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最近在商報上又讀到一則關於小日本虐待我中國女員工的新聞,還逼她們看淫亂書刊,CAO,最讓小子我氣憤的不是小日本的行為,而是我國員工的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居然隻是想罵罵那些該死的XX,CAO。我也總算知道為什麼小日本敢在我國的國土上如此橫行,還受法律保護瞭。
真是一種諷刺,別人在踐踏我中華民族的尊嚴,有人居然還點頭哈腰。是我,我不隻是揍他這麼簡單瞭,非把他整個半死,要是誰說我錯,那他就是說“八年抗戰”就是徹底的錯誤!!!!!!因為我捍衛的不隻是我自己的尊嚴,有民族尊嚴,向這樣的工作,送給我都不要!我呸!唉,隻我在這裡幹說有個屁用,我國的民族意識還有待加強才行。
偌大的報名大廳密密麻麻的擠滿瞭人,到處都是人頭顫動,我一個人在費力的向前擠著,心理不停的咒罵馬馳他們,該死的“馬一撥”(這是一部電視連續劇中一個醜角,我們給馬馳起的外號。),就隻老四,居然連老大都敢耍,還兄弟呢,哼,氣死我瞭!
袁洋一到北京就被馬馳、陳健兩人拉去見瞭他們長官,那個長官在見老四的確有這個能力和潛力時,開瞭小灶,破格讓他進入瞭馬馳他們一隊,和他們一起訓練。又說誰叫我身子這麼弱小,便讓我到參謀部去報到,搞文職,他們今天要訓練,沒法陪我,我哪個氣呀,雖說這也是我的初衷,但總有一種被甩瞭的感覺。
好不容易,終於輪到我瞭,隻見一個留著齊耳短發的女軍官正在埋頭填寫表格,由於大廳裡的空氣不怎麼流通,顯得有些氣悶,她的額頭上已有瞭一些汗珠,小臉也是紅彤彤的。從她的肩章上,兩杠一星,是個少校,看她的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照我的判斷,應該是官宦子弟吧,要不然,年紀青青是不可能出任少校的。
女少校抬起頭來,問道:“姓名,籍貫,參報兵種。”
這時我才看清楚這位女軍官的容顏,長相很平庸,圓圓的臉蛋,兩個淺淺的酒窩,身材還挺不錯的,暗嘆一聲“可惜”,吊兒郎當的道:“杜飛雲,重慶人,參報隨軍參謀。”
女少校突的渾身一震,心道:是他嗎?是那個讓我和姐姐們牽腸掛肚、日夜思念的他嗎?她再次抬起頭來,仔細的看著我,見我一副新潮叛逆的模樣,便立刻否認瞭這種想法。這一定是一個同名同姓的人,哼,看他這一副模樣,也不是什麼好人,真是糟蹋雲哥哥的名字,還想報參謀?你美吧!還是把你送到“敗類集中營”去吧。便道:“參謀?好,明天到13連報到吧。”
“敗類集中營”就是由許多敗傢的富商子弟及官宦子弟組成的,一個混日子的軍營,是屬於偵察兵。
其實,我面前的女少校就是三爺爺的孫女,我未來的嬌妻張雪。隻是她易過容,再加上我們有14年不見,她當然不認識我咯,但我也不認識她,見她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心中有氣,故意刁難道:“13連?什麼地方?你可別隨便找個地方埋沒瞭人才。要不,國傢損失可就大瞭。”
張雪聞言,輕蔑的一笑,道:“就憑你,下輩子吧!不過,你最好不要栽到我手裡,不然……嘿嘿!”
我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反擊道:“幹嘛,威脅呀!我好怕呀!小心我告你濫用職權!”
張雪目光一寒,站起身來冷冷道:“新兵9527,我命令你立刻像長官道歉!”
這是身旁的人群才發現瞭這裡的異樣,紛紛聚集過來看熱鬧。
我見周圍這麼多人,要我就這樣向你道歉,我男人的面子還要不要,再加上我從小就看不管有人仗勢欺人,張雪可觸犯瞭我的忌諱,於是毫不示弱的道:“哼,用軍銜來壓我?要我道歉?憑什麼呀?我不過就是問問而已,你不說就算瞭,自己要生氣,關我什麼事,我沒說你刻意針對我都已經很不錯瞭!哼!”
張雪拼命的壓住心中的憤怒,小臉氣鼓鼓的,心道:我這是怎麼瞭,為什麼自己會如此憎恨眼前這個和他同名同姓的人,見到他就火大呢。難道我的“心如止水”還沒練到傢?其實她那裡知道,因為我的出現影響瞭她心目中那幻想出來的我的美好形象,有瞭一種夢被打破的感覺。
我見她咬著下唇,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心想:我是不是太過分瞭?畢竟,人傢是女孩子,而且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唉,算瞭,算我倒黴吧。便道:“好瞭,算我倒黴,對不起,13連就13連咯,我明天就去報到,行瞭吧。”
說完極其不負責任的將張雪丟下,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中迅速穿出人群,消失不見瞭。要是我知道張雪的下一個動作,我非氣得吐血不可。
過瞭一會兒,張雪回過神來,見周圍聚集瞭很多人,可就是不見我的身影,便問一旁的一個美女上尉道:“劉英,剛才那人呢?”
