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莉媛並沒有如預想一般,見到三港集團的總經理呂江,集團公司的辦公室主任告訴她,呂江已經去出差瞭,企業要改革改制,需要引入外部資金,所以呂江現在很忙,全國各地到處飛來飛去,在淮海市停留的時間很少。
白莉媛帶著失望離開瞭集團公司辦公室,與她一樣失望的還有不少,隨著公司改革改制的風聲逐漸吹出,不少人都聽說自己即將被下崗分流,紛紛跑到公司去找領導要個說法。
所謂的要個說法,其實就是想要借著集體的力量威脅公司,希望公司能夠不把自己放入下崗名單,至於其他人下不下崗,不是這些出來鬧的人所考慮的范疇。
這群人的數量並不多,但聲勢卻不小,把三港集團的辦公樓圍得水泄不通,看到白莉媛從公司裡走出來,不少人以為她也是來鬧事的一員,紛紛拉著她加入隊伍。
但白莉媛並沒有心思跟他們一起鬧,她是個愛面子的女人,就算自己的利益受損瞭,也不願意以這種方式去討要,在她心中,個人的尊嚴比利益更重要。
更何況,白莉媛並不是三港集團公司的員工,下崗分流對她沒什麼影響,她的利益並沒有什麼損失。
不過看到三港集團公司目前的狀況,白莉媛知道能夠幫助她的人越來越少瞭,也許這就是山雨欲來的前奏吧。
所以婉拒瞭那些鬧事者的邀請後,白莉媛獨自返回傢中,兒子石頭乖乖地呆在傢裡,雖然大院的孩子都在外面嬉戲打鬧,但整個暑假他都很少出去跟那些孩子一起玩,不是呆在傢裡學習,就是讓自己帶他去書店看書,看著兒子趴在那張吃飯的小方桌上認真寫作業的樣子,白莉媛原本有些失落的心情開始重新振奮。
有一個這麼乖的兒子,這麼聰明的兒子,自己有什麼理由不去努力呢。
當母親的,就應該為兒子的未來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兒子已經失去瞭父親,現在不能讓他再次失去原本應該去的學校。
孩子,白莉媛一定會為你撐起一片天空的。
這天晚上,白莉媛在床上輾轉反側想瞭大半夜,終於下定瞭決心,明天親身回老傢一趟,跟自己的哥哥嫂子告借。
雖然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但白莉媛還是早早就起來瞭,今天她沒有去菜市場買菜,而是煮瞭一大鍋稀飯,做瞭幾樣兒子愛吃的小菜,吩咐兒子乖乖呆在傢裡看書,不要隨便出去亂跑,然後她便穿戴整齊地出瞭門。
白莉媛的老傢是在淮海市為數不多的郊區縣之一,青浦縣的鳥山鄉的鳥山村裡,由於地理偏僻遙遠,並沒有直達的大巴車可以坐,得先坐車到青浦縣縣城,再換車坐到鳥山鄉去。
雖然離傢有點久,但白莉媛還記得青浦縣每天隻有一班客車開往鳥山鄉,為瞭趕上這趟車子,白莉媛早早就搭乘公交車到瞭長途車站,並且用瞭2個小時抵達青浦縣,緊趕慢趕,總算趕上瞭回鳥山鄉的那趟客車。
由於隻有一班車子的緣故,這趟客車上的人極多,司機好像生怕走這一趟不夠油錢一般,拼命地往裡塞人,而趕著回鳥山鄉的人們也生怕自己被拉下,所以整個客車就被擠成瞭個沙丁魚罐頭。
白莉媛一向是個愛清凈的人,這種人擠人的場所原本是她避之不及的,但今天沒有法子,自己要想回老傢,就一定得坐這趟車不可,所以她隻好勉為其難地和一大群各色各樣的人等擠在那狹小的車廂裡,朝著鳥山鄉駛去。
這個時節坐車去鳥山鄉的,大部分是鄉裡的山民,由於鳥山鄉沒有什麼產業,大部分人都跑到青浦縣城去打工,尤其是這幾年,青浦縣的建材行業開始發展,不少鳥山鄉的人都是在縣城的建材市場打工。
