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逐漸降下瞭帷幕,昏黃的光線透過呂宅落地窗的紗
簾,照在那張黑色的原木大長桌上,讓這個密閉的房間內充滿瞭溫馨靜謐的感覺,也讓平躺在黑色長桌上的那具女體更加白得耀眼。
這具女體的肌膚瑩白光潔沒有一絲瑕疵,就像一整塊羊脂白玉雕刻出來般完美無瑕,修長纖細的四肢結合著凹凸有致的身段,在昏黃的光線的覆蓋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比起墻壁上掛著的西洋油畫中的赤裸女神也毫不遜色。
唯一不那麼協調的是,這具唯美的白膩女體的手臂、腳踝關節上有一些較為明顯的痕跡,這些痕跡或呈淡淡的青色、或呈淡淡的粉紅色,好像是被某些外力因素所作用造成的般。
尤其是女體胸前高高挺起的那兩大坨白膩豐滿的肉團,在這對誘人的大白奶子上明顯佈滿瞭十多條長長的手指抓痕,雖然這些痕跡都很淺,但由於這女人的皮膚太過於輕薄細膩的緣故,受到一點外力就會留下明顯的淤青,這兩隻大白奶子上的手指印痕,很明顯就是被人為的長時間的抓揉所造成的,這些淡淡的淤青指痕遍佈那兩坨白膩飽滿的奶肉上,兩顆紅提子大小的奶頭也鮮紅腫脹,挺立在佈滿淡青指痕的白膩奶球上,好像被龍抓手所抓握過的龍珠般,有著一股獨特的淫穢美感。
順著這兩顆高高挺立的雪白奶球而下,那片光滑平坦潔白如雲的小腹此刻卻微微鼓起,好像裡面容納瞭某些難以承受的物體還是液體,玲瓏小巧的肚臍眼輕輕翕動著,似乎小腹下放經過某些運動後的餘韻未消,依然在影響著女人的全身各處神經。
繼續往下,兩條頎長筆直渾圓的雪白玉腿之間,一處三角形的瑩白玉丘高高鼓起,好像用一整塊羊脂玉雕刻出來似的,沒有半根的毛發凸顯在上面,白嫩幹凈得猶如未發育的小女兒,讓人忍不住泛起一絲聖潔的崇拜感。
隻不過,目光稍一往下,就會發下這具潔白無毛的玉丘末端,被一道鮮紅的裂痕所分開,將原本渾然一體的飽滿玉丘劈成兩瓣嫣紅飽滿的蜜唇,鮮紅雪白相映成趣,光滑的玉丘與細膩的蜜唇巧妙結合,像是藝術大師巧奪天工的手工作品般,令人贊嘆世間竟有如此完美的肉體構造。
可惜的是,這具原本十分唯美的玉丘蜜唇此刻卻不如她原本的面貌,最明顯的就是那兩瓣原本十分齊整的蜜唇,似乎受到某些外力的摩擦擠壓,造成蜜唇紅腫肥大瞭好幾圈,高高地鼓瞭起來,不但失去瞭原本細膩緊致的形狀,而且還將整個蜜穴的穴口撐瞭開來,將裂縫之內的鮮紅腔肉給翻出不少,令那具玉丘蜜穴失去瞭原有的端莊和優美。
更令人驚嘆的是,此時此刻,那條被撐開得有些顯露的鮮紅裂縫中央,正有一股微帶黃濁的濃白液體在緩緩流出,好像因為這條裂縫被外力作用下失去瞭原本的緊致緣故,留在女人體內的液體隨著重力的方向自然流出,一滴滴地落在瞭兩條大白腿之下的桌板上,濃白的液體流淌在烏黑的木桌上,順著木紋擺出瞭一條蜿蜒崎嶇的白色曲線,好像一隻白色的蚯蚓在上面爬動一般,顯得十分怪誕而又荒謬。
