下巴,看著她潮紅的臉頰和溫順的眼睛,調侃地說:" 大少奶奶真不簡單哦,不愧為美國回來的MBA ,學的好快啊!沒想到沙瓦傢的大少奶奶、西萬傢族的金牌財務經理會這麼騷這麼浪哦!"楚蕓的臉刷地脹紅瞭。但她沒有動,隻是低低地垂下瞭眼簾。為瞭求得平安,現在不管是什麼羞辱她都必須默默地承受。
沙坎這時也湊瞭過來,他伸手抓住楚蕓一隻鼓脹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著問:" 大少奶奶,我們這麼稱呼你,你很得意吧?"" 不……" 楚蕓下意識地連連搖頭,忽然又隱約意識到有什麼不妥,忙垂下瞭頭,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們又想出什麼新花樣來羞辱自己。
沙坎捏著楚蕓的奶頭,輕輕地揉搓著,用輕佻的口氣說:" 我們給大少奶奶起個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楚蕓一愣。這些日子,他們直呼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大少奶奶,盡管是帶著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從來沒有拒絕過。現在忽然說要給自己起名字,不知他們這是搞什麼名堂。
沙坎看來是早有準備,根本沒等楚蕓反應,他用猥褻的口氣說:" 我們就叫你蕓奴吧,你說好不好啊?"楚蕓的腦子轟地一下像要炸開瞭一樣。她完全明白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自己答應瞭這個稱呼,就意味著自己承認是他們的奴隸瞭。更確切地說,是他們的性奴。可自己有選擇的餘地嗎?自可以拒絕這個標志著羞辱的下賤稱呼嗎?
她感覺渾身無力,手足無措,隻有深深地垂下頭。
沙坎嘿嘿笑著說:" 蕓奴這是默認嘍!我們叫你,你可要答應哦!以後不管我們叫你幹什麼,你都必須明確告訴我們你是不是願意,聽見瞭嗎?"楚蕓心裡充滿瞭悲哀,知道自己隻能答應,沒有選擇。她感到瞭沙坎逼視的目光,幾乎無法察覺地點瞭點頭。
誰知沙坎嗯瞭一聲說:" 我不是說瞭嗎,你必須要明確告訴我們,到底行還是不行?"楚蕓被逼無奈,顫抖著聲音應瞭一聲:" 是。"沙坎不滿地說:" 什麼是不是的,沙瓦傢的大少奶奶就這麼不懂規矩嗎?你和沙瓦先生也這麼說話嗎?你再重新說一遍,答應還是不答應啊?"楚蕓的心在顫抖。她已經明白,他們是蓄謀已久,這一關自己不低頭是過不去的。身子已經被他們糟蹋瞭,這些屈辱自己也必須承受。她不敢抬頭,紅著臉戰戰兢兢地說:" 楚蕓…楚…啊不……蕓奴…蕓奴答應…"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瞭。誰知文叻又湊瞭過來說:" 你的稱呼有瞭,你怎麼稱呼我們呢?" 楚蕓真的要哭瞭,她想不出自己應該怎麼稱呼他們。她在心裡一直是叫他們無賴的。
文叻也沒有想讓楚蕓回答,他托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說:" 你就叫我們主人吧,好不好啊?" 楚蕓的心一下墜入瞭無底的深淵,自己真的被釘死在永無翻身之日的恥辱柱上瞭。可她又能怎麼樣呢?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這兩個無賴可以輕而易舉地毀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與自己有關系的親人。為瞭他們,自己隻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氣,垂下睫毛聲音發顫地回答:" 是,主人。蕓…奴…遵命。"兩個無賴相視而笑。楚蕓靜靜地跪在他們面前,垂著頭一動不動。她悲哀地想,自己在他們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無邊啊。
忽然她感覺有些異樣。雖然她垂著頭,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覺到,這兩個無賴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著自己。她不禁打瞭個寒戰。前幾天,自己伺候完他們,都是這樣一絲不掛地跪在原地,等著他們心滿意足地離去,才能穿衣離開。今天他們不但在自己身上滿足瞭淫欲,而且給自己帶上瞭精神的枷鎖,可他們為什麼還不走?難道他們還不滿足嗎?
她不敢抬頭看他們,怕惹來新的麻煩。她現在是熬過一天算一天,拖過一時算一時。絕對不能自己惹禍上身。
忽然,沙坎笑瞇瞇地開腔瞭:" 蕓奴今天身子可好啊?"楚蕓如墮五裡霧中,不知他問的是什麼意思,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沙坎見瞭也不著急,仍笑著問:" 不方便的日子過去瞭吧?"楚蕓的腦子嗡地響成瞭一片。他居然還惦記著這個!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
自己下賤地給他們吹瞭簫,屈辱地認作瞭他們的性奴,他們還不放過自己。可不管怎麼難過,放在眼前的問題不能不回答。她把眼淚咽到肚子裡,低眉順眼地回答:" 蕓……蕓奴方便,蕓奴伺候主人……"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叻說:" 你看看,我算的準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日子嘛!" 說完,兩人相對拍手大笑。
楚蕓被他們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雖然早就知道這一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來瞭,心裡還是砰砰跳得厲害。畢竟是要面對兩條欲火中燒的餓狼啊。
下面會發生什麼,她簡直不敢想像。沙坎對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這自不必說。就是文叻,雖然上次已經占有瞭自己的身體,但畢竟是匆忙行事。加之當時自己還沒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掙紮中肯定沒有盡興。
而且,最為詭異的是,他在已經征服瞭自己身體的情況下,居然在最後時刻選擇瞭外射。就連沙坎也是一樣,聽說自己在生理危險期,就真的放過瞭自己幾天。似乎他們還有什麼忌憚。到底是什麼呢?難道真的是西萬傢族的勢力嗎?還是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楚蕓還在這裡胡思亂想,兩個男人可已經耐不住瞭。他們先後起身。文叻拍拍楚蕓的頭說:" 蕓奴啊,過來伺候主人吧。"楚蕓的心跳加速,無奈地起身,跟在他們的身後,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沒有想到今天還會有此一劫。她剛剛給他們吹過簫啊,兩人當時都噴得一塌糊塗,灌瞭她滿滿一肚子。
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無論是博銘還是克來,都從沒有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連續做過。她心裡直打鼓:他們會一時興起,一起糟蹋自己嗎?
剛一邁步,楚蕓就糊塗瞭,他們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難道把身子給他們,他們還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