這趟客車上最多的也是這些打工者,他們年齡都在四十歲左右,臉上帶著農民日曬的痕跡,談吐帶著城裡打工者的味道,身上的工裝不知多久沒洗瞭,散發著充斥著雄性兇厲的汗氣,濃鬱的腳氣和微酸的體味,讓喜愛清潔的白莉媛大皺其眉。
除瞭這些打工者以外,少數幾個女人也都是一副村婦打扮,黧黑的皮膚,發黃的牙齒,臉上掛著村婦常用的那種麻木表情,用她們獨有的大嗓門聊著傢長裡短,內容裡無非就是誰傢的公公扒灰瞭兒媳婦,誰傢的婆婆和女媳搞上瞭床,對諸如此類下三路的事情高談闊論、樂此不疲,時不時發出一串破鑼嗓子般的笑聲。
這些人的素質,這些的言行,都讓白莉媛渾身不舒服,雖然她在戶籍上與這些人同屬於農業人口,但她在精神上卻自認為遠離瞭這個階層。
淮海市的那個小房子雖然簡陋,丈夫死後的寡居生活雖然清苦,但無論哪個方面都比生活在鄉村強多瞭,就連傢屬大院那些閑雜人等,看起來都比這些農夫村婦要順眼。
白莉媛已經適應瞭城市的生活,她已經脫離瞭那個鄉村很久,她無法再返回那種鄉村生活瞭,她也不想讓自己兒子再去經歷這些。
如果讓兒子在這種鄉村的學校念書,今後他也會變得跟這些農村人一樣嗎?白莉媛不敢想象,她隻能盡量捏著鼻子,避開那些她所厭惡的人。
但現實是殘酷的,白莉媛在這個客車上無處可避。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人擠人,你的胳膊貼著我的肩膀,我的腦袋碰著你的背,白莉媛已經努力把自己擠到瞭客車後門的一個角落,這樣她的正面和側面都被客車側門攔住,不用與別人有身體接觸,但她無法限制來自背後的身體接觸。
白莉媛隻能努力地把自己的身體靠近車門,盡量減少背後不斷靠過來的人體,可這對她而言基本不可能。
剛一上車,白莉媛就成為全車的焦點所在,因為她的身材容貌超過平均人太多瞭,別說是那些粗俗的村婦村姑,就算是青浦縣上的女人,也沒有幾個有她這般水靈俊俏的。
因為是回老傢,所以白莉媛今天拿出瞭傢裡僅有的幾套可以充門面的衣服,一套深灰色的女士西裝,和長及膝蓋的半身裙,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得緊緊的,這些衣服都是白莉媛自己在傢裡的縫紉機上縫制的,面料是程陽上次過來是送的,款式是白莉媛參照服裝手冊上的,雖然她從未受過專業的裁縫訓練,但憑借自己的心靈手巧,以及對美的獨特感受,這套西裝剪裁縫制出來,居然與那些老裁縫的手藝差不多,比市面上的成衣更是強瞭不少。
她今天把一頭烏黑滑亮的長發綁在腦後,用一枚紫色的蝴蝶發夾固定住,露出天鵝般頎長細膩的脖頸,半身裙的膝蓋下方露出兩截又細又長的小腿,為瞭預防鄉下的蚊蟲叮咬,她還在腿上穿瞭平時很少穿的肉色絲襪,腳下踩著那雙3厘米高的女式敞口皮鞋。
這一身打扮,這套西裝的料子,再加上她出色的容貌身材,都令她與這個車廂的人群格格不入,也讓她收獲瞭眾多男性虎視眈眈的目光。
雖然白莉媛隻是個傢庭婦女,但在淮海這個大城市生活瞭多年,她的氣質已經跟城裡人差不多,看起來完全就像個大城市的白領,雖然男人們看著她誘人的腰臀的眼神充滿瞭色欲,但他們也不敢過分地猥褻這個氣質高雅的城裡女人。
不過這輛客車給瞭他們難得的機會,出發後沒多久,車子就遇上瞭一段顛簸路段,車子左搖右晃地,帶動著車上的乘客東倒西歪,有人忍不住問司機:
“師傅,這路怎麼這麼顛啊,腦子都快晃暈瞭。”
司機手裡把著方向盤,沒好氣地答道:“前兩天發大水,把新路給沖垮瞭,這條老路能走就不錯瞭,別挑三揀四,就這趟車,愛坐不坐。”