很顯然,就在不久之前,這具令人驚嘆的完美蜜穴已經被某個男人的陽具所侵占,被這個男人的陽具深深插入並且頻繁抽動,最終男人還在女人的蜜穴深處射出自己黃濁濃厚的敬業。這個男人的陽具擁有驚人的長度和尺寸,才能把這具充滿生命力的蜜穴蹂躪到如此地步,不但將兩瓣蜜唇都摩擦得紅腫起來,而且使得原本緊致窄小的蜜穴肉縫都合不攏,導致先前射入精液順著陽具開辟出的通道緩緩流出。
在那兩條玉柱般白膩修長的大腿映襯下,黃濁濃白的精液和鮮紅嬌嫩的蜜穴腔肉形成瞭反差極大的對比,讓整個房間裡充滿瞭淫靡色情的氣息。
能夠占有這個活香活色的大美人,能夠把自己的陽具插入這個美人白凈無毛的蜜穴內,並且把自己的精液射入那具飽滿緊致的蜜穴腔道當中,這對於每個男人而言都是難以抵擋的誘惑,也難怪男人會忍不住在白凈光潔的玉體上使力,用自己的手指留下那麼多的痕跡。
而這具誘人的肉體在經過男人手指和陽具的蹂躪,並在他濃白黃濁精液的洗禮下,絲毫沒有減少美色的光華,反而呈現出一股獨特的誘惑。
她無力攤開的修長大白腿,垂放在身體兩側的細長白胳膊,以及惺忪散亂的烏黑秀發,和透露著桃花般紅暈的膚色,都將女人經歷過性愛後那種力不從心的慵懶感和舒適感展現得淋淋盡致。
女人的雙目微微閉合著,長長的睫毛就像扇子般,令人忍不住猜測下方的雙眸是何等的動人,高挺的瓊鼻下方兩片鮮紅的櫻唇沒有閉緊,似乎是因為已經沒有足夠的氣力來做這個動作。
女人做不瞭動作,但她旁邊的男人卻做的瞭動作,他那隻骨節突出的大手重新放到瞭女人身上,而且十分精準地抓住左邊那隻粉白圓潤的奶球,粗大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挑逗著尚未消腫的嫣紅奶頭,熟悉的刺激讓女人的奶頭迅速翹瞭起來。
“嗯……”
白莉媛口中忍不住吐出一聲輕吟,她不知道自己保持這個姿勢有多久瞭,自從在呂江那根尺寸驚人的陽具抽插下,達到瞭自己好久沒有達到過的高潮之後,她整個身體就像是著瞭魔一般,一直處於難以形容的狀態之中。
雖然呂江在把精液射入她的蜜穴腔道後,已經將那根作惡的陽具拔瞭出來,但呂江和那根碩大陽具所帶來的餘韻卻沒有隨著陽具的抽出的消失,倒是像海水的退潮般還在隱隱震動著自己的身體。
白莉媛並沒有看到自己的下體,也不知道自己的蜜唇腫脹到何等程度,蜜穴腔道內的嫩肉被拉扯成什麼樣子,也不知道自己雙腿之間不斷流淌著男人精液得模樣,恍恍惚惚中她隻覺得自己渾身輕飄飄地好像漂浮在雲朵上,又像是被一團團輕薄的棉絮包圍著,那種不著力又透氣的感覺就像是每個細胞都被熨鬥熨過一樣,舒服得想要張口歌唱起來。
隻不過這種狀態雖然舒服,但白莉媛卻隱隱約約有些不安,因為導致方才這種狀態的事情是源自那個男人的身體,源自那個男人的生殖器官,那個男人並非她的合法配偶,他隻是自己亡夫所屬單位的大領導,不但年紀比自己大瞭十多歲,而且還是個有婦之夫。
自己和呂江的這回事算什麼呢?偷情,還是通奸?