美女上尉楞瞭一下,問道:“隊長,他不是剛才給你道瞭歉之後恢恢溜溜的跑瞭嗎?”
張雪也是一楞,隨即明白過來,道:“哦,我剛才走神瞭,沒聽見!”
美女上尉愕然無語。
天哪!我可真冤,比竇娥還冤!
然而大廳的一切並沒有逃過三雙銳利的眼睛。其中一人一頭銀雪,但面容紅潤,雙眼炯炯有神,額頭也無一絲皺紋,眉宇間透出一股凜然正氣,全然沒有一位老者應有的姿態,再配上一身筆挺的軍裝,不由讓人生出敬重之情,大嘆“好一派大將之風”。他肩章上的三星加上麥穗,恰好說明瞭他的身份,此人正是上將衛國華。而站在他左側的儼然一副“決勝於千裡之外,運籌於帷幄之間”
的智者模樣的正是中將張藍鷹,站在右側的體格粗曠的一副沙場老將模樣的就是中將馬顏。
“呵呵,飛雲這孩子變化可真大呀,要不是他父母事先給我們打過招呼,我都還險些認不出他瞭。”
衛國華吐出一口煙,看著我的遠去。
馬顏點點頭,埋怨道:“可不是嗎,還帶瞭不少的社會習氣呢,看他和雪兒談話那個神態,純粹一副社會小混混,要將他培養出來就要看他自身的造化瞭。真不知道師傅他老人傢怎麼想的,當年要是就讓他呆在北京和柔兒她們一塊修行不就不用這麼麻煩瞭嘛,說什麼不準我們安排和幹預他的生活,一切由天意決定。天意真的那麼準嗎?”
張藍鷹沒好氣的道:“你就知道怨這怨那,你那脾氣什麼時候才改,師傅這樣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何況你別忘瞭飛雲的真實身份,他現在雖然有些惡習,可是你要知道瑕不掩瑜,是金子始終會發光的。你隻需做好你的本分即可,瞎操什麼心呢。”
“我……”
馬顏剛想反駁,卻見在到衛國華的眼神後硬是將即將到口的話淹瞭回去,狠狠的瞪瞭張藍鷹一眼後,不說話瞭。
衛國華拿二人沒辦法,嘆瞭口氣道:“你們兩人又不是不知道對方的脾氣,連孫子都快都這麼大瞭,還像個小孩似的喜歡鬥嘴,”
說道這裡轉頭對著張藍鷹道,“你呀,明知道三弟的脾氣,就是愛和他抬杠,俗話說真吵時,錯在聰明的一方。”
“是呀,是呀,大哥,就是他不對!”
馬顏在衛國華還沒講完時就急著嚷道。
張藍鷹聞言,道:“哼!大哥說你是傻瓜呢,我是聰明人,不能和你一般見識。笨蛋!”
本來衛國華是準備再次阻止的,可是在聽瞭張藍鷹的話後,隻有無奈的遙遙頭,由得這兩個老活寶去鬧。變對身後的一個青年上校道:“玉良,去,把你的小表弟領到我們辦公室來。但記住,不要讓他知道是誰找他,我們想給他一個驚喜。”
“是,大爺爺,我這就去辦。”
張玉良恭敬的回答後,轉身辦事去瞭。
我走在路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明明是對方的態度不好,我才相問的,現在到變得我裡外不是人瞭。唉,隻怪自己對女人心腸太軟,自討苦吃。甩甩頭,將煩惱拋開,哼著劉德華的《暗裡著迷》,向馬馳他們寢室走去。
“可不可不要這麼樣,徘徊在目光內,你會察覺到我根本寂寞難耐,即使千多百個深夜,曾在夢境內,我有吻過你,這畢竟並不存在,人聲車聲開始消和逝,無聲掙紮有個情感奴隸,是我多麼的想她,但我偏偏隻得無竟嘆喂,其實每次見你我也著迷,無奈你我各有角色范圍,就算在寂寞夢內超出好友關系,WO,唯在暗你愛你暗裡著迷,無謂要你惹上各種問題,共我道別吧,別讓空虛把我越軌,唯在暗你愛你暗裡著迷,無謂要你惹上各種問題,共我道別吧,別讓空虛把我摧毀……”
在經過九轉八彎之後,我回到瞭馬馳他們的宿舍,剛進門就見他們和室友熊霸、王勇在偷偷打牌,見我進來,桌上的“兇器”還沒有藏好,陳健見是我,明顯松瞭口氣,立馬咆哮道:“老大,你進來也不先敲門,想搞死我們啦!”
