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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微露體貼悶王爺

  昨晚是她來到這裡後睡得最踏實的一晚,不知是這冷嵐的身份,還是她和竺修之一開始就已在床上相見,又或者是他那份聽瞭她身世後的淡然,她沒有想象的排斥,在他那充滿男性氣息的懷中一夜無夢。

  醒來時已是日照半窗,隻有綠菌在帳外小心的收拾著東西。

  “王妃,奴婢估麼著也您也差不多該醒瞭,剛給你端來瞭早飯。”說著過來服侍湛藍穿衣洗漱。

  湛藍睡得很香甜,外加解決瞭一件大事,心情相當不錯。看著忙前忙後的綠菌,知道這丫頭心情也不錯,“謝謝你,綠菌。”

  “王妃,昨晚王爺回房瞭哦。”說完她的臉先紅瞭。

  “小丫頭,想哪去兒,吃瞭早飯,我們出去逛逛,我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瞭。”來瞭十多天,她還沒出過房門呢!

  晨光柔柔地泄在亭子上,樹上,花上,草上,應是春末時節,樹葉綠地嫩嫩的,花兒開地艷艷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再一次感嘆,活的感覺真好。

  她的天意,她的一切已成為過去。既然老天都給瞭她機會瞭,她要重新開始。

  不愧為王爺府,大的嚇人,湛藍已走得雙腿酸軟,綠菌卻說連王府的一半都沒逛完。亭臺樓閣,湖溪假山,掩映在一片嫩綠中,沐浴在晨光中,心跟著也象洗過一樣。

  “綠菌,我們逛瞭這麼大圈,怎麼一個人也沒看到?”

  “回王妃,因為王爺愛清靜,這府裡奴婢下人等確實不多,其實剛才途中遇到過幾人,不過她們都遠遠回避瞭。”綠菌有些難過地說。

  是哦,豪門世傢最是踩低捧高,更何況皇傢,一個連王爺都不要的王妃,還是什麼王妃,怪不得別人。但這卻是她要的生活,一如現代的她,平靜的生活,做她的宅女。

  “綠菌,沒關系,我們回去吧。對瞭,以前王爺是住在那兒的?”

  “是的,這夜園正是王爺的寢處。”

  “夜嗎?那你告訴一下管傢,讓他給我安排一個安靜的院落,老占著王爺的房間也不好。”

  “王妃,您真要如此嗎,您是嫡王妃,又不是王爺的那些個妾?”綠菌著急的道。

  原來這王府裡還有別的女人,也是,男人三妻四妾最是平常。她隻是替身而已,亦不相愛,有什麼資格叫囂一夫一妻制。

  “王爺有幾位妾,都是住在哪裡?”

  “有妾三位,分別住於荷院,菊院,梅院,是這兩三年國主賜予的,不過王爺一年中也難得去幾次。”

  去得不多!不愛?不滿?不行?那他新婚夜算什麼,昨晚頂瞭她一夜的是什麼?別以為她睡得熟瞭不知道,他的手根本就沒離開過她前胸,還偶爾拿那東西頂著她的柔軟,摩擦她的雙腿。溫柔地讓她以為是天意。

  自從收拾心情後又過瞭兩天,湛藍才發現這古代的日子過得真是無聊,雖然在以前,她不能有稍微劇烈點的運動,至少還可以看書、畫畫、彈琴、做些烹飪,但是冷嵐不懂這些。冷嵐懂得,她又不懂。

  她也不想去面對外面的世界,出瞭夜園的門,估計就安靜不瞭,她還真後悔那天向綠菌提瞭搬出夜園的提議,現在才知道,這夜園旁人是不能入內的,就是管傢也需得傳喚才能進來,諾大一園子,除瞭偶爾能看到打掃之人,竟不見旁人。

  聽綠菌說,那幾位妾氏早就想來拜見新王妃,奈何進不瞭園子,隻得三天兩頭找管傢麻煩。也不知這幾位好不好應對,是國主賜的,後臺硬哪!

  實在無所事事的她,坐在涼亭裡畫畫,在現代,她是專為小說漫畫等配插畫的,那無緣的父母給瞭她一個破身體,但卻給瞭她很好用的大腦,除瞭過目不忘外,在讀國小時,她就嶄露瞭繪畫的天分,水粉畫,中畫,素描她都在行,但最愛的還是漫畫,把她的遺憾都融入瞭畫中,因此,上高中,她就自己供養自己,不然,再好的福利院,也開支不起高額的醫藥費。

  不習慣宣紙和毛筆畫漫畫,在塗鴉瞭幾天後,今天終於有點應手瞭。

  午後,綠菌在花叢中采花,雍容的牡丹,嬌艷的芍藥,精致的海棠,散發著清香的含笑……,好一幅佳人百花圖,她肆意的筆下勾畫,百花立現,看著綠菌那嬌憨的芳容,計上心來……