通奸,白莉媛不知自己腦子裡為何會冒出這個詞,但她的確是被這個詞匯,以及這個詞匯背後蘊含的意義給嚇瞭一跳。
一直以來,白莉媛都是保持著潔身自好的習慣,雖然自己天生麗質,但從未對丈夫之外的男人稍加辭色,她也一直為自己的品行和德行感到自豪,但這一切,都在這個裝飾豪華的房間裡,在這張古樸厚實的長桌上,在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的逼迫下,最終成瞭昔日所有榮光的泡影。
事實上,在呂江的碩大男根插入白莉媛那具白虎蜜穴的那一刻起,在白莉媛被呂江強有力的抽插下呻吟出聲的那一刻起,在呂江將自己積蓄已久的老男人的精液射入那具充滿活力的蜜穴腔道的那一刻起,白莉媛的一切矜持和驕傲都已經煙消雲散瞭。
但白莉媛在經歷瞭這一切後,還可以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閉著眼睛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和狀態,實際上也是在享受這久違的性愛帶來的快樂之時,呂江那隻不合時宜伸過來的手打破瞭白莉媛短暫的幻夢。
白莉媛那充滿餘韻的身體並沒有因為呂江嫻熟的動作再度興奮,男人那不加掩飾的意圖卻讓白莉媛有些反感,她抬起原本有些無力的手,帶著些許不悅地推開呂江的巴掌,口中輕聲道:“不要碰我……”
呂江聽得出白莉媛話中的冷意,他是個經驗十分豐富的中年男人,對於女性此刻的心理瞭如指掌。
像白莉媛這種長年潔身自好的女人,她內心中早就將男女之間的性愛視為洪水猛獸,雖然自己用一系列手段攻破瞭她身體上的那道關卡,但那隻是用陽具在白莉媛身上打開的一道口子,並不代表她全部的身體對自己敞開,也不代表她的心裡對自己放開。
在這種狀況下,男人最不該表現出的就是對女人的言行亦步亦趨,因為女人的心情十分敏感和脆弱,很多時候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該怎麼做。
如果,男人這個時候乖乖地聽從女人的話,非但不會贏得女人的尊重,反而會讓自己的身價地位在女人心中嚴重貶值,因為女人作為弱者,她們一向隻崇拜強大的男性生物,相比起亦步亦趨的追隨者、追求者,她們更需要自信十足的征服者、引導者。
在和女人相處的時候,越是自信果斷,越是不拘一格的男人,就越能夠喚起女人的依賴和崇拜,從而贏得她們的青睞和好感。
呂江知道,女人天生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她們口中說的不要背後,通常隻是想要獲得男人直率而有力的主導意見,這個時候,男人該做的事不是聽女人的話,而是引導女人釋放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就像方才這般,白莉媛已經在肉體上被自己征服過瞭一次,她所有的抵抗在呂江眼中隻不過是虛假的矜持,這個時候呂江要做的就是進一步地加深兩個人在肉體上的牽絆,讓白莉媛的身體完完全全刻上屬於自己的烙印,這才有可能令這個絕美的尤物少婦成為自己專屬的女人。
早有心理準備的呂江,自然不會因為白莉媛的一兩句話就取消自己的手部活動,他的大手重新攀上白莉媛高聳的大白奶子,另一隻手摟住白莉媛的脖頸,讓她無法移開身子,口中卻低聲下氣地道:“小莉兒,我實在太喜歡你瞭,你身上每一處都是那麼地美,讓我看瞭又想……”
呂江的外形一向是那種很冷峻威嚴的樣子,可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卻是極盡小心、曲意奉承,這種反差讓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女人都是喜歡聽贊美的話兒,呂江的話兒又說得特別到位,雖然白莉媛未必相信呂江,但她也不免為他的話語所影響,所以身體上的拒絕就那麼緩瞭一步,那顆跌宕起伏的大白奶子就落入瞭呂江掌中,餘韻未消退的身體被呂江熟練的手法挑逗幾下,胸前細胞的神經末梢再次被喚醒,愉悅感導致那嫣紅的奶頭迅速挺立瞭起來。