“RNM(重慶言子),你娃豬兒八打妖怪,還要倒打老子一釘耙,你他媽的自己不關門還來說老子,爬你媽的!你個龜兒#¥%*#¥%……”
我本來心情就被搞遭瞭,現在又被莫名其妙的罵一頓,是誰,他心情都不好,既然要罵,我就要罵個夠本。
陳健見我罵上癮瞭,臉是越來越紅,臉色是越來越黑,威脅道:“幹咋子嘛,你今天吃錯藥老,想打架所?”
“打,打你媽個先人板板!你鬥隻曉得動手,說不贏就不要找借口!要打就打!”
我雖不怕打架,但要和自己的兄弟幹架總是不太爽,還不如去打小日本呢。
心裡這樣想,但嘴上卻不能示弱,也擺開瞭架勢。
袁洋可謂是我們五人中最能洞悉事物真相的人,因此也不斷的充當和事老,隻聽他道:“嘿,老大,是不是有啥子煩心事?說來聽聽,有啥子事,兄弟們幫你擺平!”
我嘆瞭口氣,瞪瞭袁洋一眼,道:“就你娃最精,我有啥子事都瞞不過你。”
這時馬馳道:“他算精嗎?你有啥子都寫在臉瞭,還用猜嗎?”
陳健也附和道:“曉得你娃脾氣,不和你見識,我不把臉馬下來,你會停嗎?能讓你罵這麼久,應該是大事!說來聽聽。讓我們見識一下。”
我撓瞭撓後腦勺,有點不好意思的將在報名時發生的事情說瞭一便,還沒說完,馬馳三人、熊霸和王勇就已經笑得人仰馬翻瞭。
媽的,有這麼好笑嗎?早知道就不告訴他們瞭,可這也真不是我的錯嘛。哼,下次我說什麼也不說瞭,太糗瞭。
馬馳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一邊喘氣,一邊道:“老……老大,你,你太搞笑瞭,你竟然讓一個女人在大庭廣眾下耍瞭。”
袁洋湊到我的耳邊神秘的道:“老大,我給你出個主意,”
說道這裡,他突然大聲叫道,“把她肚子搞大,哈哈哈哈……”
眾人又是一陣轟笑。
王勇捧著肚子,強忍笑意,道:“飛雲,你如果搞不定,我給你幾顆藥,保證你‘藥到病除’!哈哈哈……”
我咬牙切齒,我鬱悶,我無語,我XX……
正在這時,從廣播裡傳出:“通知,通知,請列兵杜飛雲註意,請列兵杜飛雲註意,請你馬上趕到新兵總督辦公室報到,請你馬上趕到新兵總督辦公室報到。再重復一遍,請……”
聽到廣播後,陳健惟恐天下不亂的道:“老大,人傢找上門來啦,叫你去報到,認錯呀!你倒黴瞭!”
我狠狠的瞪瞭他一眼後,道:“烏鴉嘴,巴不得老子掛掉。哼,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就走一趟,看看那女人要耍什麼花樣!”
說完頭也不回的出去瞭。
新兵辦公室內的煩躁隨著一聲“報告,列兵杜飛雲報到。”
給打破瞭。
上校何兵看著門口這位氣喘籲籲,又瘦又高,一臉稚氣的,吊兒郎當的小夥子,壓下心中的怒火,淡淡的道:“進來,坐。”
“是。”
我在敬禮後,坐到瞭何兵的對面,心中合計著怎麼應付即將而來的“審訊”。
何兵見我坐下後,便道:“杜飛雲,經過組織的安排,決定調任你到LZ連隊,即刻上任,車子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瞭,趕快下去吧!”
“啊?什麼,怎麼,這……”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我有點語無倫次瞭。
何兵皺起瞭眉頭,不悅道:“怎麼?你不願意嗎?”
我回過神來,似沒聽到何兵的話,問道:“LZ連隊,那是什麼地方?還要馬上走?長官,我能問一下那LZ連隊是幹什麼的嗎?我能當上參謀嗎?另外,我能回去和我的朋友說一聲,順便收拾一下東西嗎?我可以……”
“夠瞭!服從組織安排!馬上給我滾下樓去!”