司機這麼一說,再有意見的人也不開口瞭,去鳥山鄉隻有這趟車,司機的權力是很大的,影響到他開車的情緒,大傢都討不瞭好。
所以車子隻能搖搖晃晃地挪動著,而車上的人們也像風中的柳枝一般左右搖擺。
有些站位靠近白莉媛的男人就起瞭心思,他們借著車子擺動的機會,把自己的身體往白莉媛身上靠,有的用自己的胳膊蹭一把,有的用自己的大腿摩擦摩擦,雖然他們的動作很細微,隻是碰一下就移開瞭,但透過那套西服的面料,他們還是能感覺到白莉媛那滑膩如脂的柔軟肌膚觸感。
這個女人真是絕瞭,皮膚看上去就像牛奶子般又白又滑,不知是用什麼化妝品弄得,而且隔著一層衣料,摸起來也是那麼的滑膩柔軟,他們不僅幻想起來,如果能把白莉媛這具膩香飽熟的胴體盡在懷中,親手玩弄她身上那又白又膩的嫩肉,這可是比神仙還要高級的享受。
而白莉媛卻不像他們這般享受瞭,她無法看清背後究竟是哪個男人在猥褻自己,但男人隱秘的動作卻被她敏感的身體一一捕捉到,雖然對男人揩油的行為十分反感,但白莉媛卻拿他們毫無辦法,這個車子這麼擠,這麼晃,他們肯定會拿這個當理由來解釋,白莉媛能對他們幹什麼呢,是打他們還是罵他們?這都不現實。
而且她現在面對著車門還好,最多背後和臀部給男人碰一下,如果白莉媛轉過身子來的話,自己胸前最敏感的部位又要暴露在男人眼底下瞭,更別說自己的臉蛋會不會招來男人們更多的覬覦。
所以白莉媛隻能盡量把自己的身體靠近車門,減少背後男人們接觸自己的機會。
但男人們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的,他們各個心照不宣、很有默契地換著位置,換著角度挨到白莉媛的身邊,輪流著用自己身上的部位磨蹭著這個氣質高雅的美少婦。
而白莉媛,隻能一邊默默承受著背後男人的猥褻,一邊暗自祈禱車子盡快抵達目的地。
車子又開瞭一段,越接近鳥山鄉,路況越發差起來。汽車顛簸晃動中,白莉媛覺得自己背後的男人似乎少瞭些,她以為這些男人們終於懂得尊重女人時,卻有一個身體緊緊地貼瞭進來。
這個身子跟之前男人們的動作大不相同,那些男人不敢公然在別人面前做出很大的動作,所以隻是利用身體的邊邊角角磨蹭磨蹭一下,但這個男人卻毫無顧忌地把整個身子貼瞭上來,透過自己身上的衣料,白莉媛感覺到背後男人半個身體已經貼在瞭自己身上,就連他口鼻發出的呼吸都噴在瞭白莉媛的頭發上。
白莉媛不敢回頭,也看不見背後的男人的樣子,但她憑借自己的直覺判斷,背後這個男人應該很高,因為白莉媛的身高加上腳下的鞋跟就有175厘米高瞭,但那個男人口鼻吐出的呼吸卻在白莉媛的頭頂上方,那麼說明他起碼比自己高7-8厘米。
而且,白莉媛天生一對長腿,而且腰胯部的位置很上面,但從背後的觸感判斷,男人身上褲子的皮帶扣磨蹭在白莉媛的腰間,說明他的腿長也不比白莉媛遜色,女人的腿長占身高的比例本來比男人要高很多,而背後男人的腿居然比白莉媛還要長,那麼他的身高肯定矮不到哪裡去。
如果光光隻是這麼挨著的話,白莉媛雖然心裡頭感覺別扭,但還是能夠強忍著熬過去。
但車子不斷晃動,讓白莉媛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搖擺著,她與背後男人身體就不可避免地發生著摩擦,白莉媛漸漸感覺背後男人的身體開始發熱瞭。
其他倒還好些,隻是白莉媛包裹在半身裙內的豐腴盛臀隨著車磨來蹭去,碾壓著背後男人的褲襠處,實在令背後男人無法忽略感受。白莉媛的西裝面料哪裡隔絕得瞭溫熱的體溫,一開始背後男人還能勉強鎮定下來,可是隨著時間的延續,情況就漸漸失去瞭控制。