“唔……你不要亂來,我不會上你的當的……”白莉媛口中略帶軟弱地拒絕道,她雖然沒法完全推開呂江的身體,但卻及時地抓住呂江放在自己那光滑勻稱大白腿上的手,想要阻止他順著大腿的曲線向下撫摸去的動作。
呂江也不強行硬來,白莉媛的手抓住瞭自己,他就順勢握住那隻柔若無骨的芊芊玉手,引導著她往自己胯下一送。
白莉媛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被他拉著碰上瞭一團蓬松濃密的毛發,五根水蔥般又白又細又長的手指竟然握住毛發當中一根又粗又長的棒狀物,呂江不知什麼時候又勃起瞭。
白莉媛隻覺得自己的手握之處,粗壯蓬勃、熱氣騰騰,凹凸不平的皮膚上一根根凸起的青筋,上面還殘餘著不知從呂江還是自己下體分泌出的液體痕跡,像一隻渾身沾滿粘液的大蛇,此刻正昂首挺胸、擇人欲噬,她被呂江的巨根陽具嚇瞭一跳,連忙縮手扔開那巨根,有些厭惡地想要推開呂江。
但呂江卻不會錯失這個良機,他趁著白莉媛防備疏忽,那隻準備已久的大手迅速往她胯下一探,直插白莉媛兩腿之間的幽深之處,兩根粗長的手指嫻熟地搭在那腫脹明顯的與蜜唇上方,順著蜜穴內依然流淌著的精液,沒有受到任何阻擋就滑瞭進去。
一想到自己先前射進去的精液,現在為自己手指插入做好瞭鋪墊和潤滑,呂江心裡頭更加得意非凡,他一旦占據瞭白莉媛的敏感地帶,就毫不憐惜地動作起來。
自己的生殖器官被男人用手指插入,本來就是令女人倍感屈辱的一件事,可白莉媛不久前剛剛被男人弄得高潮迭起,此刻身上那股高潮後的餘韻還沒有消退,那條鮮紅肉縫內的腔肉依然處於活躍生動的狀態,這次侵入的雖然不是那根粗長的陽具,但這兩根手指卻更加靈活多變,它們在白莉媛那飽滿緊致的腔道內又摳又挖,好似翻江倒海般將那一圈圈的嫩肉都攪動瞭起來,豐富而又有層次的刺激令白莉媛觸不及防,她忍不住張開櫻唇,發出略帶顫音的呻吟。
“吖……”
早有準備的呂江不會錯過機會,他的大嘴迅速貼瞭上去,一口就擒住白莉媛那鮮紅欲滴的櫻唇,一條熱乎乎的厚實長舌迅速塞瞭進去,很快就貼住白莉媛的丁香小舌,又吮又吸地填滿瞭白莉媛狹小芬芳的檀口。
“唔……唔……唔……”
呂江這一套疾風驟雨的攻勢讓白莉媛毫無抵抗之力,她身體內尚未熄火的細胞再次被呂江所激發起來,口中被呂江的大舌頭塞得滿滿的,下體腔道內那兩根手指又不停地作惡,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兩個洞穴一旦被男人占據,想要重新拿回來基本不可能瞭,而且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冷峻和理性。
白莉媛此刻隻能依照自己身體的本能行事,雖然她口中還在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但雙手已經不知不覺地緊緊抓住呂江的胳膊,整齊光潔的手指甲也深深地嵌入呂江的肌肉內,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自覺地夾緊,讓呂江的大手難以移動。
不過,呂江並沒有移動這隻手的意思,他想要趁熱加火、更進一步,順勢將自己的身體往下壓去,兩條多毛的大腿正好頂住白莉媛的大白腿,似乎想要就勢將那兩條大白腿分開,讓自己胯間那根已經搖頭晃腦的巨根瞄準那處光潔無毛的蜜穴。
此時此刻,白莉媛已經重新躺回那張長桌上,她面若桃花、眼神迷離,嫣紅的櫻唇小喘著細氣,雙腿之間依舊在為呂江的手指動作而顫抖不已,被手指一頓攪動,先前呂江射在裡面的精液又流除瞭不少,將胯下那一片的桌面都粘濕瞭。
白濁的精液在黑色實木桌面上極為顯眼,就像此刻呂江胯間那根鐵棍般翹的高高的陽具一般。