何兵一陣爆喝打斷瞭我的喋喋不休,先前的怒火,加上剛才的催化劑,終於起瞭化學反應。
我瞧見何兵的臉色,心裡一顫,也隻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呀!在說瞭一聲“是”後,飛一般的逃開瞭,心裡卻將何兵的十八代祖宗問候瞭千百遍。
何兵看著我的身影,心裡狠狠的道:媽的,揀瞭便宜還賣乖,相當年老子想進龍組的時候卻被那三個老不死的給硬生生的劃瞭下來,今天到看上這個隻有半斤八兩的小毛頭瞭,哼,老子到要看看你們到底要將他培養成什麼樣的人。
我走下樓,見大門處正停著一輛紅旗轎車,車門旁站著一位年輕英俊的軍官,見我看著他,便微笑著走過來問道:“你可是杜飛雲?”
我註意到他的肩章,三星兩杠,是個上校。我敬瞭一個軍禮後道:“是的,上校。”
年輕上校還禮後,笑道:“你到像個頑皮之人,讓我一陣好等啊!”
我見他毫無官架,頓時好感倍增,於是恭敬的敬禮後,向他道瞭歉。
年輕上校示意我不必放在心上,接著變和我一道上車瞭。就這樣,汽車載著我們和我一肚子的疑問,迅速的向著營地外馳去。
在車上,年輕上校首先說道:“對不起,我忘瞭自我介紹瞭,我叫張玉良,是龍組第一小隊的隊長,”
說到這裡,便遞給我一套淺蘭色的軍服繼續道,“這是給你的新軍服,你先穿上吧,就在車上換。”
“是的,上校。”
我雖對什麼龍組,為什麼會找到我不明就裡,但還是乖乖的將軍服換好瞭。在一陣沉默之後,終耐不住好奇心,但卻比先前學乖瞭,試著問道:“上校,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張玉良微笑道:“叫我張大哥就可以瞭,你有什麼問題就盡管問吧。”
其實張玉良在初次見我這幹親表弟時,就對我有一種親切感,感覺我挺活潑的,於是對我也是特別照顧,有問必答。
於是我便將問何兵的問題再問瞭一遍。張玉良聽後,思索瞭一會後道:“對於你的第一個問題,我奉有嚴令不便回答,到時自然有人會回答你的;對於第二個問題,你是可以當上參謀的,但那對以後的你來說可能根本就沒用;至於最後一個問題,軍部已經派人去取你的物品,並告訴你的朋友你將進行特別訓練,所以你不用擔心,何況,既來之,則安之。不是嗎?”
雖然張玉良沒有回答所有的問題,但我在聽到能如願的當上參謀,心裡便幻想著當上參謀後,出謀劃策,指揮若定的樣子,嘿嘿,臺灣,小日本,你大爺我來啦!哈哈哈!
北京的秋天總是給人一種涼爽的感覺,落日的餘輝灑在偌大的訓練場上,令人又有一種溫昕的感覺。紅旗車停在操場的邊唯一的一棟銀白色的建築物前,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高一矮,一壯一瘦。
“報告,列兵杜飛雲帶到。”
張玉良仆一進辦公室就恭敬的報告。
“報告,列兵杜飛雲報到。”
我也隨即立正敬禮,並用眼神向自己面前的三位老者一掃,頓時呆楞當場,這三位老人對我來說是那麼的熟悉,卻又那麼的陌生。
隻見中間那位雙眼智睿有神,頗有大將之風的老者道:“玉良,辛苦你瞭,你先到門外去等一會兒。”
“是。”
張玉良敬完禮,在轉身的同時給我打瞭個“OK”的手勢,但被眼前的事實驚呆的我並沒有註意到。
剛才說話的那位老人又和藹的道:“怎麼,雲兒?十幾年不見,就不認識我們瞭嗎?”
我還沒答話,左側一位看似豪氣甘雲的老者“呵呵”笑道:“大哥,雲兒怎麼可能還記得我們嘛。畢竟這麼十多年瞭,還是讓我來告訴他我們是誰吧。”
其實在我看清楚他們的樣貌時,我就已經知道他們是誰瞭,雖然十多年不見,但在我兒時留下的印象卻是十分深刻。從小我就沒有爺爺,直到我五歲時才同時擁有瞭三個慈祥和藹,對我百般呵護三個幹爺爺,而十多年的分離卻讓我更加懷念當年的情景,懷念我的三個“小嬌妻”。這會見三爺爺馬顏調慨我,我也不甘示弱的嬉笑道:“嘿嘿,三爺爺,您還是一副為老不尊的模樣,一點也沒變。”
二爺爺張藍鷹聞言,哈哈大笑,對我招手道:“雲兒,快過來,讓二爺爺仔細瞧瞧。不要去管你那個沒良心的三爺爺。”
在我的印象中,三爺爺是最喜歡逗我的,二爺爺卻是最愛和三爺爺鬥嘴的,而大爺爺卻是最威嚴的,但他們卻又都是最疼愛我的。所以,我心情一放松,便又調笑二爺爺,道:“嘿嘿,二爺爺,您也別說三爺爺,您自己也沒變什麼,還是喜歡和三爺爺鬥嘴。”
邊說邊走到張藍鷹的身邊,讓他拉著我的手。
大爺爺衛國華呵呵笑道:“你們兩個呀,唉,雲兒可真沒說錯。”
張藍鷹拉著我的手,輕撫我的頭,欣慰的道:“雲兒,你長高瞭,但還是那麼調皮。可是你為什麼還是這麼瘦呢?”