畢竟面前站著的是個容貌與身材都出類拔萃的美少婦,自己與她又貼得那麼近,可以看得到她猶如天鵝般頎長白膩脖頸的細膩肌膚,鼻間都是她身上那股類似花草的清新香氣,這些無處不在的誘惑讓他身上血液加速流動。此刻他兩腿間的棍子如同從冬眠中蘇醒過來的蛇,血液充溢其中,陰莖溫度逐漸升高,體積隨之膨大。
白莉媛明顯感到背後貼著自己的男人褲襠裡升起瞭一隻大蛇,而且那大蛇正在變得越來越堅硬,她是個成熟的婦人,自然明白背後那根棒狀物意味著什麼,隻不過她此刻被男人擠壓在裡面,面前就是冰涼的鋼鐵車門,她無法動彈,也做不出任何挽回的舉動。
而且客車也像是在跟白莉媛作對一般,開始一波更激烈的顛簸和跳動,隨著客車的每一次跳動,白莉媛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傾斜,而背後的男人也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順勢朝著白莉媛擠壓過來,他的身體又高大,力氣又大,將白莉媛擠得緊緊的,令她喘氣都有些困難。
但更令白莉媛擔憂的,卻是背後男人褲襠裡的那根棒狀物,隨著兩人身體不斷的擠壓,雖然白莉媛不是有意的,但她那兩瓣被半身裙包裹得緊緊的豐腴臀瓣卻身不由主地擠壓磨蹭著那愈來愈明顯的棒狀物,要是有不知道的人看見瞭,還會誤以為白莉媛是在主動用自己的屁股去蹭男人的肉棒。
但不管如何,男人的那根棒狀物在白莉媛若有若無的磨蹭下,變得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其間,客車不知道碰到瞭什麼石頭一般,重重地跳瞭一下,緊挨著白莉媛臀部的上半個龜頭狠狠被軟熱臀肉摩擦,整個莖身無可抑制的揚起!
“吖——”
白莉媛忍不住想要叫出聲過來,卻在聲音出口之前強忍住瞭,她慌張地扭頭想看周邊人的反應,卻發現周邊的人都沒往自己這邊看,不知是不是車子太顛簸的緣故,每個人都努力抓住身邊最近的物體,試圖讓自己的身體盡量保持平衡。
還好沒人見到,白莉媛心中暗自放下瞭一半,但白凈光滑的臉龐卻泛起瞭一片紅暈,因為剛才背後男人那根肉棒挺得太硬瞭,直愣愣地像根棍子般頂在自己穿著半身裙的屁股瓣上。
雖然眼睛看不到,但白莉媛可以感覺男人有著一顆碩大的龜頭,而這顆龜頭不偏不倚地正好抵入白莉媛那兩瓣豐膩肥美的屁股瓣之間。
要知道,白莉媛身上還裹著一條半身裙,男人的龜頭能夠把半身裙的面料捅進去瞭一半,說明男人的肉棒此刻硬的不得瞭,不過,同時也證明白莉媛的屁股十分豐腴肥美,這樣才有可能讓男人獲得深入的溝隧。
陷入這樣的困境中,白莉媛真是欲哭無淚,因為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反抗的可能,不斷顛簸的車子像是一隻冥冥中的大手一般,推動著背後男人的身體向她靠近,也帶動著那根堅硬的肉棒往她屁股上頂動。
白莉媛這輩子到目前為之隻有亡夫高嵩一個男人,她的身體從未這樣被男人猥褻過,雖然上次在柴火間被小周的手指插入瞭下體,但畢竟那次經歷的時間很短,鐵拐李很快就出現為她解瞭圍。
現在被這個高大的男人在背後擠著,雖然身上的衣物還算完整,男人的陽具隻是隔著佈料在外頭磨蹭,但此刻是在一個封閉的客車空間裡,而且距離客車的重點還有好一段距離,在這段時間內,自己根本無法脫離男人的擠壓,也無法擺脫那根肉棒的頂動。
白莉媛也不可能開口呼叫,且不說那些村民村婦們會不會相信自己的求援,就算他們想要幫助,在這個擠成瞭沙丁魚罐頭的車廂裡,誰也沒辦法來幫她。