白莉媛已經無力拒絕,或者她的身體語言已經表現不出拒絕的意思,眼看著呂江的碩大陽具已經湊到瞭蜜穴口,紅得發紫的大龜頭已經頂到瞭那兩片腫脹的蜜唇上,隻要呂江的腰往下一沉,那根熱得發燙的棒狀物就會順利地插入白莉媛已經充分潤滑的腔道,順著呂江先前射入的精液痕跡直插進入那片溫暖多肉的迷宮。
白莉媛也心知肚明這一切的發生,她已經閉上瞭雙眸,掩蓋住自己瞳孔中無法控制的欲望,帶著幾分無奈、幾分期待地迎接接下來的一切,包括呂江的生殖器。
但這一切並沒有發生,而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嘎然而止。
隨著鑰匙在門鎖內打轉的咯吱聲,這間房間的大門突然被用力地推開,兩個人影出現在瞭門口。
一個身材中等、面容平淡的中年婦女顯然就是呂傢的保姆阿嬸,她那張樸實無華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不過那對細細的眼睛後面卻隱約閃露著光芒,好像對桌面上那對赤裸著的身體交纏的男女有著特殊的興趣。
另一個女人是坐在阿嬸推著的輪椅上,她身披著黑色絲綢睡衣,雖然睡衣的面料十分高級柔軟,但穿在婦人身上卻無法凸顯任何身材,因為她的身體除瞭骨頭就剩下一層薄薄的皮膚瞭,睡衣下擺露出的兩截腳踝就像是骷髏一般,隻掛著一層青白色的皮膜,整個人就像是縮水般套在過大的睡衣內,顯得十分地詭異。
相比之下,婦人那張臉蛋有一頭長長的披散在胸前的頭發遮掩,視覺上沒有那麼地嚇人,但那張原本應該還算美麗的臉蛋由於過度的消瘦,兩隻眼窩深深地下瞭下去,嘴巴也幹癟得像個老太婆,再加上慘白得發青得臉色,卻令她整個人看起來陰森森的,好不嚇人。
這婦人顯然就是呂江的正室呂太太,按道理說呂江之前已經吩咐阿嬸給她服用的藥裡下瞭催眠的成分,所以呂太太應該整個下午都在自己臥室的床上渡過才對,但呂江的計算雖然盤算得好,卻忽略瞭白莉媛肉體的誘惑力,再加上初次征服這個美艷的尤物婦人,不免沉溺其中,在她那具得天獨厚的肉體上盡情施展身手,一下子就忘記瞭時間。
不知不覺中,呂白二人在這個屋子裡呆的太久瞭,窗外的日頭都已經下落都不知曉,呂江還想要繼續在白莉媛身上梅開二度,卻不知屋裡另外一頭的呂太太已經從睡夢中醒瞭過來。
呂太太不知道是對自己丈夫的行為早有預感,還是從某些信息中得到瞭線索,雖然身體不良於行,但卻在阿嬸的協助下找到瞭這間屋子,並且將正在媾和的這對男女抓奸在場。
雖然呂太太是個半殘廢,身體動彈不得,但她隻是坐在輪椅上,出現在門口,就帶來瞭一股令人心寒的涼氣,而她此刻雙目一動不動地緊盯著那對男女,原本就很瘆人的眼珠子就像要從深深的眼窩中蹦出來般,瘦的皮包骨頭的臉頰上青筋不斷抽動,整個臉蛋猶如鬼魅般令人心驚,又讓人生懼。
任何目睹瞭眼前這一刻的人,完全可以理解呂太太此刻的心情,因為她眼前的這對男女實在是太不堪入目瞭。
白莉媛就像一隻光溜溜滑膩膩的大白羊般,兩條大白腿分叉地被呂江扛在瞭肩膀上,一副任由男人生殖器肏弄的模樣,雖然呂江的那根玩意兒並沒有插入,但一顆紫紅色的大龜頭已經湊到瞭蜜穴口,而白莉媛那光潔無毛的蜜穴口,兩片紅腫的蜜唇上沾滿瞭白濁透明的汁液,顯然之前早就被呂江的陽具所蹂躪光顧過瞭。
而呂江光著中年男人瘦削的身軀,身上除瞭汗漬和性液的痕跡,還有白莉媛在高潮階段胡亂揮舞手指,用力在呂江身上留下的指甲嵌入的痕跡,此刻他的模樣與平日裡衣冠楚楚、派頭十足的大領導風范相去甚遠。
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動作語言上,這對男女方才在這間房內通奸的事實已經昭然若揭,兩人突遭此變,都是忙得手忙腳亂,一下子身體僵在瞭那裡,無法及時做出反映,尤其是呂江,半趴在白莉媛的上方,看上去就像隻多毛的大螃蟹,別提多別扭瞭。
“你……你們……做得什麼事……你們這對狗男女……”
呂太太氣急敗壞地訓斥著,平時她說話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好像需要耗費頗多的生命力,此刻在極其激動的驅使下,竟然連著蹦出瞭好幾個句子。