我笑嘻嘻的道:“我當然調皮咯,我在你們面前永遠是長不大的嘛,永遠是那個小飛雲哪。”
一時間,辦公室內洋溢著無盡的親情,和三個爺爺輪流敘說瞭一翻傢常後,我便問起瞭衛敏三女的近況。
三爺爺正要答話時,卻被大爺爺搶先一步道:“敏兒她們現在外地執行任務,等你跟我們修行到一定的程度後,我會讓你見她們的。”
“修行?大爺爺,什麼意思哦?我為什麼要修行後才能見她們呢?”
“不要問為什麼,你現在還沒有能力問,等你到瞭一定的程度後,你自然會知道。”
衛國華說完,透出一股讓人毋庸質疑的氣勢。
我隻好將疑問埋在心裡,等以後有機會再問。
這時,馬顏道:“雲兒,從明天開始你跟著我,白天由我對你進行體能訓練,固體培元。晚上由你二爺爺對你進行戰略、槍械、易容等方面的學習。知道瞭嗎?”
語氣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反駁的語氣。
“哦,知道瞭。”我小聲的道。
“大聲點,向個軍人,我們的孫子就是這麼窩囊的嗎?”三爺爺馬顏咆哮道。
“是!知道瞭!”
我條件反射性的大聲回答。
衛國華點點頭道:“很好,二弟、三弟,以後雲兒就交給你們瞭,你們一定要盡最大的全力,將雲兒培養成中國的唯一,你們知道瞭嗎?”
張藍鷹、馬顏齊聲道:“知道瞭,大哥!”
大爺爺衛國華又對我柔聲道:“雲兒,萬事開頭難,你不要辜負瞭爺爺們對你的期望,無論多麼艱苦,你都要堅持下去。明白嗎?”
我當然明白三位爺爺是為我好,而且“中國的唯一”這是多大一頂帽子,多大的壓力,我能辜負三位老人對我的期望嗎?牢牢記住大爺爺的話後,對著他們鞠瞭一恭,道:“大爺爺、二爺爺、三爺爺,飛雲是不會忘記你們教誨的,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的。”
大爺爺衛國華又叮囑道:“記住,堅持不是苛刻,是持之以恒。好瞭,玉良是你表哥,他會帶你到宿舍去的,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兩個爺爺還有事情商量。”
“是,三位爺爺,明天見!”
說完,我轉身出去瞭。在和張玉良有瞭這層關系後,我和他更加談得投機。
Better said than done!
第二天請晨,在鬧鐘孜孜不倦的辛勤工作下,我終於帶著惺忪的睡眼來到瞭訓練場上,三爺爺馬顏就像一尊佛像般似乎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豎在那裡。
我邊跑邊想:遭瞭,遲到瞭,怎麼辦呢。
“不好意思,三爺爺,我遲到瞭。”我氣喘籲籲的道。
“給我站好!你剛才怎麼說的,你應該說‘報告教官,列兵杜飛雲報到!’”三爺爺馬顏威嚴的道。
我愕然,立馬立正敬禮,大聲的重復一遍道:“報告教官,列兵杜飛雲報到!”
三爺爺馬顏點瞭點頭,道:“從今以後,你除瞭在訓練之外可以叫我三爺爺外,其他任何時候都隻能叫我教官,作為一個軍人,就應該像一個軍人的樣子,有鋼鐵般的意志,氣吞山河的氣勢。你可知道作為一名軍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我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是保傢衛國,教官!”
這次算我學乖瞭,沒有胡亂稱呼。
“不錯,作為一名軍人,保傢衛國是他的基本職責,也是最終目的。”
三爺爺馬顏頓瞭頓,接著道,“但是,作為一名出色的軍人,是要在每次的槍林彈雨中活下來,這樣你才能夠繼續保傢衛國。活著,才能作自己想做的事情,才能保護自己所愛的人,才能讓人真正的記住你。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正邪之分,有的隻是立場不同、做法不一,或者說,物盡天擇,適者生存,成王敗寇,誰對誰錯,是是非非,成功者說瞭算。記住,隻有活著才能成功,無論多麼危險的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拋棄那些所謂的人倫道德,隻要你認為是對的,就去做,不必在意世人的眼光,當你成功時,你可以改變你想要改變的一切。明白嗎?”