這一次,再也沒有鐵拐李可來拯救自己瞭。
一想到要被身後的男人一路上猥褻,直到客車抵達鳥山鄉才能脫身,白莉媛就欲哭無淚瞭。
但白莉媛沒想到,背後男人的行動還沒有完,他並沒有滿足於隔著佈料把肉棒在這個美少婦的屁股上磨蹭磨蹭,而是開始進一步的舉動。
白莉媛感覺自己的腰部突然多瞭一雙手,她的嬌軀來不及一顫,男人的大手已經開始活動起來,他不顧白莉媛身體的扭動,徑直把手深入深灰色的小西裝內,開始在她穿著白襯衫的腰肢上摸索著,似乎想要掀起白莉媛的襯衣。
但白莉媛的襯衣是塞在瞭半身裙裡,再加上男人似乎對女人的衣著沒什麼經驗,所以摩挲瞭半天也沒有把襯衣掀起來,這樣他隻能在白莉媛的身體外圍打轉,他愛不釋手地把玩瞭一陣子美少婦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這才轉移瞭目標。
白莉媛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腰肢上的那雙手移開,便很快發現自己的大腿上多瞭一雙手,男人的大手就像是磁石碰到瞭鐵器一般,黏在瞭白莉媛的雙腿上不放,雖然隔著一層肉色絲襪,但白莉媛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手感卻依舊那麼迷人,那光滑結實的大腿肌膚令男人如此如醉,流連忘返。
但在白莉媛看來,這卻令她的羞恥感更加深瞭一層,因為相比起半身裙和襯衣,肉色絲襪無疑更薄,男人的觸感更深刻,她心中羞於承認的是,男人這樣的撫摸卻令她身體不由自主地產生瞭反應。
這反應隻是一個成熟婦人在受到撫摸時的正常反應,而且男人的手法十分溫柔,就算白莉媛明知自己被猥褻的情況下,仍然不由自主地接受起那種被撫摸的感受。
但男人的欲望並不僅限於此,他的那對大手仍然在往上移動,並且隨著他大手的向上,原本遮蓋著下體的半身裙也漸漸被撩瞭起來,等到白莉媛察覺事情不對時,她的半身裙已經被卷到瞭腰肢上,她直覺自己下體一涼,屁股和大腿已經露在瞭空氣裡。
如果這時候有人往白莉媛這邊看一眼的話,肯定會發現這個一上車就吸引瞭無數男人目光的美艷少婦,此刻的表情十分怪異,她那艷若桃李的側面微微顫抖著,長長密密的睫毛下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著, 嫣紅飽滿的小嘴兒微微張開一點,露出潔白如玉的牙齒,好像在正在承受什麼壓力一般,看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泛起的青筋,顯示她現在的呼吸比平時要急促很多。
而隨著目光一直往下,會發現這個美少婦的小西裝上衣有些凌亂,而她那細細的腰肢上卻堆著一圈的裙子,原本穿在她下體的半身裙已經被完整地撩瞭起來,露出瞭穿著肉色內褲的下體。
這個美少婦看起來標致,她身上的西裝套裙也很高檔,但她身上穿著的這條內褲卻十分地保守和老舊,寬寬松松的款式看起來跟男人的內褲差不多,由於長時間地反復清洗,原本棉質面料上已經有些起球瞭褪色瞭。
但即便是這條毫不驚艷的內褲,也無法掩蓋美少婦那兩隻大白屁股蛋兒的誘惑,因為她的兩瓣肥臀實在是太豐滿瞭,也太挺翹瞭,將那寬松的內褲頂得緊繃繃的,從外面看過來,就是兩坨小山丘一般輪廓分明。