而她那青白青白的臉皮上,也因為激動而冒出瞭幾塊紅痕,看上去非但不顯現生命力,反而加重瞭詭異感。
保姆阿嬸站在後面,對兩個主人的對峙毫不關心,她就像一個局外人一般,饒有興趣地看著呂江與白莉媛的窘相。
呂江畢竟是呂江,身為一傢員工上萬人的大企業的老總,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考驗,雖然被妻子抓奸在床,但他的心理素質和應變能力很強,很快就從先前的驚詫中恢復瞭過來,他很快挺直身子,松開白莉媛還放置在肩上的大白腿,一個翻身下瞭長桌,一邊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褲穿上,一邊好整以暇地道:“對不起,親愛的,讓你受驚嚇瞭,我一會兒向你好好請罪道歉。”
邊說著,呂江已經穿好瞭褲子,雖然下身那根玩意兒還沒有完全軟下去,導致西褲的襠部隆起瞭一大塊,但衣裳上身的呂江,已經不再像先前那般滑稽,原有的威嚴又重新恢復瞭過來。
他對著按兵不動阿嬸挑瞭挑眉,使瞭個眼色,沉聲道:“阿嬸,你怎麼不照顧好太太,讓她跑這麼一趟,如果太太出點什麼差錯,都是你的責任。”
呂江雖然聲厲言疾,但阿嬸卻仿佛木頭一般,依舊面無表情地答道:“是太太自己要來的,我隻是聽她的吩咐。”
呂江翻瞭翻白眼,怒道:“還不快點推太太回房,不然她著涼瞭可不好。”
阿嬸臉上終於露出不情願的神色,但她還來不及執行任務,坐在輪椅裡的呂太太卻出現瞭動靜,隻聽得“噗通”一聲,整個人從輪椅上飛瞭出去。
方才呂江下桌子時,白莉媛終於找到機會擺脫這副窘境,她也趕忙活動有些發麻的雙腿,趕忙溜下桌子,撿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自己的身體。
趁著呂江說話的空隙,其他人的註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白莉媛先找到瞭文胸和上衣,將自己佈滿男人抓痕的奶子給遮住瞭,但她想要去拿自己的內褲時,不巧那條內褲卻掉在裡門口頗近的位置,她小心翼翼地撿起內褲,還沒來得及床上,一直滿臉怒容坐在輪椅上的呂太太突然轉過頭來,兩隻死魚般的眼睛盯著白莉媛,好像要把怒火全部發泄到她身上,一雙瘦骨嶙峋如雞爪般的手指將輪椅柄抓得咯吱咯吱作響。
心虛的白莉媛不敢在呂太太面前穿上衣物,正要退回屋子的角落,沒想到呂太太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居然雙手一撐,整個人從輪椅上脫離飛出,朝著白莉媛撲瞭過去。
措不及防下,白莉媛被她這一撲,癱倒在地,雖然呂太太的身體沒有十幾斤重,撲在身上也傷害不瞭什麼,但她那包著皮膜的骨架子冰涼得好像死人一般,長長的頭發宛如枯草甩在白莉媛身上,令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瞭,嚇得白莉媛連連尖叫,她想要擺脫呂太太走開,但不知為何,手腳都像是被抽瞭筋脈般使不出氣力來,隻能露著光溜溜白膩膩的下半身和兩條大白腿坐在地板上,口中慌不擇言地道:“吖……不要碰我……別……動我……吖”
誰知呂太太對她仇恨極深,突然張開幹癟的口,露出裡面僅存的幾顆甚少使用的牙齒,一口咬在瞭白莉媛光潔柔膩的大白腿上,這一口雖然談不上什麼力氣,也不怎麼痛,但是卻嚇得白莉媛魂飛魄散,她更是尖叫連連。
幸好這時候呂江趕瞭過來,他動作麻利地將呂太太從白莉媛身上抱瞭起來,像抱著一個長過頭的女娃娃般,將她重新放回到輪椅上,然後半跪著抓住呂太太的手,語氣十分溫柔地道:“親愛的,有什麼事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向你賠不是的,你不要為我生氣,不要氣壞瞭你的身體,那我的過錯可就更大瞭……”