三爺爺馬顏的話,深深的震撼瞭我的心,猶如平靜的湖面被一塊大石激起千層浪。在初中、高中時代,我就已經明白到成王敗寇這個道理,但現在由一名久經沙場的老將親口告訴我,更加堅定瞭我要成為“王者”的信心,在勾起我野心的同時,也成為我不斷努力的強大動力。三爺爺馬顏的這一席話,深深的影響著我,讓我有瞭自己獨特的主見和獨特的行事作風,讓我在今後的幾次危機關頭,都沒有放棄,最終終於達成瞭我願望。可是我後來才知道……
三爺爺馬顏見我低頭不語,心道:唉,真是的,大哥沒事叫我對飛雲說這些幹嘛,說什麼隻要我說瞭,他就會變得聽話,刻苦努力的盡力去做到最好。可是弄得他現在也不說話,到時想叉瞭,變成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六親不認的人怎麼辦,難到要我們再親自將他毀掉嗎?就在這時,三爺爺馬顏突然見我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目光,道:“謝謝教官的教導,杜飛雲定不負教官所望。還請教官指示訓練題目。”
馬顏傻眼瞭,想到:嘿,真有這麼靈,哎,也好,隻要雲兒是真心向學,我就傾囊相授又如何。想到這裡,眼睛一亮,道:“列兵杜飛雲,你遲到瞭5分鐘,給我圍著操場跑50圈,馬上開始!”
“是!”
我回答後立刻跑瞭起來,似乎根本就沒考慮過圍著800米一圈的操場跑50圈是什麼概念。我腦中有的隻是“堅持、活著、成功”這六個字。其實才在跑到第5圈是我的體能就到瞭極限,全憑一股精神的支撐,我不斷的調整步伐,調整呼吸。每次力量快用盡的時候,就有一股莫名的氣息從頭頂傳遍全身,感覺十分的清爽,讓我又有力氣繼續跑下去。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我體內三個天神的能量在每次我體能達到極限時,就會自動蘇醒,改造我的身體,加強我的身體機能。
一旁的馬顏也是看得嘖嘖稱奇,心想:這小子可真不能小看那,原以為他跑瞭6圈就應該到極限瞭,這都25圈瞭,呼吸還這麼均勻,好,我一定要好好的對你!嘿嘿!
很快,50圈終於跑完瞭,我跑到馬顏面前,道:“報告,50圈罰跑完成,請求教官指示。”
“很好,100個俯臥撐,馬上開始!”
馬顏命令道,他想看看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到極限。
我聞言,說瞭聲“是”後,便開始作瞭起來。我的體能早達到瞭極限,然而就在我做俯臥撐的時候,神奇的氣息卻沒有瞭,我隻好咬緊牙關,雙手顫抖著堅持做完。這時馬顏才發現其實我已經油燈枯竭瞭,全憑一股精神支持到現在。直嘆我心志之堅,非他人能級,同時更加肯定要將我好好的鍛煉,讓我像金剛般堅不可摧。就在三爺爺這樣的心理條件下,我的魔鬼訓練終於開始瞭。
且說我在完成瞭一天的基礎訓練後,又被二爺爺招瞭去。
“報告,列兵杜飛雲報到!”
我剛進張藍鷹的辦公室就立正報到。
“哦,雲兒你來瞭,過來坐,現在是非訓練時間,隨意就好。”
二爺爺張藍鷹的和藹,讓我一天緊繃的神經得以緩和。
於是放開心胸,坐瞭下來,問道:“二爺爺叫飛雲來有什麼事嗎?”
張藍鷹笑道:“我知你已經累瞭一天,但必須在你最勞累時,再行堅持,你才能做出自我突破。今晚我叫你來是想考考你的理論知識,比如:兵法,為將之道之類的。你不是從小就說自己相當元帥嗎?這些可是基本知識呀。你可準備好瞭?”
我聞言,樂瞭,胸有成竹的道:“哦?這可是我的強項,還請二爺爺出題吧!”
張藍鷹摸瞭一下下巴,笑道:“好,那就先從兵法說起吧!”
我振作精神,清瞭請嗓子,道:“就我認為運用兵法的目的就在於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他重在‘制、奇、詭’三字上,所謂‘制’是要制敵先機,既是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就是這個意思,對於‘奇’是指善於以奇兵、奇謀制勝,正是出其不意,孫子兵法雲: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故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海。而‘詭’,就我以為是,應該是兵法中的最高境界,他講求的不僅是要制敵先機、還要出其不意,正所謂妙算多者勝,且不宜讓人抓住用兵的規律,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變萬千。現在的軍事俗語來說就是不僅要打陣地戰,還要打心理戰,信息戰。總之一句話,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得算少也。”
“呵呵,不錯,不錯,很有見地,那為將之道你又如何理解呢?”