再往下看,美少婦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裹在肉色絲襪內,像兩隻根玉柱一般筆直纖細,這種老款的肉色絲襪隻能擼到膝蓋上面一點,所以她那內褲與絲襪之間的地段,露出瞭一大截又白又細膩的大腿,那水嫩嫩的肌膚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隻可惜,這些人如果想要看,也隻能是看看而已,因為這個美少婦的身後已經占瞭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身高起碼在180以上,身體長得高高大大的,兩條露在外頭的胳膊雖然不是很壯,但上面紋著的刺青卻是一把正在滴血的斧頭。
這個男人的身材,以及他身上的刺青,都讓客車上的其他人望而生畏,所以當他推開幾個圍著美少婦猥褻的農民工時,沒有遭到任何的反抗,也沒有人敢對他的行為說不,人們紛紛擠到其他地方去,自動把美少婦身後的位置讓給這個男人。
他們絕對不敢惹這個男人,不敢惹他那個刺青背後所代表的力量。
白莉媛並不知道,她在客車上的這幾個小時,背後的男人已經換瞭好幾撥,她隻知道,現在站在她身後的這個男人膽子很大,他下手的部位也很私密,而且,他褲襠裡的那根玩意兒也很硬、很大。
由於脫離瞭半身裙的阻隔,男人的陽具與白莉媛屁股蛋的距離更加接近瞭,他早就把自己的牛仔褲拉鏈拉開,現在那根高高豎起的肉棒隻隔著內褲與白莉媛的臀肉接觸,所以他的龜頭磨蹭在那豐美肥膩的臀肉上的觸感更加深刻,他的肉棒不但在白莉媛的臀肉上摩擦來摩擦去,時不時還會向那兩瓣肥美屁股蛋之間的縫隙裡探索進去。
這種近距離的身體接觸,自己被男人撩起的光溜溜下體,讓男人的大肉棒在屁股上磨蹭的系列感受,令白莉媛羞恥得不得瞭,她拼命想要向前靠,讓自己的屁股遠離那根大肉棒,但這一切在男人的雙手把持下,基本上做不到。
更讓白莉媛羞恥的是,男人的大手並沒有停止活動,他進入還順著白莉媛內褲的邊緣伸瞭進去,並且一邊一個地抓住瞭白莉媛的臀瓣。
男人此時的心中連連叫爽,因為這個美少婦的屁股蛋兒是在太肥美瞭,那手感就像是兩顆剛剝開的雞蛋白,熱乎乎、滑膩膩、鼓脹脹的,外表看起來很挺很翹,但抓在手裡才發現體積也很大,根本無法一手掌握,讓男人愛不釋手,搓揉個沒完沒瞭。
白莉媛已經毫無辦法,她完全被身後那個男人的動作所鉗制住,大腿、屁股先後落入男人的手中,她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男人不會有進一步的舉動,要是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在眾目睽睽之中,被男人把手指深入自己最隱私的蜜穴的話,那種恥辱一輩子都洗不清的。
而且白莉媛隱隱擔憂的,還是自己前方那具蜜穴裡正在發生的情況。
狹窄擁擠的空間,眾人圍觀的壓力,男人溫柔老練的手法,自己久曠的熟透瞭的身體,在這多重因素刺激之下,白莉媛驚懼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不由自主地發生瞭反應,自己的身體竟然在一個陌生男人的侵犯之下,產生瞭成熟少婦應有分泌物。
雖然這個分泌物的程度還很低,但白莉媛的下體實在是太敏感瞭,不一會兒功夫就將蜜穴前段的肉唇口浸濕。
如果男人的大手再前進一步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外表端莊、氣質像城裡人的美艷少婦,此刻在那條老舊內褲所包裹的下體內,正在慢慢分泌著那種為交媾服務的液體,而她那具光滑如初生女嬰的無毛下體,已經黏上瞭一層透明的水漬。