  突然,眼前一暗,是消失瞭五天的竺修之。

  這是她第二次見他,明明是深邃而俊朗的五官,卻並不能給人帶來親近感,反而是疏離冷酷,著一身月白的錦衣,唯一的亮點是雙眼燦若星辰,卻又深不見底,好一個英俊清冷的大帥哥。

  他不語,她亦不言,繼續低頭畫畫。她怕被他看到畫不好意思,立馬轉過身去,背著他。想象著綠菌看到這幅畫時的表情,一定要羞死她……

  不久,大功告成,尋著綠菌卻不見她人,她隻能皺眉,自己收拾東西。

  “為什麼?”疏離的聲音自後面響起。

  湛藍在心中嘀咕,過分的傢夥,什麼為什麼,能不能不要打啞謎。但在人屋簷下,不能不回話:“愉兒見過王爺。”

  “為什麼?”冰冷的聲音再次質問,哪象是在和新婚妻子說話,雖然他已知道她不是她。

  “愉兒愚笨,不明白王爺所問何事?”湛藍小心翼翼地問。明知道對面的冷酷帥哥比自己還小好幾歲,但古人不一樣,心智最起碼要比現代人早熟3-5歲,再說面對一個冷氣制造機,還是小心點好。

  竺修之掐死她的心都有瞭,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居然就這麼冷落他,還敢背對著他,雖然看著那專心入畫的背影很養眼,她就那麼討厭和他住在一起,人都死瞭,還想著那個天意……不要以為背著他就看不到畫,不知羞恥的女人,這種畫居然也敢畫出來……他在心裡將湛藍罵瞭不下百遍。

  最後將眼光從畫上移到她的胸上,都是超爆的。沒有那討厭的束縛,隻見挺拔飽滿的雙峰撐地抹胸鼓鼓的,象要爆裂似的,還有那隱約可見的深溝,合身的衣服更是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要死瞭,她的衣服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緊身。

  他現在就回憶著那晚揉捏大玉桃的感覺,入手細滑,彈性豐盈,桃尖嬌嫩晶瑩,還有陣陣乳香,他禁不住親瞭又親,咬瞭又咬,捏瞭又捏。

  還有下面的絲滑溫暖,他很想再嘗一嘗那種被緊緊包裹,牢牢吸附的感覺。想著,熱血就往下湧,越來越灼熱。

  為瞭遮掩他下面漸漸升起的小帳蓬,居然看著她就有的反應瞭。深吸瞭口氣,轉身離去。眼不見為凈。

  湛藍看著莫名其妙就走的人,這麼冷氣洶洶的,就問瞭兩個“為什麼”,她還有事要和他說呢。搖瞭搖瞭頭,被寵壞的小孩,就隻知道拿眼瞪她,她有這麼討厭?

  湛藍收拾瞭畫,徑自去找綠菌。

  裡三進,外三進,來回找瞭,都不見綠菌,她隻得做罷往房裡走去。

  春日正好眠,午睡去也!

  湛藍擦擦眼,再擦擦,床上的人沒有消失,哪個磚傢說古代男人不在白天進房間的。算瞭,好女不和壞小孩子搶床,她走。

  她正輕輕的往外走時,清冷的聲音傳來瞭:“上來,睡覺!”

  湛藍傻瞭,難道睡個午覺也要一起……她決定忽視這個聲音,一鼓作氣往外跑去。

  “啊!”湛藍感覺就隻有一眨眼的時間,她被他拎瞭起來,再一眨眼的時間,她被仍到瞭床上,她的屁股!

  湛藍敢怒不敢言的瞪著他,瞪眼,誰不會,死小孩子!

  竺修之冷眼看著前面還敢拿眼瞪他的湛藍,死女人,居然不聽話,他已經兩天沒合眼瞭,睡個覺還要受氣。

  “脫瞭,睡覺!”說完,竺修之閉上瞭眼。

  你說脫我就脫,太沒面子瞭,就是不脫,恨!湛藍拉開枕頭,抱著被子,背著他,躺在瞭最裡面。

  竺修之盯著起伏的背影,如果眼睛能噴火,湛藍的後背估計能燒出兩個洞來瞭。不知好歹的女人,穿著這麼緊的衣服怎麼睡!

  湛藍豎起耳朵註意後面的動靜,半晌,沒事,呵呵……正當她放下心要準備睡覺時,一隻手冒瞭出來,她就跌進瞭他懷裡。

  接著不管她東推西阻,就隻餘下瞭肚兜和底褲。

  湛藍拉過被子緊緊地包著自己,色鬼,誰相信他沒人侍寢!

  竺修之看著隻露出一個頭的湛藍,嬌小甜美。無言瞭,手穿過去,把她拉進懷裡面對著她,“再給你十五天!”

  這個惜字如金的死小孩,十五天什麼?

  突然她想到瞭,會不會再給她十五天,然後……她臉紅的往他懷裡蹭瞭蹭,死小孩,還知道體貼。

  竺修之感受著主動貼近他的柔軟,手覆瞭上去,心情突然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