“所謂為將之道,就我自己理解,我將他分為三步,即‘修身、齊傢、治國’方可平天下。所謂修身,乃是修養自身的習性、學習豐富的知識,積累豐富的經驗。這是作為一個將領所必須的前提條件。其次作為一個出色的將領,他還要有優秀的心理素質,要做到喜不露於色,哀不露於表,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更勝者還應當談笑用兵。”
我見張藍鷹聽的入神,繼續道:“而齊傢則是治國之本。俗話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由小視大,可見一般,所以治傢如治軍。就我認為,最基本的管理就是從‘治傢’中發展出來的,美國的一些大型公司也曾經專門聘請傢庭主婦到公司擔任要職,可見治傢的重要性。而治國平天下則是作為將領的最終目的,但要作這樣的人是要靠天時、地利、人和的,這種人必須人盡其用,任人唯賢,用人不疑,勇於納柬,除行軍打仗外,還應胸懷天下,有氣吞山河的英雄氣概,先天下之悠而悠,後天下之樂而樂一顆王者之心。以上就是我的鄙見,還請二爺爺指正。”
張藍鷹聽完後連連點頭,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對著身旁的書架道:“三弟,你又輸瞭,欠我一瓶極品茅臺,大哥,你們都出來吧。”
隻見衛國華和馬顏從書架後走瞭出來,衛國華邊走邊笑道:“二弟,看來我們的孫子資質很高嘛。”
接著又笑呵呵對我道:“雲兒,你的想法獨到,見解新穎,很好!很好!”
我卻毫不謙虛的道:“那當然,大爺爺,您也不想想,這可是我的專長,我可是要靠它在軍隊裡混飯吃的!”
三爺爺馬顏本來輸瞭瓶茅臺心理就很不爽,這時見我居然拽上瞭,故意拉長臉道:“哼,你小子混長瞭,真是給你陽光你就燦爛,給你洪水你就泛濫!明天看我怎麼收拾你,哼!”
這下可把我的痛腳給抓住瞭,白天我可被三爺爺“特訓”一個整天,患上瞭“恐馬癥”,眼見不好,便討好三爺爺馬顏道:“三爺爺,我知道您的心胸是最寬廣的,應該不會在意那一瓶極品茅臺的對吧,何況,您可是最疼我的喲,不會和我這不成氣候的小子一般見識吧?”
“誰說我在乎那小小一瓶茅臺,哼,你小子就會揭我的短,”
說著說著,突然笑瞭起來,“這才像我記憶中的小飛雲嘛。哈哈哈哈……”
衛國華和張藍鷹也一起笑瞭起來。
笑瞭一會兒後,衛國華開口道:“雲兒,以後的三個月內,你白天和你三爺爺體能特訓,晚上就可以到這個書房來自己學習裡面的書籍。但記住,書房裡有個閣層,你千萬不能進去,至於為什麼,以後會告訴你的。”
“是,大爺爺,我知道瞭!”
“好瞭,你先去休息吧,累瞭一天瞭,從明天開始你要更加嚴格的要求自己,知道瞭嗎?”
“恩,知道瞭。”
我認真的點瞭點頭。就在我要離開時,三爺爺馬顏又叫住瞭我。
“回去好好準備一下,我明天一早就會去找你的。”
說完嘴角浮現出一絲讓我心寒的笑意。
深夜。
我躺在床上正發著美夢,嘴角露出瞭一絲笑容。這時門被打開瞭,三爺爺馬顏走瞭進來,手裡提著一桶浮著冰塊的冰水,來到床邊沖著我的頭就澆瞭下去。
水倒下的時候,馬顏同時怒吼道:“列兵杜飛雲!你立刻穿好衣服到操場站好!遲到一秒鐘,罰你跑上100圈!”
原本以為我會馬上跳起來,但累瞭一天的我卻隻是抓抓耳朵,然後像沒事一樣咂咂嘴,轉瞭個身繼續熟睡著。
這時可以聽到馬顏的牙齒因怒火而發出碰撞的聲音。馬顏扔掉水桶,從腰間拿出一件東西抵在我腰間。隨著吱吱微弱的聲音響起,那東西周圍居然出現瞭蘭色的電芒。
我頓時睜開瞭眼睛,眼睛都快突瞭出來,並從像魚一樣張開的嘴巴裡發出有生以來最淒慘的叫聲:“啊!!!!!!!!”
這時我整個身子都已經卷縮瞭起來,原本就很短的頭發更像刺蝟一樣的豎起,臉上也出現瞭痛苦的神色。
一千伏的電流,真不知當時我是怎麼挺過來的。三爺爺馬顏收回電棒惡狠狠的說道:“毫無警惕!我要是敵人的話,你已經被我殺死一百遍瞭。要知道軍人應該隨時保持警惕,不論是在什麼地方!”