隻可惜,男人此刻並沒有想到這一點,所以他那雙大手還是停留在美少婦的肥美臀肉上為主。
不過接下來的事態發展,超出瞭白莉媛與背後男人的預料,這時客車遇到瞭一個大障礙物,重重地顛簸瞭一下,全車人都向著白莉媛那一側傾斜過去。
雖然背後男人及時用雙手撐住瞭身體,但他的下體卻不由自主地向前頂瞭上去。
“吖……”
白莉媛口中發出一聲輕吟,因為客車顛簸的緣故,她的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打開瞭一道縫隙,而男人那根大肉棒此時正好順勢捅瞭過來,不偏不倚捅進白莉媛兩條纖細筆直的大腿中間,這個突然侵入的異物讓白莉媛渾身打瞭個激靈,她趕緊合攏雙腿想要阻止異物的進一步入侵,沒想到反而將男人已經進去一半的陽具給夾在瞭兩條大腿之間。
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兩人都無法預料,一瞬間男女的身體都僵硬住瞭。
但很快,男人就反應過來瞭,因為他此刻是在是爽得不得瞭,雖然隔著自己內褲的佈料,但他可以清晰地感覺美少婦那兩條又滑又膩的大長腿夾在自己陽具上,她的大腿是那麼地纖細結實,如果能夠直接地肉對肉接觸,不知會有多美好。
不僅如此,隔著一層不瞭,他還發現自己的龜頭頂部抵在瞭兩片豐滿肥厚的肉唇上,那種觸感就像是剛打過霜的柿子餅,又甜美又充實又飽滿。
這種意外的下體接觸,讓這對相互看不到對方的男人都齊齊一顫,一時都愣住瞭!
偏偏這時車子陡然轉一個大彎,男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繼續向前一沖,瞬間覺得龜頭戳在一團熱呼呼、軟綿綿、肥美異常的軟肉裡,甚至微微地陷進去,這種極致的刺激讓他的大肉棒越發昂然激動起來,硬得如鐵杵一般,隨著公車的搖晃,左沖右突。
白莉媛這下可慘瞭,要是說前面那種身體接觸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她還可自我安慰一下自己的話,這下子可是明明白白的插入,雖然還隔著兩層佈料,但男人的龜頭無疑觸碰到瞭自己的下體。
一向貞潔自愛的白莉媛難以接受這種侵犯,她難以置信的睜大杏眼,鼓起難得的勇氣:
“你…...你不要再頂過來瞭…….我……我會喊人的。”
白莉媛雖然出言提醒對方,但聲音還是跟往常一般溫柔可人,她的音調柔柔弱弱的,一點力量都沒有,這當然不會令對方有所顧忌,反而更加激發瞭男人的侵犯欲望。
背後男人兩手緊緊抓著白莉媛豐膩肥美的屁股蛋兒,不讓她前挪後動。他感覺到美少婦的兩條光滑大長腿倏地有力收緊,似乎要抗拒這外來之敵,卻夾得他美不可言,幾乎就要魂魄盡失。
“你別這樣吖……會被人看到的……我求求你瞭。”
白莉媛再一次的發聲,但她的聲音顯然更小瞭,而且更加軟弱無力,近似乎哀求。
眼看著語言的提醒無效,男人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白莉媛已經無路可退,豐美的蜜穴被男人的大龜頭抵得直往後縮,她著瞭慌,紅潤臉頰一下子變得煞白,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她失神的雙目左右急看,還好周邊的人都沒有往這裡看,這讓她慌張的心神安定瞭不少,但卻無法擺脫下體那一次次的侵犯。
