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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悶騷王爺的質變

  竺修之心滿意足的看著已經累得昏睡過去的湛藍,她雖然在睡夢中,但還是緊緊的貼著他,一隻手還抱著他的胸,滿臉都是疲備的滿足和庸懶的嫵媚。

  今晚的她有些異常,不象以往的矜持和害羞,甚至可以說有些主動和迫切,象是中瞭春藥般……

  他細細回想瞭進宮的場景,除瞭皇祖母走近她之外,其餘一切正常,但皇母祖也沒理由要下這種毒,更何況冷嵐對她根本沒威脅和阻遏,而且他們連一口茶都沒碰,難道是膏藥……

  他輕輕地支起身體,拆開湛藍包紮著的手指,迎面的清香確實是玉肌膏和靈芝露,傷痕不但已經收口,而且快要脫痂瞭,明天可以不用包瞭。他仔細辨聞,沒任何異樣。

  今天她大半時間都和他在一起,沒讓人有下手的時機,而且王府裡人他半個月前都已經警告過瞭,那三位應該不會有動作。

  他苦思不得其解。

  不過今晚的她,讓他欣喜。原本一個月期限快到瞭,她似乎無意,而他雖然想要她想的全身都緊繃得疼瞭,但也不會強要她。

  經過今晚,一切都好象水到渠成瞭。她雖然有些痛,但也是享受的,更何況痛是必然的,而且冷嵐已經替她挨過破瓜之苦瞭。

  他知道他下面的尺寸有些畸形的粗長,當時那第一個小妾破瓜時也在床上躺瞭半個月,然後他的強悍和異秉傳到瞭宮裡,每個人看他的眼光,他都覺得他們在赤裸裸地強奸他的命根一樣,讓他好長一段時間不願意出去。後來兩個就好些,宮內的嬤嬤先用些春藥吊著,倒沒看她們要死要活的。

  不過女人肯定喜歡他下面的這命根子,他雖然寵幸她們不多,一年也難得幾回,但每回她們都不顧他的粗壯,又哭又笑的,恨不得死在他身下。

  他反而覺得女人都這樣,反正都是這樣一個小肉洞,都是又緊又濕滑,也就來回抽插到射精那點事,不過射精那會兒倒確實是舒服的。

  原來女人和女人還是有區別的,同樣一個身體的,大傢都有,但也分優次的。就象他的男根,在男人裡面應該算是極品瞭。還有,最大的區別在心裡,如果心裡有,那就好象什麼都滿意瞭。

  現在他的心裡應該就有她瞭,看著原來白嫩的她,現在全身微紅,有些地方還有些青紫的深痕,雙峰更加腫漲飽滿,剛才讓他催熟的小櫻桃,又縮小成粉紅色的圓潤珍珠鑲嵌在淡粉色的乳暈上,她的雙腿間是他濃重的腥精味,那光滑突起三角地帶還是紅腫一片,他用手摸瞭一把,異常粘稠泥濘。

  他想起床給她打水清洗一翻,無奈,他才坐起半個身體,就看到她感到空虛似的緊緊靠過來,手還四處摸著,他怕她傷到手指,趕緊拉過她的手,抱著她躺下,讓她上面的一對大玉桃柔軟地貼著他堅實的胸腹,而他雖然發泄過但還不滿足的男根滑進她泥濘炙熱的三角地帶,兩具同樣光溜溜熱燙燙的身體面對面的緊緊貼在一起!

  湛藍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好沈好累啊,渾身都酸痛,骨頭好象要散瞭一樣,她睡意迷蒙地剛想揮手抖開被子,卻摸到一個溫暖的身體,主要問題還在於光光滑滑的。

  這下她的神經觸稍全部覺醒瞭,不用睜眼也知道,自己正被竺修之摟在懷裡,而她的手正擱在他的腰上,她胸前的一對柔軟貼著他剛毅的胸腹,兩人的下半身也密切的貼合在一起,她的兩腿間不僅粘稠一片,更塞著那根要命灸燙肉棒,隨著她的蘇醒,它也有蘇醒的跡象。她緊張的不敢亂動。

  昨晚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在她腦中襲來,難道是自己久曠瞭,所以才會如此熱情放蕩?想著自己空虛燥熱的身體,不停扭動的腰枝,泛濫成災的津液,露骨的嬌喘呻吟,還有那銷魂般的酥麻酸軟……她覺得自己沒臉見人瞭。

  昨晚那個真是的自己嗎?即使是在天意身下,好象也沒如此的放開過,更何況昨晚有幾次是她不顧疼痛,不怕撕裂,主動提臀挺身,偏向虎山行,吞入如此粗長的肉棒。

  摟著她的手在她如凝脂般光滑的後背輕輕地來回撫摸著,異常的溫馨和酥麻。湛藍不敢抬頭看他,隻得往被子裡躲去。

  她頭上傳來瞭兩聲微不可聞的悶笑聲,她幾乎懷疑自己聽錯瞭,但從他顫抖起伏的胸膛證明他剛才真的笑瞭。

  湛藍不知該感到幸運還是可笑,她的身體不僅能讓如此冷漠的男人發出低吟,現在還能博這個面癱一笑瞭。

  “原來你這麼想看我的身體,還躲到被子下面去看!”沙啞而又性感的聲音,湛藍著實迷瞭一會兒,但他的話太欠揍瞭。她惱怒的握著繡拳打著他的腰,這個表裡不一的色鬼,現在終於如願瞭吧!

  “老婆,這腰腎乃是男人的軟肋,萬一打壞瞭,老婆就沒法享受象昨晚一樣的的美妙滋味瞭!”說著,竺修之還挺瞭挺他復蘇的堅挺,在她的雙腿間抽動瞭幾下。

  湛藍覺得自己見鬼瞭,她“嗖”地揮開被子,抑頭盯著竺修之,這麼煽情露骨的話真是眼前這個惜字如金的男人說的,居然還叫她“老婆”,她要崩潰瞭,她不相信的伸手揉搓他的臉。

  竺修之任她搓捏,趁她註意力分散,放在她背部的手上上下下四處遊走,真滑真嫩,所摸之處,沒摸到一個疤,一顆痦。

  “王爺,你真的是王爺?”湛藍狐疑的打量著他。

  竺修之寵溺的看著她,“藍兒,都和你春風一度瞭,還是叫我修之吧!”

  湛藍更加找不到北瞭,這一大早的,他腦袋短路瞭,不然怎麼這麼好說話瞭,萬一又通電瞭,她豈不又遭殃,她看著他,搖瞭搖頭。

  看著她迷茫迷糊的表情,竺修之覺得原來說話並不是件麻煩事,而且還是件趣事,隻是問題在於和誰說話。

  “難道你心理不是一直連名帶姓的叫我的?”

  “哦……”,媽的,難道會讀心術,妖男!

  “其實我更喜歡你私下裡叫我老公?”

  “這……”,連天意她都很少這麼叫的,這怎麼叫的出口啊,賤男啊!

  “那你到底決定要怎麼稱呼我?”

  “……修……之……”,湛藍被他打敗瞭,原來男人也可以悶騷成這樣。不對,難道他有人格分裂癥,不然隻是一晚春風渡,他何以好象整個人都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