身上電流已經消失的我,咧著牙揉著被電擊的腰部。三爺爺的話我雖然聽清楚瞭,但現在也沒空回答,因為心裡正瘋狂的用自己所知道的臟話,咒罵著他的36代祖宗,也不管什麼尊老愛幼瞭。
三爺爺馬顏見我仍然在床上發呆不肯下來,二話不說,抓起我的衣服,把我整個人給提瞭起來,放在對著門的地板上。然後狠狠的朝我的屁股一腳踹去,我接著慘叫著飛出瞭房間,趴在瞭走廊的地板上。天哪,我這是受的哪門子的罪呀,我可從沒想到平時笑嘻嘻的三爺爺會如此的“歹毒”,竟然忘瞭這可是整人的最高境界笑裡藏刀呀。唉,隻能自嘆倒黴瞭。
領教瞭三爺爺厲害的我馬上學乖瞭,利索的站瞭起來“精神百倍”的道:“對不起,長官,我立刻到操場集合!”
說完,沖進屋裡開始穿衣服。
就在這時又聽到瞭三爺爺馬顏冰冷的聲音,“給你30秒,遲到一秒,加罰50圈,一共150圈。”說完轉身出去瞭。
聽到這話,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咽死,猛的吞瞭幾口唾液後,開始迅速的穿衣服,但是渾身酸痛的我根本就快不起來。反而越穿越慢,越來越麻煩。
待我跌跌撞撞來到操場時,三爺爺的表情非常的平靜,這更讓我想到暴風雨前的平靜,硬著頭皮道:“報告,列兵杜飛雲報到!”
馬顏還是面無表情,他雙手負後,冷冷道:“既然你這麼想睡,那就在水裡睡個飽吧。”
說完,雙手一揮,不知使瞭個什麼手法,竟然將我丟進瞭操場旁邊的遊泳池裡。
“咳咳咳!”
被打個措手不及的我連續嗆瞭好幾口水,忙爬起來咳出不小心吸入的水。終於忍受不瞭,開口大罵道:“三爺爺,你變態呀!想搞死我嗎?咳咳咳!”
三爺爺馬顏任是那副面無表情的臉孔,冷冷道:“辱罵教官,目無尊長,先罰遊泳50公裡,不能停!再罰跑5000圈!馬上開始!”
我再次張大瞭嘴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unbelievable!
見我沒有動靜,馬顏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道:“不動嗎?很好!”
他迅速掏出一個閃著蘭色電光的電棒,迅速往水裡一插。
“啊……”殺豬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哈哈哈……快遊!”
“啊……不行瞭,救命呀!”
“蠢豬!快跑!快跑!想挨鞭子嗎?”
“啊……不要呀,我真的不行瞭……”
“啊……”
於是,寧靜的夜空中,到處充塞著訓斥、叫罵、慘叫。
一個月後的一天夜晚,我如往常一樣在二爺爺的書房看書,這一個多月來我將書房內的各式書籍翻瞭個遍,憑著我驚人的記憶力,什麼《鬼谷子》、《百戰奇略》、《黃帝內經》、《素女經》等兵書、醫書及各式文武百科,我都記在心裡,雖不能倒背如流,但也能學以自用。
我在讀完瞭佛傢的《金剛經》後,嘆道:“佛法果然有很深的哲理,耐人尋味,真不知古人是如何創建這些學說的。”
我走到書架上,將書放好,突的發現身旁5米處有金光閃現,憑著這段時間三爺爺特訓的成果,我慢慢的走向金光閃現的地方。但當我走近時,一切又突然恢復瞭正常。我仔細一看,發光處竟是一扇門。
良久我才明白過來,這應該是大爺爺曾經說過的通向閣層的通道,他曾說過讓我千萬別進去。我就一直站在這門口發呆,理智終敵不過好奇心,我輕輕的扭動手柄,“咔”一聲,門開瞭。
樓梯間,燈光昏暗,我小心翼翼的順著樓梯向上走,盡管受過訓練,但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待上到樓梯的頂端,眼前豁然開朗。偌大的閣層上隻有一個書架,書架的兩旁擺滿瞭各式各樣的兵器。有古時的冷兵器,也有現代的各式槍械。
我放下心來,想到:也沒什麼嘛,怎麼大爺爺就是不讓我上來呢?難道是舍不得這些兵器。真是小氣鬼。不過,這些兵器我也從沒見過,想來應該是十分珍貴,難怪瞭。嘿嘿,我先選一把最喜歡的,到時定要纏著爺爺他們給我,哈哈。
我從來就是想到就做,開始慢慢的挑選自己中意的兵器。
就在我在把玩一把鋒利的匕首是,一不小心割破瞭手指,“啊!”
我隨手一甩,立馬將手指放進嘴裡吸允。就在這時,金光再次閃耀,照亮瞭整個閣層。
這次我終於找到瞭“光源”所在,竟然是一本書!當我拿起它時,金光立刻消失。我仔細一看,白色的封面上赫然寫著四個金色的大字無及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