而在男人這邊,白莉媛越是反抗越是掙紮,她身體扭動之間所帶來的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銘心,和這個端莊淑雅的美少婦,雖然性器官雖然尤隔著幾層佈料,但在眾目睽睽的客車上與成熟溫婉的美少婦身體接觸,那種極大反差形成的緊繃欲裂的快感,讓他更加渴望接觸白莉媛那具豐腴成熟的女體,借著車高高低低的震跳,他把自己硬梆梆的莖身和白莉媛的熱融融、軟綿綿、肉乎乎的蜜穴貼的更緊,碩大的龜頭也刺得更深。
哦一下、兩下、三下……,每一下都頂到瞭那團軟綿綿的嫩肉上,每一次都給龜頭卻遞來無盡的快感,揉合著侵犯良傢成熟美少婦的銷魂滋味,難以言表,讓他上瞭癮,不由得想要更多的挨擠,包裹,沖撞……
白莉媛此時已經走到瞭絕路,她已經無計可施,就在男人這種近似性交卻沒有真正肉體接觸的撞擊當中,她無奈地夾緊瞭自己的雙腿,想要挽回自己最後一絲的尊嚴,但她卻不知道,這隻會給背後的男人帶來更多的快感和刺激,隻會讓他的動作頻率加快。
就這樣,在這輛不斷顛簸的客車上,在擠滿人的客車車廂中,這個容貌端莊、穿著淑雅的美艷少婦,被一個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擠壓在瞭角落,被他用生殖器隔著衣料一次次地侵犯著自己已經半裸的下體。
而隻有白莉媛才知道,她的下體已經分泌瞭一股透明的液體,而那些液體還在源源不斷地產生。
終於,在一道土坎引起的震動的幫助下,深埋在白莉媛臀縫裡的莖身達到欲望的頂峰,強烈地噴薄而出的白色液體像子彈般打擊在他自己的內褲上,將他整個褲襠都染成瞭一團漿糊狀,而此刻男人的腦海中也是一團漿糊,他以及無力思考瞭,因為實在是太爽瞭……
雖然隔著衣料,但白莉媛明顯可以感受到男人褲襠裡“突突突”的噴射感,那些被佈料擋住的液體帶來的沖擊力,令她那兩條裹著肉色絲襪的大長腿微微顫抖,好像隔著佈料也能感受到那些白色液體試圖向她蜜穴遊動的勢頭。
如果此時有人看到這邊的話,肯定會對這個美少婦的模樣所驚艷,此時白莉媛的的兩頰被酡紅塗醉,一堆水汪汪的杏目中似乎有些朦朧,那樣子別提多動人瞭。
而隻有白莉媛自己心裡清楚,她那被內褲包裹得完好的肥白無毛蜜穴內,一縷透明的液體正在掙脫重力束縛,緩緩地低瞭下來。
背後的男人射精結束後,並沒有就此放開白莉媛,但他唑唑逼人的氣勢卻消退瞭不少,並沒有把身體繼續緊緊貼在白莉媛身上瞭,隻是嘴裡噴出的呼吸還是有規律地打在白莉媛的後腦勺上。
白莉媛羞赧地勾瞭雪白脖頸,她羞愧的是自己在這麼一個公開的場合裡,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猥褻,但自己卻無法反抗的事實。
還是羞愧自己身體的真實反應,居然在陌生男人性器官的磨蹭接觸下,分泌瞭不該屬於這個場合的液體,並且讓男人在自己背後射精的事實。
但無論如何,白莉媛的身體都被那個陌生男人給侵犯瞭,雖然他的性器官並沒有真正插入自己體內,但他畢竟是貼著自己的下體射瞭啊。
這算不算是失貞呢?
白莉媛面色蒼白,目光渙散地看著客車外逐漸熟悉的景色,不敢面對這個問題。
她的半身裙已經放瞭下來,重新遮住瞭那具豐盛肥美的屁股蛋兒,兩條肉絲裹著的大長腿也重新合攏,除瞭發絲有些凌亂,白凈的臉上有些潮紅,一切都跟剛上車時沒有太多變化。
白莉媛依舊是那個端莊淑雅的美少婦,她身上的衣著打扮依舊那麼合體,依舊像個城裡女人。
隻不過,在她那條半身裙內,寬松的內褲中央,已經多瞭一塊濕漉漉的痕跡,而這塊濕漬,還在擴大。