呂江在這裡好言安慰呂太太,阿嬸便向還呆坐在地板上的白莉媛使瞭個眼色,白莉媛這才從方才的驚愕中清醒過來,她趕緊抓著自己的內褲和裙子,連滾帶爬地從輪椅後方跑出這個房間,生怕在房間裡多停留片刻,就會被呂太太陰魂不散地纏瞭上去。
在門外囫圇吞棗地穿好瞭內褲和裙子,白莉媛這才發現自己把鞋子和裁縫包拉在瞭屋內,但她一想起呂太太的樣子、她冰涼如嬰兒的身體,她咬在自己身上的觸感、那間房間裡狼藉不堪的抓奸現場,就算給她錢也不願意再進去瞭。
正在躊躇間,房門打開瞭一個角,阿嬸伸手把的鞋子和裁縫包扔瞭出來,白莉媛如獲重寶,趕緊過去取瞭鞋子,混亂穿在腳上,拎起包包趕緊往屋外跑去。
在白莉媛轉身離開的那一瞬,她看到最後的一幕是呂江單膝跪在輪椅之前,兩隻手抓著呂太太的雞爪,口中不知在和他的合法妻子說些什麼。
白莉媛雖然聽不見,但是她分明看見,呂江和呂太太說話時的表情和神態都格外地專註和溫柔,就像他不久前與自己說話和做愛時那般專註和溫柔。
白莉媛心中一片迷惘,她用力甩瞭甩頭發,好像要把呂江的面容,以及呂江這個名字,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般,然後她挺起胸膛,邁著尚且有些酥軟的大長腿,不顧腫脹下體還殘留著呂江留下的精液痕跡,快步穿過此刻靜悄悄四下無人的庭院,快步走出黃昏下的呂宅。
天色已經暗瞭下來,呂宅外什麼動靜都沒有,好像之前下午發生的一切隻不過是個幻夢,唯有送白莉媛來時的那輛桑塔納還停在原處,負責駕車帶她來到呂宅的程陽也還在車上。
白莉媛一臉茫然地坐入車內,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程陽卻也沒有開口問些什麼,他隻是靜靜地在一旁觀察著身邊的少婦。
原先出門時盤得整整齊齊的發髻已經蕩然無存,那一頭光潔烏亮的長發蓬松地披散下來,前額凌亂的發絲顯然是被汗水浸透過,那張不著一絲脂粉卻美艷動人的臉蛋上,比先前來的時候多瞭幾絲血色,讓她原本就睛白如玉的膚色更顯白裡透紅,看上去更加增添瞭幾分艷色,隻不過她的兩瓣櫻唇顏色比先前更加鮮紅瞭,嘴角似乎有些唾沫的透明痕跡,看上去好像略失端莊,卻格外誘人。
就像她身上沒有整理好的衣裙般,襯衫胡亂扣瞭幾個口子,其中一粒口子扣歪瞭,露出的口子足以讓程陽可以窺見裡面肉色的文胸,以及一截晶瑩如玉的奶肉,恰好上面還有一條粉紅色的指痕,這都讓程陽心臟跳動個不停。
而她雖然穿好瞭筒裙,但忘記穿上肉色的絲襪,兩截又白又細的小腿直接露在外頭,在光潔如玉的腳踝處明顯又是兩圈被人手指握過的痕跡,這兩圈青痕在她白的透明的皮膚上極為明顯,令人為之嘆息。
從白莉媛的發型、衣物和身體上的痕跡來看,程陽不難推測出,之前整個下午的時間,呂江與這個誘人的少婦在屋內發生瞭什麼,從白莉媛的身體語言來看,這次呂江肯定得到瞭他一直孜孜以求的東西。
隻不過,白莉媛原本那雙明艷動人的雙眸中,此刻卻猶如死水般缺乏光澤,瞳孔呆呆地看著前方,與她茫然的臉色組合在一起,好像尚未從某些驚悸的沖擊中蘇醒過來。
程陽猜對瞭上半場,卻沒有猜中下半場。
他心知肚明呂江讓白莉媛到他房子內的目的,所以很容易猜到白莉媛在那間房子裡發生的一切,但他卻不知道呂太太突然起來的插手抓奸在床的片段,所以程陽隻是在羨慕呂江艷福不淺的同時,暗自也為白莉媛的美色垂涎不已。
而白莉媛卻還在因為方才被呂太太抓奸造成的沖擊而心神不寧,她沒有開口說話,程陽也沒敢去驚動她,兩個人各懷各的心思,在車子裡默不作聲地坐瞭半響。
眼見得車外的光線漸漸暗瞭下來,呂宅中再次亮起瞭燈光,昏黃的光線意外顯得溫暖而又安詳,好像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白莉媛看著燈光,心中若有所感,她挺瞭挺胸膛,似乎想到瞭什麼一般,輕聲開口道:“回傢吧。”
程陽點瞭點頭,發動起汽車引擎,飛快駛離呂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